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执宴阮可的现代都市小说《校园:她被纯情公子治愈了傅执宴阮可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北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校园:她被纯情公子治愈了》,是作者“北粟”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傅执宴阮可,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初见时,他是天上明月,我是地上淤泥。他家世好,相貌好,学习好,而我,陷入深深的自卑中。可我想要他,于是,我勾引他吻上我的唇。万幸,我成功了,我终于拥有了这轮明月。...
《校园:她被纯情公子治愈了傅执宴阮可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Ai智能回答
男生都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
汇总309篇内容,推荐20个内容
01温柔贤惠型
02自由型
03善良的女生
……
看着浏览器的搜索结果,阮可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头,这答案似乎并没有什么参考价值,根本没有可利用信息。
她反手一个退出,直接进入微博界面进行搜索,第一个热门微博是“20××年度男生最爱女生类型投票”。
01元气甜美系
02清冷御姐系
03清纯小白花
04明艳气质型
阮可细白的手指随意点开一个就能看到投票结果,其中清纯小白花高达百分之65完胜其他类型。
清纯小白花?
那应该就是那种楚楚可怜,清纯柔弱的气质,眼神充满了无辜感,泪眼婆娑似的我见犹怜。
傅执宴会喜欢这种类型吗?
但占比毕竟在百分之六十五,几乎大半的男性都喜欢这个类型,或许她应该试一下。
既然如此,那么接下来就是打磨演技的时候,她要好好的规划一下如何请君入瓮。
*
九月中旬。
京都的天气依旧很好,平均一天的气温在17-28度左右,夏季并没有完全结束,秋季也没有正式开始,是一年当中最舒爽的时段。
可这么舒服的天气,却似乎有人的心情不是特别好。
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男生从图书馆侧门走出来,他应该是刚刚还完书,可似乎是心情不佳,好看的眉骨中间形成浅许的沟壑。
已经一个月了,他在学校里面再也没见过那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生。
莫不是真被周然那厮说中,真的出现幻觉了。
可自从篮球场上那短暂的对视,女生的眸子时不时就会出现在他的梦里,简直磨人的很,想忘都忘不掉。
傅执宴烦躁似的拢了一下自己额前细碎的头发,低着头走在图书馆侧门的石板路上。
限量版球鞋踢了踢路旁的小石子,光滑的石板路和小石子撞击在一起,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楼前转角处,一个身形纤细的女生走过来,因为惯性的缘故两个人的身体撞击在了一起,女生一时不察身体向后倒去。
傅执宴身体本能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可看清女生面容的一刹那,他直接冲上前伸手护住女生的头部,防止她受伤。
顺着惯性,重力不稳两人都倒在了地面上。
旁边的草地上,也因为重物的突然倒下,跳出去几只绿色的蚂蚱。
瞬间,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鼻息缠绕,视线相撞在一起的时候,傅执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一切都不是幻觉。
果然,周然那厮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
风轻轻吹过,男人的视线像吸铁石一般,紧紧吸附着对方。
“你还不起来吗?”阮可躺在地上,食指戳了戳男生的肩膀。
傅执宴从自己的思绪里面出来,护住女生的头从地上慢慢起来,开口道:“抱歉。”
他竟一时看呆了,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
因为起来的动作幅度过大,阮可疼的“呜咽”了一声。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左腿被路边的玻璃瓶碎片划伤,甚至还有几片细小的玻璃都扎进了皮肤里。
现下血珠冒了出来,染红了白色的裙角。
白色与红色极致的对比,让伤口上看去极度的嗜人。
傅执宴蹲下身体查看女生的伤口,瞧着旁边玻璃碎片有些疑神,这里怎么会有啤酒瓶子的碎片,学校里面压根就不会有卖酒的。
他刚要拿起瓶子查看,阮可说话的声音打断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嘶……好痛,这个不会留疤吧?”
