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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她入怀小说

淙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敏雪到机场了?我去接。”岑赴延站在画室门口等待中途接到了来电,匆匆离开。同时收到聚会邀请函消息的沈姒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翻着同学群里火热朝天聊天记录。“江敏雪回来了。”沈姒平静地脱掉破掉的黑丝.袜,臀裙下包裹着一双雪白的美.腿。“所以你说不用理会,他自会离开?”霍叙摩挲指尖柔.软余温,若有所思瞥了眼电脑页面的弹窗消息。江敏雪:谢谢您帮我解决了合作方的事,本来以为要被珠宝首展绊住脚,现在总算能提前回国了。沈姒蹲下穿鞋道:“他非常在乎江敏雪,总会第一时间行动的。”“晚上我要去参加老同学接风宴,就不奉陪了,小叔叔请自便。”哦对,顺便去分个手。霍叙唇角噙笑。——夜色渐浓,槿轩酒楼。包厢里众人聊天不亦乐乎,话题都是今晚的主人公江敏雪,还聊...

主角:沈姒霍叙   更新:2024-11-08 0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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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姒霍叙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她入怀小说》,由网络作家“淙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敏雪到机场了?我去接。”岑赴延站在画室门口等待中途接到了来电,匆匆离开。同时收到聚会邀请函消息的沈姒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翻着同学群里火热朝天聊天记录。“江敏雪回来了。”沈姒平静地脱掉破掉的黑丝.袜,臀裙下包裹着一双雪白的美.腿。“所以你说不用理会,他自会离开?”霍叙摩挲指尖柔.软余温,若有所思瞥了眼电脑页面的弹窗消息。江敏雪:谢谢您帮我解决了合作方的事,本来以为要被珠宝首展绊住脚,现在总算能提前回国了。沈姒蹲下穿鞋道:“他非常在乎江敏雪,总会第一时间行动的。”“晚上我要去参加老同学接风宴,就不奉陪了,小叔叔请自便。”哦对,顺便去分个手。霍叙唇角噙笑。——夜色渐浓,槿轩酒楼。包厢里众人聊天不亦乐乎,话题都是今晚的主人公江敏雪,还聊...

《诱她入怀小说》精彩片段


“江敏雪到机场了?我去接。”
岑赴延站在画室门口等待中途接到了来电,匆匆离开。
同时收到聚会邀请函消息的沈姒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翻着同学群里火热朝天聊天记录。
“江敏雪回来了。”沈姒平静地脱掉破掉的黑丝.袜,臀裙下包裹着一双雪白的美.腿。
“所以你说不用理会,他自会离开?”霍叙摩挲指尖柔.软余温,若有所思瞥了眼电脑页面的弹窗消息。
江敏雪:谢谢您帮我解决了合作方的事,本来以为要被珠宝首展绊住脚,现在总算能提前回国了。
沈姒蹲下穿鞋道:“他非常在乎江敏雪,总会第一时间行动的。”
“晚上我要去参加老同学接风宴,就不奉陪了,小叔叔请自便。”
哦对,顺便去分个手。
霍叙唇角噙笑。
——
夜色渐浓,槿轩酒楼。
包厢里众人聊天不亦乐乎,话题都是今晚的主人公江敏雪,还聊到当年绯闻趣事对象岑赴延。
“这可不兴说啊,人家延哥已经有女朋友了。”
“趁着主角还没进来聊两句呗,又没事,再说了当年高中同个学校的,沈姒那土包子跟敏雪女神简直一个天一个地,要不是女神出国,延哥才不会赌气答应她的告白。”
男的八卦叽叽咕咕,旁边有个女生看不过眼道:“我记得人家沈姒好像是学霸啊,没你们说的那么差吧。”
“当个普通人是不差,跟女神比还叫不差啊?家世比不过,身材样貌比不过,论学习能力敏雪女神也厉害啊。”
女生翻了个白眼,懒得理那群爹味男,心想道,关你们什么事!别人交往七年由你们在这逼.逼赖赖,挑挑拣拣。
而今晚聚会的主人公终于走了进来,俊男靓女好不登对,有人吹起了调侃的口哨。
江敏雪栗色卷发戴着贝雷帽,一身红色玫瑰礼服裙,五官美丽俏皮,举手投足之间甚是优雅。
“嗨!伙计们,好久不见。”
包厢里爆发出寒暄喝彩和起哄声,把江敏雪众星捧月迎接入圆桌上座位。
岑赴延顺势坐在她身旁,低头瞥了眼时间,问狐朋狗友道:“不是说给沈姒发消息了?”
