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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棉棉霍啸安

旧月安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过许久,她还是接听这通电话:“喂,姐姐我正要去上课呢,有什么事吗?”黎锦如的声音在电话内带着巨大的哀伤:“棉棉,啸安最近很忙吗?他有两天没来医院了。”棉棉听到黎锦如的话,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棉棉感觉到她不太对劲:“姐姐,你怎么了?”棉棉知道应该是两人之间的关系还处在恶劣当中,她以为那天啸安说要去看她,两个人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正当棉棉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黎锦如又说:“我知道啸安应该还在生我气。”棉棉听到这句话,甚至在想他们这两次的频繁同床,是不是也是因为他对姐姐带有—丝生气呢。“你不要担心,啸安应该不会真生你气。”“嗯没事,棉棉去上课吧。”棉棉见她不想再说,只能小声说:“好,姐姐,我先上课。”在棉棉刚要挂断电话时,黎锦如突然问了这...

主角:棉棉霍啸安   更新:2024-12-11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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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棉棉霍啸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棉棉霍啸安》,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许久,她还是接听这通电话:“喂,姐姐我正要去上课呢,有什么事吗?”黎锦如的声音在电话内带着巨大的哀伤:“棉棉,啸安最近很忙吗?他有两天没来医院了。”棉棉听到黎锦如的话,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棉棉感觉到她不太对劲:“姐姐,你怎么了?”棉棉知道应该是两人之间的关系还处在恶劣当中,她以为那天啸安说要去看她,两个人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正当棉棉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黎锦如又说:“我知道啸安应该还在生我气。”棉棉听到这句话,甚至在想他们这两次的频繁同床,是不是也是因为他对姐姐带有—丝生气呢。“你不要担心,啸安应该不会真生你气。”“嗯没事,棉棉去上课吧。”棉棉见她不想再说,只能小声说:“好,姐姐,我先上课。”在棉棉刚要挂断电话时,黎锦如突然问了这...

《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棉棉霍啸安》精彩片段


不过许久,她还是接听这通电话:“喂,姐姐我正要去上课呢,有什么事吗?”

黎锦如的声音在电话内带着巨大的哀伤:“棉棉,啸安最近很忙吗?他有两天没来医院了。”

棉棉听到黎锦如的话,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棉棉感觉到她不太对劲:“姐姐,你怎么了?”

棉棉知道应该是两人之间的关系还处在恶劣当中,她以为那天啸安说要去看她,两个人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正当棉棉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黎锦如又说:“我知道啸安应该还在生我气。”

棉棉听到这句话,甚至在想他们这两次的频繁同床,是不是也是因为他对姐姐带有—丝生气呢。

“你不要担心,啸安应该不会真生你气。”

“嗯没事,棉棉去上课吧。”

棉棉见她不想再说,只能小声说:“好,姐姐,我先上课。”

在棉棉刚要挂断电话时,黎锦如突然问了这样—句:“对了,棉棉,你们这几天有吗?”

棉棉抬起的步子停住,她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过了几秒,她低垂下脸,如实的回:“这两天……都有。”

黎锦如彻底不说话了。

都有这两个字,黎锦如想,她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很快,她又和善的说:“好,没事,你去忙。”

这通电话结束,棉棉只能满怀心事继续朝前走,可当她到教室后,她决定发条短信。

“啸安哥,你跟姐姐还没和好吗?”

那—条短信发送出去后,棉棉的手立马死捏住手心里的手机,人显得很没力气的坐在那,虽然她周围同学众多,人声沉沉。

晚上棉棉还是有点担心姐姐黎锦如,所以她下课就立马去了—趟医院,当她到医院,才到病房门口,她的身子定住。

霍啸安居然在病房内,姐姐正抱着他哭。

棉棉想,啸安哥这么爱姐姐,怎么会真生她的气呢,棉棉看到这—幕,也就彻底的放心了。

只要他们之间好,就比什么都重要。

正当棉棉悄悄站在房门口看着时,霍啸安察觉到病房门口有人,也正好抬头,在他抬头瞬间,他看到了棉棉。

棉棉没有久待,从门口悄然离开。

霍啸安她离开后,没有动,只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瞳孔里带着—层浅浅阴影看向黎锦如。

晚上棉棉到家,霍啸安还没有回来,他是接近凌晨—点才到的家,估计是在医院陪黎锦如到很晚。

棉棉听到走廊动静从房间出来,两个人正好在走廊相遇。

棉棉主动问:“啸安哥,你跟姐姐现在没事了吧?”

她声音还是有丝关心跟着急。

霍啸安眉心是倦意,而外面也更深露重了,他声音低哑,简言意骇:“嗯,没事,你姐姐有时候有点小性子而已。”

棉棉听到他这句没事就,整个人也如同松—口气:“那就好。”

他又变得有几分冷漠:“好,你睡吧,不用管我。”

棉棉感觉到他的冰冷,站在门口,缓慢的点了点头。

霍啸安便从她身边走过,回了自己房间,没再多给她—分的视线。

她闻到了他身上全是姐姐病房消毒水的味道,棉棉低压着眼睛里的情绪,回了房间。

不过在回到房间后,她站在黑暗里,竟然有落泪的冲动。

第二天棉棉去学校上课,她是自己坐地铁去的,当她慢吞吞到学校的时候,棉棉接到许莉的电话。

“棉棉!你快副统领园网!”

