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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完结文

七秒记忆的yu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佟嬅恩里克是作者“七秒记忆的yu”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在那个电光火石的瞬间,他被她那双仿佛能说话、勾魂摄魄的眼眸深深吸引,一眼万年。而她,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强势占有欲,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溜之大吉!“想躲猫猫?没那么容易哦!”他邪魅一笑,步步紧逼。“就算到了奈何桥,你也是我专属的鬼魅!”他低声威胁,语气里满是疯狂。“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腹黑Boss,你懂的,啥事都干得出来!”...

主角:佟嬅恩里克   更新:2024-11-16 1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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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佟嬅恩里克的现代都市小说《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七秒记忆的yu”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佟嬅恩里克是作者“七秒记忆的yu”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在那个电光火石的瞬间,他被她那双仿佛能说话、勾魂摄魄的眼眸深深吸引,一眼万年。而她,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强势占有欲,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溜之大吉!“想躲猫猫?没那么容易哦!”他邪魅一笑,步步紧逼。“就算到了奈何桥,你也是我专属的鬼魅!”他低声威胁,语气里满是疯狂。“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腹黑Boss,你懂的,啥事都干得出来!”...

《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完结文》精彩片段

恩里克并未阻拦,反而悠闲地再抿了—口酒,随后掏出手机,拨通了维克托的电话。
“我要的中国厨师和翻译,他们人在哪里?”
维克托在电话那头回答,说已经在积极寻找了。
恩里克听后,显然失去了耐心,他的声音里透出不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效率了?如果明天还见不到他们,我不介意亲自把你的脑袋摘下来,拿去给LeO当餐食。”
说完,都不给维克托辩解的机会,便挂断了电话。
被恩里克无情地挂断电话后,维克托忍不住哀嚎起来,心中满是无奈与委屈。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从那次突如其来的枪击事件到现在,才过了几天时间啊!
找人也得有个过程,哪有那么容易就找到的……
维克托苦着脸拿出手机,开始搜索附近的中国菜馆,心中盘算着如何“请”—位中国厨师来“帮忙”。
至于翻译的问题,维克托嘴角勾起—抹狡黠的笑。
中国厨师肯定会说中国话,这不就省去了找翻译的麻烦吗?
真是两全其美!
想到这里,维克托不禁从心底里为自己的小聪明感到—丝得意。
恩里克结束通话后,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却发现佟嬅并不在房间内。
眉头微蹙,他轻步走向佟嬅的房间,转动门锁时遇到了阻力——门被反锁了。
恩里克不禁低笑出声,心道这只小狐狸脾气还挺大,竟然还给他摆起了脸色。
他轻敲房门,声音中带着—丝玩味:“是你自己开,还是我去找备用钥匙开?你选—个吧。”
话音落下,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
不到三十秒钟的时间,门内便传来了细微的声响,随后门被缓缓打开。
佟嬅气鼓鼓地站在门口,双眼微红,显然情绪不佳。
她并未正眼瞧恩里克,转身走回床边,重重地坐下,背对着他,—副不想搭理的模样。
“你的房间不在这。”她冷冷地抛出—句话。
恩里克却不以为意,几步走到床边,若无其事地脱下睡衣,随手扔到—旁。
然后掀开被子,自然而然地靠坐在床头,—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别忘了,整个城堡都是我的,”他轻笑道,“我爱去哪就去哪,包括你的房间。”
又是这句,又是这句!
“宝贝,坐过来!”
恩里克轻轻拍了拍自己大腿之间的空位,语气带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



佟嬅心急火燎地追随着那抹令她心神不宁的身影,穿过走廊,直奔后花园。

却不慎与一名男子撞了个满怀,但这一瞬间的小插曲并未能让她停下脚步。

被撞的金发男子顿时火冒三丈,骂骂咧咧地站起身来,一把拽住了欲继续前行的佟嬅,怒喝道:“你TM撞到我了!”

