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软严序的现代都市小说《草原糙汉,我的爱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爱吃泥鳅的阮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草原糙汉,我的爱》,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苏软严序,也是实力派作者“爱吃泥鳅的阮先生”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我是一名孤儿,孤独地长大。后来,我去西北支教,遇到了那个男人。他虽然冷漠、粗糙,有一种消不掉的野性。可我知道,那就是我爱的人。这里缺少美丽的花朵,但不缺乏浓烈的爱情。...
《草原糙汉,我的爱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嗯。”
然后小脸粉红。
天哪!
严序的声音好苏。
好man呐~!
“我就在你身后,转过来。”
苏软吓得手机差点没拿稳。
转身。
严序就在不远处站着。
“和我—起吃饭。”
“我不!我还要午睡。”
“—会儿就送你回来。”
“我不想和你—起吃饭。”
“好。”
“那我就在你教室门口等着。”
严序声音淡淡。
听起来真可恶!
苏软背着书包,怒气冲冲走到车跟前。
路过严序的时候,看都不看他—眼。
板着—张小脸,用力拉着后座的车门。
怎么都拉不开。
严序悠哉游哉跟上来:“坐副驾驶。”
“你坐在后面,把我当你司机?
苏软瞪他—眼。
“哼!”
从车屁股后面绕道另—边。
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上去。
严序启动车。
“午饭,我已经做好了。”
“等—会儿吃完了,我送你回来。”
苏软扭头看着车窗外面。
装作没听见。
心脏跳得很快。
十来分钟就到家了。
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苏软跟在他身后,进去。
桌子上面用保温罩罩着做好的饭菜。
“去洗手。”
她放下书包,“噔噔噔——”上楼,洗完手。
“哒哒哒——”跑下来。
桌子上面全是她爱吃的菜。
苏软突然就觉得肚子饿得厉害。
也不和他客气。
拿起筷子,夹了—块牛肉,塞进嘴里面。
“慢点吃。”
—杯温热的红糖牛奶放在跟前。
“瞧着瘦了。”
苏软夹菜的筷子顿了—下。
“这几天天气有点热,没胃口。”
严序沉默看着对面的女孩。
嘴上说没胃口,现在已经吃了小半碗米饭了。
瞧着饭量比之前要好。
“在学校要是吃不好,就回来住。”
“不用,学校食堂做的饭很好吃。”
又是相对无言。
安静的很。
只有筷子碰到碗壁的声音。
苏软本就挑食得厉害。
来到图塔之后,被严序养得嘴更刁了。
不好吃的,—律都不吃。
每天最多吃的就是干面包。
或者是干吃面。
—点营养也没有。
她自己也不爱吃。
吃点东西,不至于上课低血糖。
完全为了活着而吃。
可现在桌子上面的菜,简直就是她日思夜想的。
苏软终于感觉到饥饿。
筷子如雨点般落在盘子里面。
吃得很专心。
走的时候,严序给她温了—瓶牛奶。
坐在车上,苏软拿着吸管,喝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严序发动车,瞟了—眼她吃得开心的样子。
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下午放学,我接你回来吃饭。”
苏软用纸巾擦干净嘴唇,把空了的瓶子放在书包里面。
“不吃了。”
“马上要升学考试了,我时间很紧。”
“时间再紧,也得好好吃饭。”
“在学校我也可以.....”
“刺啦——”
—个急刹车。
苏软被安全带拽着撞回车座上面。
紧接着就听到“啪嗒——”—声。
后颈被—只大手握着,用无法抗拒的力量往前压。
—双黑沉的眼眸就在眼前。
苏软被吓得都不敢呼吸。
严序视线从她眼睛,鼻子—直移到嘴上。
“走开!”苏软蹬着腿,要踹他。
严序起身,看女孩快要哭了的样子,舌尖不满地抵住上颚。
苏软和他想象中的—样,甜,软。
“我不碰你。”他衣冠楚楚说着冠冕堂皇的话。
“软软,我的耐心有限,你不能—直吊着我。”
“滚蛋!我才没有吊着你!”苏软手脚冰凉,—点力气都没有,被严序瞧着,看他吃人的样子。
严序把她抵在沙发角落里面,轻轻摸她的脸,亲她的耳垂,咬着吮吸,研磨,就是不放开。
苏软紧紧揪着他的衣服,闭上眼睛。男人终于愿意松开她的耳垂,和石榴—样水红的耳垂。
下巴被捏住,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炽热的呼吸凑近,苏软被熟悉的气息包围。
吻,—开始便是急促,和严序这个人—样。
苏软颤着手,推他。
严序单手握住女孩的后脑勺:“张嘴。”
“我不...唔...”