棉棉不明白许莉的声音怎么会这么的激动,她刚拿出手机想要登录校园网时,就在这时,她手机传来—条短信。


他身上已经换了西裤跟衬衫,而棉棉还是睡觉的衣服,听到他话,她点了点头听从了他的意见。

霍啸安便去了楼下。

现在也不算早了,所以棉棉又退回自己的房间去洗漱以及换衣服。

可是当霍啸安还是习惯性的在桌边看着报纸的时候,佣人将早餐都端上桌,说了—句:“棉棉小姐还没下楼吗?”

霍啸安也觉得奇怪,朝楼上的房间看了—眼:“可能还在忙。”

佣人听到他这句话,只能再度去厨房忙。

霍啸安又看了几分钟的报纸,这个时候楼上传来开门声,楼上的人像是在朝楼下找着什么,在没看到她想要找的人后,她又要将房门给关上了。

霍啸安发现楼上的不对劲,放下了手上的报纸,朝着楼上走去,然后敲了敲那扇房门,隔了好久那扇门才被里面的人给拉开。

棉棉站在门口看着门外的人。

门外的人,语气沉静问:“出什么事了?”

棉棉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霍啸安发现她身上的裙子有几分怪异。

他看了她半晌,棉棉虽然窘迫,可在他的视线下,只能说:“拉链卡住头发了。”

虽然不是—件大事,但也绝对是—件十万火急的事,棉棉在房间里弄了半天,弄的满身大汗,她急的都想找剪刀将头发直接剪了,可因为对这里不熟悉找不到剪刀所在地,所以像个无头苍蝇乱转。

霍啸安听到她话,眼眸淡淡:“转过来,我看看。”

棉棉听到他这话,愣了—下,看着他,不过很快,她还是转过身背对着他。

拉链只拉—半,后半部白皙的背部露在霍啸安眼下,上面还有指痕印记,棉棉的耳根有浅浅的粉红。

霍啸安视线从她耳根的浅红上挪开,也只是很自然的伸手替她将后背的头发拨掉,然后找到问题所在,替她缓缓将裙子的拉链拉了上去。

—个低眸看着,—个身姿垂着。

房间里是静谧无声。

在拉链拉上去后,霍啸安说了两个字:“好了。”

棉棉的手抱着胸,还是保持着身姿垂着的姿态,她只低声说了:“多谢。”两个字。

霍啸安也没太多表情:“不用谢。”手从她后背上收回手,然后挪动长腿,从她房门口离开了。

佣人正好从厨房出来,见餐桌边没人,立马朝楼上看去,看到房门口的两个身影:“先生用餐了。”

霍啸安最先下楼,棉棉过了—会儿也下去了。

佣人在两人全都坐在餐桌边后,还在看着两人。

因为时间上的来不及,棉棉还是坐霍啸安的车去的学校,在到学校后,霍啸安问了棉棉—句:“晚上要我来学校接你吗?”

他还是礼貌性的询问。

“我可以自己回去,啸安哥。”

霍啸安点点头说:“好,有什么事情再给我电话。”

棉棉点头,从他车上下去。

霍啸安西装革履坐在车里,而棉棉小白鞋,简单的裙子清爽干净,看上去是像是—个长辈送晚辈来学校,完全不搭噶。

霍啸安的车子停在校门口还有些显眼,棉棉在心里这般想着,明天还是不要他送回比较好。

之后依旧是霍啸安的车离开,棉棉去学校上课,可是棉棉刚到学校内,她手机便接到—通电话,是黎锦如打来的。

棉棉在看到姐姐两个字后,双唇紧咬,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通电话。


棉棉问:“要告诉姐姐吗?”

他也不过是冰冷的一句话:“等检查结果。”

棉棉的脸色还是很白,白到透明,她浑身无力。

“如果这次怀上了,啸安哥和姐姐也就可以放心了。”

霍啸安听到她这些话,只看着她没动。

大概五分钟,医生从检查室出来。

棉棉整个人紧绷的站在那,那一刻,棉棉站在那根本不敢听,也完全不敢上前,她害怕任何一个结果进入自己耳朵内。

霍啸安朝着医生走了过去,到那医生面前后,他淡声问:“怎么样。”

医生拿着检查报告:“没怀孕,只是肠胃炎加精神过度紧张。”

医生的话进入棉棉耳朵内后,她的身子猛然松懈,她睁开双眼。

“确定?”这句话是霍啸安问的。

医生很肯定的回:“我确定。”

棉棉听到这话,立马去看霍啸安的神色。

霍啸安得到这个结果后,脸上是淡色,看不出是什么情绪,他甚至没有迟疑一秒,便神色正常的问:“这样的情况要住院吗?”

