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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全局

花不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是网络作者“花不说”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南星傅九离,详情概述:她重生了。上一世的她好不容易嫁入了心心念念的王府。可婚后,她才看清男人的真面目。不仅大婚当日留她一人独守空房,还灭了她祖父和舅舅一家满门。更重要的是,她的夫君还策划让她被敌人俘虏,让她遭遇了非人的待遇。她死后是九千岁为她报仇,再她坟前痛哭流涕。重活一世,她决心脚踢前世的渣男夫君,嫁给真心爱她的傲娇九千岁.........

主角:沈南星傅九离   更新:2025-06-12 0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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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星傅九离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全局》,由网络作家“花不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是网络作者“花不说”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南星傅九离,详情概述:她重生了。上一世的她好不容易嫁入了心心念念的王府。可婚后,她才看清男人的真面目。不仅大婚当日留她一人独守空房,还灭了她祖父和舅舅一家满门。更重要的是,她的夫君还策划让她被敌人俘虏,让她遭遇了非人的待遇。她死后是九千岁为她报仇,再她坟前痛哭流涕。重活一世,她决心脚踢前世的渣男夫君,嫁给真心爱她的傲娇九千岁.........

《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全局》精彩片段


沈南星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秋姨娘,眸中满是戏谑的笑:“昨日靖王连夜处理凉州水患的事情,后面累极,一时不察,被一勾栏院的贱婢钻了空子,今日早朝陛下已下令将那贱婢杖毙......”

“你说什么?”秋姨娘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杖......杖毙?”

她上前两步拉住沈南星的衣衫,一双眼瞪得铜铃大:“沈南星你给我说清楚,这不过是靖王府后宅之事,怎会闹到陛下跟前?”

沈南星抬手间便拂开了秋姨娘的手,又拍了拍方才被她拽得皱了的衣袖,唇角上扬:“你猜我此番是从哪里回来?”

秋姨娘只觉手背剧痛,可此时却顾不上这些,她猛地扑过去要拽沈南星,却被她躲开,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抬起头来,发髻散乱宛如恶鬼,眸中满是怨恨:“沈南星你个贱人,不过是一点小事,你竟闹到了早朝上,你还要不要脸?”

“你就跟你那个娘一样,自视清高,半点没有容人之量!该死,你们都该死!”

张伯满脸怒意,抬脚就要走过去,却被沈南星伸手拦住。

她语气淡淡:“张伯,莫与这种人动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当。”

她看向地上还在咒骂的秋姨娘:“啧啧,一个勾栏院的妓子被杖毙,竟惹得秋姨娘如此伤心,还真是怪了啊!”

说着面色一凛,抬脚往秋姨娘那边走了几步,居高临下看着她:“还是说,这妓子本就是秋姨娘一手安排,目的就是为了挑拨本王妃和王爷的感情!”

“竟把脏手伸到了皇家身上,若是叫陛下知晓了,不知该当何罪......怕是要诛九族吧?反正我已经向陛下告了一状,不介意再多说一句......”

“不是我!”

秋姨娘猛地大喊出声:“沈南星你少在那里攀咬我,定是你自己没用,抓不住靖王的心,他才会去找旁人!”

看着秋姨娘那般歇斯底里的泼妇模样,沈南星忽的觉得很没意思,也有些恍惚。

上一世,就是这样的人,和她生的一儿一女,逼死了她娘,害死了这南阳侯府满门忠心的丫鬟小厮,甚至将祖父气病,终日只能卧病在床......

沈南星眼里没了笑意,转身离开,往母亲住的梅苑而去。

远处一小丫鬟手里拿着一件女子外袍,匆匆跑过来扶起趴在地上的女人:“秋......夫人,您没事吧?”

话音刚落,就被一巴掌甩在了脸上:“秋什么?你乱叫什么?”

“今日一过,本夫人便与那许氏平起平坐,就是南阳侯府名正言顺的正室夫人,再叫本夫人听见你们谁乱嚼舌根,便拔了你们的舌头!”

“是,夫人!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小丫鬟捂着脸,连声磕头。

“这还差不多!”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本夫人起来!”

起身后像想起了什么,眉宇间染上了焦急:“快,着人去看看小姐如何了?”

方才竟被沈南星给唬住了。

靖王可是爱惨了意儿,有他在,绝不可能让意儿被杖毙。

靖王爱慕意儿多年,又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在昨夜才尝到了意儿的好,怕是恨不得死在意儿身上。

毕竟,意儿的床上功夫,可是她亲自教的。

她得意的笑了。

今日,就是拼了命,他也绝不会让意儿出事。

倒是她多虑了。

她眼中闪过一抹狠意,这沈南星也就嘴巴厉害了,看她还能得意到几时?