佟嬅这才回过神来,焦急的目光仍停留在那远去的身影上,同时连忙向金发男子道歉:“Sorry,对不起,我没注意。”

然而,这声道歉非但没有平息金发男子的怒火,反而让他瞬间露出了猥琐的神色。

他上下打量着佟嬅,见她容貌清丽脱俗,五官精致如画。

又听她一口流利的英文中带着几分软糯,顿时心生邪念,嘴角勾起一抹猥琐的笑容。

“一声对不起就想走?”金发男子非但不放,反而更加用力地抓住佟嬅的手腕,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

佟嬅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不耐,她奋力挣扎着被束缚的手腕,厉声道:“你放开我!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我想怎么样?当然是想跟你好好玩玩啊。”金发男子满嘴酒话,呼吸间夹杂着刺鼻的酒气。

佟嬅心中一凛,却并未显露惧色,她冷冷地回敬:“玩你妹,放开我!”

这话一出,金发男子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兴奋,他猛地一拉,将佟嬅拉进自己怀中,低头便要吻她。

佟嬅奋力推搡,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同时大声警告:“你敢动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恩里克的女人!”

她的声音中带着不容小觑的威严,试图用恩里克的名头震慑对方。

“哈哈哈哈哈,恩里克的女人?这真是我听过的最荒谬的笑话!”金发男人不禁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你以为提起恩里克的名字就能让我退缩?谁不知道他向来独来独往,身边哪有什么女人!”

话音未落,他再次用力将佟嬅搂入怀中,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攀上了佟嬅的颈脖,五指收紧,图以这种方式迫使她屈服。

“现在,就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他低语着,脸上露出了更加猥琐的笑容,低头就要对佟嬅进行强吻。

“那我就要让你今日做不了男人!”

低沉有力的呵斥如惊雷般炸响,伴随着一股阴冷至极的气息,如同冬日寒流骤然席卷而来。

金发男还未及反应,几个黑衣保镖已如鬼魅般闪现,将他牢牢控制,狠狠按倒在地,动弹不得。

佟嬅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得连退两步,双手不自觉地紧攥着滑落的披肩,目光中满是无法掩饰的惊恐。

恩里克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这?

十分钟前,恩里克本是在宴厅二楼谈事情的。

之前,让胡安去查佟嬅姐姐的事情,从她的姐夫路易斯的口中得到消息……

然后迅速从错综复杂的毒网中抽丝剥茧,得知佟嬅的姐姐可能已落入毒贩之手,被贩卖至哥伦比亚。

得知今晚伊莎贝尔·格拉西亚夫人盛宴中, 拉蒙亦会出席……

拉蒙在哥伦比亚有一定的人脉,兴许找他帮忙能更快知道佟嬅姐姐的线索。

所以,恩里克迅速做出决定,决定亲自介入此事,找拉蒙帮忙。

安作为恩里克的忠诚护卫,自然紧随其侧,时刻准备应对任何突发状况。

恩里克和拉蒙的谈话正进入关键阶段,胡安却神色焦急地破门而入。

他压低声音,在恩里克耳边急促报告:“主人,佟小姐不见了!”

这一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恩里克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毫不犹豫地中断了对话,离开了房间。

拉蒙也是一脸不解,怎么会有人求人办事,自己还中途离开的呢?

恩里克匆匆下楼,与索菲亚不期而遇。

索菲亚眼含柔情,欲上前关怀,却只见恩里克神情冰冷,对她视而不见,径直向前。

索菲亚心有不甘,轻声问道:“公爵阁下,您可是在寻找那位与您同来的美丽小姐?我方才见她似乎往后花园方向去了。”

恩里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急切,未及多言,便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后花园。

到达后花园,便看到了眼前让恩里克怒火中烧的一幕。

---

“还不过来?”恩里克的声音冷如寒冰,不带丝毫情感,他的眼神如利刃般直射向佟嬅。

佟嬅颤抖着双腿,一点点地挪向恩里克。

她刚走近,还没站稳脚步,恩里克猛地伸出大手一把掐住了她的下颚,力道之大,让她几乎痛呼出声。

“想找别的男人?还是又想逃?”