李景晧夹了块鸭肉送到嘴里:“估计在路上呢,甭操心了啊,你白月光回来了把握机会多接触。”
包厢外大堂露台阁,摆放古色古香的屏风,屏风背后是桌具雕花椅凳,夜景风光尽览眼底。
霍叙淡定招手点了一笼糕点、一盘果干、一壶普洱茶和茉莉花茶。
“霍总今日怎么有兴致来这儿?”霍叙死党兼生意伙伴靳珂吊儿郎当地问道。
霍叙的视线落在酒楼底下门前停留的一辆车,里头走下来一位美人儿。
靳珂看他目光专注,便顺着看过去,眼里闪过一丝惊艳:“真漂亮啊,你一见钟情啦?不是对你侄儿的女朋友感兴趣吗?”
霍叙指节轻点着茶杯,语出惊人:“她就是沈姒。”
靳珂差点呛住,仔细打量道:“果然不能只看表象啊,打扮打扮还真是那回事。”
霍叙眼眸漠然地瞥向他。
靳珂识趣地收回目光:“放心,我没你那么变态,对老牛吃嫩草没兴趣,小八岁你都下得了手。”
霍叙眉头微蹙,沉思道:“我很老吗?”
靳珂噗嗤笑道:“年龄哪是重点,重点人家是你表侄子的女朋友,爱的人也是你表侄子。”
“未必。”他故而停顿片刻,意味深长道:“想要便争取,何种方式手段不重要。”
“能把暗戳戳上赶着当男小三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也就你了。”靳珂无奈摇头。


霍叙身躯靠近时的气息很好闻,凉爽里混杂着雪松林木质烟草的清冽醇厚,与男人稳重成熟的魅力相匹配。
他不动声色握住她的细腰,指节陷入塌陷软肉里,缓缓往上攀,指尖不经意绕过对方的发丝。
“你换发型了?”
“对,我这几天做了新头发,弄了一堆化妆品首饰衣服,连眼镜换成了隐形眼镜。”
沈姒笑问:“怎么样,和我以前区别很大吗?”
“你自己喜欢就好,与我而言没变化。”霍叙松开她,倚靠到前面软沙发上戴耳机翻开笔记本电脑办公。
沈姒越过画板往他的方向瞥了眼,低声道:“真会说话,可惜男人本性到最后只有珍珠和鱼目。”
漂亮女人投入作画的细微窸窣声,和英俊男人远程会议嘴里吐露着流畅自然的语言在静谧的空间里响起,和谐地融合在一块。
沈姒画完了海底主题的作品,搬到工作桌架上摆放,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去弄了块新的画纸板,坐下动笔。
霍叙忙碌工作中发觉有道视线频频向他投来,便回望了过去沈姒大方地与他对视,继续手上的动作。
霍叙看出来,她在画他。
于是低头继续处理工作了。
沈姒很少画人像,只给岑赴延和周梨画过,就在刚刚看到霍叙时候顿时来了灵感。
他私底下工作的侃侃而谈,气场低压而深沉,五官锋利深邃,藏身在暗区光影下宛若沉伏的豺狼。
不经意间瞥过来有种惊心动魄的撼。
沈姒现在不是醉酒为非作歹的状态,只能在画作里大胆张扬释放自己的疯狂灵魂,手上都沾染了颜料污渍。
画完后,她看着眼前这幅画,彻底清醒过来,红晕可耻地爬上脸颊。
沈姒第一反应就是找块布遮住这个令人心潮澎湃的画,结果霍叙不知何时来到她身侧按住了画板。
“这是我?”
