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翻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元方魏临,也是实力派作者“快乐一只猪”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几年没见,你可好?几年没见,我很想你。几年不见,你的容貌却一年比一年深地刻在我心里,戒不掉,忘不了,入了夜,便辗转反侧。几年又见,你可还认我?几年又见,你可变了样子?几年又见,你心可似我心,一样跳的激烈?又几年,你我终是不曾变过。...
主角:元方魏临 更新:2024-10-06 1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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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元方魏临的现代都市小说《翻覆》,由网络作家“快乐一只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翻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元方魏临,也是实力派作者“快乐一只猪”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几年没见,你可好?几年没见,我很想你。几年不见,你的容貌却一年比一年深地刻在我心里,戒不掉,忘不了,入了夜,便辗转反侧。几年又见,你可还认我?几年又见,你可变了样子?几年又见,你心可似我心,一样跳的激烈?又几年,你我终是不曾变过。...
男子浑身狼狈,衣服东孔西洞地破着,正努力适应黑暗的环境。
密室无窗,严丝合缝地闭着,怎么看也还是黑的。
“还没找到吗?”
“没有!”
“公子在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外面众人面面相觑,里面男子浑身无力,呼吸困难。
突然,密室凭空多出一道气息。
接着,一个人缓缓靠近,手轻覆上他的脖子,顺势摩挲。
掌心细腻的触感似是让来人着迷,他的呼吸重了些许,猛地收紧了力道!
空气逐渐稀薄。
力道逐渐增大,男子挣扎得愈发虚弱。
“呵呵。”
来人愉悦地笑笑。
他细细地感受着——那脉搏鼓点般由密及疏,起伏逐渐减小,软骨也松了挣扎——眼中闪过一丝快意,随即撒开手,将男子甩在地上。
“咳咳!
……”男子冷汗遍身,蜷在地上剧烈咳嗽,骤然进来的空气让人不住犯恶心。
胃里东西少,此时也跟着翻江倒海地抽搐收缩。
恶心完了就是干呕,男子侧身撑地,却怎么也起不来,整个人头重脚轻,像在冰盆上覆着的虾子。
来人点上灯,明亮的烛火险些晃瞎了眼。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男子的窘态,男子于无力中不知何心情地听着外边焦急的呼叫逐渐绝望。
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桥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只不过,桥上变成了地上,楼上变成密室里,风景本身并没有喜悦,看风景的变成了施暴者。
似乎在经历一些事情的时候,周围总会有些别的什么人,无论你当时怎样,无论旁人怎样,总逃不掉的。
男子勉强冷静下来,躺在地上不动了。
“阁下有什么目的首说,将程某捆绑在此实非君子所为。”
来人毫不惊讶,他蹲下身,拍了拍男子的脸,眼中尽是疯狂。
“哈,你怎么到现在还这么想……什么君子什么端方,你以为你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吗,你还是那众人高捧的世家楷模吗?!
——你,什么也不是!”
“瞧瞧瞧瞧,我们程公子瘦成什么样了……吃糠咽菜不好受吧,真该让那些人看看……你的虚伪呢?
都去哪啦?!
哈哈——还装你的假清高呢?!!
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最讨厌你这副德行……”男子似是不解、莫名,又似是冤枉:“什么时候——还装呢?
你配么?!”
男子一怔,忽地就不想解释了。
总以为自己坦荡荡,别人也能无愧于心,是他以己度人了。
“程某应当没有什么可以让阁下利用。”
“怎么会,高山霜雪染上污渍,本人不知有多高兴。”
深渊里的人并不想渴望光明。
极偶尔的时候,他们会醒来,想要抓住某片灼热的温度。
离得近了,他们就会躲起来,像老鼠般藏着自己的阴暗。
久而久之,便由自卑产生一种仇视心理,不断为自己和他人的行为找借口,扭曲又疯狂。
来人欣赏了一会,才道:“做本公子的仆人,怎么样?”
程渊冷笑:“想都别想!”
说着便要咬舌自尽。
来人先一步卸了他的下巴。
又觉不妥,卸了他两条胳膊,折了他一双腿方才罢休。
“呵呵,不识好歹……”程渊被剧痛折磨的两眼发黑。
他生在将门,但本身并不爱习武,十几年下来,除了“射御”两门课程,什么也不会。
如今他空有烈骨,身体却是实打实的公子哥。
偏偏那人又说了:“听过熬鹰吗?”