恩里克的声音冷冽如冰,直击佟嬅耳畔,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敲击在佟嬅的心上。

佟嬅感到一阵剧痛袭来,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她直视着恩里克的眼睛,声音虽小却异常坚定:“我没有。”

恩里克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最终落在了她被掐红的颈脖上,眸色瞬间沉了沉。

下一秒便松开了手,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那倒在地上的金发男人。

他停下脚步,低下头,冷冷地看着金发男人,眼中满是不屑与怒意。

随后,他缓缓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了金发男人的头上。

力度之大,让后者瞬间痛呼出声,脸色因剧痛而扭曲。

“你敢动我的女人?”

金发男低吼,声音中夹杂着威胁:“你敢动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拉蒙的人!”

“拉蒙的人又怎样?这里是我恩里克的地盘。”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不屑。

话音刚落,人群中传来一阵掌声。

拉蒙身着花衬衫,缓缓走出,领口随意解开,露出胸膛上狰狞的人像纹身,在夜色下更显恐怖。

拉蒙·奥古斯都

人群中的名媛们,见到拉蒙出场,眼中闪烁着对拉蒙的倾慕,纷纷低语:“拉蒙好帅!”

然而,在这热闹非凡,充满爱慕之声的场景中,佟嬅却显得格外格格不入。

她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紧贴着恩里克的背影,小手紧紧拽着恩里克的衣角,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佟嬅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在四周迅速扫视,寻找可能的逃脱路径。

脚下轻轻挪动,调整着站姿,确保自己在狮子的注视下依然能够保持稳定。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以此来分散心中的恐惧。

紧接着,她鼓起勇气,目光坚定地迎向狮子的目光,伸出手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我无意冒犯你的领地,伟大的丛林之王。我只是路过,你别叫,好吗?我保证,我马上就走,绝不逗留。”

然而,狮子似乎并不领情。在狮子看来,佟嬅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可能是对它威严的挑战和冒犯。

它再次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那声音中充满了警告和愤怒,仿佛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权不容侵犯。

随着咆哮声的落下,那金色的身影缓缓向前移动,每一步都踏出了沉重的力量感,仿佛连地面都在颤抖。

佟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能感受到自己心跳的加速和身体的僵硬。

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佟嬅,心中迅速权衡着两种可能的死亡方式:

若是在狮子口中丧生,将是野蛮而惨烈的,没有丝毫的尊严与选择;

若是落入恩里克之手,或许还能求得一个较为体面的了断,至少能减少些肉体上的折磨。

她猛地摇了摇头,将这念头甩出脑海,随即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不能慌,不能慌!”她心中默念,脑海中浮现出母亲慈祥的面容和朋友们欢笑的场景,“妈妈还在等我回家,朋友们也一定在等我回去,我不能就这样放弃!”

这份对亲情的眷恋和对友情的珍视,如同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撑着佟嬅重新找回了冷静与勇气。

重新睁开眼睛时,佟嬅的眼神已恢复清明。

她鼓起勇气,对着那头金色大狮子露出了一个略显僵硬却充满诚意的微笑:“你,先听我说好吗?我真的没有恶意,也没有想过要打扰你的宁静。如果我知道这里是你的领地,我绝不会如此冒失地闯进来。我们本无冤无仇,何不各退一步,让我安全离开呢?”

然而,狮子似乎并不为她的言辞所动,那双冷酷的眼眸依旧紧盯着她,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佟嬅意识到,与这样的野兽讲道理是行不通的,而且它应该也听不懂中文,她必须寻找其他逃脱的办法。

就在佟嬅焦急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一丝逃脱的契机时,一个清晰而冷冽的声音突然响起,如寒冰刺骨:

“你可得好好站稳了,它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白白嫩嫩的,美味!一口咬下,鲜血淋漓……”

佟嬅被这忽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不敢动弹,呼吸瞬间凝固!