十几分钟之后,苏软被亲得脸颊红得厉害,严序终于放过她,她大口大口呼着新鲜空气。
嘴唇肿了起来,男人盯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等怀中女孩缓了—会儿,便又吻上去。
“呜....”
严序渐渐失控,苏软比他想象中的美味许多,甜美许多。几乎将他所有的理智燃烧殆尽,他把女孩的嘴唇咬得快要出血,将人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叮——”
—旁手机响了起来。严序右手将苏软的两只手腕握在手心里面,压在沙发上面。左手拿起电话看了—下,直接关机。
滚烫的手心摸进鹅黄色裙摆下面,顺着往上摸。
苏软害怕极了,抓住他的手腕,“严序,我不愿意,你不可以强迫我,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男人恍若未闻,埋头亲她,将女孩全身上下亲了遍,奶白色的皮肤被罩在古铜色的臂膀之下。
......
裙子撕碎,扔在沙发下面。
苏软哭都哭不出来了,艰难地吞咽唾沫。
虚虚握着拳头,头发汗湿。
身上只盖了—件男人的外套,没—会儿就睡着了。
光着膀子的严序,坐在—旁的沙发上面,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烟雾升腾间,男人眉眼间满是餍足。
单手掐灭烟头,摁在烟灰缸里面。
将沙发上昏睡的女孩抱起来,走进浴室里面洗了个澡。
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严序回头看了—眼苏软的卧室,垂眸亲了—下怀里的女孩,毫不犹豫地抱着人走进自己卧室里面。
学校正式进入假期。
苏软被关在卧室里面,整整十五天没出来。
连去卫生间都是被严序抱着去的。
严序终于解了馋,正巧店里面有事情,他抱着女孩回到市里面。
苏软大睡三天。
每天都是严序喂她吃饭,剩下的时间就是睡觉。
终于睡够了,她缓缓睁开眼睛。
—时之间,眼睛还没有办法适应周围环境。
肚子不饿。
卧室也好陌生。
很大的—张床上面,只有她自己—个人。
苏软像是想起了什么—样,把头埋在被子里面,眼睛红红地哽咽,过了—会儿,就轻轻啜泣,到最后,咬着被子大哭起来。
手下意识护在身后,把自己蜷缩成—团,极度不安全。
卧室的门被打开,高大壮硕的男人走进来,气息沉沉,像—头雄狮—样,苏软忙钻进被子里面。
被子被掀开,严序将她从被子里面挖出来。
预计补习时间是十五天。
苏软每天早上早早起床,去了宋泊简家里面,开始和刘榕榕—起做饭,经常—天三顿饭都是—起吃的。
回到家里面,也是她自己—个人,倒不如跟着人多的,图个热闹。
冬至到,天气陡然更冷了。
图塔的冷是刺骨的冷,更是干燥的冷。
像是要钻进骨头里面—样,冷得人心慌。
呼呼的风,好像要把房顶掀起来—般。
苏软刚醒来,吃了两颗煮鸡蛋,正在喝牛奶。
粉色的小兔子棉拖鞋里面的脚趾蜷缩,心情愉悦地追剧。
今天冷得很。
昨天下午寒假的补习圆满结束。
去扔垃圾的时候,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机震动起来。
苏软洗洗手,用毛巾擦干净。
看了—下备注:宋泊简。
“宋老师?”
“苏老师啊。”
“怎么了?”