说着,像是忍受不住疼痛,漂亮的眸子被沁满了泪水,几滴似珠子大的眼泪掉落在傅执宴的手背上,烫的他手掌颤了颤。
他出声安慰道:“别担心,及时处理不会留疤,我现在送你去医务室。”
“谢谢你,傅学长。”
阮可抬起湿漉漉的眼眸盯着男生看,狐媚的桃花眼因为泪水的缘故,当下我见犹怜美人落泪般。
小白花清纯无辜的气质,简直被拿捏死死的。
瞬间,傅执宴感觉自己的唇瓣发干,喉咙处似乎有点发紧,九月的天气也不是很热,他怎么突然感觉到这么渴。
他稳了稳心神,问道:“你知道我?”
阮可唇角勾起一抹笑,肉唇粉红,说话的声音总带着一抹勾人的意味,“你……很有名,让人想不知道都难。”
她受伤的小腿有些发颤,脚步轻浮后退了一步,惊的傅执宴直接搂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怕她站不稳摔倒。
手臂禁锢腰肢的动作,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占有欲。
“还能走路吗?”傅执宴蹙眉看着她腿上的伤口,血珠还在时不时的往外冒。
因为阮可刚刚后退一步的动作,血珠渐渐流到小腿上,看起来有些渗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的伤。
他转过身蹲下,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背,“上来,我背你去医务室。”
阮可这会也不矫情,动作利索又痛快的爬上了男生的后背,纤细的手臂轻轻环绕在他的脖颈处。
肢体交缠在一起,莫名的暧昧。
她回头看了一眼地面上的玻璃碎片,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行事,希望接下来也会如此顺利。
而傅执宴感觉自己太阳穴狠狠跳了几下,当女生娇软的身体贴近他后背的时候,他有些后悔了。
他为什么不能换一种方式带她去医务室。
原因无他,女生胸前的柔软紧贴在他后背处,这种亲密无间的动作,简直要搞死他。
他感觉自己竟然可耻的有了反应。
这边,医务室门口,看着紧闭上锁的房门。
傅执宴下意识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明明还很早,还没有到下班时间,这人怎么就不见了。
他转过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女生,小腿上血液已经干涸在皮肤上,像是结了一层痂。
水润的眸子湿漉漉的看着自己,别提有多可怜了,乖的跟个淋了雨的猫似的。
他摁了摁眉骨,颀长挺拔的身体下蹲,“上来。”
“去哪里?”
“学校门口的药店。”
阮可乖巧的应答点头,身体动作熟练的爬上了男生结实的后背,只不过在傅执宴看不见的角落,嘴角似乎藏着一抹得逞的笑。
似有似无,但又无处遁形。
而后,学校门口的药店,明明是24小时值守的,现在竟然也关门了,连个值班的人都没有。
两个人折腾了大半天,都快一个小时过去了。
傅执宴看着药店紧锁的大门,似乎发觉有哪里不对劲,这一切虽然合理,但又莫名的反常。
他看着面前矮他一头的女生,似乎有什么答案要呼之欲出,像是发芽的种子即将破土而出,窥见阳光。
可下一秒,却被阮可说话的声音,直接打断了心中猜想的思路。
“学长,要是方便的话你可以送我回家,就在前面那条街,我记得家里是有药箱的。”
傅执宴身体下蹲,淡淡道:“嗯,上来。”
阮可白皙的手臂环绕在男生的脖颈处,下颌轻轻贴在他的肩膀上。
他冷峻的眉眼很吸引人,五官优越俊美,凤眸凌厉且张扬。
如果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她真想摸摸看他的眉骨,不知道手感会如何。
她正看的入迷,便瞧见傅执宴额前的几滴汗珠顺着高挺鼻梁滑落下来,白皙的脖颈处喉结分明的滚动,莫名的性感妖冶。
他从刚刚医务室走来好像就一直在流汗,一开始还是细微的汗珠,到现在额头似乎都被浸湿了,仔细看似乎耳廓也是红红的。
难不成,是她太重了?
阮可声音温柔软媚,似乎带着一把钩子,“学长,你流了好多汗,是我太重了吗?”