“Leo,过来。”

这一声令下,那头曾让她心惊胆战的金色大狮子,瞬间收敛了所有的威严与敌意。

它摇了摇尾巴,以一种难以言喻的温顺姿态,缓缓走向声音的来源——站在不远处的恩里克。

Leo在恩里克身旁停下,以一种近乎谄媚的姿势蹲坐在他脚边,任由恩里克抚摸着它柔软的金色毛发。

-

恩里克原本正端坐于家族企业总部的会议室,听着各部门高管汇报着近期的工作情况。

周遭是高管们有条不紊的汇报声,但这一切对他而言仿佛成了遥远的背景音乐。

他的心思早已飘远,被佟嬅的身影牢牢占据。

脑海中循环播放着与她亲昵的幻想,每一次想象都如同烈火烹油,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燥热。

终于,这份煎熬达到了顶点,恩里克猛地站起身,打断了正进行中的会议,简短地对胡安说了声“散会”。

随即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会议室,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他着急想要回来见到她,却没想看到她拼了命都要往外逃走的一幕。

恩里克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佟嬅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了另一种令人心悸的死亡景象。

他眼神锐利如鹰,紧紧锁定在佟嬅身上,缓缓开口:“不打算下来吗?还是说,你更想翻出去外面?”

佟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小心翼翼地从那看似遥不可及的“阶梯”上一步步挪动。

她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剧烈的颤抖。

终于,她的双脚触碰到了地面,但那一刻的支撑却让她几乎无法承受,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

Leo似乎感受到了佟嬅的脆弱,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准备再次发起攻击。

“乖!听话,坐好!”恩里克伸手轻轻拍了拍它的背脊。

Leo立刻收敛了攻击性,重新坐回原位,眼神中却仍带着一丝警惕。

“过来。”

恩里克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是对佟嬅说的。

佟嬅勉强抬头望向恩里克,却不经意间与Leo那凶狠如猎食者的眼神相遇,她吓得连忙摇头,心生畏惧。

“过来!”

恩里克又重复了一次,语气中透着比前次更加刺骨的寒意。

汗水如细雨般浸透了佟嬅的衣衫,她紧咬唇瓣,步伐缓慢而艰难地向恩里克挪动。

恩里克冷峻的目光审视着脸色苍白的佟嬅,毫无怜悯之色。

他猛然伸手,钳住她的下巴,低沉质问:“想逃?”

佟嬅被迫直视他的眼睛,泪水不争气地滑落。

“我…没有,我只是想看看外面的风景。”

“狡辩!”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宝贝,别急着哭啊,留到床上再慢慢哭。”

说完,恩里克如同拎起小鸡般轻松将佟嬅提起,步伐稳健地转身离去。

身后的Leo似有不悦,发出低沉的咆哮。

恩里克头也不回,对胡安吩咐道:“给他加餐。”

佟嬅心中忐忑,试图为自己辩解:“恩里克,我真的没有想逃。”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下来,带着一丝丝娇弱与撒娇的意味,语气中充满了服软与顺从。

但恩里克置若罔闻。

踏入屋内,他将佟嬅重重置于地面,周身散发的寒气让在场佣人噤若寒蝉,皆低头不语,大气不敢出。

“科洛娜,带着所有人,下去领罚。”恩里克冷冷下令,佣人们面如土色,却无人敢有异议,纷纷悄然离去。

佟嬅虽不懂西班牙语,但恩里克的怒气她却能清晰感知。

不想连累无辜,她便急切为佣人求情:“恩里克,一人做事一人当,与她们无关,要杀要剐冲我来。”

“怎么,不装了?刚才不是说没打算逃吗?这会儿怎么急着为我的佣人求情了?”恩里克的话语冰冷刺骨。

佟嬅索性不再掩饰,直言不讳:“对,我就是想逃,我不喜欢你,也不喜欢这里。”

恩里克嘴角的笑意愈发玩味:“不喜欢我?没关系,我自有办法让你慢慢喜欢。”

话音未落,他已轻易地将佟嬅扛起,步伐稳健地迈向楼上。


警察将佟嬅从城堡带走时,恩里克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显得异常不在意。

在警局,她经历了警方的详细询问后,随即被暂时收押了起来。

她焦急询问布莱恩警官:“请问,什么时候能有结果?我着急出去,我还有其他的事情。”

布莱恩警官严肃回应称:“这需要等待边境管理处与移民局的核查结果,具体时间我们无法确定。”

佟嬅心中更添苦恼,追问道:“那还没有查清楚之前,我就必须一直留在这里吗?”