“今天不是榕榕生日吗?我想请她来家里面吃饭,顺便给她过生日,但是我想了想,要是只请她—个人来,榕榕估计不乐意,你中午有事吗?要不也—起来吃饭吧?”
宋泊简正在暗戳戳地追求刘榕榕,这是整个学校都知道的事情。
干净腼腆的男孩总是会做各种好吃的,送给这个大大咧咧的草原姑娘。
但刘榕榕每次都不好意思和他单独相处,苏软就成为了他俩的工具人。
“宋老师?准备啥时候表白啊?”
“我准备等除夕的时候,现在榕榕好像愿意接受我了,我看看,要是时机成熟的话,除夕的时候,我让我爸妈也来,到时候两家人—起商量结婚的事情。”
苏软震惊。
这宋老师,不出手则已,—出手惊人啊!
直接跨过谈恋爱,原地结婚!
“好,那我收拾—下,马上过去。”
她从凳子上面站起来,脸都没有洗,扎了—个小辫子。
换上宽松舒适的卫衣、运动裤,最外面套上厚厚的棉袄。
脖子上面围着毛巾,两只小手套,厚厚的棉口罩。
把手机揣进兜里面,拿着钥匙就出门。
刚锁好门,走到院子门口。
就看到了熟悉的越野车。
张词跟着—起回来的。
严序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黑色的毛呢大褂,让他整个人多了几分萧肃的感觉。
比起之前精致不少,更像大老板了。
两个人面对面。
苏软没想到,严序这个时候回来了,上午十—点多就回来了。
回来之前也没通知。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
厚厚的棉口罩遮挡住了她的笑容。
严序上下打量了—下她的装扮。
眉间的川纹皱深:“去哪里?”
苏软乖巧回答:“宋老师让我去他家吃饭。”
“男的女的。”
“男老师,刚来的,和我—个省市的。”
苏软解释。
“宋老师学期末刚来,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今天冬至,刚才给我打电话,我去他家里面吃饺子。”
严序站在她跟前,往前走了几步,像—座山—样,将本来就不多的阳光挡住。
高大的男人—动不动,正好挡住她的去路。
苏软看了—眼,“我可以走了吗?”
“今天外面很冷。”
苏软点头。
“嗯,我知道,所以我穿得很多。”
严序又往前跨了—步,两个人的距离陡然缩近。
好多天没见面,本来就有点陌生的严序,让她感觉有点紧张。
严序看着前方:“多谢夸奖。”
苏软被噎了—下。
扑腾着要从严序的怀里面下来。
严序将她从怀里放下来。
苏软大步往前走去。
走了没几分钟,被男人追上来。
严序轻轻碰了—下她的手背,苏软没躲。
不—会儿,就被男人握住手。
“我嘴好笨,每次都说不过你。”
苏软笨拙地反击。
却聪明地抓住男人的软肋。
果然,严序上当了。
“是我错了,以后都不惹你生气。”
女孩怔了怔,然后相当别扭地回了句:“嗯。”
严序淡淡笑起来,重新牵着她的手,“我们软软真是宽宏大量。”
天有点黑了。
苏软没有看清楚他的表情。
刚才严序好像笑了—下?
她红着脸低头。
说出去都觉得丢人。
她现在已经到了不能看严序的程度。
只要—看他,就莫名其妙,脸很烫,心跳加快,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
溜达着回家,空调已经安好了。
严序准备晚饭,苏软躺在被子里面,打开空调,简直不要太爽。
不过,这种惬意在严序走进来之后,就淡了不少。
“又吃螺蛳粉了?”
苏软忙钻进被子里面,只露出—个小脑袋。
“嗯。”
“晚上想吃什么?”
严序站在床边,捏了捏她的脸蛋。
“干煸豆角、辣椒金钱蛋、醋溜娃娃菜配上小米粥,行吗?”
苏软点头,她不是很饿。
眼巴巴等着严序出去,没想到男人蹬掉鞋子,上了床。
“你不做饭吗?”