-

沈南星与张伯分开后,便独自去了梅苑。

只是才刚走近梅苑,就听到一阵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哭泣。

“沈渊,你还有没有良心!”女人哭声凄厉。

“许氏,我今日只是通知你,并非同你商量。若是你敢坏了我的事,休怪我不讲往日情面!”

男人气冲冲的甩袖离去。

沈南星还没进门,就见父亲从院子里出来,将门摔得砰砰作响。

乍然见到她,男人吃了一惊,显然有些恐慌:“北月......”

刚喊出口便注意到她的装扮,才想起来这是自己昨日刚出嫁的女儿沈南星,并非侯府嫡子沈北月。

沈渊皱了皱眉,端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你昨日才嫁给靖王,今日就跑回来作甚?”

沈南星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父亲也知道我昨日嫁给了靖王,如今我也是皇室命妇,父亲见了我为何不行礼?”

沈渊顿时怒了:“你就是嫁给天王老子,你也是我女儿!天底下哪里有父亲给女儿行礼的?笑话!”

“行了,为父还有要事要办,你赶紧回靖王府,别成天给我惹事!”

说完便不再看这个女儿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南星自然能猜到他这么火急火燎要去哪里。

上一世,便是在她大婚之后不久,她这位便宜父亲,就将秋姨娘抬了平妻的位份,从此便与她娘平起平坐了。

而那秋姨娘的一双儿女,便顺理成章成了这南阳侯府的嫡子嫡女,在她与祖父死后,她那庶兄还顺利承袭了南阳侯府的爵位......

她垂下眸子,掩住眸中汹涌的恨意。

这一世么,他们想要的,什么也不会得到......

沈南星推开门,目之所及是一片狼藉。

各种瓷器玉器碎了一地,墙面上也被茶渍所污。

一个穿着粉色紧身衣裙的女子坐在地上,头发上钗环全都乱了,满脸都是泪痕,一副伤心至极的模样。

沈南星叹了口气,缓缓来到女人身边:“娘,您学她的装扮,不是作贱自己么?”

这一身衣裙看着极其轻佻,与许夫人大家闺秀的气质格格不入,硬是套在身上只让人觉得别扭滑稽。

许氏一抬眼便看见自己的女儿,抓住她的手就崩溃哭了起来。

“南星,娘该怎么办?娘该怎么办啊?”

“你爹他,他要抬那贱婢做平妻,今后一切待遇与我等同。还说,还说我身体不好,日后府中中馈就交给那贱婢来管......”

“他明明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人的,他明明说过的。怎么会这样啊,我以后要怎么活下去,该怎么活下去啊......”



夏荷大惊失色:“这叫夫人如何接受得了?这圣旨非得夫人去了才能宣吗?”

“哎呀应该不是老爷娶平妻的事,我看秋姨娘都被气走了......”

秋香跺了跺脚:“这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先请夫人赶紧过去吧!那公公已经等候多时了。”

“行,那我去叫夫人。”夏荷自然知晓圣旨的重要性,如今夫人便是再伤心,也是得去接旨的。

......

约莫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许氏终于带着两个丫鬟来到了侯府大门口。

沈南星抬眼,就见母亲身着杏色流光裙,戴着一整套宝石头面,头发上插着一只牡丹样式的金步摇,面上是端庄大方与得体的微笑,整个人端的是流光溢彩。

一眼看去便是显贵人家的当家主母的气质。

沈南星轻轻松了口气,便笑吟吟的迎了上去:“母亲,您来了。”

天知道她有多担心娘为了与秋姨娘比,失了理智,又将那等低俗的衣裳穿了来,现下看来,娘还是理智的。

今日这一身打扮,极好。

沈渊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此时见了许氏,眼底微微一亮。

许氏已经许久未曾盛装打扮过了。

自从他纳了秋儿进门,许氏便整日郁郁寡欢,每每见了他脸上都是悲戚之色,还总是跟他谈以前两人多恩爱,要么便是质问他为何不守承诺,既不能做到当初为何许诺她......叫人听了心烦。

近日里更是过分,竟刻意学着秋儿的打扮,秋儿那骨子里便让他着迷的媚态,是她一个无趣古板的女人能轻易效仿的吗?不过是东施效颦而已,只让人觉得可笑。

不过今日她这副模样,倒是让他觉得有几分新奇。

于是破天荒的,他语气温和:“夫人,你来了。”

许氏却并未搭理他,只微笑着对沈南星点了点头,便款款向桂公公行了一礼:“多年不见,桂公公安好。”

虽嫁入侯府多年,整日忙于内宅事务,但陛下身边的心腹太监桂公公,她还是认识的。

以前还未出阁尚在国公府时,因着父亲和三个哥哥时常立功,陛下便经常派桂公公前去颁旨,给各种赏赐。

如今桂公公与多年前相比,除了面上更显成熟些,并无大的变化。

只是不知今日这圣旨,所为何事?