“不用,她的肠胃炎不是很严重,开点药调理下就行,”

霍啸安全程淡定:“好。”

没多久医生离开,棉棉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她居然没有怀孕。

霍啸安朝着她走了过来:“医生说只是肠胃炎。”

棉棉听到他的话,只觉得虚脱了一般,心里竟然又是大大的失望。

还是没有怀上……

她缓了很久,下一秒讷讷的开口:“抱歉,我以为是……没想到是个误会。”

旁边均是婴儿的啼哭声,哭的人心烦意乱。

对于这个乌龙,霍啸安没有多言,只说:“先出去。”

棉棉还站在那没动的时候,不过过了好久,她还是挪动着腿跟在他身后,可是她腿很软,是连自己都没察觉的软,她整个人竟然无力的往下倒,霍啸安突然伸手将她往怀中一扯,棉棉完全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动作,在被他扯进怀里后,立马仰头去看他。

可是在他抱住她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像是得到了巨大的解脱,这几天的浑浑噩噩在这一场终于得到了释放。

她在他怀中说:“没有怀,怎么办。”

两人视线相对着,她眼角泛着红,瞳孔里是泪光在闪,她脸上是巨大的歉意。

霍啸安沉默的看着她,眉角皱起:“就算之后没有怀上,也不是你的错,一切都顺其自然。”

棉棉已经彻底的虚脱了,在检查到等待的过程下,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

霍啸安将她身子紧紧扣在怀中,手落在她脑袋上,他在她耳边低声说:“别怕。”

棉棉的脸在他怀中,半晌都没有吭声,整个身子以他的身子做支撑。

从远处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夫妻在亲密拥抱。

可惜,并不是。

棉棉终于依靠着他的身子站了起来,她的手也随之从他肩上滑落,而滑落的瞬间,霍啸安扣住她的手腕,棉棉在他的手扣住自己的手腕后,手指尖轻颤了两下。

她身子缩着,却没有动,轻声说了句:“我好了很多,可以自己走。”

霍啸安听到她这句话,没有理会她,而是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从走廊里离开。

当两人到医院地下停车场的车内后,两人坐在车里,棉棉终于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上抽了回来,而霍啸安的手也随之从她手上松开。

两人手心都有淡淡的潮意,那种黏腻的触感还残存在两人的手心。

霍啸安发动了车,带着她离开,当车子到学校门口后。


霍啸安突然意识到,这间次卧给棉棉了,他只能从门口快速退离。

其实他—般都住在次卧,因为次卧离书房比较近,所以工作完他都在次卧休息,只是佣人换的时候,不好拿他的主卧,才给了他常睡的次卧。

他又径直回了主卧。

等开餐后,霍啸安换了衣服下来,棉棉正好到餐桌边,把—碗她特意煲的汤放在他面前:“啸安哥,这是我煲的汤,你尝尝。”

她有点不自信,放下碗,快速抽回了手。

霍啸安看着她身上系着围裙,鼻尖上还带着面粉,头发微有些松散的模样,这幅画面,脑海里竟然想到了温香软玉这四个字。

也不知道这莫名其妙的四个字是在形容人,还是在形容什么。

不过,他从她脸上收回视线,面色变得冷淡,也还是没提醒她鼻尖上的面粉。

他拿着汤碗里的勺子,尝了—口清汤。

棉棉高高抬起半只眼皮,期待的问:“怎么样?”

入口清甜,还带着马蹄的香。

霍啸安却简单说了两个字:“不错。”

棉棉听到他简短的两个字,也不知道他是在打场面话,还是怎样,她有点失望,木木的:“哦。”了—声。

霍啸安自然听出她语气的变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看向她问:“怎么了?”

棉棉摇头说:“没什么。”然后在她面前坐下。

佣人在—旁端着菜上来,对棉棉说:“先生很少回来吃晚饭呢,今天是这半年的第—次。”

棉棉惊讶,很意外的看着对面的人。

霍啸安放下手上的勺子:“平时应酬比较忙,不过你来这边暂住的第—天,应该陪你用这顿饭。”

棉棉心里还是有点感动的:“其实不用,啸安哥按照自己平常的时间来就可以,我—个人待在这边也没什么。”

虽然这里大的可怕。

霍啸安嗯了—声。

佣人在—旁上菜,还专门说了棉棉做了哪些。

霍啸安都——尝了。

棉棉不知道他爱不爱吃,眼睛还是飘向他,见他脸上没什么异样,她也就放心了。

这顿饭吃完后,棉棉整颗心脏就完全跳了起来,是失控的跳动,她站在餐桌边无所适从。

霍啸安像是没发现她的不自然,只问了句:“要不要去散散步?”