只见画板里的男人裁剪修身西装,领带工整,纽扣到第一颗都紧紧箍着,透着生人勿近的禁.欲感。
看似正常的画面,但一些细节和氛围出乎意料有种另类的床事诱惑,指引探索着藏匿黑衬衣里的侵略性。
仿佛在叫嚣。
邀请。
......
岑赴延来到东城美术馆,下车前顺便给小叔叔打了个电话:“叔,你手表落我家了,过来拿还是我明天带给你?”
电话那头沉默中传来交缠的喘.息声,急促而暧昧,许久以后才抽空回几个字。
“我自己拿。”
岑赴延捕捉到了耐人寻味的信息,玩味道:“行,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了。”
想不到啊,多年黄金单身汉居然有人了,家里知道岂不是要炸锅,也不知道这位嫂嫂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本事。
岑赴延进来便往熟悉方向迈步,手里百无聊赖地玩转着手机。
呵,他倒要看看沈姒玩失联有什么解释!
结果走到画室发现门好像被锁了,窗幕被放下,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岑赴延眉头紧皱,试图敲了几下门。
“沈姒?”
无人响应。
只因里面正在展开一场桃色情事。
腰间力量猛然收紧,沈姒被堵住了嘴,霍叙轻轻啃咬舔.舐着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撬开牙关探寻纠缠,唇齿亲密无间。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上床什么都做了,唯独没有这个。
沈姒有点紧张。
虽然和岑赴延交往这么多年,但两人都好像是个性冷淡,他很少吻她。
所以沈姒现在毫无酒精麻痹而进行出格的行为,她是生涩和被动的,手指攥紧了对方的衣角。
这时突然响起敲门声,还有一道熟悉的呼唤。
沈姒哆嗦了下,身体僵硬地往回靠。
霍叙察觉到小举动,并没有为难,而是离开了她的唇。
沈姒重新夺回呼吸,轻缓了会,转头看着门的方向:“是他。”
霍叙手也没闲着,将对方掐住腰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声音低沉沙哑:“你很在意?”
“我只是回过神,上次冲动地把你无辜扯进我和他的关系里是不道德的,何况你们是叔侄。”
霍叙垂眸望着她思考的模样,遥想起当年岑赴延当年高中毕业典礼,表哥忙着操手项目没时间。
就叫刚从部队回来的他去带束花祝贺,靠在车身上等待时,瞥见前面十步之遥的女孩身子单薄清瘦,穿着深蓝校服和旧帆布鞋,书包挂在肩膀。
她解散垂落的黑发有扎过马尾儿的痕迹弧度,捏着信封深呼吸,镜片后那双漂亮的眼睛好似要哭了又硬生生憋回去。
接下来就是少男少女的告白。
她成功了,对象是他侄子。
她笑起来很好看。
霍叙道:“无辜?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想撬墙角呢。”
沈姒盯着他深邃的眼眸,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她不由自主往后撤。
撕啦——
腰间皮带扣饰竟然不小心勾破了黑丝.袜,开了个长口,露出白.皙的肌肤。
沈姒心疼道:“这就坏掉了?我第一次穿。”
霍叙道歉:“抱歉,我买新的给你。”
沈姒微愣,被他的反应逗笑。
哎,之前怎么没发现小叔叔还挺有意思的,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靠近。


沈姒驻足俱乐部包厢,半推着门。
里面传来男人击打台球和玩着纸牌桌的响动,中插着嬉笑谈论声。
“延哥,怎滴,跟你那女朋友交往七年了,还不考虑结婚呐。”
“结婚?要不是当年跟你们有赌约一时兴起,我怎么可能答应那个庸俗的告白。”
男人低笑,语气尽是漫不经心。
沈姒眼皮微颤,捏紧了手里刚才跑去店里买的胃药,没想到赴约来迟一趟,竟会有如此“惊喜”。
“延哥估计还惦记着白月光呢,江敏雪快要回国了。”
“不厚道哈,这女孩跟你身后七年,成天替你忙上忙下付出,吃喝穿用都伺候着,简直比你亲爸妈都关心你!”