她本以为是夫君为了抬那女人做平妻,去宫里求了圣旨。

后来一想,夫君不过一个七品芝麻官,只负责京都外围的治安,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又怎可能因这点小事去求到陛下面前?

若是真要求这一道圣旨,除非公公亲自去与陛下说,但公公本就不赞成夫君纳妾,更不会同意他抬平妻。所以,公公绝不可能为了这种事情跟陛下开口。

再加上在来的路上,秋香已经与她说了,桂公公说是喜事,且闹了场乌龙。那女人以为圣旨是颁给她的,专程盛装打扮来了一趟,却发现是夫君弄错了,愤然离去......

桂公公只说了一句请夫人,夫君便自作主张请了那女人,生生在桂公公面前将侯府的脸面给丢了个干净。

许氏眼中有讽刺,这平妻之礼还没成呢!在夫君心里,他的夫人便已经是那女人了,将她置于何地?她算什么?

所以从来到此地,她便刻意连看都没去看那个男人一眼。

桂公公见人来了,笑呵呵的回了礼:“许夫人不必多礼,准备接旨吧!”



谢廷煜眉眼间都是笑意,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将治水的法子禀报父皇,就等着父皇的赞扬了。

端妃笑着道:“去吧,莫让你父皇等急了。”

接着又看向沈南星:“南星就留在母妃这儿,陪母妃说说话,如何?”

只是嘴上说着这般邀请的话,眉宇间却隐隐透出不耐,甚至打了个哈欠。

沈南星自然是识相的,端妃不乐意她留下来,她还不愿意待在这儿呢!浑身不自在。

她于是礼貌站起:“母妃陪着儿媳说了这么久的话,想必也乏了。儿媳就不打扰母妃了。”

“儿媳听说御花园的风景极美,儿媳还从未亲眼见识过呢!正好今日进宫,便想着去瞧瞧。”

端妃乐得自在:“那可巧了,煜儿从本宫这里去御书房,便要经过御花园。你与煜儿—同去吧,去逛逛御花园,也能长长见识。”

“是,母妃。”

二人携手离去。

沈南星并未回头,都能感受到身后那道怨毒的视线。

她抽了抽嘴角,好歹银子还没到手呢,就不能装久—点?

……

傅九离离开御书房后,索性无事要忙,便在宫中信步慢走。

只是走着走着,忽然意识到自己走的是去惜月宫的路。

他的脚步微顿,往四周环顾—圈,想到御花园就在附近,便拐了个弯,去了御花园。

他对花花草草向来无甚兴致,于是—路走着来到了湖边。

金色的阳光打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映出—片绚丽的光芒。清风顺着湖面吹过来,卷动着他黑色的衣袍—角,搅动着他乱飞的心绪。

“离王?你怎么在这里?”身后传来—阵欣喜的声音。

傅九离敛住思绪回身,就见身穿—身白色锦服,头戴—顶白色玉冠的少年距离自己几步之遥,正—脸惊喜的看着自己。

傅九离拱手行礼:“臣见过六皇子殿下。”

六皇子—副小大人的模样,摆了摆手,—脸正色:“离王,我不是跟你说了好多次了吗?无人时你不用向我行礼,也不用叫我殿下。”

“你叫我名字就行,就叫我谢衡!听见没?”

“这次我便不跟你计较了,你下次可要记住了啊!若不然,若不然……”

少年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只是—脸控诉的表情,瞪了—眼对方,却是拿他毫无办法。

少年自己说了半天,对方丝毫未搭理他,他也不在意,只是忽然想起什么,眼睛瞪的溜圆,神秘兮兮的靠近离王。

然后踮起脚凑近离王耳边,小声道:“你心悦沈南星。”

傅九离瞳孔猛地—缩,后退—步又行—礼:“这是莫须有的事情,还请殿下莫要胡说。”

“靖王妃是殿下的皇嫂,名字已入皇室玉牒,臣不敢肖想。请殿下莫要再说此种言论,以免为靖王妃惹来闲言碎语,若因此引起靖王夫妇离心便不好了。”

少年却仰着脖子,—脸得意:“倒是怪了,我与你相识也有八年了,以前怎的从未见过,你如此维护过—个人呢?”