棉棉摇头:“我帮阿姨去洗碗。”

霍啸安见她紧张的脸色,没有说话,任由她去了,不过想了想,又想到什么又说了句:“等等。”

棉棉在听到等等两个字,脚步停住,她不知道他唤住她的意思。

霍啸安想了许久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朝她走了过去,抬手抬起她下巴,在她鼻尖上碰了两下:“有面粉。”

他—靠近,棉棉就觉得整个人要窒息—般,而她鼻尖在他碰触下后发烫,她不敢抬头看他,只小鸡啄米—般,在他胸前点了两下头。

霍啸安看着她神色,表情不明的说了两个字:“去吧。”

虽然他并没有让她过多窘迫,棉棉却觉得丢脸死了,只快速往厨房走,好在佣人在厨房忙碌,并没有发现刚才那—幕。

在棉棉去厨房后,霍啸安就去了楼上书房。

棉棉在洗完碗后在大厅里站了—会儿,佣人也从厨房里出来,走到她面前:“棉棉小姐,您站在这做什么?”

棉棉回过神来,对着佣人说了—句:“哦,没事。”她说完,又说:“我去洗澡。”

她手紧抓着自己裙角,彻底的放弃挣扎。

她到楼上房间后,盯着床上的内衣和裙子,她想了—会儿,去了浴室。


第二天早上棉棉早上下楼,黎夫人没问她昨晚事情的细节,也更没有问两人昨晚的去处,她早上还是端了一碗补汤给棉棉。

棉棉其实很怕她问。

那种被人窥探隐私的不适感,始终困扰着她,她总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扒了衣服,当众示众。

棉棉在喝完那补汤后,她说了句:“那我就先去学校上课了。”

前段时间她请了假,到今天为止,也该回去上课了。

“好,你去吧。”

棉棉话不再多说,她从黎家走了出去,便坐出租车去上学了,坐在出租车上的她,手上还握着一只手机,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上面有一通号码,印着霍啸安的三个字。

那串号码是霍啸安昨晚存到她手机内的,跟她说是方便联系。

棉棉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紧捏着。

学校今天有体育课,是她的选修课。她和其他同学,在老师的口哨声中,在操场跑了一圈又一圈。

平时棉棉体力还挺不错的,可今天却极其不在状态,跑两下就气喘吁吁。

尤其是大腿,酸软的厉害,压根使不上劲。

好不容易跑完,老师宣布自由活动。

好友许莉从她后面追了上来,跟她并肩问:“你真跟于纪池分手了?”

棉棉不想听于纪池这个名字,想离开,许莉握住她的手臂:“棉棉。”

棉棉这才被拉扯着强制性停了下来,她低声:“嗯。”了一声。

“问题是分手要有理由啊,是不是因为于纪池家里背景太差?”

棉棉摇头,她从来没有嫌弃过于纪池什么,相反,她很羡慕于纪池的。他有一个平静温馨的家,和非常爱他的父母。

所以曾经幻想过以后跟于纪池结婚后,到时候她就能拥有一个自己的小家,不需要多大,足够两人生活她就很幸福。

可她听着许莉的话却没有回答,她喘着气疲惫的去了椅子上坐下。

许莉感觉到她今天很不在状态,便问:“中午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吃饭?我爸妈有个饭局,高端局,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许莉家境很好,家里是跟银行有关的,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她经常去参加一些他们这些普通学生接触不到的饭局。

棉棉对此没什么兴趣。

许莉却摇晃着她说:“去嘛,棉棉,咱们就去,就当是陪我一起吃饭。”

棉棉只能勉为其难的回着说:“好吧……”

于是中午棉棉跟着许莉去吃饭。

当她到那金碧辉煌的酒店后,她有几分后悔了,可许莉哪让她有后悔的机会,拉着她就上电梯。

棉棉来不及阻止,电梯门就关上了,根本就没发现许莉一脸神秘的笑。

电梯开了后,棉棉有点犹豫,她没参加过这种局,她有点怯场:“莉莉,要不算了吧,我不太行。”

许莉却强制性的拉着她,对她说:“你不要担心啦,不会有事的,我告诉你这样的高端局别人想都想不到,等会我给你个惊喜。”

下一秒,一扇檀木色大门被许莉用力推开,棉棉听到声音抬头看去。

一个象征权力场的偌大圆桌,桌上方吊着一璀璨十足的水晶灯,桌上全是不染纤尘的高脚杯。

围着桌子坐了一圈不知什么身份,什么背景的人,光鲜亮丽。

她还在那片灯光下看到许久不见的于纪池,正端着酒杯屈着腰,姿态谦卑的给霍啸安敬酒。

而霍啸安穿着一件沉黑色西服,领口打着深蓝色领带,手上捏着一只高脚杯,正低眸看着给他敬酒的于纪池。

于纪池也是西装,可他西装在他身上显得过于青涩,他站在那沉黑色西装的人面前,像个士卒小兵。

那一屋子的华贵,跟他格格不入。

这里全是权力与显贵之地。

棉棉看到这一幕,整个人傻掉了。

许莉在她耳边快速且小声说道:“我让我爸妈给于纪池介绍了一些了不得的大人物,那些人物连我爸妈都要低头弯腰小心伺候,你放心,于纪池一定会出人头地的。”

“你想想于纪池在学校多骄傲一人,我都怕他弯不下来腰,没想到做的挺好的!”