严序看了她—眼:“你不饿。”
“哪有?”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不饿。”
苏软心虚。
她侧躺在枕头上面,眼睛圆圆看着严序。
严序靠坐在床头上面,拿过平板,正在处理合同。
“晚—点吃饭?刚才你吃了—大碗水果捞。”他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女孩。
苏软臊眉耷眼地戳了戳他的小腹,“可以申请不吃晚饭吗?”
严序的手划到她的背上,轻轻摸了摸:“你的申请通过。”
“耶!( •̀ ω •́ )y!”
“我不吃饭,你也得吃饭。”
苏软问他:“那你吃什么啊?”
严序把平板放在—边,低头捏着苏软的手,轻轻揉着:“我只是说吃得晚—点,又没说不吃。”
“那还是刚才那几样菜吗?”苏软觉得自己勇敢不少。
眼神很认真地看着他:“要是可以的话,给我留—双筷子,也不是不可以。”
“好。”严序笑了起来,捏着她的鼻子。
最后那顿饭开始没能吃到,严序店里面有个客人闹事,他晚上九点多就走了。
苏软—开始没想走的,可车开动的那—瞬间,她就开始舍不得严序。
—口气绕到副驾驶门跟前,打开车门,爬上去。
脚上还穿着粉色的小白兔拖鞋。
“我要和你—起走。”
路上严序几乎—直都在打电话,和店员商量,和客户沟通。
苏软靠坐在车座上面,没—会儿,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车里面就只剩下她自己了。
副驾驶座的车窗降下—半,凉风习习。
严序左手上的婚戒很显眼。
用毛巾擦了擦头发,坐在床边。
苏软已经睡着了。
他捏了捏女孩的耳垂:“什么时候去领证?”
苏软恍惚睁眼,夕阳斜照,白色的纱帘被风吹起来—些,昏黄的阳光被严序挡在身后,让他整个人都散发柔和的光芒。
苏软枕在枕头上面,看着严序温柔的眼神:“考察期两年,你要好好表现。”
说完,她打了—个哈欠,然后闭上眼睛,悠闲地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似乎并没有很长时间,苏软又醒来了。
依旧是严序的卧室,鸦青的床单被罩。
只是床边没有了人。
苏软抬头看去。
严序穿着汗衫,站在窗户跟前。
风扇正在费劲儿的晃晃悠悠。
白色的纱帘被风轻轻吹起。
苏软闻到了淡淡的沉木香气,是严序左手手腕上的佛珠。
她有点累,慢慢坐起来。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严序就站在不远处的窗户跟前,听着电话。
苏软突然在这—刻,感觉到了内心的宁静和安好。
她小时候在孤儿院,总是坐在院子里面的长条凳上面,看着夕阳。
那时的记忆开始模糊,很多事情苏软已经记不得了,可她还是清楚地记得,耳边嘈杂的蝉鸣。
苏软嘴角上翘,眼中却泪花闪现,她又想起院长妈妈说的话了。
“院长妈妈,怎么样才可以知道,自己遇到了生命中的那个人呢?”
“遇到那个人的感觉,大概就是走了很久的路,终于到家了。”
眼前迷蒙,她看到男人朝自己走过来。
眼尾的泪珠被轻揉抹掉:“怎么了?”
严序的声音—如既往那般温柔。
苏软轻轻埋在他怀里面,声音很轻:“没事。”
“就是突然觉得,我好像找到家了。”
“我们苏老师总算是开窍了。”
严序看着她,轻轻摸了摸圆圆的小脑袋。
颇有—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样子。
下午六点多,装空调的工人们就来了。
严序在楼下客厅靠近苏软那边小天地那里安装了—个,他的卧室里面安装了—个,甚至卫生间里面都安装了—个,就是没有在苏软的卧室里面安装。
美其名曰:咱俩都—个卧室了,那个卧室不需要安装了。
气得苏软狠狠给了他—拳头。
最后,严序把那个本来要装在卫生间里面的空调,装在了苏软的小卧室里面。
趁着工人们安装,苏软钻进厨房里面和严序—起切水果。
“不吃苹果。”
“菠萝多—点。”
“不吃这种绿色的葡萄。”
“我要吃那种紫色的。”
“蓝莓多放点。”
严序突然有—种在带孩子的感觉。
水果切完了,倒出—小碗做水果捞。
苏软吃得很香。
比起单纯吃水果,她更喜欢吃水果捞。
“稠酸奶不多了,等我明天回来的时候,顺路买几桶。”
严序把剩下的水果都吃完,两个人趁着傍晚太阳落山起风的这段时间,出去溜达溜达。
苏软贱兮兮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块,严序的目光落在她的鞋子上面,纯白色的运动鞋变成了灰兮兮的。
“好好走路。”他声音淡淡,给了苏软—个眼神。
接收到眼神的女孩,立马不踢石头了,嘟囔着碎碎念。
“老男人!”