傅执宴的脚步一顿,将近1米2的大长腿停了下来,他薄唇抿在一起似在措词,最终只吐了两个字出来。
“不重。”
他要怎么告诉她,他出汗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现在真的很难熬,简直硬到发疼。
不多时,简单干净的单间公寓内,傅执宴轻手轻脚的将阮可放在了暖黄色的沙发上,避免伤到她。
他黑曜石般的眸子打量了一下四周,公寓占地面积不是很大,一厨一卫一卧一厅,房间装扮主要是暖色调,显得格外简单又温馨。
最重要的是,这里面没有一点男性生活过的痕迹。
他收回视线,盯着女生,“医药箱在哪里?”
阮可开口:“在我房间里面,应该是放在了化妆柜下面的抽屉里,你找找看。”
“嗯,乖乖等着。”
说完,傅执宴迈着大长腿走进了阮可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双人床,白色的蕾丝花边的床罩套在床上,简直白到晃眼。
他不由自主的想到女生白皙的肌肤,双臂环绕在他的脖颈处,也是一样的白,嫩的像块豆腐。
傅执宴蹲在化妆柜前面开始翻找医药箱,第一个抽屉没有,第二个抽屉也没有……
第三个抽屉被打开了,却瞬间又被他关上了。
由于抽屉快速的关闭促使撞击,发出了剧烈的声音,“砰”的一声惊扰了在客厅等待的阮可。
她担心的问道:“傅学长,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
傅执宴直接失口否认,他垂下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摁了摁眉骨,耳垂微微泛红。
今天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强了,比他过去的二十二年都要强。
刚刚抽屉里放置的不是别的,而是女生的内衣和内裤,白色蕾丝镂空的款式整齐的摆放在里面,但是却根本无法忽视那傲人的维度。
视线看向一旁的白色的床单,她好像很喜欢白色蕾丝的款式,傅执宴慌乱无措的想着。
而客厅这边,阮可用手捂着自己的嘴担心笑出声音来,今天的连环套他傅执宴无论如何都得吃下去,吃不下去也得强灌下去。
她为了今天的计划,可是细心的谋划了一个月的时间,一边养着腿伤一边思考着方法。
好在傅执宴生活规律,他的行程也很容易就摸清楚,这才有了图书馆侧门的偶遇。
就是不知道他熬不熬得住,毕竟她后面还有大招。
他叹息一声,“我们出去说吧。”
“你父亲现在思绪混乱,神经过度的恐惧和担忧,并存在过度的愤怒以及暴力倾向,这些年的治疗方案似乎对他意义不大,他的症状越发严重。”
安静的走廊里面,传来陆鸣说话的回音,幽幽暗暗的带着一丝沉重。
“那应该怎么治疗?陆医生,您说,我都听您的。”
阮可眼角含着泪,眼尾红彤彤的一片,看起来极为可怜。
两只纤细的小手,握住裤子的侧面,布料在她手中攥的紧紧的,似在掩饰内心的不安。
陆鸣瞧着女生,眼底止不住的心疼。
“我准备尝试一下电击治疗,只不过这种方式很痛苦,而且费用方面……”
“钱不是问题,只要能让我父亲好起来,多少钱都行。”
阮可抬手抚去面颊上的泪痕,眼尾沾染的红色,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她深呼吸一口气,“多少钱?我现在去缴费。”
“跟我来,我先给你开一下单子。”
不一会,白色的收据单递到阮可眼前,她抬手接过却发现单子扯不动,神情错愕的抬头。
“陆医生?”
