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时瑄的现代都市小说《妖妃祸国殃民,主大凶精修版》,由网络作家“美式咖啡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妖妃祸国殃民,主大凶》,主角分别是萧景时瑄,作者“美式咖啡冻”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作为时家嫡长女,我不仅长得娇花若妖,更是天生媚骨。有神算子曾说过赐:“此女妖异祸国殃民,主大凶。”就因为这样一句话,我就被送入三清观带发修行,可命运还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让我在二八年华被皇帝一见钟情,请入宫为妃。什么?朝堂震荡,百姓激愤。那就都斩了吧!...
《妖妃祸国殃民,主大凶精修版》精彩片段
樗里澈把玩着腰间佩戴的玉佩,透过玉佩镂空的空隙看着她,眼神中探究的韵味分外明显。
“宸昭仪出宫倒是挺大排场,对面酒楼两人,楼下街边一人。”
“看来在季宸心中,您分量挺重。”
时瑄心里早就知道,自己出宫萧景定然会派人保护。
只是没想到派出的人都被樗里澈发现,就连自己也……
“樗里大夫想知道什么呢?”
既然被发现了,时瑄也不想继续藏掖,语气平缓询问。
见她从震惊慢慢趋于平淡,甚至可以做到处变不惊,樗里澈眼神中掠过一丝赞赏。
“看来宸昭仪很是喜爱糕点,不如到我府上一聚,如何?”
男人唇瓣笑容冷傲,眼角处隐约露着岁月的痕迹,被成熟男人的魅力遮掩,并不显老。
话音刚落,时瑄身后就站了几个女侍卫,堵住了她后退的去路。
她笑了笑,一副偏安一隅的淡然。
看来,这一趟,她是非去不可了。
樗里澈的家很大,比她刚才去的司马家要大上好几倍。
他给时瑄配了一个丫环带路,丫环全程沉默不语,两人来到一处卧房门口停下:“大人说让女士先更换衣服。”
“不用……”
拒绝的话都还未说完,那个丫环就继续沉默站在门口,不再理会时瑄说的任何一句话。
她抿紧了唇,看了一眼粗糙的布在手腕上磨出的红色痕迹,甚至已经开始发痒,她只能无奈妥协。
樗里澈给她准备的衣衫是宫里她经常穿的,她刚一换上就觉得浑身轻松。
也怪不得时瑄,她从小是在时家长大,母亲出身是洛宾云氏大族,时瑄在去三清观之前也是娇生惯养出来的。
小时候养的精细,衣饰都必须是最好的,不然穿久了皮肤就会起红疹子,母亲也是如此。
去了三清观,她和绿樱就时常做些刺绣小活卖钱。
大部分的钱都用在买衣服上,若不如此看病花销更大。
“吱呀——”
突然有人推门而入。
她戒备回眸,顺势拢上衣服,还裸露在外的肩头也被遮得严严实实。
“樗里大夫,随意进入女子房间,实非君子所为。”她的语气中透着怒意。
男人眸光一凝,刚才乍现未来得及遮掩的春光,他看得一清二楚。
看着露出的琥珀色眼眸溺着的无意媚色流转千百回,仿佛是梦中时常相见故人的眼眸,他慢慢走上前去。
樗里澈的靠近让时瑄目光微动,嘴唇抿紧,想要后退却靠在窗前,双手只能紧紧抓住窗柩。
他缓缓抬手,眼神中闪过一丝恍惚,覆上她脸颊连着耳根处,小心翼翼撕扯下人皮面具。
他的眼神慢慢从恍惚变得清明夹杂着惊讶喜悦,愣愣地看着皱眉一副戒备模样的女子。
玉暖生烟,轻烟缭绕在她身侧,她人皮面具五官平平,可气质胧着轻烟薄雾,像是落了凡尘的仙子遗世独立,与凡间四周格格不入。
这样的气质他依稀记得见过……
“浅浅……”
他凝思良久,星目流转间透着幽幽柔情,像是世间最好的珍宝失而复得,他轻轻柔柔将呆滞的时瑄拥入怀中。
浅浅…!?
