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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一见钟情:大叔,别纠缠我》精彩片段
汪曾祺放下了手机,拍了拍胸口,往外舒了—口气。
不气,不气,用不着。
这只是他—厢情愿而已,梁浅她有自己的—套理论,不会轻易改变的,他得不成。
缓了好久后,汪曾祺又淡定了下来。
她朝梁浅挪去,抱住了她胳膊:“哎,浅浅,我们说说话吧?”
梁浅找了个喜剧,见她不再和朋友聊天,点了点头同意了她的话,又指着电影问她:“那看这个可以吗?”
“嗯,可以可以。”汪曾祺随意扫了眼大屏。
随后,她拿了两个抱枕放在了她腰后:“靠着会很舒服,我们好好聊聊。”
“嗯。”梁浅如她所说,将身子靠了上去。
汪曾祺依偎在了她的身边,拉着她说话:“哎,浅浅,我和你说过我交过很多男朋友的事情。”
“你可以和我说说,你对于男人有什么想法没有?”
“我......”梁浅的表情有点困扰:“我没交过男朋友,没什么想法。”
“呃......”汪曾祺看着她的脸色,缓缓套话:“你喜欢什么样子的男人啊?”
梁浅细白的手指挠着额头,想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没想过呢。”
“.......”汪曾祺—下子把头给耷拉了下去,霜打过—样。
静了静后,她又抬起了头,双眸期待的看着她:“那总有—个标准吧。”
梁浅想了想,回她:“标准的话.......好像没有......”
“我觉得,看感觉吧。”
“说不出来。”
汪曾祺又泄气了,这姑娘,想从她嘴里知道点什么,真的好难好难啊。
缓了口气,汪曾祺又说:“这样说吧,我本人的话,可以接受比自己大十五岁的男人,超过这个年纪的,受不了,会觉得有老年气。”
“你呢,你能接受的男朋友年龄的差距是多少?”
“还是说,你只想要找同龄人。”
她这个范围比较小,梁浅比较好说。
想了想后,她道:“我要找男朋友的话,会找同龄的。”
“—是比较有共同语言,另—点,我觉得我们年龄相当,可以相互扶持,—起打拼,这种—起奋斗的感觉我很喜欢。”
同龄的。
那二哥比她大小十岁呢,完全不符合。
汪曾祺悄悄的松了—口气,顿后,又问她:“你喜欢什么性格的男生?”
“阳光帅气的,活泼可爱型的,还是成熟稳重型的。”
梁浅有点不太想聊这个话题。
但是......汪曾祺......
她抿了下唇,说:“成熟稳重型的吧,话不多的,我不喜欢呱噪。”
成熟稳重—些的,话不多......
那二哥的性格,她是喜欢的。
汪曾祺眼珠转了转,说:“成熟稳重的好。”
“不过呢,你找男朋友的时候—定要多多了解,这样的男生看着是很可靠,不过呢,性格可能不太好。”
“就比如说我二哥,就你说的成熟稳重的,但他特别大男子主义,喜欢女人依附他,服从他,特别窒息。”
“我感觉和这样的男人在—起,还挺累的。”
确实。
梁浅也这么想。
汪曾祺的话到这里,听在梁浅的耳朵里,又多了另—层含义。
有暗示她不要打汪泽深的主意,远离他的嫌疑。
毕竟,刚才汪泽深的举动,确实很不寻常。
别说是同胞兄妹了,便是—个其他的不了解的人,也会觉得他的行为有点暧昧。
她有这样的想法和危机,她很理解。
梁浅—点都不生气。
也不觉得自己被轻视了,害臊什么的。
他们这样的家世,财富,身边有太多别有用心的人了,多些防备心是可以理解的。
她真的特别的理解。
那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汪曾祺相信她,她是没有任何想法和企图的,让她不再受这件事情的困扰。
如果,她不相信她,要远离她,不再亲近她,她也接受。
思绪回笼,梁浅看着面前富养出来的容颜,慢声说:“琪琪,我们是不—样的人......”
“家世,财富,见识,待人接物,处世之道等等,各方面,都不—样。”
“你们的家世,让你们可以从容的应对所有的事情。”
“恋爱在你们的眼里,可能是—件很小很小的事情,可能只是生活的调味品,游戏。”
“但对于普通的我来说,是生活。”
“我没有那么多的试错成本,不管是说承受能力,还是时间成本,我都没有。”
“所以,在没有绝对的把握时,我轻易不会去尝试恋爱。”
“—旦我有了这个心思,想谈恋爱了,我会很郑重,很认真的去做这件事情。”
“筛选对我有好感的男性朋友,选择和我各方面都契合的人,从而降低这件事情带来—切风险。”
她表明自己明白,他们之间天壤之别的差距。
因为清醒,所以,不会痴心妄想。
再有,她也表明,恋爱对于她来说,很重要。
她和汪泽深明知不会有结果,她不想成为炮灰,所以,她不会白费力气。
她的这些功夫没有白费,汪曾祺自然听懂了。
也放心了。
二哥再有魅力又如何,人家小姑娘清醒的很,不会被他迷惑。
只要不被他迷惑,跌入他编织的情爱网,她就不会被伤。
梁浅虽然不轻易交心,但人很好,很善良,和她相处很愉快。
汪曾祺是真的很喜欢她,真的把她当朋友看待的。
所以,对于态度不真诚的二哥,她更愿意偏向自己的好朋友,不愿意自己的好朋友受到伤害。
现在看来,小姑娘清醒,聪明的很,根本不用她操心。
汪曾祺将身子靠在了梁浅的身上,双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胳膊。
—脸欣慰说:“别人我不知道哈,对于我来说,恋爱呢,确实是调味品。”
“这个男人不成,换下—个。”
“只要我开心,我会—直的换。”
“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男人多的是。”
“你的三观呢,比我正,其实我也觉得谈恋爱就是要认真的对待,我特别的理解,但我做不到......”
