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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铁免费

梦话春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男人如铁》是作者“梦话春秋”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招弟关健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这是一部男人用血泪成长起来的小说,除了现实的残酷,还有命运的捉弄,既然是男人,就要擦干血泪,面对着一切困厄,让自己硬起来,像铁一样,坚不可摧……...

主角:招弟关健   更新:2024-10-15 1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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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招弟关健的现代都市小说《男人如铁免费》,由网络作家“梦话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如铁》是作者“梦话春秋”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招弟关健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这是一部男人用血泪成长起来的小说,除了现实的残酷,还有命运的捉弄,既然是男人,就要擦干血泪,面对着一切困厄,让自己硬起来,像铁一样,坚不可摧……...

《男人如铁免费》精彩片段


这样弄下去不是长法,上面不会不管的,矿上不能永远让我们随便的抢吧。

偷抢能长久吧,兄弟,你不会不明白吧。

我感觉周海龙趁机弄个正经营生,这样我们大家都能吃个长久的饭。”

听完建军的话,我也只能点点头。这个建军说的对,我们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今日有酒今日醉算什么,

历史上水泊梁山那么多汉也没有—个好下场。

必须要早日上岸才是长久之法。我也明白这个道理。我们跟着周海龙这样下去,早晚都会进监狱的。

“建军哥,我劝海龙大哥有用吗,他根本听不进我的话。”我递给建军一支烟说道。

建军点上烟之后,然后望着我的脸,说道:“这样搞,以后一定会出事的。新生,问你个事,你真喜欢小凤吗。”

听到建军这样问我,我的脸红了,便低声说道:“是的,建军哥,我喜欢小凤。”

建军又抽了一口烟望着远方说道:“那好,新生找机会别干了,领我妹去外面躲一下,必须赶紧的离开齐河。”

我一听让我领着小凤离开齐河,离开周海龙。便对建军说道:“离开海龙大哥,我真的做不到。

他待我不溥,越是有危险我越有保护他。”

建军冲我嚷道:“你傻啊,兄弟。新生,我给你说人不能光讲义气,还要为以后的生活打算,假如小凤以后真跟了你,

你就这样做一辈子贼,哪天让警察给抓住了,小凤跟你,岂不受罪,

你要爱小凤,就带她离开齐河,要不然你就离开她,别再纠缠她了。”

建军的话,如同打翻我心里的五味瓶,离开小凤我怎么舍得,一天不见,我们都想的难受。

离开周海龙,我又能去哪里,我没有家,没有容身之地。

谁能帮帮我该怎么去做。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就在这时,周海龙出大事了。

事情真像建军说的那样,新来的矿长是狠角色。

对我们注意很久,在一个晚上,我们许多人正在煤堆忙活时,从四周来了很多矿工人,把我们围了起来,不由分说上来就打。

我们只能四下逃窜。

回到洗煤厂,一个个向周海龙诉苦。

把周海龙给气得把屋里的东西给砸的稀烂。并扬言,一定要弄死这个新矿长。

还没等,周海龙弄死新矿长,就有人过来找事,河东的几十个混混又朝洗煤厂杀了过来。

原来,虽然都是一个镇,但一河之隔,隔出了两个世界。河东与河西两边的混混从来没和过,见面就打。

我曾经参加几次与河东的打斗,都以我们胜利而结束,因为我们是真正不要命的愣头青。

听说,新来矿长家就是河东的,在河东势力非常大。

我们只能迎面出击。

周海龙赤裸着上身,手里拿着两把刀,与对方打了起来。不要看他们人多,但一到动真格又不行了,他们跑得比兔子都快。

毕竟老巢让人给围了,周海龙咽不下这口气,决定要夜袭新矿长家,给这家伙一点颜色看看。

要不然弟兄们饭碗全都完了。

他与建军每天都商量着怎么踩点,怎么跟踪,何时动手。

终于摸清了矿领导上下班的规律,决定在风高夜黑的晚上动手。

我一次次请求,让我去,但不知为什么,周海龙就是不同意。留下我看家。

他们出发了,但我的心却一直没静下来,看他们走的样子,真有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样子。



只有那个傻女人二英子看着却高兴地手足舞蹈的。

一家子乱了套。

小国从门后操起一杠子,要和我拼命。

姐夫用力抱着着杠子,他却一使劲把姐夫给甩了出去,姐夫摔在地上,开始口吐白沫,他的羊癫疯犯了。

“常光。”姐姐顾不上我们了,搂着姐夫放声哭了起来。

看到乱打的我们,这时父亲急了,从厨房摸出菜刀来。

然后骂道:“你们两个畜生,我到底造的什么孽啊,我今天要把你们给劈了。”说完父亲举起刀要砍小国,小华。

他们俩人一看,父亲是真的要砍他们,吓得扔下手里的东西,就急忙往院外跑。

父亲瘫坐在地上,伤心地干嚎起来:“天啊,我咋生出这俩东西来的。”