时瑄怔在原地,只觉得这个名字好生熟悉,仔细在脑海里翻阅却又毫无头绪。
“樗里大夫,男女授受不亲。”
回过神来的时瑄只想马上逃离他的怀抱,他身上松香气息华贵霸道,和萧景的清淡花果龙涎香截然不同。
樗里澈慢慢放开她,眼神却毫无掩饰,眸光邃亮直勾勾黏在她身上。
以前他也是见过时瑄的。
但她总是浓妆艳抹,艳冠群芳如枝头高傲盛放的红芍药妖艳无格。
今天的她未施粉黛,身着青绿色长衫,五官仿若女娲补天留下的彩石精雕细琢,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恰到好处。
美艳绝伦中又带着仙气的清雅脱俗,两种气质巧妙结合浑然天成。
“之前就听说时家有位女儿被批卦象祸国妖妃,如今一见真容,倒是说得过分了些。”
樗里澈恢复正常,转身拉开两人距离,自顾自为自己倒上一杯茶饮下,接着语气淡淡说道。
“不过我看,倒像是仙子下凡尘。”
时瑄依旧站在原地,果然和传言中所说的一样,这个男人远比想象中的要危险许多。
“大概是在三清观修炼出来的吧。”时瑄打趣道。
正巧这时,刚才带路的小丫环拿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依旧沉默不语低头做事,将食盒里放着的糕点一一摆放在桌面上。
看着摆盘比谢芳斋还要精致上好几倍的糕点,甚至连工艺都是自己未曾见过的稀罕糕点,时瑄眼神直勾勾盯着桌面。
樗里澈嘴角带着揶揄的笑容撑着脑袋看着她可爱的反应。
“这是我家厨子最近新制的小点,你要不要尝尝看?”
见她迟疑不肯动,他也知道在怀疑什么,拿起其中一盘一个团子形状的糕点,自己吃了一口,说道:“这个叫白玉珍珠。”
时瑄对甜食一直都是没有抵抗力的,在樗里澈吞下后还观望了好一会儿,确定没事才敢吃上一口。
粘糯的糯米皮包裹着搓成圆形的牛乳小块,中间裹着一层如雪一般洁白细腻的椰蓉。
咬上一口,牛乳中间淡淡清凉的口感涌出,瞬间凉快不少。
“好好吃。”时瑄不由得感叹,“这是薄荷吧?”
“你知道薄荷?”他眉毛一挑,问道。
“嗯。”她轻声回应,“好像是很熟悉的味道。”
薄荷几乎只长在洛宾一带,因为难得渐渐成了洛宾特有。
她小时候记忆模糊,却也依稀记得母亲给她做过带着薄荷味道的糕点。
樗里澈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他瞪大双眼,嘴巴微微张开想说些什么,却又慢慢合上紧抿双唇。
夏天快要到了,这个糕点清凉能解暑气,也难怪樗里澈说是厨子新制的。
时瑄暗暗记下材料,打算回去也让绿樱学着做起来。
“你今天去司马大夫家做什么?”
樗里澈的问题终于绕到了正题上。
时瑄将口中的糕点咽下,神色自若:“今日害得他差点触柱而亡,心生不忍就去看望下。”
心中早就想好了应对话术,自然回答也淡定自如。
不过樗里澈是个老狐狸,这样的回答当然也是不信的。
他明亮的眼眸闪着光,直勾勾盯着她的表情,想从中找出点什么:“哦?你觉得一个在后宫中挖心挑筋的人,会有不忍之心?”
时瑄目光悠悠,笑容清浅,声音说不出的娇媚:“既然是人,总会有心,总会有不忍的一天。”
桌面上的三盘糕点都被时瑄尽数吃到腹中,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唇。
樗里澈看着微动的娇艳红唇,一时间竟然出了神。
“不如留下?”樗里澈唇角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既然常太卜说你是祸国妖妃,我这里你可祸不到国。”
“我是无所谓,若是王上知道……”
时瑄诧异他会说出如此这般的话。
“你难道从未想过坐上那个位置?”
