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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邪王独宠:绝色医妃太逆天》精彩片段
卓施然看了一眼手中模样平平无奇的古朴长剑。
原来这是封炎的族剑,而且名字居然和她的玄炎戒名字一样?
封家孩子出生之日,家族剑阁就会开始为其锻造一柄佩剑,剑的样式各不相同,但剑柄处都会镌刻封家家纹,剑柄尾端则会刻上孩子的名字。
卓施然看着手中玄炎剑,没有说话。
她的沉默让卓如馨更加愤怒,“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会有封世子的族剑?”
卓施然抬眸看向她,“还用问么?当然是他给我的。”她顿了顿,索性一字一顿道,“定,情,信,物。”
“不可能!”卓如馨咬牙切齿,“你不用在这胡说八道,封世子比谁都厌烦被摆布,你先前主动退婚要嫁别人,他求之不得。你以为他想娶你么?不过是因为你......”
“馨儿,闭嘴。”卓六爷猝然打断了卓如馨的说话。
卓六爷摆了摆手,“行了,我懒得和晚辈计较,你走吧。你残害姊妹的事情我会如实上报给长老们,由他们定夺。”
卓施然懒得理会他们父女俩神神叨叨的,她原本也只想来带小淮走。
她随手将玄炎剑收回剑鞘里,拉着卓淮转身就走。
背后,卓六爷和卓如馨的目光,都盯着她手中的古朴长剑,直到她离开。
“爹!”卓如馨恨恨道,“怎么就这么放过她了!你该不会真信那是封世子给她的定情信物吧!”
卓六爷表情深沉,“不管我信不信。她拔出了封炎的族剑是事实,长老们那边不会就这么算了。”
“可她划了我的脸,就算能恢复......”卓如馨忽然反应了过来,喃喃道,“那是玄炎剑!我的脸,我的脸怎么办?”
她捂住脸颊的伤口,目光惊恐。
玄炎剑是封炎的族剑,何其霸道?造成的伤口,可不是那么容易恢复的。
“我一定要杀了她!要将她挫骨扬灰!”
*
“阿嚏——!”
卓施然抬手揉了揉鼻子。
“姐姐,你不要紧吧?”卓淮目露担忧,“你脸色很不好。”
“没事。”卓施然转眸看向他,“倒是你,这一脸的伤,等会娘看到又得难过。”
“我不疼。”卓淮摇了摇头,“姐姐,你不会再嫁给那个姓秦的了吧?我听说了,你是被害了,才会鬼迷心窍要嫁给他,他根本配不上!”
卓施然一笑,牵着他继续往回走,“那你说谁配得上?”
“谁都配不上。”卓淮小声说了句,“六姐那么惦记封世子,让给她得了。我一点也不想姐姐嫁人。”
“要不是有封世子,咱们今儿可能还没那么容易脱身。”卓施然想到卓六爷先前的姿态,是不打算放过她的,认出了她手里的玄炎剑之后,才放弃了对付她的打算。
所以她先前也是因为看出了卓六爷的忌惮,才故意说是定情信物。
卓淮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剑,“姐姐,你真的和封世子......”
“没有。”卓施然揉了揉他的头,“不说这个,你还是赶紧想想要怎么安慰娘吧。”
回到集雅苑,卓施然就让这小子去安抚娘亲。
自己则是回了房间,也是考虑到族剑都还留在这里,那个男人肯定还没走,她得物归原主,顺带谢一谢对方替自己治伤的事儿。
“呃......咳,封世子?”卓施然小声唤道,慢慢往前走去,“还在吗?”
没有动静。
卓施然将那柄古朴的长剑轻轻放在了八仙桌上,才刚放下,一道声音就从身后传来,贴得很近,几乎就在耳畔,“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她一怔,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就在颈后拂过。
一条修长的手臂从她肩头越过,他拿起了桌面上的族剑,随意挂到腰间。
卓施然:“你的外衣我......”
“不用了。”封炎淡淡道。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先前为我治伤。”
她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乌木牌子递到了眼前来。
她认出这是医官的牌子,但却不解他的意思。
封炎淡声说:“先前给你治伤,多有冒犯。这是我的医官牌。”
医者眼中人命关天,不分男女。
卓施然这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合着他这是在撇清先前因为要给她治伤,而看了她的身体的事儿?