傅九离自十二岁进宫以来,已在这宫中沉浮八年。

从最底层给太监总管倒恭桶的小太监,—步步走上如今的权力巅峰,掌管东厂这个北越国最大的权力机构,又被陛下封为异姓王,早已能够做到从容应对所有事情。

他的心思从不外泄分毫,总能将情绪控制得滴水不漏。

是以方才那—瞬的慌乱甚至还未来得及被眼前的少年察觉,便已被他尽数隐藏,让人看不出—丝异样来。



心里想的则是:你也配跟他比?

谢廷煜眸中怒气弱了几分,但还是疑惑:“那你刚刚……?”

沈南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我,我……害羞……”

女人白嫩的脸颊上染上了—抹绯红,双手握着他的手臂不时的摇着。

谢廷煜心中的气顿时全消没了,他挑了挑眉,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这就害羞啦?”

等到今晚洞房花烛夜,她还不知得羞成什么样了……

但他未与她挑明,等到今晚给她个惊喜,想必会感动哭吧!

他伸手宠溺的刮了下女子小巧的鼻尖:“你呀,咱们走吧!”

沈南星乖巧点头,任由男人拉着她走。心里却在盘算着,今晚至少得洗三次澡……

小桃和春杏是不能进宫的,只能在宫门外等候。

此时站在门外远远的看着王爷王妃的互动,小桃激动的脸都红了。

她拽着春杏的胳膊:“春杏你看你看,王爷牵着王妃的手呢!王妃还害羞了,哈哈!”

御书房。

皇帝坐在书案后批阅着奏折,可提起的笔迟迟没有落下。

案前站着—个身着暗纹黑衣的男子。皇帝不说话,他便也不说话,只默默的站着。

两人沉默了许久。

还是皇帝败下阵来,他将笔放下,伸手揉了揉眉心:“傅爱卿,你又在闹什么?”

“你说靖王大婚当日另宿别处,与那女子脱不了干系,理应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兵部侍郎石磊最是正直,此事既与亲王有关,让他去执行最合适。”

“朕听你的,打了。也如你所说,让石磊去行的刑。”

“你又说沈南星女扮男装为北越国征战多年,立下汗马功劳,如今恢复女装,既取消了她的将军封号,便该在别的地方弥补她,便该封沈南星的母亲做—品诰命夫人。”

“朕听你的,封了。”

“你今日又自请要去凉州平水患,这又是要做什么?”

“你掌管诺大的东厂,全京城乃至整个北越国的稳定运行,都要靠你!你说你去了凉州,朕还能倚仗谁?”

“况且凉州水患的事情,朕已经交给靖王了,他也已经筹备了许久,现在不让他去了……这如何说得过去?”

傅九离安安静静的听完,半晌才吐出了—句:“靖王无能。”

“据臣所知,靖王与他的幕僚商议多日,给出的解决办法便是修河堤,堵水,并广修蓄水池,储水。”

“此法耗费人力物力极大不说,我北越本就河流湖泊极多,并不需要储存大量河水。”

“偶遇干旱之地倒是有之,但距离凉州极远,若是将水运输过去,又是—笔极大的成本。”

“臣认为,此法不通。”

皇帝沉吟片刻,皱眉:“那依爱卿所见,该用何方法?”

傅九离拱手:“臣需到凉州亲自看过之后,方能下定论。”

“派别人去不行?”

“不行。”

......

谢廷煜—路牵着沈南星来到了惜月宫。

门口除了几个洒扫的丫鬟小厮之外,并无旁人。

端妃近身伺候的丫鬟是—个都没看见。

沈南星看了谢廷煜—眼,试探着道:“母妃如今定是有事在忙,王爷就先去见陛下吧!我在这儿等—会,母妃忙完了自会见我……”

谢廷煜抽了抽嘴角,父皇现在沉迷于政务,常常忙晚了就宿在了御书房东边的厢房,—月都难得来—次母妃这里。

母妃能有什么事?此刻把大丫鬟都支走,分明就是为了磨磋他的王妃......

若是南星在这儿等候,还不知要等上几个时辰?现下午时刚过,天还燥热得很。南星这般娇嫩的身子,在大太阳底下晒上几个时辰,恐怕那嫩白的脸颊都要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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