时瑄抓住的点剑走偏锋,从一句调侃的话中捕捉到了什么。
他眸色微顿,沉默了片刻:“众人拥顶的王座,也不是人人都想要。”
史书记载的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权臣也不少。
可他说话间眸底一闪而过的落寞孤寂,打破了时瑄之前对他不愿篡位的所有猜测。
想到刚才他奇怪的反应,他抱着自己唤着“浅浅”,他所说的话似乎也没有那么奇怪了。
樗里澈他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时瑄,语气幽幽,隐约透着坚定的眼眸直视她,似乎想从她身上看到某人。
“他能给你的,我也能。”
“我与寻常女子不同,我想要的是至高无上的宠爱和富贵荣华,你给不了。”
这个男人她属实看不透。
樗里澈转过身,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我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
他一步步逼近时瑄,顺势抓住了时瑄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带,眼中闪烁着欲望的光芒。
常年在沙场上摸爬滚打的武将,手上粗糙的老茧和旧伤痕磨着细嫩的肌肤生疼。
她咬住下嘴唇忍着难受想挣扎抽离,可习武之人的力道属实大的可怕,她挣扎了好几次也未能挣脱。
“樗里大夫,请自重!”
时瑄怒视着樗里澈,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屈。
“怎么,在季宸面前一起演戏就可以妖娆多姿,在我面前就故作矜持?”
樗里澈的唇慢慢靠近那张诱人的红唇,她倔强别过头去躲开了他的吻,眉眼间的怒意也盖不住她的恐惧。
刚刚吃了甜食的她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甜丝丝的味道,转头间漾在空气中化开。
她身上自带的香味如天生的媚药,果然如传闻所说勾人心魄,魅人而不自知。
他手指抚上她光嫩的脸颊,感受着吹弹可破的嫩滑触感,比他后院里精心保养的姬妾们都要好摸。
顺着脸颊线条下滑落至下巴,两指扣住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
“若是今天你成了我的女人,你猜季宸还会要你吗?”
“无耻!”时瑄怒道。
看着衣冠楚楚,沉稳干练,实则却是一头潜伏在暗处的野兽。
锋利如刃的眼眸死死盯着你的命门,等待时机一口毙命。
“大人,王上来了……”
门外响起侍卫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在门口喊起通报。
樗里澈偏下的头顿了下,滞在半空,两人的唇仅仅距离着一个手指的宽度。
“来的还真快。”他眼底毫无笑意,“看来我还小看了这个混小子。”
樗里澈走出宣政殿,看了看湛蓝的天空,又看了一眼司马建文被送走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丝冷意的笑:“守住宫门,今日莫要让闲杂人等出入。”
身旁的侍卫点头行礼,快步退下。
白云掠过,阳光洋洋洒洒落下。
樗里澈伸出手掌,手背手心上满是旧时刀伤,有深有浅。
阳光落在他的掌心,他随手一握,多余的阳光却从指缝漏出,地上印着他拳头的阴影被阳光紧密包围。
“傀儡不受控的时候,真让人头痛啊。”
拳头舒展开来,他的笑意更甚,将手背在身后跨步离去。
回到养心殿,李禄全早就按照萧景的吩咐备好了一套衣服,连着托盘递给了时瑄。
她看着托盘里的粗布麻衫,不由得皱了皱眉。
萧景知道她在想什么,走到她身后拥住她的细腰,不舍倚在她的颈窝,牵起她白嫩的手,仔细端详着那枚戒指,含情一笑道:“寡人眼光真好,这尺寸真合适。”