他从未有过这般狼狈,生死不由人。
他甚至就想这么死了一了百了,但又马上逼着自己清醒。
程渊尽量放松身体来减轻痛苦,睁着一双眼睛看向来人。
来人有一双极具辨识度的眼睛:眼尾狭长向上挑起,眼皮半垂不垂,低头看人时总有五分虚假的温柔与怜悯,睫毛略长,笑起来更添三分颜色,只极偶尔的时候会让你有种阴凉的恐惧感,像朝你吐信子的蛇。
那双眼睛太好认了,只怪他当时净顾着挣扎,压根没仔细看……来人手指一动,一枚药丸被掷入口中。
程渊毫不惊讶他的行为。
药丸入口即化,他甚至还躺在地上没有反应。
来人伸手揭开他的面巾,露出一张能称得上俊俏的脸。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削薄的唇红润且有光泽,笑的时候让人如沐春风。
“看来是认出来了……怎样——我们的——程公子?”
每说几个字,他就将程渊的一个关节复位,神情优雅,好似在抚摸什么艺术品。
就这样疼了三西次,程渊终于缓过劲,除了断腿无法复原,他己经可以进行基本的交流。
他看向来人。
“……冯越。”
“嗯……怎么……你我何怨,至于你这般折辱我?”
冯越垂着眸子看程渊,见他是真不解,忽而有些好笑,有些自卑和悲哀,又或是些别的什么,于是也坐下来,很认真地同他讲。
“像你这样的人很少见……你这种人,从来做什么都是错的……你和世人都不一样,你就是原罪,甭管什么是非黑白……呵——你知道么,像你这样的,通常都不会活的太久……”程渊听了,心里阵阵发凉,一时不知是何滋味,而后又觉得前边十几年一定是过的太顺利,以至于他现在惊悚大过于恐惧。
腿不住痉挛,仿佛时刻提醒着他。
他不太敢动,一动腿更疼。
他就着撑坐的姿势,问冯越:“药能让我活几天?”
冯越摩挲着下巴,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三天,三天供你考虑,生与死全在你,怎么做——也全在你……”就算这个时候,冯越也给人一种深情温柔的假象,说话都像是情人间调笑的低语。
程渊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道:“你总是这样子,不累么?”
猫骤然失了嘴边的美味,被气得炸了毛。
“谁说的,我就是这样子!
难道跟你一样吗!
你什么下场,我什么下场!
阶下囚就该有阶下囚的本分!
老实待着!”
程渊不说话了。
生而为人,我们戴着层层面具。
我们总是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进入给自己设下的牢笼。
千人千面,一人千面,也并非不无道理。
世人无奈,但世人又必须这样做。
有人讨厌戴着面具的他人,但自己最终也成了自己曾讨厌的人。
所以说,人终归是不能完全喜欢或者讨厌一个人,那样太片面,片面到将那个人的过往尽数抹去。
程渊无法回答他的话,因为他也可能成为像冯越一样的人。
冯越看着他,忽而皱眉:“你什么表情,可怜我?
我告诉你,让你选只是看在你我少时情谊的份上客气一下,你家人己经被我抓了,还有什么话赶紧说。”
程渊当时只心道一声“果然”便平静下来。
程渊:“你要挟我?”
冯越笑眯眯:“是。”
“行,我答应你。”
“……什么?”
程渊仔细盯着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再次道:“我说,我答应你。”
冯越怀疑:“你莫不是唬我?”
“呵——让我和我的家人活着——做得到么?”
冯越应了一声:“成啊。”
程渊没放过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阴翳。
便是现在程渊也觉得应他并非全无益处。
父辈不在,只余老少一众。
一众人尚无保之力,侍卫力竭,看守推波助澜,若能以自己换他们的安定,那再好不过。
只是——自己因他而活,又因他陷至今日;家人因他幸存,又因他的猜忌为自己尽数陪葬……真叫人不知如何待他。
冯越为恶,却令自己一众阴差阳错活了如此之久,说恨不能够,说感念也不能够了。
而现今,他先毁约,确是连信也没有,义更是无从找起了。
他不知如何看待自己的家人。
程家向来忠义,他做出此等事己然有辱门风,所以他不常前去探望。
他们虽活着,但也如朽草,浑浑噩噩,战战兢兢。
不是没想过寻死,但因为他,更因为冯越那看似为无的恩情而不能轻生。
他也浑浑噩噩,每天因为不知名的愧疚而辗转反侧,一会觉得自己成了累赘,一会又想要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历史是必然与偶然交织而成的结果,像一桩被翻转的沙漏——相同又不同。
现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结果了,于他们,于自己,都何尝不是解脱。
自此,冯越与他便彻底两不相欠,今天的新伤覆旧伤,就该另算了。
兴许是元方扎的针起了作用,想着想着,程渊逐渐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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