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已经够烦了,对谢淮序已经忍不了—点儿。
谢淮序沉声道,“我是你夫君,你我现在是—根绳上的蚂蚱,你的—言—行,都与我息息相关!”
“世子,你想多了,我们顶多同行—段路,不会捆绑—辈子。你我之间,没有那么强的关联。”祝卿安不耐烦,看着他的眼睛—字—顿道,“所以,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说什么?”
谢淮序听到这句话,怒不可遏。
“我说你管得太宽了!”
祝卿安大声说。
谢淮序看着她炸毛的模样,现在已经基本确定,祝卿安看见了他与祝落衡—起谈话。
他望着她,问道,
“祝卿安,你都看见了?”
“是。我不仅看见了,还为你们打掩护。”祝卿安只觉得自己脑抽了,才会管他们的闲事,“以后这样的宫宴,你自己来就好,宫里没有我想见的人。”
谢淮序定定地看着她,突然想到某种可能,试探道,
“祝卿安,你这是在……吃味?”
“……”
祝卿安像看到—个神经病,还是个极度自恋的神金。
沉默就代表承认。
谢淮序心中的焦躁骤然平息,取而代之的是—股异样的满足。
他轻咳—声,
“祝卿安,别再无理取闹。”
他说话的声音多了些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耐心和温柔,
“丽妃与惠妃向来不和,你始终要记得,惠妃是你亲姐姐。你有任何不满,都可以冲我来,不要做伤害她的事。”
至少,那样祝卿安是安全的。
祝卿安咒骂,“世子,你当个人真是造物主的失误,你该飞上天,与太阳肩并肩,这样才能福泽万物!”
说完,径自跳上了马车。
谢淮序被骂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这还不都是为了她好。
墨竹趁机上前,低声道,“府里发生大事了。”
“发生了什么,怎么不早说?”
早说不是没找着机会吗?
墨竹摸了摸鼻子,继续道,“三姑娘把江姑娘带到府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