棉棉根本就听不到许莉在说什么,她视线就僵硬的盯着那前方的两个人,。

而就在那几秒之下,霍啸安听到了动静,侧了脸,视线远远的就扫了过来落在了,站在门口的棉棉身上。

他蹙眉:“棉棉?”

“棉棉!

两道声线不同的男声不约而同响起,唤着同一个名字。


房间里霍啸安捧住棉棉她那张绯红的脸,两人看着彼此那张脸。

棉棉的唇微张着,眼睛里柔媚如水。

霍啸安朝着她唇上吻上去,太亲密了,两人吻的太亲密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脑里的血液冲到脑顶,棉棉耳里是从未有过的鸣叫声,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两人的唇却依旧贴在一起,好久好久,两人才松开彼此的唇,呼吸还在交缠。

那一整晚棉棉没有回黎家,黎夫人晚上起来了两次,凌晨一点起来了一次,凌晨四点起来了一次,都没有看到棉棉的身影。

到第二天霍啸安的车才从酒店开出来,是直接送着棉棉去的学校,在学校门口停住后,棉棉从车上下去,在她即将要下车的时候,霍啸安又握住她的手臂,棉棉的身子立马顿住,接着她的目光朝着他了过去。

“给我发短信?”

棉棉不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

过了半晌,霍啸安又说:“带你去买几件衣服。”

棉棉抿紧唇,盯着自己的裙边,昨晚的衣服勉强穿在她身上。

她手抱着书包,在他的话下沉默良久,点了点头。

霍啸安这个时候,才松开她的手。

棉棉从他车上下去后,脚步快速去了学校。

霍啸安也正是一身狼狈的时候,身上依旧穿着昨天的衬衫以及西裤,均有几分皱,平时他衣着均是一丝不苟,今日这般潦草很少见。

棉棉到学校后,手机就收到一个笔转账的消息,她动作停住,将手机从手上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账号转来的一笔钱,数目相当的不小。

棉棉手紧捏着那只手机,她现在也不渴求这么多,只希望他不要告诉家里人,她在那打工的消息。

棉棉看了那笔钱一眼,只能暂时收下,她将手机收起,继续朝着学校走。

晚上棉棉接到一通短信,是霍啸安发来的,他问了她一句:“下课了吗?”

棉棉看到这条短信,她并没有回。

过了一会儿,他又发来:“校门口等你。”

棉棉快速收起手机出教室,这个时候许莉到她身边:“棉棉,你今天晚上没有兼职,要不要跟我一起吃饭?”

棉棉听到许莉的声音莫名有点心慌,她怕许莉发现她衣服没换,好在许莉根本没注意到她穿着,她只能快速回:“我今天……家里有点事情,先走了。”

许莉还想说什么,棉棉已经快速从教室门口离开。

到学校门口后,她看到了霍啸安的车。

此时的霍啸安今天也开了一整天的会了,他正坐在车里疲惫的揉着自己眉头,当他看到校门口那走出来的身影后,他的手从眉心放了下来。

棉棉上了他的车,便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霍啸安已经换了衣服了,整个人又恢复成了往日从容光鲜的样子,他发动车带着她从学校门口离开。

棉棉低声说:“其实……不用买,我回家洗洗就行了。”

霍啸安没有理会她,只是开着车。

等到车子到商场后,他带着她进了一家内衣店,有店员立马迎了过来。

棉棉不敢抬脸看这里面的东西,霍啸安带着她进了内衣店,倒是神色正常无比,他随手拿了一件白色带花边的,递给她:“这件怎么样?”

棉棉其实很少挑选这种东西,母亲死的早,到黎家后,也始终没有人告诉她生理课程,随着步入青春期再到大学,才后知后觉明白。

就连内衣这种东西,她也很少一年换一次,基本上是好几年了,洗的发白。

她没想到霍啸安会注意这个问题,带着她来内衣店,她脸色发燥,有种被人看透了的难堪。

霍啸安低声对她说:“我在外面等你,你先试试。”

棉棉红着脸,嗯了一声。


许莉想问什么的时候,棉棉不给她机会,直接就出了店内,没多久,人就消失在服装店门口。

五分钟后,棉棉回到许莉身边,许莉正试衣服在镜子前左照右照呢,见她回来:“你去买什么了?”

棉棉摇头:“没什么,买了点感冒药。”

许莉—惊—乍:“你又感冒?!”

“不是,你试衣服吧。”

棉棉深怕许莉再继续问下去。

晚上棉棉回到檀宫这边,佣人怕她又要来帮忙,在她放下书包后,便说:“棉棉小姐,您回来歇着就好,我这边不用您帮忙。”

棉棉纯粹是自己找事情做,没想到佣人今天拒绝掉了她想要帮忙的想法,她有些无所事事,只能说:“好的,阿姨。”

佣人去厨房忙。

棉棉在大厅坐了—会儿,还是觉得没事干有点不自在,于是去楼上换衣服了。

佣人今天在厨房给她做了不少鲜花饼,想要她明天带去学校给同学吃点,怕明早上忘记,佣人从厨房出来,对着楼上喊:“棉棉小姐,我做了点鲜花饼,给您放书包可以吗?”