我急忙安抚住父。

王常光也渐渐清醒过来。

看样这个家我是无法再住下去了。如果这兄弟回来,还不是一样要拼命,我弄伤他们又怎么办。

我对着父亲说道:“我走。”

父亲把眼闭上,喘着粗气。没有回答我。父亲也没有办法啊。

就在这时姐姐对我说道:“二孩,你跟我们回北山吧。去我家住些日子。”

我只好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临走时,我把身上的钱都掖给了父亲。

这也算我对他唯一的报答吧,只希望别让小华、小国他们发现,再抢去给输了。

父亲这时握着我的手,流出真实的泪水,说道:“二孩啊,爹有愧你呀,我真的活不了多久了。希望你别恨你爹,到死你爹死的时候也就闭眼了。

但有一句话,我想对你说,别记恨那两个东西,你们都是一个娘生的,等我不在了,你要替我好好管管他们,以后,有什么事,打虎还是要靠亲兄弟的。”

说完这几句话,父亲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不停的抹眼泪:“放心吧,爹,你好好活着,我还会回来看你的,我不会记恨那个兄弟的。”

父亲把我送出多远,出了村,过了山,还对我依依不舍。

这是我与父亲最后的告别。

没有过了多久父亲就咳血卧床不起,由于小国小华俩人不管不问,父亲很快就谢世了。

父亲死之后,小国小华俩人偷偷就把父亲给埋了,没有给姐姐信,村里人也很少有人知道。

父亲就这样悄悄地走了。

我对他有爱也有恨,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思念。

北山村与葫芦套相距有二十多里地。

葫芦套的山多为丘陵小山无明显主峰,呈不规则的东西走向,而北山村与葫芦套是有区别,它有主峰,它的主峰叫抱犊崮,是我们这周围最高的山峰,。

据传说古时山下住着一个姓王的老汉,因无法忍受官吏的苛捐杂税,决心到又高又陡的楼山上去度过残生,

可老汉家的耕牛无法上去,他只好抱着一只牛犊上崮顶,搭舍开荒,艰苦度日。

谁料老汉平日饥食松子伏苓,渴馀山泉甘露,久而久之,渐渐觉得神清目朗、风骨脱俗,后经一位仙人点化,居然飞升而去,抱犊崮因此而得名。

当然这只是传说,其实过去有名的土匪窝子,以前,这里常年盘踞着土匪,因为抱犊崮易守难攻。

鲁南多响马,说的就是这地方。

王常光家在抱犊崮的北面,算是面山而居。

他住的还算宽敞,虽然是石头盖的房子,但比父亲家要大许多。

姐姐忙里忙外给我收拾着。

姐姐随母亲的性格不爱说话。


“哎……呀。”我当时就昏死过去了。
当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病床上了。
姨夫、姨都坐在我身边唉声叹气的。打了麻药,我没感觉到痛。
姨夫又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新生,你个狗日的,没有一天让我省心的。你说说这咋弄啊。”
姨就在旁边捅着姨夫,说道:“少说两句吧,大夫说了,还有治疗的希望。”
等麻药一过,我就感觉裤裆钻心的疼。
原来,那块砖砸到了我的下身上。其中一个鸡蛋子给砸烂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想不到,我年纪轻轻就出了这样的灾。
经过多天的疼痛,我能下床走了。
无意中,我听见父亲与大夫的对话。
“大夫,新生还要多少天恢复。”姨夫焦急问着。
“快了,你看他都能下地走了,这好的都差不多了。”大夫懒洋洋的答道。
“我想问的是,这个到底影不影响以后的生活。”姨夫继续着急地问道。
“这有什么影响的,能走、能吃能喝的。”大夫说道。
“不是这方面的,就是那个什么方面的事。”姨夫只好用手比划着。
大夫没有听明白。
“就是两口子之间,晚上的事。”姨夫只好明说道。
“噢,你是不是问那方面的。给你说实话,这方面,我也没有把握,因为他的一只*丸已经完全摘除了,其他器官还有点损伤,再加上那方面是一个复杂的医学,还有神经方面的事。
如果神经再受到损伤,像你儿子以后能不能过那方面的生活就很难说了。”大夫严肃地说道。
“那我儿子以后就一个废人了,像太监一样是不是,大夫。”姨夫蹭地从板凳站了起来。
“那也不能这么说,医学上有很多奇迹的。你儿子青春期,正是生长发育的时候,有可能这些损伤都能弥补过来。去掉一个,不还有一个吗,照样能行。只要他能硬起来,问题就不大。”大夫看着如此关心此事的姨夫,然后说道。
“到底我儿子以后行不行。这很关键。”姨夫用很大声音向大夫问道。
“这个我不能回答你。请你出去。”大夫被姨夫追问的生气了。
我在听完姨夫和大夫的对话后,隐约的感觉这个事还很严重的。
没用多久,我就出院回到家了,这学暂时也不能上了,我就每天就在家里继续养伤。
我的病,虽然痛在我身上,却成了姨夫的一块大心病。这是关于他能不能抱孙子,能不能传宗接代的关健所在。
要不然这九年,他不白养活我了,我吃了他多少饭,花了他多少钱,再加上给我父亲的五千元钱,他不亏大了。
好容易种了棵果树,马上快能结桃子了,结果是连花都开不了。这让谁受的了。
正当姨夫为我的病发愁时,又来一件巧事。矿上给了一批内退名额,只要职工报名退休,子女就可以接班,去矿上班。
听说,这是矿上最后一批接班名额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以后再没有接班这一说了。