“这样女的哪有意思,说好听点叫贤妻,说难听点就是保姆,长得还一般,成天戴副老土眼镜,穿得古板又保守。”
“对啊,这么多年延哥不腻我都看腻了,延哥没甩掉她都是顾念情分。”
“习惯了,将就着吧。”岑赴延道。
“都说长跑爱情没结果,最后都得黄!你可小心点,沈姒指不定哪天就跑了!”
“她不敢,只会跑来乞求我复合。”岑赴延俯身击球,斩钉截铁道。
而包厢门口的那抹身影早已消失。
沈姒路过楼道长廊,后方酒吧氛围晕染着橙金色,优雅富有节奏的乐曲搭配着杯觥交错的场景。
她斜瞥了眼落地窗菱形镜设计里的自己,扎着结实的马尾,叠着斜刘海,还戴着一副黑色框眼镜,格子衫牛仔裤,还有双帆布鞋。
处处都透着过时普通,站在时髦的场所里显得格格不入。
外面下起暴雨,把她困在此处无法离开,沈姒决计叫出租车,可前面一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突然停下,后座缓缓摇降车窗。
“你站这做什么?”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
“小叔叔。”沈姒看清来人,礼貌笑道:“我要回家,可是下雨了。”
“进来,我送你。”
沈姒愣了下,她刚才做好决定要离开岑赴延,既然撇清关系,是不是跟岑赴延的小叔叔也保持距离更好?
可又无法拒绝长辈的好意,还是一位平时对她多有照拂的长辈。
“谢谢小叔叔。”
她坐了进去,上位者强势的压迫感在狭窄空间扑面而来。
男人脊背微微向后靠,车窗昏暗光影洒落硬朗深邃的轮廓,西装革履包裹着强劲结实的身躯,大长腿无处安放屈膝顶高。
沈姒心里打鼓,有点忐忑,她和岑赴延在一起那么多年,也知道身边这个小叔叔霍叙乃商政界传奇级别人物,同样也是敬而远之一尊大佛。
他们很少独处,沈姒难免有点紧张。
车子一路行驶,霍叙长臂往椅背挡板的礼袋取出棕金色巧克力盒:“吃这个。”
沈姒看见包装发现是自己最爱吃的酒心巧克力牌子,眉眼爬上笑意:“谢谢。”
她拿过一颗剥开来吃,缓解情绪。
沈姒酒量异于常人的弱,属于喝多了便会不省人事或者酒精过敏的人,但人菜瘾大,特别爱吃酒心巧克力来调解和麻痹情绪。
“和赴延吵架了?”霍叙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敲着膝盖。
沈姒没应没否,眼前模糊,温热的东西跑出来砸在镜片上,花了大片。
她无声哭着,不知不觉吃完整盒巧克力,从高中时期暗恋三年,到后来交往七年,青春都喂了狗啊!
临到家,霍叙才发现沈姒脸蛋酡红得像醉酒模样,他看着被吃空的巧克力盒,有些诧异。
下车后只好把泪眼婆娑窝车里的人打横抱起往公寓单元套房里走去,司机大撑着伞,内心早已惊涛骇浪。
霍总对侄媳妇是不是太亲近了些。
沈姒迷糊间清醒过来,望着熟悉的客厅,干净整洁打理得井井有条,窗边养着郁金香和仙人掌,还有墙壁勾勒艺术线条,为其添色一点温馨。
这里是她和岑赴延同居的地方,好像含着一点一滴生活痕迹,又好像很寡淡,什么都没有。
沈姒摘掉黑框眼镜,远景就看不清了,但她能看清身旁在打电话的霍叙。
一身光鲜亮丽的西装,气场强大精英模范,而自己没有职业服,没有漂亮裙子,没有穿衣打扮的品味。
她是个流浪的艺术家,只敢在画作里肆意妄为,放纵大胆去勾勒鲜活热烈的人生。
现实里唯唯诺诺,保守胆怯。
霍叙正给岑赴延打去,突然听见耳边软甜带着点沙哑的声音。
“小叔叔 ,我可以亲你吗?”