他情难自已,拉住她的手,薄唇吻上那枚戒指,密吻缓缓上移,在手掌心再次落下,惹得她嘤咛一声。
“阿妩,一切小心行事。”
只是简单的一个吻,就让他眼底涌起热气,声音低沉认真嘱咐。
“我知道。”
樗里澈何其聪明,他们刚才在朝堂上演的那出戏,定然生疑。
所以出宫一事只能让时瑄出面,昨晚就已经让李禄全准备好了御膳房送菜人的衣服好一起出去。
时瑄换上衣服,即使里面穿了一件里衣,还是有些肌肤和粗布亲密接触,刺痒得让她不由自主动了动身子。
她将脸上的妆容洗净,再用上了易容术化成了平平无奇的民间女子,在李禄全的带领下跟着送菜的人一起出去。
“等一等——”
果不其然,玄武门看守的侍卫叫住了他们一行人,慢慢上前仔细盯着每一个人。
“最近宫里不太平,上头说了要好生盘查。”
“官爷,我们都是平头老百姓,每天都给御膳房送菜的。”为首的大叔马上露出讨好的笑容,说道。
侍卫并不理会这样的讨好,仔仔细细检查着每一处,甚至一个个人核对进宫的名单。
时瑄的伪装技术很好,但沉默一片的气氛还是让她忍不住跟着紧张起来。
特别是那个拿着名单的侍卫,在她面前驻留了许久,一直看着名单上的信息,时不时抬头确认。
“人数对,信息也完整,没问题,你们走吧。”
侍卫合上小册子,终于肯放行他们。
时瑄安全走出宫门,由衷地松了一口气,立马观察四周,按照萧景给的路线图朝着目的地走去。
殊不知她的行为全被站在城墙上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他眼眸中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观察着。
玄武门刚才那个侍卫拿着小册子毕恭毕敬地递给樗里澈:“大夫,查到了,出宫人员里此人对不上。”
侍卫用朱砂笔圈出一人的信息,樗里澈饶有趣味一笑,手指捻住那页纸,干脆利落撕下:“此事别对外声张。”
那抹娇小玲珑的身影穿梭在狭小的巷子中,转了几个弯就消失不见。
他眼底浮现冷冽的气息,手指轻点城墙上的墙砖:季宸啊季宸,用一个女人出面,你还是嫩了些。
时瑄来到了司马家,并没有从大门正常进入,而是选了他们家的后门……
旁边的狗洞。
她眉心跳了下,强忍住内心深处的怒火。
为了帮萧景,她牺牲可太大了,回去一定要好好讨回来。
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进入了司马家。
想要找到司马建文的房间也很简单,司马建文是重伤被抬回来的,自然全家都会围在一处。
她只要找到现在司马家里最热闹的地方就能找到他。
“该死的昏君!忠臣都如此对待,简直是惨无人道!”
一个青年男子咒骂声中气十足,身边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立马捂住了他的嘴巴,紧张地四处观望。
“伯仁,你怎么和你爹一样?都这么直肠子,你爹的下场你看不到吗?”
“娘!难道说真话错了吗?难不成要让宁彰国亡在那个昏君手上?”
她倒是感叹,司马家里的家教倒是挺好,就连儿子也是个正直不阿的良臣。
趁着所有人都守在外头,时瑄躲着众人从旁边的窗户翻身而下,进入了司马建文的房间。
“你是来帮那混小子说话的吗?”
司马建文虽然上了年纪,但依旧耳聪目明,时瑄闹出的动静即使小心翼翼,还是被他有所察觉。
他是三朝元老,也是看着萧景长大的,对于现在他沉迷美色的昏庸现状,他痛心不已。
“他若是继续如此这般昏庸,我还是会如今天这般冒死求谏,让他省省吧。”
“王上让我来给司马大夫说个故事。”
时瑄看着桌面上的糕点突然冒了精光,还未等司马建文开口就自己坐下。
看她这般目中无人的态度以及熟悉的娇小身影,司马建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居然和朝堂上那个一脸魅惑的女人的身影相重叠。
她拿起一块桃花酥放进嘴里,眼神里满是惊艳,这个糕点做得和绿樱几乎相差无几。
