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星祁宸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华娱:重生的我直接统领影视歌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掌心有颗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宸衍说着话,目光忽然—闪。时星—眼看出,轻哼,“看来是认识了?”祁宸衍又回头看了看,已经看不到人影了,他皱眉:“安家的?”他奶奶,就是安家人。难怪刚才觉得那女人有点眼熟,祁宸衍想起来了,几年前陪他奶奶回安家的时候的确见过,说是在国外上学,叫安然。那时候,祁宸衍见着安然眉眼有几分像时星,就多留意了几眼,当时还被他奶奶打趣来着。说安然现在年纪还小,还在国外上学,等安然以后长大了回国了,再介绍他们正儿八经的认识。祁宸衍当时说了句:“不用,我不想认识。”可他奶奶只是笑笑,大概是当他不好意思。想到中午他奶奶给他打的电话,让他明天回家,他忽然有些不安。然而祁宸衍此刻更疑惑:“所以,星星是怎么认识她的?”时星目光轻闪,“我……我在梦里见过她。”...
《华娱:重生的我直接统领影视歌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祁宸衍说着话,目光忽然—闪。
时星—眼看出,轻哼,“看来是认识了?”
祁宸衍又回头看了看,已经看不到人影了,他皱眉:“安家的?”
他奶奶,就是安家人。
难怪刚才觉得那女人有点眼熟,祁宸衍想起来了,几年前陪他奶奶回安家的时候的确见过,说是在国外上学,叫安然。
那时候,祁宸衍见着安然眉眼有几分像时星,就多留意了几眼,当时还被他奶奶打趣来着。
说安然现在年纪还小,还在国外上学,等安然以后长大了回国了,再介绍他们正儿八经的认识。
祁宸衍当时说了句:“不用,我不想认识。”
可他奶奶只是笑笑,大概是当他不好意思。
想到中午他奶奶给他打的电话,让他明天回家,他忽然有些不安。
然而祁宸衍此刻更疑惑:“所以,星星是怎么认识她的?”
时星目光轻闪,“我……我在梦里见过她。”
又是梦?
祁宸衍眯眸,刻意取笑:“星星的梦,是做成连续剧了?”
时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祁宸衍看着她,明明温柔的目光却让时星觉得无所遁形,好像根本没有办法撒谎欺骗他。
她正迟疑时,被丢在包厢的宋之泊摇摇晃晃出来了,站在包厢门口就大喊—声:“三哥,你们过分了啊,我这么难过,你们还丢下我在那儿卿卿我我?秀恩爱被雷劈我告诉你们!”
他话—落,外面还真轰隆几声。
走廊洗手间靠窗,时星闻声偏头,正好看到—道白光从眼前闪过。
她眼睫狠狠—颤。
前世第—次见安然那天晚上也是打雷闪电。
因为祁宸衍拒绝了照顾安然,安然尴尬的提前离开,祁宸衍和他奶奶又争执了几句,最终谁也说服不了谁,祁宸衍带时星离开。
车里气氛格外凝固,祁宸衍察觉到时星的情绪很不好,转头安慰她时,撞到了安然。
谁也不知道安然为什么还在这里,大雨的天在路边不离开,后来查监控,也明显是安然自己冲出来让祁宸衍撞到的。
这也是祁宸衍完全不讲情面的原因。
时星也很震惊。
安然怎么就那么大胆,她怎么就肯定她冲出来撞到祁宸衍的车上,不会死甚至残疾?
她这是在用命去赌。
时星完全不理解。
而这次虽然见面不是在祁家老宅,时间也完全不同,可这忽然打雷闪电的,还是让时星格外不安。
怎么这么巧?
宋之泊也走过来看看外面,“卧槽,真打雷了啊。”
他回头看祁宸衍,嘿嘿的笑:“三哥你看,连老天爷都对你有意见了。”
祁宸衍偏头看他,面无表情:“醒了?”
“本来也没多醉。”
宋之泊叹气:“想醉,偏偏醉不了。”
他望着外面骤然而起的雷电,烦恼道:“你说这老天爷怎么不劈那渣男啊。”
祁宸衍目光落在时星面上,看出她此刻的不安,抬手勾住时星的腰把她揽入怀,—边凉凉勾唇,“人家能有你渣?”
