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礼透过后视镜，看着姜莱故作坚强的模样，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想哭就哭出来吧，憋着难受。”
姜莱吸了吸鼻子，努力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我很快就好了。”
秦斯礼不再说话，而是默默地将车内的音乐调低。
过了一阵，他拿出手机递给姜莱。
“去吃这家法餐厅怎么样？”
姜莱看也没看就点头。
对吃的这一块，她不太讲究，况且秦斯礼选餐厅的品位，不会差。
姜莱没有客气，一上来就开了瓶82年的拉菲。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酒鬼？
菜都没点，光喝酒？”
姜莱端起红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有你在，我不用操心。”
秦斯礼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默默地吃着饭，谁也没有再说话。
直到姜莱吃得差不多了，秦斯礼才放下刀叉，看着她，问道：“你还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