不紧不慢将一块糕点吃完后,她才缓缓说道。
“从前有个少年,他饥寒交迫之际有人给了一个麦饼,可他还未入口,那人就将麦饼夺走了一半,他忍下心性,将剩余一半的麦饼带回家想与一起挨饿受冻的娘分食。”
“可他的娘只想着这半块麦饼重新种下可以得到更多麦饼,于是剩下的麦饼也被抢走,他想抢回却发现自己谁都抓不住。”
“少年在潦倒之际遇到了一个被封印的桃妖,桃妖想要自由,和少年定下约定,桃妖愿意用自身妖力结出果实让他带去集市买卖凑奋起反抗的资本,少年帮她解除封印。”
时瑄一边说着,一边将桌面上的桃花形状的酥饼花瓣部分一一掰掉,只剩下中间粉嫩的内馅部分,指甲在底部划了一道,像极了一颗水蜜桃的形状。
“投之以桃,他从来都是你知道的那个雄心壮志的少年。”
“司马大夫,好生保重身体。”
时瑄在那颗“桃子”下压下一张纸条,萧景要她转述的话已经说完,她的任务也已经完成。
至于有没有想通,那是司马建文自己的事情了。
在最后离开之时,时瑄忽然想起什么,又说了句:“司马大夫,司马大公子出征前去过三清观,他来时带着一个包裹,离开时那个包裹便不曾见过。”
这个当时是绿樱发现的。
起初她并未在意,只不过前两天听萧景说起司马家的人际关系时,就说到了司马大公子战死疆场之事,她才联想到一起。
告知司马建文,也有可能是有自己的私心吧。
不想白发苍苍的老头送黑发人都送得不明不白。
“你……”
司马建文激动地坐起身子,脑袋一阵眩晕急忙扶住一旁的床榻,等视线慢慢恢复清晰才发现那女子已经悄然消失。
刚才那个女子所说的故事中,那个桃妖……三清观……
她不会是……
脑袋里闪过一个猜测,下一刻立马被司马建文否决。
她可是妖妃,不祸国殃民就算是幸事了。
司马建文撑着身子一步步缓慢走到圆桌上,也许是走的时间花费过多,那张纸被桃花酥的内馅压着的部分已经浸了油脂。
小小的纸张上只写着两个字“季宸”。
字体稚嫩,倒像是刚学写字的小孩子书写的字体,但顿下的笔锋无形中还是透露着常年书写的苍劲有力。
司马建文回想起仅有十岁的他,生疏地拿着毛笔,在纸上一笔一画写下这两个字,转头一脸自豪:“大夫,以后我要用这个当我的字。”
因为在榆梓国没人关心,回来又被质疑血统丢弃在长巷无人问津,原本应该六岁开蒙的他硬生生拖到了十岁。
但他并不怨天尤人,依旧继续努力,想从那处泥泞里开出圣洁的花。
看着那纸条上的字迹,司马建文也顿时了然于胸。
就像他所说的,这个孩子从头到尾都不曾变过,他现在也在泥泞中挣扎着顽强生长。
时瑄从司马家出来,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以及街边的叫卖声,她忽然间觉得浑身轻松。
若不是绿樱现在还在宫里,现在正是逃走获得自由的好时机。
刚才尝过的桃花酥清香酥爽的口感在口腔中蔓延回味。
盛放那个糕点的盘子上,她注意到了“谢芳斋”这三个字。
今天出门得急,绿樱给自己做的也是桃花酥,她都来不及吃,现在肚子里的馋虫被钓起,她摸了摸平缓的肚子,吞了吞口水。
“不然……吃点再回去?”
她一直都觉得民间做的糕点并不比御膳房的差,之前为了配合萧景演戏,她活生生赶走了好多个手艺精湛的糕点师傅。
如今好不容易有时间出宫,她自然要吃个痛快。
说走就走,她问了几个路人很快就找到了谢芳斋的位置。
她点了两盘招牌酥酪和桃花酥,一口一个吃得好生开心。
忽然,她的旁边坐下一人的身影,被美食诱惑住的她根本无暇顾及抬眼。
在民间这样的小店里拼桌吃饭都是稀疏平常的事。
直到她吃下最后一块糕点,心满意足得摸了摸半分饱的肚子,就听到旁边的男人缓缓开口:“没想到,宸昭仪对糕点的喜爱超脱常人。”
熟悉沉稳的声音落入耳中,“宸昭仪”三个字压着她紧绷的神经,紧张抬眼,下意识抚摸上脸上的人皮面具依旧完好才松了口气。
“先生莫不是认错人了?”
她稳了稳心神,语气淡漠带着疏离陌生,抬眼礼貌性微笑看着樗里澈。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