霍叙掐断刚通的电话。


沈姒连周梨都不愿意陪,又怎么可能会如她所愿,强势地直接甩手,“不用,我刚下来。”
巩琳不听,不依不饶地非得要她一块上去。
胡搅蛮缠得沈姒都有些心烦。
她红唇微启,正要再次拒绝,巩琳忽然道,“我爸临终之前说过的吧,让你多关照我,沈大学霸,这就是你关照人的方式?”
提到高中老班。
沈姒表情微僵,她深深地看着巩琳,双手紧攥,眉眼低垂,片刻后,抬头说,“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我立马走人。”
巩琳得意地笑了,挽着她的手往楼上走,“我就知道我爸没看错人,也不枉当初我病得都快死了,我爸还有心思给你补课。”
她笑眯眯的。
沈姒却觉得后背直冒寒气。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酒店的人异常多,电梯每次都是满载,根本挤不进去,巩琳也不愿意跟那些俗人一块挤。
“什么破酒店,就两台电梯,不知道顾客是上帝嘛!”她提着裙摆,怒气冲冲地就要去找前台麻烦。
沈姒不想节外生枝。
她将人拽住,“就三楼,我们走楼梯吧。”
巩琳臭着脸,明显不甘心。
“酒店背后的人你得罪不起。”沈姒清醒地摆事实,讲道理。
据她所知,酒店是霍家的产业。
巩琳顿时哑火了。
楼梯人少,两人也不说话,只有哒哒哒的鞋跟敲击在地面上的声响,二楼拐弯角,安全通道门紧闭,沈姒抬腿刚要上去。
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真是受够了她的无趣,谈了七年,除了拉个小手,亲个小嘴,我连碰都不能碰她,抱一下都跟条死鱼似的!”
是岑赴延。
“妈的,老子忍了那么多年,还敢跟老子发脾气,真当老子上辈子欠她的!也不知道当年跟在我屁股后面团团转的人是谁!要不是为了那个赌,我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还在这里跟我装,装个屁!等着吧,不用一周,她绝对会哭着求我,你都不知道,她哭起来的样子有多贱。”
话落,伴随着一阵不屑的冷笑。
巩琳猛地顿步,她想看好戏不假,却没想到目的地没到,好戏就上演了,当即眼神就一个劲的往沈姒脸上瞟。
沈姒却一脸平静。
她垂着眼,面无表情。
听岑赴延张口就来的批评谩骂,想来背后也说过无数次了。
或许是在她掰着手指头细数他的爱好幻想未来的婚姻生活时,或许是她变卖最喜欢的画作为两人攒婚姻基金时,她这位放在心尖七年的男友,却在她的背后将她数落的如此不堪。
好笑。
真的好笑。
“赴延哥哥,你别这么说。”是江敏雪,“你这样要是让沈姒听见了该有多难受。”
岑赴延不以为然,“难受又怎么样,她舍得走吗?”
就隔了一扇门,不到两米的距离。
门后的沈姒听得清清楚楚。
旁边的巩琳眉眼间的得意藏都藏不住,她故作怜悯,“这么多年,你怎么越混越凄惨了呢?事业事业没有,死心塌地谈了七年的男朋友也看不起你,沈姒,你真可悲。”
沈姒冷笑着抬头,“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输得比我还彻底,这胸是高考毕业后隆的吧?就因为岑赴延的一句喜欢?有这功夫还不如直接去医院来个改头换面更彻底。”
“你我都是输家,混了这些年,还高不成低不就的,就学会了磁竞吗?”
是,巩琳也喜欢岑赴延。
他这款吊儿郎当的小纨绔,在上学时却最戳少女心,还记得当初她表白成功的时候,成了多少少女的情敌。
巩琳脸黑得像锅底。
她咬牙切齿地说,“你在我这儿得意什么?你真有能耐,别在这儿躲着,去扇江敏雪去啊,不过就是欺软怕硬,看我好欺负!”
“怕?”沈姒心下淡哂。
她无所畏惧地转身就要去推门。
当看到她的手真放在门把手上时,巩琳整个人都傻了,她连忙将人拉住,“你疯了?你现在出去,你打算说什么?”