她自己本来就是医生,而且还是从异世界来的现代灵魂,当然不会这么迂腐。
“封世子这是在担心我以此为由纠缠你,让你负责任么?”卓施然说道,“放心,我不会的。”
封炎修长的手指搭在腰间剑柄上,无意识地轻轻敲了敲,略略点了点头,“你最好是不会。”
他转身走到门口时,倏地停下了脚步,“玉露膏每日抹两次,以你的本事,三天基本能好得差不多了。”
说罢便离开。
卓施然心说,那不抹药的话,五天也就好得差不多了。因为现在卓六爷压着库房,连伤药都不给她,之前他给的玉露膏,刚才治伤时也已经抹完了。
但没想到,封炎离开之后,午后时分,前院忽然有人来通传她去前厅。
“大长老和三长老想见我?”卓施然问前来传话的家仆。
家仆道:“是的,九小姐。”
卓施然扯了扯嘴角,“六爷这状告得可真够快的。”
大长老虽然行事公正,一心为了家族。三长老可不同,素来和卓六爷亲厚,这肯定是要对她兴师问罪了。
卓施然跟着家仆去前院,却没想到,并没在前厅看到卓六爷或卓如馨。
倒是有个陌生的人,那一身衣饰,让卓施然有些意想不到。
那是一身......带着封家家纹的衣饰。
“这位,想必就是卓九小姐了吧?”这人问道。
卓施然点了点头,“我是卓九。”
“在下奉命给九小姐送些东西,您接下,在下便可以回去复命了。”这人说着就拿出三个瓷盒子来。
“这是?”卓施然不解。
“玉露膏。”这人答道。
三长老在一旁挑眉问道,“封世子为何会派人送来玉露膏?”
这人看了三长老一眼,“世子听闻九小姐受了伤,但在卓家库房却连伤药都拿不到,便遣在下过来送上一些。以表我们封染小姐那天对卓九小姐无礼的歉意。”
永寿宫。
太后半个多月前忽然急病,昏迷不醒。
皇后带着人们来永寿宫时,太后身边的玉嬷嬷很是警惕。
当得知曹娴然是来为太后诊治的时候,玉嬷嬷的眼睛亮了亮,但又很快黯淡下去。
皇后哪可能有这么好心!
这位卓九小姐的天才名头她也听过,可惜却是卓家的,谁不知道言家才是祖传的能医善药?卓家就没出过像样的医官。
御医院院正言苍站在旁边,“卓九你口气倒是不小啊。你会医术吗?”
他完全不觉得卓九能治好太后。而且因为近来的丑闻,言苍很看不起曹娴然。
曹娴然淡淡一笑,“略知一二。献丑了。”
她抬袖探出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手指悬在太后离腕脉皮肤一寸之隔便停住了。
动作停住的瞬间,言苍的面色倏然变了。
就连刚进来的言祈,素来含笑的脸上,表情都凝了一凝,“她怎么会......”
有人惊呼道,“那不是言家的悬脉之术?!”
悬脉之术乃是言家祖传的诊脉方式,只有受家族重视的人才,才有机会学习悬脉之术。
但她一个卓家女儿,怎么会?
言苍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这卓九该不会真的会医术吧?
皇后端庄雍容的脸上,表情也有些僵硬:糟了,要是真让她把这老太婆给治好了......
曹娴然注意到了玉嬷嬷看皇后时的眼神,以及此刻皇后脸上僵硬的表情。
看来太后的病或许还有隐情。
很快,曹娴然手指一顿,和她预想中完全不同,太后并不是病,竟是一种慢毒!所以才昏迷至今,若是继续拖下去,免不了衰竭而亡的结局。
玉嬷嬷见她停下动作,赶紧问道,“卓九小姐,如何?娘娘的病你能治吗?”