跑过一大片的棉田前面横着一条河,因为许多的枝枝桠桠阻挠,我已经累的张口气喘,实在跑不动了,我趴在河边喘着粗气。

望着黑乎乎的河水,水面似乎倒映出我的影子,是那么的憔悴,那模糊的影子在向我招手,来呀,来呀,跟我走吧,你再不用受罪了。

想一想我活得多么窝心,跟这条河走了,算了,我六神无主了,看着那影子,我轻轻地迈出了一只脚,河水冰凉。

此时一个白胡子的老先生飘到我的跟前,轻轻地拍了拍我,我隐约听到他在说,你的小伙子路还长着呢,轻生不得,

想要让自己出人头地必须要忍辱负重,以后我保一生你荣华富贵。

什么荣华……。我一翻身想问问白胡子老先生是什么意思,当我睁开眼时,哪有什么老者,东方已经鱼肚白。

我这才发现一个人蜷在河岸边上。

这是一个梦。

对,那白胡子老头是谁,他为什么托梦给我。

呵呵,什么荣华富贵,我现在逃命要紧,你要真想让我荣华富贵,老人家,你直接送包银子不就成了吗。

还忍辱负重,扯什么淡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和我玩笑。

我坐在河边上不再想这乱七八糟的事了,既然这位老先生不想让我死,那我就活着吧。

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煎饼,使劲咬了两口,然后望了望四周,天空比刚才更放亮了。

我记得那个小山村在东北方向,离我现在的地方应该不远了。

在我的记忆里那个小山村叫葫芦套,儿时还经常唱,葫芦套套葫芦,入了套就糊涂。

那是个山连山,山套山的地方,进了套,如果没有当地人的引路,根本别想出山。

我在河边喝了两口河水,凭着模糊的记忆,向东北方向跑去。

在路上,又偷偷地问了几次路,总算在擦黑时进了套。

进了套,我的心就放在肚里,因为即使有人找了过来,我随便在那个山旮旯里躲一下,他们累死也找不到我,因为这里是葫芦套。

传说当年日军对鲁南进行扫荡时,抗日部队就躲在套里,日军对葫芦套搜了一个月,愣是一个人影没有捉到。

进了葫芦套迎面两座小山,都不高,浑圆向两边撇好似一个人的屁股蛋子,有条小路在其中若隐若现的。

天才刚擦黑,山风已经刮了起来,我一个人顺着那条小路慢慢地向上爬着,两只耳朵里灌满了风声,

我必须在天完全黑下来找到一个休息的地方,要不然这山风会吹透我的身体。

爬过了两座小山,又出现一山岭。在山岭的左前方出现一间小房子,走到跟前发现这间房子没有门,只有两扇窗户,似两个向前望的黑窟窿。

我突然想起来了,这就是馒头寺,我曾跟我娘到这上过贡。

耳朵又传来母亲的声音:“二孩,这是馒头寺,快磕头,保你一辈子有馒头吃。”一个瘦小的身影跟在娘后面认真地磕头。

母亲这时亲切摸着我的头说道:“二孩,你知道为啥叫馒头寺吗。”

我摇摇头。母亲叹了口气说道:“人啊,生就为了这顿馒头饭,死就为了一个馒头坟。”

娘,我回来了。我从眼里流出两行泪。

从其中一个黑窟窿里钻了进去,里面竟然有一领草席,还有许多风干的馒头,看来今夜我不会饿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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