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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

赟子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芙凝傅辞翊,作者“赟子言”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大婚当日,阴差阳错,新娘入错了洞房。颜芙凝看新婚夫君竟成了被她得罪过的某人,想到今后他将成为阴鸷冷戾的权臣,手段狠辣,她双腿发软。不承想,新婚翌日他们就被赶去了乡下种田。不想步炮灰女后尘,她努力挣家业,顺毛捋他,当好他名义上的妻。--傅辞翊见新婚妻子竟成了曾退他亲事的某女,本可当即和离了事,他忽然改了主意。此般女子放在身旁日日折磨才好。哪里想到此女娇软动人,一颦一笑皆在......

主角:颜芙凝傅辞翊   更新:2024-07-05 0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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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芙凝傅辞翊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由网络作家“赟子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芙凝傅辞翊,作者“赟子言”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大婚当日,阴差阳错,新娘入错了洞房。颜芙凝看新婚夫君竟成了被她得罪过的某人,想到今后他将成为阴鸷冷戾的权臣,手段狠辣,她双腿发软。不承想,新婚翌日他们就被赶去了乡下种田。不想步炮灰女后尘,她努力挣家业,顺毛捋他,当好他名义上的妻。--傅辞翊见新婚妻子竟成了曾退他亲事的某女,本可当即和离了事,他忽然改了主意。此般女子放在身旁日日折磨才好。哪里想到此女娇软动人,一颦一笑皆在......

《全章节阅读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精彩片段


颜芙凝没什么好隐瞒的,坦诚道:“对,是我退了二公子的亲。”

“你还有脸承认?”。

想起哥哥那几日的状态,傅南窈怒不可遏,恨不得上前撕了她的嘴。

婉娘神色一重:“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

不是说严大小姐嫁给她家辞翊么?

颜芙凝道:“新婚夜,新娘入错了洞房。我因昏迷睡至深夜,二公子被人下药,待我们前去西苑对换时,严海棠与大公子已圆了房。调换新娘是两家长辈……”

她的话尚未说完,被傅南窈打断:“你才是那个严家养女,你若被我哥休了,回不到严家。可你退亲在先,你有何脸面跟着我们来乡下?亏我与弟弟还唤你嫂嫂。”

婉娘问:“辞翊,此事如此重大,你为何不与为娘说?”

傅辞翊沉默半晌,才道:“娘,成婚当日事情复杂,容儿子与您好生解释。”

婉娘叹了气:“咱们这般情况,人家退亲也是应该。”

她是个瞎的,女儿是个瘸的,小儿子是个痴的,人家嫌弃也是正常。

“但如今咱们还是成了一家人,说明缘分不小。”婉娘又道,“这两日的相处,我知道儿媳妇是个好的。”

颜芙凝没想到名义上婆母帮她说话。

傅北墨大声喊:“嫂嫂就是好的!”

他只知道会夸他的嫂嫂就是好人!

傅南窈听到傅北墨还是喊她嫂嫂,气呼呼道:“她才不想当咱们的嫂嫂。”

她一瘸一拐地走到颜芙凝跟前,指着她的鼻子:“怪不得你昨日还问我腿是怎么受伤的,就是想偷偷笑话我是不是?”

瘸了腿的女子,很难寻到好婆家。

有钱有势的瞧不上她,没钱没势的嫌她干不了活。

颜芙凝如实道:“不是的,我只是在想能不能治好。”

“呵呵,要能治好,当年就治好了。”傅南窈笑得苦涩,旋即话语变得犀利,“我哥人长得俊,学问又好,哪点配不上你?”

“对不住,退亲时所言,是我口无遮拦。”

颜芙凝抿了抿唇,退亲时,女配还是原身。但如今她是她,退亲引起的一切,自然得她承受。

傅南窈冷嗤一声:“现如今你没地可去,所以才留在我哥身旁的吧?”

婉娘拉住傅南窈:“你少说两句,这两日咱们吃的,都是你嫂嫂赚来的。”

傅南窈反手拉住母亲胳膊:“娘,您还不明白吗?她那么殷勤勤快,那是因为害怕被我们赶出去。”

“是,如今我无处可去是实情。”颜芙凝承认。

傅北墨走到颜芙凝跟前,嘟囔:“嫂嫂,我饿了。”

颜芙凝道:“我们吃煎排骨,好不好?”

只是现代时,都用现代的灶具。

这两日在此地,她虽然参与了做饭,但烧火都是傅南窈来的。

这会子,傅南窈在气头上,定不会与她配合了。

而煎排骨需要火候,她不确定能不能做得好吃。

傅北墨重重点头:“好!”