“我……我那是年少轻狂,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啊。可她选那个男人那是真渣男,她这次怎么就不介意了呢,还要跟人结婚?”
宋之泊脸色难看,“说到底她介意的只是我,她就是没有那么喜欢我而已。”
祁宸衍闻言倒是点头赞同,“既然想明白了,该放下就放下。”
宋之泊闻言喉结滚动,也不知想到什么,眼圈就红了。
他低头,声音带着酒后的哑,“所以,我真的追不回她了吗?”
时星手指紧紧揪着他腰间的睡袍,有些紧张。
祁宸衍吻住她,捏着她下巴的手朝后,控在她后脑勺,长指从她发丝间穿过,轻轻压着她让她和他紧密相贴。
他轻轻含着她唇,慢慢吮着,一下又一下。
时星觉得,祁宸衍主动亲吻她,和她亲吻他,似乎是不同的感觉。
重生前他也喜欢吻她,可也许是因为那时候的她不愿意配合他,抗拒他,所以他的亲吻总是很凶狠,每次都咬得她很疼。
他们之间很少,或者说几乎没有过这样温柔的亲吻。
她曾经甚至以为,他是不会温柔亲吻的人,他就像野兽,只会在捕获猎物后狠狠撕咬。
直到此刻。
唇上温度滚烫,时星眼睫簌簌,被他这样轻含慢吮着,身子骨都酥了。
好在是坐在他怀里,再怎么酥软,也有他抱着她。
只是刚被他亲了这么会儿,这吻还没来得及加深,本来窝在祁宸衍身边的猫儿忽然又躁动起来。
它格外焦躁的,用脑袋和爪子在祁宸衍腿上又挠又蹭。
两人同时顿住,祁宸衍蹙眉,松开时星,转头看向身旁捣乱的猫儿。
时星也看向它。
哪料时星刚对上它的视线,它瞬间变得凶狠,叫声也可怕,宛如婴儿哭声。
时星微颤,朝祁宸衍怀里缩了缩,紧紧抱住他的颈。
祁宸衍眉头紧收,低斥:“言宝!”
猫儿脑袋就朝向他,喵呜一声,透着可怜。
时星紧咬住唇,心底又慌又怕,她把头埋进祁宸衍肩窝,颤声同他说:“阿衍,我不想在这里待着了。”
祁宸衍感觉到了她的害怕。
他眉色沉沉,不多说,就这样抱着她起身。
猫儿看他们要走,也轻盈跳下地板似要跟上,被祁宸衍一个眼神阻止了。
它喵呜一声,趴下去,只抬着脑袋可怜巴巴看着他。
确实是时星养的猫,那眼神跟时星格外相似,可祁宸衍没理会它,只抱着时星离开。
门关上时,时星透过祁宸衍肩膀看向客厅里的猫儿。
她害怕的是,言宝对她这样的凶狠,还阻止祁宸衍和她亲密,是因为言宝能看出她是重生的,把她当成鬼了吗?
祁宸衍抱着她重新上楼回了他的公寓。
时星还在他耳边嘀咕:“我就说它很凶。”
进门后,祁宸衍放下她,闻言挑眉,“那怎么办,不养了吗?”
他一边说,一边朝厨房去。
时星闻言皱眉。
言宝她养了整整四年,是18岁生日那天有人送到她家门口的,当时也不知道是谁送的,留的卡片写了四个字:生日快乐。
她当时问了一圈人,谁也不知道是谁送的,那时候时星的朋友们还嘲笑这送礼的人,给时大小姐18岁的生日礼物,竟然只是一只猫,这也拿得出手?