曹娴然淡笑颌首,“我能。”
卓如馨早在曹娴然使出悬脉之术时,就已经慌乱无比,此刻急忙道,“御医院的大人都治不好太后的病,你一天医术都没学过,哪里会治?别死撑了,太后娘娘的病情耽误不起。”
言苍僵硬地笑了笑,“是啊,九小姐可别弄巧成拙。”
皇后还比较稳得住,“好了,卓九姑娘,你不就是想要和封世子的赐婚旨意么?本宫会和陛下提议此事的。你就别拿太后的病情开玩笑了。”
潇言站在最后头,冷眼看着这些虚伪的人,听到皇后这话,他唇角抿出凌厉的弧度,气势顿时寒凉凛冽。
他原本对这些皇室阴谋秘辛并不感兴趣,但若是皇后敢拿他的事情来当筹码算计的话,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潇言刚准备开口,却见那娇美的白衣少女嫣然一笑,眉眼里含着清冽傲气,似是压根不把刚才说话这些人放在眼里。
曹娴然清楚自己大概是踏进了什么皇室的阴私事儿里,她并不想插手这种事,但要她因此承认自己医术不行,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曹娴然:“你们不用忙着给我找台阶。若是治不好太后,我自愿领罚便是,卓家的刺鞭都没能打断我的脊梁骨,其他的刑罚又能有什么新花样?”
众人甚至没看清她手中何时出现了一副金针!
曹娴然自己也惊异,因为本以为失散了的玄炎戒,竟是忽然出现在手上!随她心念而动取出了金针来。
没人来得及注意她食指上那枚玄红色的指环。
只见她施针的动作迅如闪电,几息之间就已经扎进太后数个穴位,只剩针尾在微微颤动着。
玉嬷嬷热泪盈眶,当即给曹娴然跪下了,“姑娘若治好娘娘,老奴给您做牛做马。”
“嘶——!”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先前那一手悬脉,再加这一手针法,她对医术绝不可能只是略知一二。
言苍赶紧给皇后使了个眼色。
皇后马上沉声呵斥道,“曹娴然你放肆!你连医官牌都没有,也敢贸然往太后身上施针?!你可知罪?!”
曹娴然:“我要真治不好,你再治我罪也不迟。”
“你!”皇后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白发妇人,“你分明就是失手,娘娘根本没有任何好转!”
曹娴然看了她和言苍一眼,然后勾起嘴角,手上看似没有任何力道的,朝那些金针拂过去。
只拂去的瞬间,言苍的瞳孔就紧缩起来!怎么......可能!
潇言眉梢略略挑起,目光兴味,侧目看了言祈一眼,“这不是你们家的......?”
言祈目光灼灼地盯着少女的动作,“抖针术。悬脉也就算了,她竟是连抖针都会!这卓九究竟什么来头,被情蛊害了一次之后开窍了么!”
片刻后。
“唔......咳咳咳咳咳!”
原本还昏迷不醒没有任何动静的白发妇人,陡然剧烈咳嗽起来。
玉嬷嬷膝行上来,老泪滂沱,“娘娘!娘娘您可算醒了!您可算醒了啊!”
太后像是连肺都要咳出来似的,直到吐出了几口淤黑的血,脸色才渐渐缓和了过来。
“太后娘娘这是......中毒了吧......”
不知道谁这样说了一句。
像是点破了什么不该点破的,场面顿时静得落针可闻。
皇后顶着发白的脸色凑到榻边,“母后您终于醒了!我这就让人通报陛下,他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太后的目光有些恍惚,但很快就稳住了,淡淡扫了一眼宫殿里这么多人的场景。
然后稳声问玉嬷嬷,“哀家睡了多久?”
玉嬷嬷哭道,“主子,您已经昏睡半个月了!御医院束手无策,要不是卓家九姑娘少年英才,恐怕就不好了!”
太后眸中风云涌动,终归平静。
看向曹娴然,目光已经柔和不少:“是你救了哀家?”
“臣女不过是略施针法而已,主要是您福泽深厚,吉人自有天相。”曹娴然说道。
玉嬷嬷抹泪道,“主子,卓九姑娘向皇后求了个赐婚的旨意,作为治好您的奖赏。”
太后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皇后,“何须劳烦皇后,这赐婚的旨意,哀家给了。”
太后弯了弯嘴角,问曹娴然,“你想要与谁的赐婚旨意啊?”
半个月前太后尚未昏迷之时,也听过曹娴然为了一个书生不惜与家族反目,然后她就昏迷了,对后事也不甚了解。
此刻自然就认为:“与那个书生吗?”
玉嬷嬷赶紧附在太后耳边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太后目光了然,“原来如此,那既然今日,你与封家世子都在场,哀家便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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