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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蝶前文+后续

远山为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松钺再进殿时已带着伤,可他全然不在意。我看着他低垂的头和谦卑的眼神,嘴角轻笑,看来他是动了其他的心思了。“松钺,你喜欢我。”少年瞬间满脸涨红,头低得要扎进我的白狐毯中。我坐起身,锦被在身上滑落,染着红艳蔻丹的手指冲着松钺勾了勾。除了金武将军外,别人助我,不是求权就是贪色,可我并不在意,能助我成事,我一向乐善好施。世间对女子的规训都是清白忠诚,可是状元郎为何抛了旧妻娶高门贵女,古来男子为成大事谄媚权贵就是忍辱负重,他日成了霸业还会成为一桩美谈。我为何不可?松钺他看着我的手臂,低头不语。我突然想起堇珩说过的话,原来他是嫌弃我这一身疤痕,不过我倒是也不恼,世人皆爱慕美丽容颜,若美丽容颜下都是崎岖伤疤,心生厌恶也不奇怪。“看来松钺只喜欢我的...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03 1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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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斩蝶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远山为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松钺再进殿时已带着伤,可他全然不在意。我看着他低垂的头和谦卑的眼神,嘴角轻笑,看来他是动了其他的心思了。“松钺,你喜欢我。”少年瞬间满脸涨红,头低得要扎进我的白狐毯中。我坐起身,锦被在身上滑落,染着红艳蔻丹的手指冲着松钺勾了勾。除了金武将军外,别人助我,不是求权就是贪色,可我并不在意,能助我成事,我一向乐善好施。世间对女子的规训都是清白忠诚,可是状元郎为何抛了旧妻娶高门贵女,古来男子为成大事谄媚权贵就是忍辱负重,他日成了霸业还会成为一桩美谈。我为何不可?松钺他看着我的手臂,低头不语。我突然想起堇珩说过的话,原来他是嫌弃我这一身疤痕,不过我倒是也不恼,世人皆爱慕美丽容颜,若美丽容颜下都是崎岖伤疤,心生厌恶也不奇怪。“看来松钺只喜欢我的...

《斩蝶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松钺再进殿时已带着伤,可他全然不在意。

我看着他低垂的头和谦卑的眼神,嘴角轻笑,看来他是动了其他的心思了。

“松钺,你喜欢我。”

少年瞬间满脸涨红,头低得要扎进我的白狐毯中。

我坐起身,锦被在身上滑落,染着红艳蔻丹的手指冲着松钺勾了勾。

除了金武将军外,别人助我,不是求权就是贪色,可我并不在意,能助我成事,我一向乐善好施。

世间对女子的规训都是清白忠诚,可是状元郎为何抛了旧妻娶高门贵女,古来男子为成大事谄媚权贵就是忍辱负重,他日成了霸业还会成为一桩美谈。

我为何不可?

松钺他看着我的手臂,低头不语。

我突然想起堇珩说过的话,原来他是嫌弃我这一身疤痕,不过我倒是也不恼,世人皆爱慕美丽容颜,若美丽容颜下都是崎岖伤疤,心生厌恶也不奇怪。

“看来松钺只喜欢我的脸,这些伤疤吓到你了。”

松钺再抬头竟红了眼,神色委屈地膝行上前握住我的手,“我知道殿下有不得不做之事,可这次殿下险些没命,只求殿下行事能多顾及自己一些。

能为殿下效命,已是松钺的荣幸。”

少年的唇吻在我的手上,不带一丝情欲。

多顾及自己一些,这话我已经很多年没听到了,若是我只是平常人家的姑娘也许还可以。

可如今,想要的太多太重,就必须拿出点东西做交换。

“既如此,我要你去找一个人,跟着六皇子堇珩的行踪,找一个和我很像的女人,小心些,被发现可无人能救你。”

松钺领命而出。


元武二十五年,皇帝下罪己诏,将少女入宫遴选真相告知天下,禅位于赤蝶长公主。

长公主登基,改国号为“竹月”,年号为“赤元”。

连下三道诏书:一、禁止信奉蝶仙,所有蝶仙神像尽毁,并令蝶仙庙宇中所有信士还俗为民。

二、打开蝶冢,彻底清理冢内妖邪,冢内所有尸骨可由家人领回,如无人领回,则由宫中统一超度安葬,让无辜者入土为安。

三、大赦天下,男女平等,唯贤是用。

有才华的女子可入朝为官,亦可带兵打仗。

三条召令一出,满朝皆惊,文武百官你看我我看你,郑煜景率先长跪在地,高举牙笏,大声道:“陛下英明。”

金武将军紧随其后,其他大臣也齐声跪地山呼:“陛下英明。”

我看着眼前的众卿,却不知怎的视线越过他们的头顶一路向外看去,重檐绿瓦下飞着一只灰扑扑的雀鸟,好似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正冲着我叽叽喳喳地叫,在安静的大殿中鸟儿的声音格外动听。