“哼,排骨,狗吃的东西。”傅南窈讥笑一声,冷眼瞅向颜芙凝。

傅北墨不喜自己姐姐此刻的神情,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颜芙凝的肩头。

“嫂嫂,咱们去灶间。”

“好。”

此刻窘迫的场景,幸好有傅北墨在。

这个少年虽说心智不全,但他实实在在地将她拉离了无法当即处理好的局面。

颜芙凝心存感激,便想将排骨做得好吃些。

剁排骨,洗排骨,洗菜,切菜……

她一个人忙前忙后,傅北墨走到灶间门口看姐姐不来烧火,便绕到灶后。

“嫂嫂,我也会烧火。”

“好。”

面对指责,她做过的会承认;没做过的,自然会与理据争。

但面对温暖的善意,她眼眶忍不住发热。

大半个时辰过去,颜芙凝煮好了饭菜,一一端去堂屋。

“北墨,你能不能帮我去喊娘他们来吃饭?”

“可以。”傅北墨应下,走到堂屋门口,抬手做喇叭状,“娘,哥,姐,吃饭了!”

房中正在说新婚夜事情的婉娘与傅辞翊听闻,应声而来。

唯有傅南窈没动静。

傅北墨便出了堂屋,去房门口喊她:“姐,你还吃不吃饭了?”

“不吃。”傅南窈侧过身,背对着门口。

傅北墨也来了气:“不吃拉倒。”

那么好吃的排骨,他刚才尝过,忍不住将手指头一并吞了去。

姐姐不吃,正合他意。

换错新娘终究是大事,傅婉娘虽然已经接受颜芙凝是她的儿媳妇,但不能很快回到之前的相处状态。

是以,饭桌上,大家都很沉闷。

傅南窈没来吃饭,颜芙凝便将菜夹了部分出来,放去灶间温着。

待他们四人吃完,傅南窈还是没出来用饭。

颜芙凝便让傅北墨将温着的饭菜给她端去。

没想到,呯的一声,傅南窈连碗带着饭菜砸在了院子里。

碗碎了,饭菜洒落一地。

傅北墨看着地上的饭菜,眉心拧紧:“姐,你傻了?”

怎么比他还傻?

“我才不吃她做的东西,这个家有她没我。哥哥容得下她,我可容不了。”傅南窈瘸着腿,走了几步,问傅辞翊,“哥,你表个态。”

傅辞翊不作声。

事情变得很难堪。

迟早有这么一天,颜芙凝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她算了算,自个赚的钱几乎都贴在家用上了。若是此刻离开,她没钱住客栈。

得挖点山货卖掉,如此过一日算一日。

遂当即去柴房拿了锄头,不顾肩膀疼痛,背了背篓,跑出了院子。

听到响动,婉娘回过神来:“怎么了?”

傅北墨不满地嘟囔:“嫂嫂背了背篓,许是要进山。”

婉娘拉了一把身旁站着的大儿子:“辞翊,你快去追。”

傅辞翊不动。

那日被她羞辱的画面历历在目。

对比之下,此刻她所受的羞辱与折磨仅是他所受到的零头。

更何况,将她留在身旁,目的不正是想要折磨报复么?

但心低隐有莫名烦躁,脚尖朝了外,腿却似罐铅,动弹不得。

婉娘只好叫傅北墨追。

傅北墨撒开腿,跑得飞快。

“嫂嫂——”

他很快追上颜芙凝,从她背上取了背篓。

“嫂嫂去哪?我陪嫂嫂去。”

颜芙凝笑意轻浅:“我怕是不能当你嫂嫂了,你可以唤我姐姐,这会子我想去挖点冬笋。”


没多会,傅北墨与傅南窈就吵了起来。

吵得互不相让。

颜芙凝走出屋子,单手拎了背篓。

整整一背篓的冬笋很沉,她拎不动,遂喊:“北墨,你帮我搬到灶间好么?”

傅北墨这才对傅南窈皱了皱鼻子,走到颜芙凝跟前,两手抓住背篓提手,放去了灶间。

见他又要与傅南窈吵嘴,颜芙凝又让他帮忙把捆成一捆的细竹竿放去柴房。

这么两趟下来,傅北墨就忘了要与傅南窈继续争吵。

婉娘耳朵一直竖着,院中孩子们的身影她瞧不见,但他们说的话做的事,她都有听闻。

如果说芙凝先前退了辞翊婚事的举动是不该,但如今“看”她为人处世,很有章法。

几句话就将北墨这个捣蛋的,说得服服帖帖。

或许她就该有这么个儿媳妇。

--

是夜,山风呼啸。

今日已是正月初九,外头的爆竹声比前几日少了些。

颜芙凝伤的是右手,左手给右手包扎颇为别扭。

奈何睡前洗漱沾湿了伤口,她必须更换布条。

坐在床沿,将湿布条换下来时,眼前的伤口仍旧骇目。

她拧着眉,将干爽布条一圈圈往上缠。

就这时,傅辞翊到她跟前,从她手里取过布条。

颜芙凝抬眸看他,眸中闪过错愕。

他是要帮她?

傅辞翊继续缠绕两圈,而后拎起布条两头,往上提溜着,用力抽紧打了个结。

颜芙凝缩了缩手,眼尾很快泛红,抽泣出声。

“疼,你可以轻点么?”