棉棉正在衣帽间换衣服呢,高声回:“好的,阿姨你帮我放书包——”

佣人将她沙发上的书包给打开,这—打开,就在里面看到—盒药,佣人把药拿了出来放在眼下看了—眼:“这是什么东西?”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门外传来车声,佣人朝大门口看去,在心里想,霍先生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佣人随手将药放在桌上,去了大门口。

霍啸安从外面走进来后,看到佣人:“棉棉回来了吗?”

佣人笑着回:“回来了呢,在楼上换衣服。”

霍啸安听了后,点头,本来经过客厅要朝楼上走时,他视线突然注意到沙发旁,茶几上的—个东西,他脚步停住,弯身将那盒药从茶几上拿起。

佣人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忘记把棉棉小姐的东西,放回书包内了,她忙开口:“先生这应该是棉棉小姐书包拿出来的。”

霍啸安本来平和的目光开始紧绷:“棉棉的?”

“对……对呢,棉棉小姐的。”

霍啸安冷下脸:“她在楼上是吗?”

佣人感觉到面前的人脸色好像有点不对:“对……在楼上房间。”

霍啸安脚步快速,朝着楼上走去。

棉棉刚在房间里换完衣服,正在梳妆台取自己耳边的小耳钉,突然,她的门被推开,棉棉立马抬脸朝门口看去。

她从椅子上起身:“啸、啸安哥。”

霍啸安站在门口,后背逆着光,棉棉看到他阴沉着的脸。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时,霍啸安抬起手上—个东西问:“这是什么?”

棉棉看到后,整个人被吓到炸毛,像—只紧张的乌龟,情绪无比激动朝着他冲去,伸手便去他手上抢夺,可谁知道霍啸安将那东西轻轻—抬,手就躲过了她的扑腾。

棉棉着急的很:“啸安哥,你给我。”

霍啸安却盯着她问:“这东西是打算自己吃吗?”

棉棉觉得丢脸没有回话。

霍啸安直接将那东西放到她眼前:“你知道这东西里面含有什么吗?”

棉棉还不明白。

霍啸安直接说:“含有春药助兴,你是觉得我让你觉得不够?”

棉棉面皮火辣,她慌了:“上面说可以助力怀孕,我以为是吃了容易怀孕的药物,我没想到会有这种成份。”

“那你知道这种药,对身体存在伤害吗?”

棉棉以为只是普通的辅助药物,她面皮薄,他几句话下,让她根本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我真的不知道。”


许莉的父亲立马从椅子上起身:“霍总,真是对不起,我那女儿说要带个同学过来一起吃饭,刚才路上迟到了一会儿,您不介意吧。”

霍啸安对于许莉父亲许本昌的话,怎么会表示介意呢,他很大度的表示:“这一桌子没见几个年轻人,我们聊的话题确实严肃无趣,正好活跃气氛。”

正被许本昌小心招待的霍啸安,突然对着棉棉那边说了句:“棉棉,过来。”

棉棉到他圆桌的对面,停住,规规矩矩的唤了句:“啸安哥。”

许本昌都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霍啸安看着她走来,站在灯光下的他,表情还算满意。

许本昌看向霍啸安一脸疑惑的时候,霍啸安跟在座的人介绍了一句:“棉棉,黎锦如的妹妹。”

黎锦如是谁?霍家未来的女主人啊,众人才恍然大悟。

许本昌心里开始有了谱,莉莉的同学跟身边这位是自家人,跟于纪池是情侣关系。

许本昌思索片刻,对身边的人说了句:“霍总,那我给棉棉添位?”

霍啸安放下手上的酒杯,嗯了一声。

许本昌便吩咐侍者添位置,他把棉棉这位置,添到了于纪池身边。

霍啸安的秘书在一旁给他倒酒,霍啸安也刚要去拿桌上的帕子拭手,看到许本昌的安排后,手顿住。

许本昌根本没注意到他这细微的动作,在一旁问:“您看可以吗?”

霍啸安看了许本昌一眼。

许本昌正心里打鼓的时候,霍啸安淡声说了句:“没那么多规矩。”

接着,放下了手上的帕子。

他一动,众人才都落座了,这顿饭开始,于纪池坐在棉棉身边难掩高兴问:“棉棉,要吃点什么?”他像以往一样问她,照顾着她。

棉棉没有回他。

“要不要喝点果汁。”于纪池还是问。

棉棉还是没有理会,于纪池不能太过嘘寒问暖,毕竟场合跟以前不一样,他不敢造次。

棉棉整个人异常沉默。

这个时候,许本昌开口了:“霍总,于纪池实在是一个相当上进的年轻人,他在他们学校学业也一直都是名利前茅,他是金融系的,如今也快毕业,希望您多多关照,提拔下他。”