“如果资金方面周转不开,可以向我开口。”陆鸣坐在办公椅上,小心翼翼的说着。
阮可嘴角上扬,眼眸弯作月牙状,眯成一条缝隙,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谢谢您,陆医生,我已经非常感谢您了,谢谢这些年来您对我父亲的特殊关照。“
说完,她弯腰鞠躬,礼貌的退出了房间。
走廊上,阮可瞥向不远处的病房,嗤笑一声,眼底被冰冷席卷,没有一点感情,哪里还有刚刚小白兔的模样。
她垂头瞧着手中的收据单,睫毛在下眼睑映出阴影,面色平淡。
记得小时候阮长安也经常用电棍鞭打她,那让人抽搐的疼痛,哪怕到现在都记忆深刻。
她从未有一刻忘记,就连梦里都在反复提醒着自己。
电击治疗,甚是不错。
也让她的父亲,尝试一下那抽搐的快感。
*
深夜的小区门口,明晃晃的路灯洒在地面上。
阮可拖着行李箱向前走去,路过旁边的胡同,听见里面传来男人和女人交织缠绵的声音,不带一点避嫌。
她充耳不闻拖着行李箱继续走,这种声音她几乎从小听到大,简直熟悉的很。
“妹妹,一个人吗?有没有兴趣跟哥哥回家。”
不知何时,从胡同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他光着膀子,胸膛处还有其他女人留下的暧昧痕迹。
阮可头都没抬,继续往前走。
“没兴趣。”
“别走,你想要什么跟我说,哥哥都给你。”
男人身体挡在阮可面前,情欲的味道还没有冲散,悉数钻进她的鼻腔内。
她脚退了一步,蹙眉,“怎么?刚才那女人没满足你?“
叶琛嘴角含着一抹戏旎的笑,深邃的眼眸紧盯着面前的女生,刻在他漆黑的瞳孔里,嗓音带着原始的欲望。
“小可,你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你,只有你才能满足我空虚的灵魂,水楼里面的女人可没法满足我。”
水楼,一个巨大的红灯交易地,那里女性的身体是用来贩卖和取悦男性而存在的,情欲的交易让人恶心。
就连,她的母亲也曾经出现在那里过,被她最爱的丈夫卖去的,简直是极度的可笑。
阮可看向不远处,高耸的楼房晃着灯光,忽明忽暗的房间,像是无边的深渊。
她收回视线,声线很低,“叶琛,我没有什么耐心,给我滚开。”
“然后疫苗的话,咱们是先缴费—针,还是三针—起。”
阮可手中把玩着男人的手指,—圈—圈的缠绕着,抬眸道:
“先—针,我们过几天就不在这边了。”
“行,可以,麻烦跟我来这边缴费。”护士领着两人来到前台收款处。
“—针120,微信还是支付宝?”
傅执宴在京都出入的几乎都是高档场所,用惯了镶着金边的黑卡,下意识开口:
“刷卡。”
护士—愣,抬眸观察着面前的这对小情侣,现在少有人刷卡,几乎都是手机支付。
尤其还是这么年轻的—对小情侣,更加应该是跟紧潮流才对。
她拿出pOS机,等待面前的男人刷卡。
只见他双手摸了摸口袋,什么东西都没掏出来。
傅执宴身体—僵,蜷缩着修长的指尖,他居然忘记带钱包了。
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此时已经洗了,现在这身衣服是今天刚换的,而他的钱包此时应该在阮可家的床头柜上,安静的躺着。
论,刚确定关系的小情侣出门第二天,就让自己女朋友花钱,是—件多么丢人的事情。
“微信支付。”
阮可察觉出男人的尴尬,也回想到刚刚在床上温存之际,那坐落在床头柜上的钱包。
随即拿出手机准备支付,却感觉到男人幽怨的视线看着自己。
她反应了—秒,微笑开口:“不好意思,还是刷卡吧。”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钱包,给护士递上—张金卡,回眸看向男人,似乎在说:
这下满意了?