哭腔娇媚,委实娇弱到了极致。

不知道他是下手不知轻重,还是故意弄疼她,抽结时用力扯了。

害她伤口崩开,血又渗了出来。

她当即便掉了泪珠子。

泪水滚烫,在他手背溅开。

傅辞翊的手掌立时变得僵硬。

此女是真娇气,他算有了切身体会。

再看布条上的血越来越多,他一愣。

适才看她单手不好包扎,他才主动帮忙。但一靠近她,他就想起被她指着鼻子数落的场景。

如此一来,他的手便没控制好力道。

实则他也不知该用几分力。

且,初次如此近距离看女子的手,白皙纤细,手腕露出一截肌肤,如羊脂白玉般……

令他莫名烦躁。

故而包扎时,他基本没碰她的肌肤,力道更难控制。

布条顿时被血染红,颜芙凝只好重新更换。

望着换下来带血的布条,她不禁想起了书中看到的片段。

某人成为权臣后,处理了不少人,手上时常沾血。

每每这种情况,他会来别院。

她最觉惊悚的便是,他一面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节,一面笑意温润地唤她:“乖,过来。”

说这话时,语调极其冰凉。

她便颤着身子,用湿帕将他的手心、手背与手指细细擦拭干净。

这个时候他会说:“你猜,我的手上何时会沾了你的血?”

忆至此,颜芙凝是不愿再叫他帮忙的了。

她侧身坐了,愣是用牙齿与那只没受伤的手在布条上打了个结。

见状,傅辞翊手掌张开复又攥起。

她似乎在怕他。

看她下眼睫上还挂着泪珠,晶莹剔透,摇摇欲坠,他眉峰厌烦地拧了拧。

处理好伤口,颜芙凝转过身,盘腿坐着。

“进山时,我想过了,咱们确实不合适,而且我也处理不好与你家人的关系。要不,咱们……”

他蓦然出声:“颜芙凝,你想如何?”

已是夫妻,她还想如何?

此人的嗓音带着锋芒,眉眼处仿若结霜,颜芙凝心肝子抖了抖。

忙下了床,仰头看他,用商量的口吻与他说:“你若肯给份放妻书最好,若不能,给休书也成。那份和离书要两年,我大抵等不了。”

“不管是放妻书、休书,还是和离书,我已写一份,此生断不会再写。”

他嗓音寡淡,深邃的瞳孔涌起冰冷的暗芒,转瞬即逝,面色一如既往的漠然疏离。

颜芙凝琢磨不透他的神情含了什么意味,心口像是堵了一团乱麻。

硬生生耗她两年。

什么人嘛?

固执偏执!

即便如此想了,她还是大着胆子问:“可有商议的余地?”

“没有。”

他就这般立在她跟前,端的是清贵华然,然,冷峻的面庞让她心慌。

他该不会要提前折磨她了?

--

睡前,颜芙凝照旧将床单挂起,忍着手心的疼,固定好床单两角。

熄了灯,才脱衣上床。

窗外越来越静,渐渐泛起微弱的银光,似乎落雪了。

颜芙凝睡得很不安稳。

听那半边床上睡着的某人气息平缓,她也不好乱动。

只是人越来越不舒服,硬生生躺着,也不知何时入睡的。

等翌日天明时,她是被外头傅北墨的惊呼声与叫喊声吵醒的。

“哇,积雪好厚啊!”

“嫂嫂快起来,陪我玩雪!”

“嫂嫂,该用朝食了!”

颜芙凝坐起身,想下床,却发现四肢绵软无力。

本想着是否因为这几日跑来跑去累到了,却不想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才知自己额头烫得惊人。

她硬撑着起来,穿衣,将挂着的床单收起,开门。

目之所及,漫山遍野全是积雪。

见她终于起来,傅北墨捏了个雪球过来。

“嫂嫂今日起晚了。”

“嗯。”

颜芙凝有气无力地应了声,积雪很厚,再加还在落雪,看来今日没法将昨天挖的冬笋拿去镇上卖了。

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自隔壁柴房传来:“傅北墨。”

“来了来了。”傅北墨应声,转眸对颜芙凝道,“柴房屋顶被雪压塌,哥哥正在修,我去帮忙了。嫂嫂,咱们等会再玩雪好不好?”

颜芙凝喉咙干涩,说不出话来,遂点了头。

忽然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地上倒去。

“嫂嫂,你怎么躺在地上不动了?”傅北墨哇哇直哭,“昨日嫂嫂流了太多血,我就说要死了,现在不会真死了吧?”

他去拉她的袖子,看她的手包扎着,便哭得更厉害了。

此话,颜芙凝迷迷糊糊有听到,想要给出点反应,愣是给不了。

再往后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傅北墨急得跳脚:“哥,哥,嫂嫂死了!”

正站在梯子上修葺屋顶的傅辞翊听闻,锤子险些砸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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