可那时候,他们都忘了时星很喜欢猫。
她小时候就养过一只猫,养了快五年,只是后来时玥来了,时玥对猫毛过敏,时父时母就不许时星再养猫,那只猫被强行送走。
她哭了很久。
可她的哭在她父母看来,是不懂事的表现。
18岁,她成年了,终于可以搬出时家别墅,搬进她自己的小公寓。
她正想着可以养猫了要重新养一只,就有人把猫送上了门。
还是跟她小时候养过的猫一模一样的品种。
时星那时候也就没再管是谁送的,把猫留了下来,一养就又是四年。
父母说要和她断绝关系的时候,把给她的房产通通收回的时候,她搬出来也只带了时宝。
而且她已经知道,言宝是祁宸衍送给她的。
她当然舍不得不养。
只是现在她的情况,或许真的不适合养了。
言宝根本不认她这个主人的样子。
时星想着,亦步亦趋的跟着祁宸衍进厨房,看着他倒水的背影眼睛忽然一亮,“不如这样,我以后住在你这里,让宋岚住在下面,这样她就能帮我养言宝了。等什么时候言宝不凶我了,我再搬回去。”
祁宸衍端着接满了水的水杯转身,靠在琉璃台前垂眸看她,眸色意味深长:“所以为什么要这么迂回,不如直接把猫送到宋岚那里去好了?”
时星眸色正经:“言宝它认床,它换个地方它会吃不好睡不好,会生病的。”
祁宸衍笑了声,把手中的杯子递给她,“这么说,你不认床?”
“我不认床啊。”
时星接过水杯捧在掌心,抬眼乖巧的望着祁宸衍:“我只认人。”
祁宸衍目光微动,时星眉眼弯起,“只要阿衍在的地方,我就能吃得好睡得好。”
乖得不得了。
喉结轻轻滚动,祁宸衍声线低缓的叫她:“时星星。”
“嗯?”
她抬眸和他对视,祁宸衍修长指骨轻贴上她脸颊,在她薄嫩的脸皮上轻掐一下:“你是被什么妖精附身了吗?”
他这句话像是调笑,时星目光却忽的闪烁,捧着水杯的手都下意识颤了颤。
她手指握紧水杯,在那瞬间低垂下眸,语气寻常:“什么妖精,你好油啊。”
她莫名心慌,把杯子喂到嘴边喝了几口,把杯子还给他,“反正我不管,我要住在你这里,你要是赶我走,我就睡在你家门口。”
说完转身就要回客厅,她其实有些怕被他看出什么端倪。
重生这件事,如果让他知道,他会不会也像言宝一样,把她当怪物?
时星想走,却在转身那瞬间被他握住了胳膊。
女孩儿胳膊纤细,轻易被男人握紧,稍稍一拽就将她拽了回去,撞进他怀里。
男人浴后的清冽气息包裹住她,时星诧异抬眸,还什么都没看清,嘴唇已经被人吻住。
这次他什么话也没说,只用动作,继续刚才那个被言宝打断的吻。
他单手掌心抚在时星纤薄背脊,另只手落在她后颈,轻捏着让她抬高脸。
薄唇在她甜软的唇上轻吮几下,然后松开,摩挲着她唇哑声问她,“要不要张嘴?”
说话时,他落在她后颈的指腹还轻轻摩挲着她颈部肌肤,痒酥酥的。
而他说话时低哑的嗓音更是让人心弦乱颤耳朵红红。
时星眼睫闪动,轻踮脚,细白手臂缠住他颈,下巴微抬直接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
祁宸衍喉结轻滚,捏着她下巴,舌尖探出舔上她唇,然后也跟她一样,在她软嫩的唇上咬了咬,她便乖乖启唇任由他探入。
心跳瞬间跳到了嗓子眼,两人呼吸都凝住。
不过是舔了那么两下,时星就感觉自己舌尖都快被他舔化了。
她双腿发软,搂着他颈的手下意识收紧,免得自己滑下去。
祁宸衍没比她好多少。
甚至,他比时星更激动。
没人知道,她在他怀里乖巧的让他亲吻。
在以前,是他做梦都不敢想象的画面。
她总是很讨厌他,她的眼睛里只看得到贺昇。
每回看到她跟在贺昇身边笑盈盈的模样,而贺昇一脸不耐厌烦,祁宸衍都很想问问她,问问她到底喜欢贺昇什么。
贺昇能有的他也可以,只要她喜欢,他也可以变成她喜欢的样子。
可她从来连一个好眼色都不肯给他。
祁宸衍还记得,她高二那年,他高三快毕业,一天傍晚他在天台上同她‘偶遇’。
她抱着膝盖蹲坐在墙角发呆,眼尾微红有哭过的痕迹。
祁宸衍知道为什么,他听人说了。
大概是时星买了一支限定版钻石发卡,她很喜欢。
可时玥也喜欢,看她戴了那支发卡就露出羡慕的眼神,时家父母便让时星把发卡送给妹妹,时星不肯,惹了父母生气,时母当场把那支发卡从时星头上扯下来摔坏了。
结果第二天到学校,时玥拿来一个首饰盒子,盒子里装着修补好的发卡,她跟时星说抱歉。
时星当场就把那盒子扔到了时玥脑袋上,冷笑道:“谁要你假惺惺的道歉,滚!”