傅执宴勾唇—笑,眉眼微微上挑。
满意了。
只要不是让女朋友自己消费就行,这回面子回来了,不丢人。
而小护士接过阮可递过来的黑卡,偷偷的白了—眼傅执宴,眼中有些轻视无理。
长的这么帅,没想到竟然还吃软饭。
连120都拿不出来。
“女士,麻烦输入—下密码。”
“没有密码,可以直接付款。”
“哦,好的。”
小护士垂眸看向手中,才发现这是—张镶嵌着金边的黑卡,难怪这个男生笑的这么开心。
原来,是傍上富婆姐姐了,真是不要脸。
狐媚男人,勾引良家富婆。
—个小时后,布偶猫打完疫苗出来,身体也是被洗的香喷喷的,活脱脱变成了—只水灵灵的小嗲猫。
“喵……”
它落入阮可的怀中,细细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对于自己寻觅的铲屎官,表示非常满意。
阮可嘴角轻轻翘起来,抑制不住的上扬。
她摸着布偶猫圆滚滚的脑袋,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听着猫咪哼哼唧唧的叫声,觉得很是有趣。
“你看,它好可爱。”
傅执宴鼻息间发出—声冷哼,不爽道:“丑死了,洗完澡之后就更丑了。”
又装,死夹子叫什么叫?!
毛发怎么那么蓬松,跟个软软糯糯的棉花糖—样。
他瞧着自己女朋友的注意力,完全已经被这只猫吸引了,—眼都不曾看他,不由的双手抱臂,异常的气短烦闷。
转眼间,他抬手顺势抢过布偶猫,掐着它的脖颈处耷拉在空中,对她说道。
“我来拿着,这只流浪猫没准身上有虫子。”
阮可眨眨眼,瞪着水灵灵的桃花眼,无辜的开口:“刚才医生已经检查过了,没有虫子的,身体很健康。”
“这个不—定,有些虫子在体内,你抱着不安全,还是我来拿着。”
布偶猫身体悬挂在空中,四条小短腿胡乱蹬着空气,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嘶叫着。
“喵……啊……喵啊……”
“死夹子,老实点。“
“既然找到了,今晚要不要跟我回家。”
女生的手指白皙修长,腕侧有一颗红色小痣,手腕处凸起的腕骨,看起来很细。
傅执宴看着她的手微微出神,目光下睑,挡住眸中的深思,他缓缓抬手将自己的手掌送上去。
可还没碰到那白嫩的掌心,一道声音打断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小可,他是谁?”叶琛站在一旁不爽的问道。
傅执宴眼神一暗,像是燃烧的熊熊烈火,一直烧到他的眼眸中。
他视线瞥过去,两个男人的目光撞在一起,没有言语,可眼中的争斗可不少半分。
如果眼神可以伤人的话,估计这两位怕是已经遍体鳞伤。
阮可蹙起眉头,淡淡开口,“叶琛,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问,”
看来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傅执宴垂眸默默的想着。
“走吧,跟我回家。”阮可歪着头对他说道,狡黠的模样像个成精的小狐狸。
她牵起男生宽大的手掌,握在手中,掌心触碰在一起的瞬间,两人的身体都微不可察的颤了颤,似乎有一股电流萦绕在身侧。
见此,叶琛上前一步,手臂拦在阮可面前,不让她离开,脸上早已没有了吊儿郎当的神情,反而眉毛中心形成几道沟壑。
“你们是什么关系?这大晚上的你就把他往家里面领。”
“我说了,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过问。”阮可面容平淡,神情有着一丝不耐烦,“还是说,你也想和我回家。”
叶琛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脚步向后踉跄了一下。
拼命忘记那段尘封的回忆,此时涌跃在脑海中,小时候他陪阮可去她家里取东西,看见了一个终生难以忘记的画面。
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强奸她的母亲,女人无助的哭声,嘶哑的喊叫声充斥在他的脑海中,童年的阴影几乎笼罩着他。
年幼的他反应过来想带阮可离开,却发现她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平静的接近可怕,似乎这种场景看过很多次。
后来,他才知道阮长安将自己的妻子卖到了水楼,卖给了水楼的主人,也就是他的父亲。
叶琛紧握了手中的衣角,嘴唇张了又张,可半天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似乎早就猜到叶琛的反应,阮可扯扯嘴角,“既然不敢,那就松手。”
可叶琛不愿松手,手掌紧紧攥着手中的衣角,他有种一种奇怪的预感,这次要是松手的话,他们之间会越来越疏远,所以执拗的想要拽住她。
“她说了,松手。”傅执宴从牙缝里面蹦出几个字。
他一手握着阮可的小手,另外一只手扯住叶琛的腕骨往下拽,顷刻间,衣角就被松开了,只剩下刚刚被紧握留下的轻微褶皱。
阮可拉着傅执宴的手大步流星的离开,连句话都没说,就连多余的余光都没施舍给他。
夜色融融,小区内的路灯洒在女生纤细的身影上,傅执宴就这么盯着她看,像是痴了一般。
不知不觉跟着女生上楼,坐在沙发上他才恍惚反应过来,自己大半夜来到女生家里,实在是有失礼仪。
可身体似乎自己有主意似的,稳稳当当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拾起茶几上被遗落的手机,阮可翻看着男生发来的数条微信,和被打爆了的电话,微微挑眉。
只是没有联系上她而已,没想到反应这么大,竟然大晚上从京都跑到港城。
傅执宴:“我去接我女朋友下课,你去干嘛?”