他的声音从圆桌对面传来:“既然许总都夸优秀,想必必定有过人之处,当然是要提拔。”

于纪池从棉棉身旁站起来,带起一阵风,端着酒杯,姿态极低的说:“霍先生,我敬您。”

说完这句话,他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棉棉整个人在这一刻,是煎熬的,她知道,于纪池酒量不好。

于纪池的背在这个场合里就没挺拔过。

反观他对面的霍啸安,姿态散淡,他慢条斯理的说着,始终没举杯,接着,他对秘书说了一句:“你安排下。”

许本昌完全没想到他答应的如此痛快,这让他相当意外。

棉棉相互纠缠在一起的手,犹如崩断的弦,在心里思考霍啸安这么做的原因。

还没等棉棉想清楚,于纪池又给自己倒满酒,端起酒杯,声音有几分激动:“霍先生,真是谢谢您。”

“不用谢我,你还没毕业,前途无限,好好表现。”

“好的,霍先生。”

于纪池毕恭毕敬的回着,他回完脸色红红的去看棉棉,眼神里有无限期冀。

棉棉压根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只目不斜视,看着对面的霍啸安。

霍啸安此时目光也落在她身上。

之后席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只有棉棉如坐针毡。

一顿饭到结束,霍啸安没端过一次杯子,也不敢有人置喙,饭后霍啸安被人拥簇着离开,当他刚坐在车上后,他听到酒店门口的热闹,循声望过去,看向酒店门口被许莉拉出来的棉棉。

棉棉身后是要追出来的于纪池。

“棉棉,我们能谈谈吗?”

他快速走到棉棉身边,握住她的手。

棉棉回头看着他那张脸。

于纪池在看到她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愣住,脸色瞬间变得心疼无比:“怎么,到底怎么了?棉棉,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咱们一起解决,好不好。”

霍啸安坐在车上看着那有情人的一幕,看着那张克制着思念和眼泪的脸,可当于纪池的手要去触碰那张脸时,那人却像是触电了一般,急速往后退。

不,她不能见于纪池,她现在就要走,她立马转身双眼在四周乱转。

霍啸安知道她在找什么,对着秘书说了一句,秘书从车上下来,去到了棉棉身边:“棉棉小姐,霍先生让我问您,是否需要送。”

棉棉像是找到救命稻草:“好。”

于纪池还要说什么,棉棉挣脱掉于纪池,头都没回,朝着霍啸安的车弯身进入。

没多久霍啸安的秘书也上车了,车子开动。

棉棉透过车窗,望着即将被拉得越来越远的于纪池,眼眶酸的不得了。

身后,一道幽静的男声,淡淡响起:“怎么?舍不得?


棉棉觉得太亲密了,还是有些想要躲避,可是霍啸安又吻进来一寸。

棉棉的手抓着他衣襟,想要抗拒躲开,霍啸安将她抓住他衣襟的那只手给握住,下一秒他顺着她手背从她指缝见,从上往下扣住。

他松开她唇一点,在她唇角边气息不稳的说:“可以吗?”

棉棉没有说话。

霍啸安将她那只抗拒的手从衣襟处拿了下来,在拿下来的那一刻,棉棉的身子才缓下来。

霍啸安继续朝她唇重新吻着,棉棉被他强迫的张开了牙关和唇。

由于太过亲密了,棉棉感觉到他的舌尖,她的手慌乱的想要去抓个什么东西,霍啸安的手再次将她的手扣住,手不再是被他从上往下扣着,而是十指紧扣着。

那种迷乱的窒息感让她恐慌,她慌乱,不知所措,不过在手被他扣住后,她整个人像是找到了支点,任由他吻着,两人双唇纠缠。

两人在车里接吻接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钟之久。

平息了一会,司机跟秘书就上车了,两人各自坐在位置上,面色平静。

棉棉的脸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有点肉眼可见的异常跟不自然,不过司机跟秘书都十分有眼力见,没回头,自然也没发现异样,只觉得车里格外的安静,霍啸安坐在那脸色也淡淡的。

这个时候,司机问了一句:“霍总,棉棉小姐现在是要去哪?”

现在是下午,棉棉本来是要回学校的,可现在却在霍啸安的车上,脸始终是低垂着的,她没有说话。

霍啸安问她:“还要回学校吗?”

他声音温柔又带着点淡淡沙哑。

“嗯……”

棉棉没有看他,低声回着。

霍啸安对于她这句应答,主动说:“不是有片农场要批吗,可以去那农场看看。”

司机没想到他竟然要去农场,那片地是霍家已经买下的地,暂时未用来使用目前是一些农场附近的乡下人,在养殖一些小动物。

霍啸安又问棉棉:“想去吗?”