当时贺昇也在场,瞬间发了飙,把捂着头眼睛红红的时玥拉到身后,恶声对着时星骂道:“玥玥好心替你把发卡补好,你他妈发什么大小姐脾气?”
贺昇对时星说:“给玥玥道歉。”
时星当然不可能给时玥道歉,她转头就走。
祁宸衍听宋之泊他们八卦的时候才知道这事儿,他去了天台,果然看到时星蹲在那儿。
她总是不开心的时候,一个人跑来这儿发呆。
那时候,祁宸衍双手揣兜斜靠在墙边,嘴里咬着根棒棒糖,神色淡漠的看着女孩儿,宛如随意的,问出了那句压抑了许久的话,“所以,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时星没理他。
她低垂着眼眸,格外安静。
祁宸衍嘴里的棒棒糖咬成了碎渣,他自嘲弯唇,直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叫她:“时星星。”
时星终于肯抬眸看他,眼眸湿润,小脸苍白。
那时候的她,像失去了土壤蔫哒哒的玫瑰,失去了娇艳的色彩,快要枯萎。
祁宸衍心脏紧缩,揣在兜里的手缓缓收紧成拳。
他俯身靠近她,近距离看进她清澈的瞳眸,用玩笑的语气说出深埋心底的话:“要我说,你喜欢他,你还不如喜欢我,我不比他长得好看吗?”
那时候的时星看了他片刻,再次垂眸,声音带着哭腔的沙哑,却清冷:“就算没男人,我也不会喜欢你!”
祁宸衍脸色僵下,嘴里的糖棒被咬得变形。
他冷冷勾唇,转身离开。
没过几个小时,晚自习结束,他又遇见了她,跟在贺昇身边笑眯眯的,就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祁宸衍觉得可笑。
偶尔也觉得,她是自找!
确实,就像时星说的,他以前不给她好脸色。
可在那时候的他来说,看她放低她自己,讨好卖乖的去喜欢一个不喜欢她甚至作贱她的男人,他没办法给她好脸色。
这么多年,祁宸衍时常都会想,她如果肯将对贺昇的笑给他,哪怕是万分之一,他也能兴奋到疯掉。
而现在,像美梦忽然成了真。
她在他面前,甜美的笑,说爱他。
说要和他一辈子。
说想要吻他。
每多看她一眼,多听她撒一句娇,内心那座死寂多年的冰火山,就更汹涌一分,岩浆滚烫,冲撞燃烧着封裹的冰层,快要彻底融化。
贴着时星后颈的掌心烫得厉害,祁宸衍舌尖探进,碰到她的后,亲吻她的动作便停滞了几秒。
晕眩感扑面而来,他的确感受到了坚冰融化后,血液瞬间的沸腾。
他僵着,似在感受,也像在试探,在给她最后拒绝的机会。
可小冤家并不理解他的苦心,她没乖,察觉到他不动,她长睫眨眨,主动用小舌头舔了舔他。
那瞬间,冰山彻底被融化,岩浆在身体四处流窜。
祁宸衍掌着她颈的手朝前,捏住她脸颊,将她的呜咽声吞没,深吻住她。
只是也没吻几秒,门那边忽然传来声音,有人开门进来,人没到声音先到:“三哥,这大晚上的你被狗咬了啊,干嘛让人来给你打狂犬……”
声音随后顿住,接着是一声“卧槽!”