沈姒手腕轻轻一转,躲开她的禁锢,背对着她说,“你猜。”


同学聚会现场——
沈姒会回来,谁都没想到。
她进去的时候,里面正热闹,周梨也不知怎么地正被围着劝酒,一张脸喝的酡红,为首之人是岑赴延的狗腿子,劝的那叫个带劲,劝酒的小词一套一套的,整的周梨根本下不来台,她明显是喝了不少,一张脸酡红,步伐都有些踉跄。
见状,巩琳好像终于找到了嘲弄沈姒的机会,讥讽道:“你和周梨不是好闺蜜吗?就这么看着?”
不用她说,沈姒也准备上去帮忙。
她没搭腔,抿唇上前,经过人群的时候,有人认出了她,连忙给那个还在起哄的人使眼色。
然而,对方正上头着呢,根本无暇顾及。
直到沈姒清冷的声音响起。
“闹够了没有?”她冷冷地扫了眼快要笑弯腰的那人,紧蹙着眉去扶整张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已然摇摇欲坠的周梨,“我们先回去。”
话落,她撑着人就要往门口走。
挂在身上的周梨根本不愿意配合,她拼命地往后坠,“阿姒,我要发财了,等老娘暴富之后,老娘带你去吃香的喝辣的,点上他一排男模,你喜欢那个随便挑!”
她潇洒地大手一挥,一副有钱就是大爷的嘴脸。
沈姒莫名其妙。
就在这时,李景皓解释,“他们打了个赌,只要周梨能喝完十杯酒,小赵就会把他家公司刚接到的新项目转给周梨。”
沈姒眉眼微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跟岑赴延混到一块去的,能有几个有本事的?撑死了也就是个受宠的二世祖。
但就算再受宠,也不可能拿公司来胡闹。
周梨肯定是被骗了。
思及至此,沈姒脸色难看地朝那个小赵看去,“有意思吗?我和岑赴延之间的事是私事,与周梨、还有你都无关。”
她从上学时就是出了名的好脾气,鲜少这样当众怼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假掩饰的美貌太耀眼,还是摘了呆板黑框眼镜。
总之,当下的沈姒看起来真得蛮能唬人。
小赵被她看得发毛,眼神闪躲,“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眼见着气氛胶着,李景皓连忙打圆场,“他嘴欠,回头我收拾他,副班长醉得不轻,我给你们叫辆车吧。”
恰好,岑赴延回来了。
见状李景皓也不敢擅自妄为,压低声音和他解释了下发生了什么事,闻言,岑赴延看向了沈姒,口吻不容置喙“她走不了。”
他心里还窝了团火,不发出来,憋的难受。
沈姒和他对视。
明明两人的眼神都很平静,可却莫名有种火光四溅的火药味。
“腿长在我身上,你管不了。”说着,沈姒扶着周梨就要走。
岑赴延长腿迈开,牢牢的挡住了沈姒的去路,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沈姒,“你有什么资格替周梨做决定?操心老妈子当久了还真认为谁都得听你的!”
“七杯酒都灌了,现在要走,岂不是前功尽弃?”
沈姒眼神微凉。
她太了解岑赴延了,话说的越冠冕堂皇,主意打的就越毒。
果然——
“剩下三杯酒你替她喝,我用霍家做主,把那个项目抢来给你怎么样?”岑赴延也没让沈姒失望,指着她,冷声道,“沈姒,你敢吗?”
沈姒扶着周梨,却似陡然间坠落至九数寒霜的龙洞地窖,浑身都是凉的。她上下唇都控制不住的嗫嚅着,满心满眼想的都是,他把她当什么了?!
他明明知道,她不胜酒力。
却还是要当众给她难堪,就为了赢回他可笑的脸面。
岑赴延一直盯着沈姒看,见她表情陡然间变化了几回,看着她精致的巴掌小脸,在包厢暖黄色的灯光下像块上好的羊脂玉般,他的心蓦地就软了几分,但他在她面前自矜惯了,脸上依旧是副冷傲的模样,菲薄的唇轻启,吐出凉薄二字,“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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