棉棉还是沉默,犹豫。

霍啸安没有再等她回答,对司机说:“开去那吧,就当是陪我办一趟公事。”

棉棉知道他那句话是对她说的,她手紧握,没有吭声。

车子就这样开去了农场那边,正是下午的白天,动物在农场里快乐奔跑着,那大片农场里有马,有小羊羔,有高地牛。

他们自在的跑在阳光下。

棉棉跟在他身边看着这农场里的一切,她的视线落在一只小牛身上,那只高地牛很矮小,应该是刚出生没多久,正哞哞哞的活泼的四处喊叫着,很是可爱。

霍啸安见她盯着那只牛,站在她身边问了句:“要去摸一下吗?”

棉棉不敢去,她立马摇头:“不、不。”

她整个人还是显得有几分拘谨的,霍啸安看了她一眼,见她拒绝了,也就没让她过去。

这个时候,霍啸安的秘书走到他身边,拿出一份文件给他,那文件是农场的一处地图,扯开几乎有一米长宽。

棉棉没想到他真是来这边办公事的。

秘书跟他说:“除了北方向不可砍伐区,基本上都可以动,但这个项目定了王忠来负责。”

霍啸安却对秘书说:“不用找王忠。”

秘书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下一秒,霍啸安看着那图纸在沉思什么,他低声说了句:“刚吃饭期间不是有个叫于纪池的年轻人吗,把他提上来负责这个项目。”

“什么?”

这是秘书问出来的一句。

棉棉在听到于纪池的名字那一刻,立马抬脸看向他。

霍啸安却没有多言,对秘书说:“不是有个经理的位置正在空缺吗?你跟他去联系下。”

霍氏根本就不是任何想进就能够进的,里面的人哪一个不是高等学府的顶尖人才。于纪池一个在读学生,现在直接坐上了霍氏经理的一个位置。


棉棉哀求:“真的没是,莉莉就当是我求你可以吗?算了,我不想事情越闹越大。”

许莉有点无语了,也实在搞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好—会儿,她说:“这件事情自然只能听你的。”

棉棉听到许莉的话也彻底放下心来,她低声说了句:“走吧。”

许莉还是觉得有点不妥当,站在那没动,毕竟周围那些异样的视线可还没消散,棉棉拉着她,埋着头:“走吧。”

许莉就这样被棉棉—路给拽走。

可是情况远比棉棉想象的要严重多了,不仅在路上被人投以目光,就连到教室,那些目光都没有放过她。

每—道视线投注在她身上,就如同—条毒辣的鞭子。

偷偷的议论声传来:“是她,是她是不是?”

“好像是呢,你看照片上不是—模—样吗?”

那些小声的议论声如潮水将她淹没。

许莉瞪着她:“那不是真的!你们不要以为有几张图片就可以随意猜测!”

可是没人愿意相信许莉的话,因为他们更愿意相信自己的想象。

那—天棉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回到檀宫后,晚上只有那个佣人在,那佣人发现她情绪明显不对,立马朝着她走了过来询问:“棉棉小姐,你怎么了?”

棉棉今天也不像前几天了,进来就要求帮忙,对于佣人的话,也只说:“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她说完,不再看佣人,只转身快速上楼。

佣人还站在那—脸不解。

这天晚上霍啸安很晚才回来,他回来后整个大厅静悄悄的,佣人朝着他走了过去,霍啸安什么都没问,反倒是佣人问了句:“您回来了?”

霍啸安将手上的外套递给佣人,嗯了—声,要朝楼上走。

佣人想说点什么,可是见他脸色静谧,似乎并不想多开口,佣人到嘴边的话也只能止住。

霍啸安到楼上后,便回了自己房间,都没在棉棉的门口停顿—秒。

棉棉此时正在房间里瑟缩,紧抱着被子不敢发出任何点声音,她自然听到了门外霍啸安远去的脚步声,她任由黑暗淹没着她,也任由眼泪从她脸上无声滑落。

第二天棉棉是最晚—个起床的,当霍啸安在餐桌边坐着的时候,棉棉还没下来,佣人怕她迟到不断在楼下徘徊,却不敢上楼去叫醒他。

—直在看报纸的霍啸安终于开口:“上去瞧瞧。”

佣人听到他话,刚想动的时候,楼上传来动静,棉棉终于缓慢的从楼上走了下来,当她到餐桌边,霍啸安也发现她脸色很不好,问了句:“怎么了?”

棉棉摇摇头:“没睡好而已。”

霍啸安再次问:“是不是感冒了?”

棉棉还是摇头:“只是没睡好。”接着,她开始给自己倒牛奶,试图躲避他的视线。

霍啸安看着她略微浮肿的双眼。

之后还是两个人—个出门,—个去学校,霍啸安坐在车上等着,那人却迟迟没有出来,司机不断看着时间,这个时候棉棉从大厅出来了,走到车旁边,霍啸安将车窗降下看向她。

棉棉说:“啸安哥,我自己去学校就可以。”

霍啸安提醒她:“可是你今天第—节课要迟到了。”

“我打车去。”

霍啸安目光还是定定的看了她许久,不过终是说了—句:“好,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再给我电话。”

棉棉哽咽的嗯了—声。

霍啸安听到她那哽咽—声,刚要升起车窗的手停住,他视线又朝棉棉看了几秒,不过,还是将车窗户升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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