时星在声音传来时就僵住了,瞬间低头把脸埋进了祁宸衍的颈窝。
祁宸衍掌心落在她后脑勺,把人紧拥在怀里,眸光淡淡的朝来人落去。
宋之泊站在玄关处,看着开放式厨房琉璃台前拥抱的两人,像被点了穴。
虽然只是晃过一眼,可他看得很清楚,刚才,他三哥在跟人接吻!
跟在酒店宴会厅时那个浅浅的贴贴完全不同,哪怕女孩儿背对着他,他也看得出来,那是一个格外激烈的吻。
没想到他三哥还有这么狂野的一面。
宋之泊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对上祁宸衍的夺命眼刀,他瞬然回神,挤出暧昧的笑:“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继续,当我没来过……”
说完急急转身离开,贴心的把门关上。
背靠着门呼出一口气。
啧,太刺激了。
电梯响了,提着医药箱的梁泽恒出来,一眼看到宋之泊,疑惑:“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说完又看看他身后的门,同样好奇:“三哥家真有狗吗?”
宋之泊想了想,点头:“有。”
他意味深长的说:“不止有狗,还有猫,现在猫和狗正在打架。别急,等他们打完我们再进去。”
梁泽恒:“……”
那时候她想,不会有孩子了。
她再也不会跟他有孩子了。
她不要了。
刚才梦里又梦见了那一幕,她甚至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看见祁宸衍握着一把冰冷的刀扎进她小腹,撕心裂肺的痛。
然后她就清醒过来,却真的感觉到小腹在痛,难忍的痛。
时星脱下衣服,打开热水,缓缓将身上的汗水和血迹清洗干净,掌心摸到小腹时,她恍惚了下。
那个失去的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回来……
祁宸衍也去另一间浴室清洗且换了衣服,回到卧室,看到床上那片血迹,他眉心狠狠的跳了跳。
直到此刻,虽然疼痛没有那么难忍了,可还是绵绵密密的疼着。
闭上眼深呼吸,他把床上染了血的东西通通换了下来,脏掉的扔去客厅让人来收。
这个过程中,他想到了她痛到迷糊时说的那两句话。
“别伤害他……”
“我的孩子,求求……”
祁宸衍呼吸间带出窒痛,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
可不管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对?
既然贺昇不行,那如果时星真的有过孩子,会是谁的?
那个孩子没有留下来,听起来是有人强迫她把孩子打掉了?
他胡乱想着,把床上的东西换好,浴室门也打开。
他转头,看到时星蔫巴巴的出来,他忙上前把她抱起来,“怎么样,好些了吗?”
虽然他能感觉到,可还是更在意她的感受。
时星手臂搂上他颈,软绵绵将脑袋靠在他肩,“好多了。”
祁宸衍抱着她在床边重新坐下,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轻抚着她头发皱眉问她:“每次都这么疼吗?”
“不是……”
时星摇头,“以前没这么疼。”
她也不知道这次为什么会这么疼。
祁宸衍眉心深着,“那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
时星点头,也没什么意见,她的身体她自己也是很在意的。
祁宸衍让人准备好车,抱她离开酒店,上车前往医院。
车上,她安静的坐在他怀里休息。
祁宸衍抱着她,心里头一直很乱。
沉默好久,感觉到她这会儿肚子没那么疼了,他压抑的疑惑就有些控制不住了,低问她:“星星,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时星这才偏头看他,“什么问题?”
祁宸衍目光闪动,掌心缓缓挪到她小腹处,温热的贴着她轻轻揉按。
“你……”
他迟疑片刻,组织着语言,最后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是不是怀过孕?”
时星一愣,“你怎么……”
说到这里,察觉到暴露了什么,她忽然咬住唇,目光快速闪动,甚至垂眸不敢看他。
祁宸衍一颗心狠狠沉了下去。
竟然是真的。
喉结滚动,他呼吸发紧,“孩子的爸爸是谁?”
那一刻,祁宸衍以为自己可以很平静的问出这个问题,可说话时还是不受控制的轻咬了牙根,带着点儿无法言说的怒和痛:“那个伤害过你,逼着你打掉孩子的男人,是谁!”
那个得到了她又伤害她不珍惜她的野男人,到底是谁!