我仿佛回到了幼时的树洞中,见到了幼年夸夸其谈着自己宏伟抱负的枫彤。

时光荏苒,二十余年一晃即逝。

我做过很多很多的错事,不该在少年之时贪玩不好好练功,不该在关键时刻拉着阿姐看百戏表演,不该在入宫后浑浑噩噩自暴自弃,不该在面对妖物面对堇珩之时怯懦,不该筹谋太久失去阿姐,不该为见那人最后一面害死松月。

不过我也只是个普通人,多少次死里逃生,咬碎牙根撑到现在,也做了一些好事吧,不知有一天到了地下会怎么算这笔账。

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

如今,我只能一路向前,可我知道,爹爹,阿姐,松月,还有很多很多爱我的人会一直陪伴着我,成为我披荆斩棘的力量。

即使前路再凶险,我也一定能站起来,走下去。

“众卿平身。”


不可能,这不应该!

囚禁之前我命人严格搜查,日夜把守。

松钺紧紧地拥着我,我用力去掰他的手,想去看他的伤口,可却掰不动他。

黑红的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涌出,我再也受不了,眼泪不要钱地往下砸。

可松钺却是笑着看我,“终于抱到彤姐姐了,姐姐不哭了。

我本来就是你的侍卫,为你而死,是我的选择,也是我的荣幸。”

彤姐姐?

还有我知道阿姐死去那晚我听到的彤儿,看来不是梦境,松钺怎会知道我的名字?

他逐渐没了力气,我扶着他坐下,看了一眼身后之人,堇珩已经倒在棋盘上,粘稠的黑血顺着棋盘滴落。

这么多年的屈辱终于洗刷干净,可松钺却……松钺的伤口是袖箭所致,黑红的血代表他应该是中了毒。

是谁?

大局已定还要助堇珩?

松钺用力抓着我的手,呼吸已是艰难,可还是努力笑着,“彤姐姐,记起我了吗?”

彤姐姐,松钺。

松钺?

不,是元松月。

“你是元松月,怎么会是你?

“元家乃簪缨世家,元家唯一的公子,与我阿姐一样体弱多病,我曾教训过欺负他的男孩,可那已是十多年前的事。

后来元家还提过结亲,不过我家门第属实是高攀,爹爹便拒绝了。

“娘亲说你不想嫁给我,定是觉得我体弱保护不了你,我便随师傅学习武功四处游历,咳咳,回来后才听说你家的祸事,我问过很多人,才知道你跟黛姐姐进宫的事,还好来得及。”

血染红了我的衣袍,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漏算一着,所以上天罚我,罚我失去年少相识,罚世间最后一位爱我之人也要离开。

他的手摩挲着我的脸,沾血的手帮我擦去眼泪,“彤姐姐,我可以保护你了,你会愿意和我定亲吗?

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多顾及……”少年终是没有说完这句话,手无力垂下。

算算年纪,他还未及弱冠呢。

“元松月,你不是说要与我定亲吗?

你醒醒啊。

“我紧紧抓住他的手,放声痛哭,为什么?

只有我,要不断地面对失去。

孤寂的风穿过满是血腥的大殿,我亲吻着松月,真是个傻子,只有我晕倒时才敢叫我彤儿。


“殿下,宫中的火都扑灭了,受伤的宫人也都医治过了。”

“殿下?

六皇子想见您一面。”

我回过神来看着松钺,少年眼神干净清澈。

“松钺,你说我该见他吗?”

权力之路布满鲜血,我该杀了他为我爹爹,为阿姐报仇,是事到关头,我竟然有一丝游移,十年纠葛,惧恨交织。

“我去见他。”

事到如今,我也想听听这昔日尊贵跋扈的六皇子,今日的阶下囚会说些什么,实在太看他痛哭流涕忏悔的脸。

我并没有把堇珩关进大狱,而是把他囚禁在寝宫。

夜深露重,月明稀稀,堇珩却只点了一盏灯,他安静坐在灯旁,桌上是一局棋。

我走到他面前坐下,对松钺挥了挥手。

堇珩轻轻抿了一口茶,拿过黑棋放于棋盘上,他抬头示意我与他对弈,我拿过白棋亦落子。

曾经我二人也曾下棋,那时是我执黑,看来如今堇珩已经接受了为人鱼肉的现实,他已落于下风。

“彤儿,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们?”

我没有抬头也没有回他,继续低头下棋,其实我和他都知道,这场争夺是成王败寇,败者只有死路一条。

“彤儿,竹黛阿姐在世时,我不曾苛待过她。

但我知道,我这些年对你不好,还拿她威胁你,但如果我死了你会开心,那我倒是无所谓。”

暖黄烛光下,我看不清堇珩的神色,只见他端着茶杯的手竟有几分颤抖。

“不过,你要走的路太难了,我不放心你。

彤儿,你爱过我吗?”