布莱恩警官点头确认,补充道:“此外,若恩里克先生未撤销对您的指控,您可能需要在此停留更长时间。”

佟嬅蜷缩在床上,面容凄楚,无助感溢于言表。

她此行初衷,本是为了寻来找姐姐,结果姐姐失踪,音讯全无,自己竟然又深陷囹圄。

想到国内的母亲联系不上自己,正焦急等待自己的消息,她心中更是如刀绞般疼痛。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沉重至极,泪水不自觉地涌上眼眶,最终滑落脸颊。

她双腿屈膝,紧紧抱住自己,仿佛这是唯一能给予自己的安慰。

佟嬅的身体虽已疲惫至极,但心灵的煎熬却让她辗转难眠。

警局提供的餐食简单粗糙,难以下咽,她勉强扒拉了几口,便再也无法继续。

食物的味道此刻已无关紧要,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孤独无助的深刻体会。

夜色如墨,缓缓笼罩了整个警局,而她的心,也被这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打破了房间的沉寂。

一位陌生的警官推门而入,径直走向佟嬅,拉起她的手,用不太流利的英文简短说道:“起来,走,出去。”

佟嬅一脸疑惑,连忙追问:“去哪?发生什么事了?”

那名警官却只是沉默以对,没有给出任何解释。

佟嬅步出警局大厅,映入眼帘的是恩里克那从容自若的身影。

他微笑着向招手佟嬅致意:“漂亮的女孩,我们的缘分真是深厚,这么快又见面了。”

佟嬅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防备:“你来这里做什么?这还不够吗?你还想怎么对付我?”

恩里克淡然一笑,回答:“别误会啊,我可是来带你离开这里的。”

随后,他转向旁边的警官,用流利的西班牙语交谈了几句。

那警官听后,恭敬地点了点头,随即猛然间用力将佟嬅推向恩里克的方向。

佟嬅瞬间失去平衡,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趔趄。

就在要摔跤的那一霎,恩里克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稳稳地将她扶正。

恩里克眉头微皱,面色一沉,严厉地对那警官说:“对她放尊重点。”

警官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点头哈腰,连声道歉:“Sorry,sorry。”

佟嬅迅速稳住身形,坚决地挣脱出恩里克的怀抱,转身面向警官:“请问,如果我不选择跟他走,可以吗?”

警官闻言,面露一丝尴尬,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恩里克。

随即,他冷静解释道:“恩里克先生已经正式撤销了对您的所有指控,并且成功证明了您的合法身份。你现在可以自由离开了。”

佟嬅眉头紧锁,对警官含糊其辞的回答感到不满。

恩里克见状,轻笑一声,调侃道:“怎么,在里面待了几个小时就住习惯了?舍不得走了?”

佟嬅毫不忌讳直视恩里克,坚定地说:“我并不是不想走,我只是不想跟你走。”

恩里克不怒反笑,并不介意她的拒绝,悠悠道:“既然如此,我倒也不反对你再多住几日,只要你愿意。”

佟嬅心中一紧,随即想到了自己寻找姐姐的紧迫任务,以及远方母亲的牵挂。

权衡之下,她深吸一口气,做出了最终妥协,咬牙切齿道:“行!我跟你走。”

恩里克嘴角噙着一抹腹黑的笑,目光深邃地锁定在佟嬅身上。

“既然你觉得勉强,我自是不会强人所难。你们中国人常说的,‘强扭的瓜不甜’,我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佟嬅心中暗自嘀咕,这男人还真是小心眼,表面风度翩翩,实则心机深沉的要命。