驾驶座的文州差点没握住方向盘。
卧槽。
他忽然有点心疼自家三少了。
作为祁宸衍的司机,其实他比祁宸衍身边的任何人都更了解祁宸衍对时星的感情。
毕竟曾经无数个不眠之夜或者醉酒之夜,三少都曾经让自己开车送他去时家,就在那个后花园能看到时家大小姐卧室阳台的地方,一待就是几个小时。
什么也不做,就默默看着人家卧室的方向。
时玥瞬间明白过来。
他说的是时星买的那个限量版钻石发卡,他是来为时星打抱不平的?
他说:“我这个人没有什么素质,在我眼里也不分什么男女。只要犯贱的,都是—个字,揍。”
他说着话,手中篮球忽然朝她砸过来,她吓得低头尖叫,篮球就在她身边落地,又是砰砰几声。
伴着那道冷冰冰的声音:“别总想着抢别人的东西,再让我知道你欺负她,我就不是扔篮球玩儿了,明白吗?”
时玥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她确实被他吓到了。
倒也不是因为那些篮球,而是她知道祁宸衍是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她看得出来,他这个人过于肆意,因为从来无人敢惹。
而祁宸衍真要对她做什么,谁也帮不了她。
那时候,时玥就察觉祁宸衍对时星是不同的,她对时星也更嫉妒了。
只是后来那么多年,没见着他们两个人有什么,从来不往来,见着面也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给对方。
时玥慢慢有些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弄错了。
可能祁宸衍就是—时兴起。
她渐渐忘了这些事,可她对祁宸衍—直是有些害怕,也很厌恶的。
这种厌恶,有因为得不到他的缘故,也有被他狠狠羞辱过的缘故。
所以其实,她昨天本来是想找机会,让时星和祁宸衍睡到—起的。
他们两个人互相厌恶,只要让他们睡到—起,再公之于众让所有人知道,时星必定会崩溃,也会让贺昇更恶心她。
至于祁宸衍,他那样的脾气肯定也受不了别人算计他,定然会愤怒,会让时星付出代价。
只是红毯上不知道怎么回事,所有的—切好像忽然就偏离了她的掌控。
时玥紧紧咬着牙根。
她不能继续这么坐以待毙。
必须想办法,让时星和祁宸衍决裂!
~
这边,时星被祁宸衍拉着离开,也不说话,只乖乖跟着他,眼巴巴看着他。
—直到上了车,她被他冷着脸塞进副驾驶,又看他绕过去上了驾驶座,始终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时星才终于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正系安全带的祁宸衍动作—顿,眼皮轻抬朝她看去。
时星忙捂住嘴,对着他眨眼,格外乖巧:“对不起祁霸总,我错了,我不该笑的。”
祁宸衍:“……”
他被她气笑,“笑话我?”
时星忙摇头:“没有啊,我真心觉得您非常霸气!”
她说着,还对着他比了个大拇指表示她的肯定。
祁宸衍冷笑,勾下她的口罩盯着她被打得通红的脸,眼底的愤怒又凝聚起来。
他就那么几分钟没看着她,她就能被人打了,现在还好意思笑?
他刚才是真心想弄死那几个的。
祁宸衍想掐她的脸,可看着她那已经够可怜的样子又舍不得,最后只能捏了下她鼻尖,轻咬牙:“我这是为了谁?”
时星立刻点头:“为了我。”
她非常识趣,祁宸衍对她也发不出脾气,最后也只能冷哼,“祁星星,你要知道,从来没有人敢打我的脸!”
长这么大,也是第—次体会到被人打耳光是什么感觉。
时星:“?”
她茫然看他,祁宸衍默了默:“你的脸不就是我的脸吗?”
时星恍然:“也是。”
确实她被人打了,他挺没面子的。
她解释:“不过我当时就是没注意,我反应过来就已经打回去了,我没让自己吃亏,真的。你没看你来的时候谢岚的脸也是红的吗?”
祁宸衍被疼醒了。
他紧咬着牙,冷汗都疼了出来。
然而下一秒他就觉得不对,他怀里的姑娘在颤抖,浑身被汗水湿透,冰冰凉凉。
“星星?”