我落子,胜负已定。

堇珩看着棋局脸上露出了一种难言的神色,那是一种期待和紧张。

我心中不由暗笑,说要娶我是伤我之时,问我是否爱他,是刀架在他脖子上之时,若说疯,还是堇珩最疯狂。

我的眼睛不偏不闪,“不曾。”

十年羞辱,满身伤痕,丧亲之痛,一道道枷锁加身,无数个痛彻心扉的不眠夜,他怎么还能问出这个问题。

“念在这十年你对我的照顾,我留你全尸。”

我转身向外走,身后棋子如珠玉坠地,夹杂着他放肆的笑声。

“可是我爱你,我让你报仇,最为交换,你陪我一起上路吧。”

一道箭声破风而来,我再回身已是避闪不及,惊诧之中,一人冲了上来,耳边一声闷哼,我已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松钺!”


“连翘,你为什么不走,茱萸早就离开了。”

从堇珩的宫里回来我便懒懒的,连翘忙里忙外照顾我,我却到现在才发现。

在发动兵变之前,我便让宫人离开了,若我成功,再把他们找回来便是,若我失败,也不用牵连无辜。

“如果连我都离开,您想找人说话都找不到,您昨晚又发烧了,我就说不要吃那个毒药的。”

连翘满脸委屈,又好似想起什么,犹豫了半天才说,“我们的人查过了,没人进过六殿下的寝宫。”

我坐起身,连翘帮我穿上外衣,我早该想到那位大人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没有人进去过,不代表没有其他妖物进去。

“连翘,我要松月的刀,他的那把长刀。”

我刀法不如剑法,但我觉得只要带着他的刀,我便不是孤身一人,我的背后,是无数人的期望。

摔倒一万次,失去再多,我也不能被打倒。

爹爹,阿姐,松月,看着我。

往常云雾飘飘的大殿,如今却是一片腥气,珠光宝气遮不住殿内阴森冷寂,可我不怕,这次,我不会输。

“妖物,出来!”

我提着长刀砍向四周的纱帐,纱帐破碎落地,阳光照亮整间屋子。

只听一阵水声,那位蝶仙大人竟从大厅的血池中钻出,血红泛着腥气的水顺着他如瀑的黑发流下,他惨白的脸上流下了血色水印,原本无悲无喜的脸上此刻却带上了可怖的恨意。

“你竟然还没死,我用了真身给那个废物送了见血封喉的毒药,他竟然没有杀你。”

他闭了眼眼球转动,再睁眼时,嘴角一股褐色液体流出。

“这个废物,赤蝶,看来你倒是会蛊惑人心,他们还真是愿意为你送命。

靠着男人,还是爱慕你的男人上位,不觉得可耻吗?”

我面色冷峻,锋利的刀尖指向他,“古今成大事者,皆有人相助。

为何因为我是女子就变成靠着别人上位?

开国皇帝打下天下不是靠着自己有勇有谋,靠着将军将士作战神勇,靠着民心所向百姓拥戴吗?

他们愿意帮助我信赖我,是因为只有我才能给他们一个光明公正,不踩在无辜者尸骨之上的未来。”

“呵,一个祭品不自量力想要谋权篡位,我倒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我今日要为天下无辜讨一个公道,你助纣为虐的日子到头了。”

说着我一个疾步跃起,长刀刺向他,他单手一挥,我顿觉半边身体一痛,但我并未躲闪,而是迎风而上,长刀直冲他的心口。

我拼尽全力,不惜损身,也不一定打不过你。

随着“噗嗤”一身,长刀贯穿他的身体,褐色的液体顺着伤口喷出,“你怎么可能伤得了我,我只差一道天劫便可成仙。”

单手一拢,一团黑色雾气向我卷来,他竟然强用妖术,看来是被我逼上绝路了。

我回身闪躲,可浑身竟无痛感。

我看向自己的身体,黑雾之中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笼罩着我的身体,保护了我。

“元松月,是不是你,出来啊。”

我惊喜地朝着四周看去。

“不可能,你身上竟有紫气,帝王之气。

怎么可能,你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从蝶冢万人尸骨中爬出来,只会跪在我面前摇尾乞怜的贱人。”

帝王之气,一般邪祟不可近身。

看来不是松月,但也没关系,这血腥之路是他们扶我一步步走稳,帝王宝座之下是无数拥戴信任我的人。

长刀飞舞,像一只风中蹁跹的赤蝶,眼前曾受万人膜拜的尊贵蝶仙只能左躲右闪,狼狈不堪。

刀锋剑舞,他连人身都不能维持,掉落的肢体化为残翅,我喘着粗气看着眼前跪趴在地,只有一半人身还在不停求饶的妖物。

“大人,千年道行,偏要插手人间之事,下辈子再想成仙,先对凡人多几分悲悯吧。”

长刀一挥,地上只剩一只拦胸斩断的巨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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