但她表面依旧保持镇定,嘴角勉强扯出一丝微笑。

“恩里克先生,你误会了。我并没有不情愿,跟你走完全是我自愿的选择。”

说完这句话,佟嬅的心中像是被一股倔强之气填满,她不愿在恩里克面前显露丝毫的软弱与依赖。

于是,她咬紧牙关,强忍着脚上的疼痛,径直越过恩里克,想要先行一步,以行动证明自己的坚强。

恩里克已迅速上前,未发一语,直接将她稳稳地抱入怀中,随后大步流星地走向自己的座驾。

这一幕来得太过突然,连佟嬅自己都有些措手不及,只能任由恩里克抱着,心中五味杂陈。

身后的小警官则是看得目瞪口呆,满脸不可置信,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暗自庆幸,刚刚自己险些惹怒这位权势滔天的大人物,幸好对方并未计较,否则自己的饭碗恐将不保。

恩里克抱着她踏入城堡的那瞬间,眼前的场景与中午时如出一辙。

医生与护士的身影出现在面前,这熟悉的场景,让佟嬅不禁生出一种置身于循环梦境的错觉。

恩里克轻柔地将她安置在柔软的沙发上,随即,医生和护士迅速围拢过来,专业的态度中不乏一丝紧张,开始细致地为她清理伤口。

这次,恩里克并未像之前那般抽身离开,而是随意地坐在一旁,他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医生的每一个动作。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感。

医生的手法虽然娴熟,但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更加小心翼翼,生怕有丝毫的闪失。

护士们站在一旁协助,不时交换着眼神,彼此间的默契中夹杂着几分对恩里克强大气场的敬畏。

整个房间,除了必要的医疗器具碰撞声,几乎听不到其他声响。


步入浴室前,他望向佟嬅,嘴角勾起—抹淡笑:“想知道你姐姐的消息,那就乖乖地等我出来,别想逃!”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浴室。

佟嬅扶着酸痛的腰肢,艰难地从床上坐起,迅速找到睡衣披上。

原本惬意的泡澡时光,无端被粗暴打断,她心中暗恨。

真是个神经病!

如果她能逃的出去,她又怎会犹豫?但逃,谈何容易?

十分钟后,恩里克自浴室迈出,下身仅围—条浴巾,发梢因湿气而微卷,偶尔滴落的水珠沿着脸颊滑落。

他手持毛巾,动作慵懒地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抬眸间,便看到佟嬅站在衣柜旁发愣。

“宝贝,过来!”

恩里克的声音如同磁石,瞬间将佟嬅飘散的思绪拉回现实。

她下意识地转头,映入眼帘的是仅围浴巾、半裸的恩里克,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

她似乎还注意到他腰上有伤,所以那天的枪击,受伤的人真的是他!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她慌乱地转过身去,声音中带着—丝羞赧。

“过来!”

恩里克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反应,悠然自得地走到床边坐下。

佟嬅深知硬碰硬绝非良策,只得强忍怒火,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缓缓向恩里克走去。

刚—站定在他面前,恩里克便适时地将手中的毛巾递给佟嬅,下命令般说道:“帮我擦头发。”

佟嬅瞥了—眼那毛巾,没有伸手去接,反唇相讥:“你自己不会擦吗?难道没有手吗?”

恩里克闻言,眼神微微—凝,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他轻轻抬眸,语气中带着—丝威胁:“怎么,不想知道你姐姐的消息了?”

这句话如同利箭穿心,瞬间击中了佟嬅的软肋。

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咬牙切齿地接过毛巾,狠狠地覆在恩里克的头上,开始胡乱地擦拭起来。

恩里克缓缓靠近,将头埋入她温暖的胸前,呼吸间尽是她馥郁的气息,心旷神怡。

佟嬅胡乱擦拭片刻,将毛巾盖在恩里克的头上,随即停下,后退—步,说:“擦好了。”

恩里克伸手将毛巾拿下,语调冷冽:“脱了衣服,去床上躺好。”

佟嬅眉头紧锁,双手紧护自身,警惕地问:“你想干嘛?我不要做那种事,我很不舒服。”

恩里克挑眉反问:“你还想讨价还价了?难道不想知你姐姐的下落?”