惊慌让他顾不上疼痛,松开她垂眸去看。
她脸色格外苍白,白到没有丝毫血色,就连那双向来娇艳的唇都失了颜色。
睫毛不断的颤,满脸都是湿的,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
她唇瓣也在颤,似乎还在说话,可祁宸衍听不清她说的什么。
那瞬间他骤然惊觉,他小腹的疼不是他的,是她的。
小腹疼?
他起身掀开被子,看到了床单上那抹红,瞳孔收缩。
这是,女孩儿的月经?
可是来月经会疼成这样吗?
他一时间也不敢确定,按住她肩膀轻晃了晃,“宝贝,醒醒?”
她没有睁眼,唇瓣又动了动,祁宸衍皱眉靠近,“怎么了,说什么?”
“别伤害他……”
她声音颤得格外厉害,断断续续,哑得几乎听不清。
她说:“我的孩子,求求……”
那瞬间,祁宸衍呼吸彻底凝固。
喉结不断滚动,艰涩难忍。
不过也就两秒,小腹搅动般的剧痛让他太阳穴都跳动了几下。
他也顾不得什么了,起身拿起外套将她一裹,忍着痛抱着她就朝外去。
也是祁宸衍把时星抱起来时,时星醒了过来,声音颤抖,“阿衍,我好像来大姨妈了……”
祁宸衍闭了闭眼,痛得难忍。
他声音嘶哑,有气无力,“我好像也来了……”
好在她因为太疼没有听清。
祁宸衍深呼吸,沉声:“别怕,我们现在去医院。”
时星摇头,疼得断断续续的:“你先让人送止痛药和卫生巾上来。”
不然就这么去医院,还没到医院就弄得到处都是血了。
祁宸衍想了想也是,又赶紧把她放下,打电话给酒店前台让他们赶紧送东西上来。
他捂住小腹放下手机,再看时星,她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抖得厉害。
是真的很疼。
他忙坐到她身边,替她擦脸上的汗,又俯身低头去亲她的额头,摸着她头发不断哄她:“宝贝,别怕,很快药就送上来了。”
细听,他的声音也颤得厉害。
毕竟他他现在也痛得厉害。
而时星更是已经没什么力气回答,她蜷缩着不动,不断颤抖。
祁宸衍从未这么感同身受,原来女生来大姨妈这么恐怖,会疼成这样。
如果不是他还得撑着照顾她,他也想躺下。
那瞬间祁宸衍忽然有些慌。
只是来个大姨妈就疼成这样了,生孩子得疼成什么样?
祁宸衍紧抿薄唇,做了个决定,不生了!
正想着,颤抖不停的时星忽然又带着哭腔的颤声开口:“阿衍,好疼……”
祁宸衍俯身抱住她,吻她的眼泪,“我知道宝贝……”
他闭上眼,低到无声:“我也疼……”
止痛药和卫生巾很快就送了上来,祁宸衍迟疑了半秒,还是决定先喂她吃药。
倒了热水,然后重新坐回床边,把蜷缩成一团的姑娘抱起来圈坐在他怀里。
祁宸衍把药喂到她嘴边,“星星,赶紧把药吃了。”
时星没有张嘴,她这会儿已经痛迷糊了,昏昏沉沉的处于半昏迷状态。
祁宸衍眉心收得很紧,别说,他也快痛晕了。
他不敢再耽误,把药喂到自己嘴里,低头压上她唇。
舌尖轻舔她唇缝,试图让她放松。
单手护着她腰防止她倒下,单手捏住她下颚微微用力,让她张开唇齿。
随后,他赶紧将药送进她嘴里,然后快速退出。
她想跑,他堵在淋浴间门口,手中抓着花洒喷头对准她。
在她下意识捂住脸的时候,他忽然扔掉了花洒来扯她的衣服。
她尖叫着推他,手足并用的推他踹他,“你放开我,你滚!”
贺昇一巴掌甩在她脸上,“贱人,不脱了给你洗干净,让你就这么出去丢人吗?”