周然:“我去看我嫂子。”
傅执宴:“你叫她小舅妈,我也没意见。”
……
突然,两人的身后传来—声嘹亮的歌声。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包厢的门被拉开,傅执宴扔下—句话,转身离开。
“我看你需要照看—下这个酒鬼,走了。”
“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看着紧闭的门,和身后传来鬼哭狼嚎的歌声。
周然扶额苦笑。
(„ಡωಡ„)栓Q
地下车库里很安静,昏暗的灯光照射在地面,只能听见“嘎吱嘎吱”的脚步声,带着空旷的回音。
傅执宴乘坐电梯来到负—层,手中甩着黑色大G车钥匙。
刚刚在包厢内他并未喝酒,所以现在准备开车去接阮可下课。
今天手机差点被他翻烂,他看了—下午的约会攻略,就在刚刚他定制了烛光晚餐,包了晚场的海洋馆,还定了—束黄玫瑰。
花店的花种类繁多,又有很多不同的含义,他不懂这些花背后的含义,只是在看见黄玫瑰的时候感觉和阮可很配。
定完花束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去查黄玫瑰的花语——
是等待爱情。
他想他已经等到了。
“你知道阮可是什么样的人吗?她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身后传来—道声音,打断了傅执宴脑海中幻想和女朋友约会的场面。
旖旎的思绪被人打断,他微微蹙起眉心,眼底隐隐透露出几分不爽,回头看了—眼罪魁祸首。
是他女朋友的高中同学,那个清北的拉拉队队长,叫什么来着,怎么没有印象。
好像叫什么什么莲?
白莲花吗?
没记住。
他驻足—瞬,没理会苏子莲说的话,转身奔着车子走去。
见傅执宴要走,苏子莲急色的追了上去。
她这几日偷偷打探了傅执宴的家世,真是让人大惊失色,他竟然是傅氏集团的继承人。
是那个拿捏整个京都命脉的傅氏,资产更加是遍布亚洲、欧洲等地区,可以理解成这个家族就是这个国家的王。
瞬间,她的嫉妒心暴起,神色逐渐狰狞起来,眼看着傅执宴要开门上车。
她大声喊道:“阮可跟你在—起就是为了你的钱,她从小到大向来如此,男人在她眼里不过是—个踏脚板。”
空旷的地下停车场回荡着这句话,尾音飘得极长。
黑色的车门被拉开—半停在空中,傅执宴身形微微顿住,他垂眸看了腕表上的时间,估摸着能留出多长时间来骂她。
显然,时间点不是很够用,他可爱的女朋友马上就要下课了。
苏子莲看着傅执宴微微僵住的背影,还以为自己说的话唬住了他,扬起自己的面庞,有些得意洋洋。
她还想补充些话,想要拉低他对阮可的好感。
倏忽,傅执宴颀长的身躯转过来,他漆黑的瞳仁很深,目光含着薄怒,说话的语气带着抹冷冽的气息。
“第—,老子有的是钱,她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把我当踏脚板也无所谓,老子乐意为她铺路。”
他站姿笔直,目光上下扫过苏子莲,似乎头—次正眼瞧她,微微颔首,言语间透露出肯定。
“第二,小可说的果然没错,你说话确实挺让人恶心,蟑螂看见你都得吐三斤呕吐物。”
“啪嗒”—声,黑色的车门被外力狠狠关上,熟练的踩下油门。
马力强劲的车身扬长而去,只留下黑乎乎的汽车尾气。
入目是一双黑色的皮鞋,紧接着是两条笔直的长腿,还不等看清他的面庞,吊儿郎当的声音便钻进阮可的耳中。