佟嬅怒视恩里克,咬牙切齿道:“恩里克,你最好真有我姐姐的消息,否则我咬死你。”

恩里克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哦?那我可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你怎么‘咬’我。”

那个‘咬’字恩里克加了重音,佟嬅愤然低骂:“死变态!”

恩里克却不以为意,悠然催促:“动作快点,别让我等太久了。”

佟嬅虽万般不愿,却还是顺从地褪去了睡衣,闭着眼睛,—副任人鱼肉的模样躺在床上。

恩里克看着她身上那白皙肌肤与淤青、红痕的交织,眼中不禁涌现出难以抑制的渴望与欲望的火焰。

那种热烈的情感几乎要冲破束缚,将他引向—种无法自控的边缘。

他暗骂了—句“艹”,闭眼调整呼吸后,利索地拉开抽屉,取出药膏,紧接着便坐到了床上。

(帮她涂药,自行脑补,不给写!)

“是我太粗暴了。”恩里克眸色深了几分。

佟嬅还没消化完这句话什么意思,便感受到—股凉意渗透肌肤,紧接着,—股温热的呼吸悄然靠近。


佟嬅挽着恩里克步入宴厅,瞬间成为全场的焦点,宾客惊异又带几分嫉妒,全场氛围为之一变。

众所周知,恩里克出席任何场合都是独自一人,不曾带过女伴,左右不过胡安与一众保镖相随。

此番携佟嬅现身,实属罕见。

宴厅内,璀璨的水晶吊灯自穹顶垂落,每一盏都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将整个空间照耀得金碧辉煌。

高大的拱门与彩色瓷砖墙交相辉映,营造出浓郁的地中海风情。

中央长桌铺设着华丽的桌布,上摆各式精致佳肴,银器与水晶交相闪烁。

乐池中,一支西班牙风格的乐队正激情演奏着欢快的弗拉门戈舞曲,旋律激昂,节奏明快。

宾客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于佟嬅,让她顿感紧张,犹如小丑登台,双腿不禁发软,几乎难以迈步。

正当她感到无所适从,几乎要被这份紧张吞噬时,恩里克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宝贝,放松点,紧张什么呢?”恩里克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腰,“这样的场合,以后多的是呢。”

恩里克搂着她的腰,两人并肩步入会场,宾客们纷纷投以敬重的目光,微微欠身,齐声恭称:“公爵阁下”。

恩里克点头致意,领着佟嬅直奔伊莎贝尔·格拉西亚夫人面前,松手后,他双手轻覆夫人之手,温声问候。

夫人以温暖的笑容回应,目光柔和地转向了恩里克身旁的女子,轻声询问其身份。

恩里克幽默地介绍:“就是一只在路上捡回来的‘小狐狸’罢了。”

与伊莎贝尔·格拉西亚夫人亲切交谈后,恩里克便引领着佟嬅穿梭于其他宾客之间,逐一引见。

佟嬅虽语言不通,仍尽力保持女伴姿态,每当目光交汇,她便以温婉微笑回应,举止得体。

她那如春风拂面的笑容便让在场的几位男士为之倾倒,不禁失了神,目光久久不愿移开。

察觉到周遭微妙的氛围变化,恩里克眉头轻蹙,宴厅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气压骤降。

那些被佟嬅微笑吸引的男士们立刻察觉到了恩里克的不悦,纷纷面露歉意,不约而同地收敛了神色。

佟嬅感到体力稍有不支,她轻轻扯了扯恩里克的衣袖,踮起脚尖,在他耳边细语:“我有些累了,能找个地方坐坐吗?”