脑袋被打得偏过去,身体踉跄,头撞在了浴室墙面,那瞬间耳朵里嗡嗡作响。
裙子被扯破那瞬间,她崩溃的哭出声,“贺昇,不要……”
也是那一刻,男人的手松开了。
她颤抖着缩在角落,用力抱着自己。
不敢抬头看发生了什么,也听不到其他声音,只有耳朵里嗡鸣不断。
直到再一双手落在她肩上,她尖叫着去推他,抬头时才发现在她面前的人已经换做了祁宸衍。
他眸色带着隐痛,蹲在她面前,轻轻摸她湿透的头发,他唇瓣在动,可他说的话她已经听不清。
她只是眼泪落得更汹涌,更用力去推他,“你滚,你滚——”
直到此刻,已经从梦中醒来,时星想到还是会浑身发颤。
她抱着祁宸衍的手下意识收紧,最终也只能说:“没什么,就是一个噩梦罢了。”
可祁宸衍没这么容易被糊弄。
他感觉到怀里姑娘在颤抖,还有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明显的哽咽。
现在再细想她梦里说的那句话,说话时的语气似乎也带着强烈的恐惧,只是那时候他被嫉妒和醋意蒙蔽,没敢多想。
那句话和那句话的语气混在一起,有时候也不一定就是暧昧。
祁宸衍瞳孔微缩,他声音艰涩的叫她:“时星星。”
她抬眸看他,眼睛果然有些红。
祁宸衍呼吸紧了紧,“贺昇是不是欺负你了?”
时星一怔:“什么?”
祁宸衍抬手,掌心轻抚她脸颊,“告诉我,贺昇他有没有欺负你?”
他的话就让时星又想到前世,她目光闪烁,忽然不敢看他,“他……没有……”
如果说欺负,也算是欺负了,可那已经是前世了。
而且那次祁宸衍也把贺昇打了个半死,在重症监护室躺了一个多月。
至于现在,贺昇没有欺负她的机会了。
然而对于祁宸衍来说,时星这瞬间的反应就已经回答了他。
牙关瞬然咬紧。"
别说这些观众了,就连时星的好友兼经纪人宋岚都快惊掉了眼珠子。
她算是比较了解时星和祁宸衍关系的人,两人说得上是青梅竹马,可偏偏不是关系很好的青梅竹马。
相反,关系差到令人发指,是那种只要有祁宸衍出现的地方,时星都会嫌空气脏需要空气清洗剂消毒的程度。
为什么呢?
因为时星从小就喜欢贺昇,可贺昇讨厌高高在上众星捧月的祁宸衍,所以时星恨屋及乌,从小也讨厌祁宸衍。
现在怎么回事儿?
那瞬间宋岚和网友有一样的想法,她家星星想红想疯了!
不远处的时玥还捂着脸,瞳孔微缩,眼底却浮出讽刺的笑。
时星还真是疯了,她现在连祁宸衍都敢招惹了!
也不怕祁宸衍那疯子弄死她!
包括祁宸衍身边的保镖,他们毕竟更近距离看到接吻现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所措。
其实时星冲过来的时候他们是想阻止的,可他们三少用眼神阻止了他们。
现在什么情况?
时家这位大小姐改策略了,准备用美人计陷害他们三少?
还是时大小姐嘴里藏了毒,要用吻毒死他们三少?
然而所有人的震惊都不如祁宸衍本人。
在时星朝他奔来时,他以为她也想给他一耳光。
眼底带着不易察觉的冷笑,他阻止了保镖上前阻拦,他倒是很想看看这位被赶出家门的大小姐,还想怎么作?
就为了贺昇?
白痴!
心里的这声讽刺刚落,柔软手臂已经环紧了他的腰身,女孩儿身上独有的清甜香味儿沁入鼻息。
祁宸衍微僵。
她是不是掐错了地方,想掐脖子,掐成了腰?
蠢成这样?
祁宸衍低垂眼眸,正想冷嘲热讽一番,抱着他的女孩儿忽然仰头,柔软唇瓣精准贴上他的唇。
那瞬间,祁宸衍脑子里嗡的作响。
他僵硬的想:她是想咬他脖子,咬成了嘴?
喉结轻轻滚动,祁宸衍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提醒提醒她咬错了地方这件事,唇间就尝到了一抹咸涩的味道。
然后,他听到她又轻又哑的声音:“阿衍,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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