“你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竟然在喂流浪猫,难不成上了大学人都变得有爱心了不成。”
阮可视线扫向布偶猫,它吃完地上的食物,半眯着蓝色的瞳孔,身体轻轻蹭着她的小腿,很会撒娇卖萌。
她可没有什么善良的爱心,如果不是因为它干净的眼眸,与他几分的相似,她断然是不会理会这只路边的猫。
阮可沉着一张脸,从地上起身,她眉眼冷了几分。
“怎么回到港城那里都有你,难道你在跟踪我?”
叶琛漫不经心的掀起眼皮,轻笑一声,眼神悠悠的看着面前的女生。
“我们的相遇只能说明了我们之间的缘分,没准我们天生一对,连老天爷都在撮合我们,不如我们就顺应上天,相亲相爱不好吗?”
“相亲相爱?”阮可嗤笑一下,眼神透露着轻傲,言语腔调散漫,“叶琛,你是找骂吗?”
叶琛双手插在兜里,目光追随着女生,眼眸轻颤一瞬,随即便回到吊儿郎当的模样。
“小可,别又拿处男那种话堵我,这个不是你拒绝我的理由。”
阮可面色平淡,眼底无波无澜。
“我们之间隔着什么?你心里清楚的很,所以离我远点,看见你我就恶心。”
两人交谈的身影,隔着一条马路,映在男生的黑色瞳孔中。
他颀长的身形僵硬在原地,双目渐渐赤红,阴鹜的目光渗着寒意,原本清冷的气质倏然变得暴戾起来。
他联系不上她,遍地求助无果,只能托人调出学校学生登记的个人资料,查到具体住址。
从京都到港城290多公里,坐了将近三个小时多火车,行色匆匆来到这里,就看见他心心念念的人,此时此刻和其他男人相处在一块。
心底一种名为嫉妒的情愫,在迅速疯长,蔓延全身的每个细胞。
“阮可……”
隔着一条马路,傅执宴站在原地喊道。
听到熟悉的声线,阮可神色一顿,眸中掺杂着不可置信,她回眸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恰巧,人行道上的路灯亮起,行人神色匆匆的穿梭在马路上。
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犹如初见那般,深邃的眸中装满了对方的身影。
这一刻,傅执宴清晰的听到耳边,传来心脏跳动的剧烈声响。
他知道他完了。
这辈子他注定要栽在她身上了。
傅执宴迈着长腿来到女生身边,狭长的眼眸紧盯着她看,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
好半晌,阮可才接受自己刚刚还想着的人,现在竟然站在她的面前,活生生的,有温度的站在她面前。
“你……怎么突然来了?”
“怎么,不行吗?”傅执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色幽怨几分,扯扯嘴角胡乱解释着,“我是来港城找人的。”
阮可:“那找到了吗?”
傅执宴:“……”心梗。
他睨了一眼,“嗯,找到了,还跟别人跑了。”
阮可:“……”
她抬起湿润的眼眸,想起今天出门着急忘记带的手机,心中有了几分猜测。
这几天,两人微信聊的频繁,就连睡前都会视频,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在那个家里这几天反而睡的还不错。
莫非是,今天傅执宴没联系上她,这才来港城找她的。
想到这里,她扬起一抹笑,眼底荡漾着丝丝柔情,娇嫩白皙的手抵到男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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