恩里克侧目温柔一瞥,随即招手示意不远处的胡安过来,简短吩咐几句后,胡安便匆匆离去。

佟嬅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没有恩里克的“恩准”,她也不敢擅自离开,只能乖乖等着。

恩里克微微俯身,贴近佟嬅耳边,以不容置疑的语气低语:“不许再对他人展露笑颜,更不可与旁的男人交谈。”

话毕,他直起身子,轻拍佟嬅的臀部,以此作为许可,示意她可以前往休息之处。

佟嬅漫步至长桌边,随意挑了个位置坐下。

不久,胡安便匆匆而至,手中拿着一件柔软的披肩,放在她手上,随后默默退回原处。

佟嬅心中微讶,恍然大悟,原来刚刚恩里克竟是让胡安帮自己取来披肩,而不是派人监视自己。

她低头轻揉着因长时间站立而微酸的小腿,再次抬头时,发现自己已被一群光鲜亮丽的名媛环绕。

其中一位尤为显眼,她身着简约而不失高雅的黑色吊带裙,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大家闺秀的非凡气质。

这位女子,名叫索菲亚·贝尔纳达,正是刚才恩里克带着佟嬅所见的那位老妇人的女儿。

索菲亚以流利的西班牙语向佟嬅发问,询问她与公爵恩里克的关系。

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佟嬅略显局促,她礼貌地微笑,用英语回答:“对不起啊,我不太懂西班牙语。”

索菲亚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转换为流利的英文:“原来您不是西班牙人,您是中国人?”

佟嬅点头确认,温柔地回应:“是的,我来自中国。”

索菲亚的表情更加讶异,公爵阁下最近并未有远行的消息,怎会带回一位如此美丽的中国女子?

“我叫索菲亚·贝尔纳达,”她自我介绍道,随后又再次问佟嬅,“你和公爵阁下是怎么认识的?”

佟嬅微微蹙眉,显得有些困惑:“公爵阁下?你是在说恩里克吗?”

索菲亚的脸色微变,显然对佟嬅直呼恩里克公爵的名字感到意外。

“你怎么能直接称呼公爵的名字呢?”

佟嬅显得颇为坦然,她淡然回答:“哦,我一直都是这样叫他的啊。”

听闻佟嬅的回答,索菲亚的表情微妙地僵硬了一瞬,要知道,她都不曾直呼过恩里克的名字。

其他名媛们也开始窃窃私语,对佟嬅的行为表示质疑。

然而,佟嬅对此并不在意。

像恩里克这样的男人,身边围绕的女子数不胜数,每个人的心思都复杂难测。

而她,不过是他众多关系中的一个,既不是独占鳌头的情侣,也不必在意那些繁文缛节。

佟嬅抬眼环顾四周,恩里克的身影却无从寻觅,她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头。

视线转向胡安原本驻守之处,已换作陌生面孔警惕把守。

一想到他要将自己贡献给别人,一个念头如电光火石般闪过——若能此刻趁机逃离,或可摆脱困境。

然而,这个念头刚起,她便想到了可能落入恩里克之手的姐姐,心中的勇气瞬间熄灭,放弃了这个念头。

但转念一想,若能成功逃脱,或许能寻得领事馆的援助。

这份希望如同微弱的烛光,在绝望中摇曳生姿。

然而,理智又让她陷入了另一重矛盾:

自己并没亲眼见到姐姐,怎么能确信恩里克所言非虚?又怎能笃定大使馆定能解救姐姐于危难之中?

这一系列思绪在佟嬅心中翻涌,却也未敢轻举妄动,情势之下,她陷入了两难。

在佟嬅挣扎与犹豫的间隙,一抹熟悉的身影忽地映入眼帘,那身影与姐姐极其相似,正缓缓步入后花园。

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让佟嬅心中一紧,未及细想,她已起身,毫不犹豫地朝那抹身影追去。

一旁的索菲亚见状,连忙喊道:“喂,你去哪儿啊?”

佟嬅完全被姐姐安危的关切完全盖过,只顾着紧追那抹身影,未曾回头,也未回应索菲亚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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