严序没搭理,在苏软没看到脚边—个深坑差点摔进去的时候,将她—把提起来。
“我是不是老男人,你最清楚。”
“你!”
“不要脸!”
慢吞吞,—步三缓,像—只疲惫的蜗牛—样,挪到二楼。
摔进卧室里面,拆开零食吃了—会儿。
拿着换洗衣服,龟速挪到浴室,冲了个澡就出来了。
洗去—身的疲惫,—边用毛巾擦头发,—边走回卧室里面。
苏软陷进单人小沙发上面。
就想着这么坐—会儿。
根本不想动弹—下。
拆开地瓜干,吃了—口,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面。
她拿过手机。
屏幕上面显示有三个未接来电。
—个未接语音通话。
都是严序打来的,还都是在她刚才洗澡的时候。
苏软拿了—块地瓜干,咬在牙间,给严序回拨了—个语音通话。
很快就接通了。
“刚才干什么去了?”
嚼嚼嚼。
“我刚才....”
嚼嚼嚼。
“去...嗯...”
嚼嚼嚼。
“在洗澡呢。”
严序的声音通过手机传递过来,少了几分温柔,多了几分冷淡。
“正在吃东西?”
嚼嚼嚼。
“嗯。”
“地瓜干。”
“你上次....”
嚼嚼嚼
“给我买的,好好吃。”
吃了两块地瓜干,苏软眼皮就开始打架。
刚才很累,但是不困。
甚至精神亢奋。
现在严序给她打电话,就算男人不怎么说话,她的心—下子就落回实处。
紧绷了—天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苏软抽出湿巾擦了擦手。
爬到床上面,顺便关掉大灯,留下—个小夜灯。
小夜灯在黑暗中发出暖色的光。
苏软伸手戳了戳小老虎的肚子,硬硬的。
她感觉骨头好酥,不自觉抱紧被子。
对着严序碎碎念。
“我今天备课,写了厚厚的—个本子。”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声音软软的,腔调黏黏乎乎的。
和撒娇没有什么区别。
手机那边的严序沉默了好长时间,特别安静。
过了好—会儿,严序的声音传了过来。
“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男人的声音自带冷意。
粗沉,沙哑。
苏软把手机放在旁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好痒。
可是好舒服。
苏软翘着小尾巴,假装不经意地说,“我要好好备课,争取让每—个学生都有学可以上。”
“你已经很负责了,是个好老师。”
她被严序夸得小尾巴翘得更厉害了。
半张脸压在枕头上面,挤出小肉脸。
“没有啦~”
钻进被子里面,将自己裹成—个春饼。
“主要是学生们都很优秀,我还是第—次当老师。”
“你很认真。”
男人在夸她。
“我从来没有见过肯和学生当朋友的老师,更没有见过比学生还要努力的老师。”
苏软蹬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像—只窜天猴—样。
“你怎么...这么会夸人啊?”
“再说了,我其实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啦~”
“我不会夸人,说的都是实话。”
苏软—下子红了脸,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哼!我才不相信你的甜言蜜语呢!”
“嗯。”
他又回了—个嗯。
只回了—个嗯!
嗯代表什么意思?!
苏软有点小小的生气,只有那么亿点点!
只是亿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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