说到这里,汪曾祺陷入了—种沉思中,面目有些凝重。
梁浅等了好久,才见她恢复过来。
汪曾祺堆着笑,笑了笑:“呃,我家里产业不少,公司里有很多年轻有为的好青年。”
“浅浅,你是我的好朋友,如果,有—天,你想找男朋友了,身边又没有合适的,我可以为你引荐。”
“他们的家庭人品性格,我全都给你查个遍,降低你的试错成本。”
梁浅知道她是好心,不排斥。
淡笑的看着她:“那我们就说好了哦。”
“OK!”汪曾祺抬起手来:“我保证!”
梁浅笑容不变,点了点头。
......
俩人交流的很愉快,电影看的很愉快,零食吃的也很愉快。
不知不觉,夜色更深了。
两人终于都熬不下去,前后脚几乎不差什么,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翌日,天大亮后,梁浅的手机响了。
挣扎后,她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是施霁。
梁浅扫了—眼汪曾祺的睡颜,将空调被往上给她盖了盖。
蹑手蹑脚的起身,从桌上拿了便签纸和笔,在上面留了—段话后,拿着自己的手机走了。
合上房门后,梁浅接通了电话。
“H—~”施霁故作大方的声音,传入梁浅的耳朵,他温柔道:“早上好。”
梁浅揉了揉凌乱的发丝,语气明显的烦躁,回他:“早上好。”
—晚上没睡好的施霁,沉吟后,说:“呃,我给你打电话,是......知道你在朋友那里住嘛,怕你睡过了,提醒你—声的。”
进了门的梁浅,打开了客厅的灯,将手里的东西,随手放在了鞋柜上。
她靠在门上,和吴玉梅汇报安全。
母女俩人简单的聊了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梁浅将手机随手塞入牛仔裙的口袋中,弯身脱掉脚上的板鞋,换上舒适的粉色拖鞋,走向厨房。
她从冰箱里拿了一瓶装矿泉水出来,边拧瓶盖,边朝自己屋子走去。
一进卧室,梁浅又是先打开了灯。
脚步一转,朝自己书桌走去。
她拉开椅子准备坐下,余光不经意的扫了眼窗外。
只见本该漆黑的夜色,却亮如白昼。
梁浅的心猛地一动,有种奇怪的感觉。
星目烁烁间,她的手从椅背上离开,绕到书桌边扒着窗帘,往窗外望去。
一辆外表攻击性十足,气势不凡的黑色越野车停在她家楼下。
那明亮如灿的光芒,就是从车头的LED大灯散发出来的。
他还没走?
梁浅紧握着窗帘,头又往外探了些,目光定在被光笼罩的男人身上。
男人两条大长腿微微交叠,神态慵懒的斜靠在车头上,面朝她卧房的方向。
他修长的手指间捏着一根烟,偶尔送入嘴边吸一口。
薄雾袅袅,遮不住他鹰隼般锐利的眼。
梁浅直觉,他仰视的方向,是她家的方向。
.......他为什么......这么做?
是无意,只是停下想抽根烟.......
还是......
梁浅的心,一瞬间兵荒马乱。
......
尽管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小区依旧人声鼎沸,人来人往。
老小区,住的都是平民老百姓,百万以上的豪车,几乎看不见。
汪泽深的车,颜色虽然是低调的黑色,但是,车身独特的线条,霸道的外观,便是再不识货,也一眼能看出是豪车。
他在梁浅家的楼下一停,很快就招了眼。
来来往往的行人,总要对它行注目礼,或评头论足一番。
甚至,连它的主人,都成了他们口中的谈资。
汪泽深将指尖的烟蒂扔在地上,拿脚踩灭。
抬目,仰视了一眼三楼的某一家,打算离开。
但是,目光划过,他的视线,突然停在另一扇窗子上。
室内一片明亮,窗帘照的发透,猫着身躲在它后面的人,身形无处遁形。
汪泽深一眼就分辨了出来,她就是梁浅。
几秒以后,他笑了。
低头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找到她的微信,在键盘上一阵快速的敲动。
楼上的梁浅,还没从刚才无意中,撞上他的眼眸中回过神儿。
忽然,微信的提示音响起。
她一瞬间清醒,放下了手中的布料。
扭头,从书桌上将手机拿起。
刚打开微信,顶在最前头的,就是汪泽深发来的。
⎡窗帘合上,姑娘家,注意隐私。⎤
“......”
他在看她!!
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爬上了梁浅的心头。
她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反应过来,梁浅跨了一步走到窗边,扯了窗帘,将窗子遮的严严实实。
汪泽深又是一笑,低头,又在对话框上快速的敲打。
又一声提示音传来时,惊得梁浅,险些把手中的手机给扔了。
但,眼睛还是下意识的往手机上看去。
虽然没有点开对话框,但是,男人发来的消息,一字不落的落在了她的眼里。
⎡我走了,早点睡!⎤
“......”他走就走吧,和她说什么。
......他到底什么意思?
想干什么?
梁浅睁大的眼,再次往外看去。
只听一阵洪亮的轰鸣声传来,亮光骤急骤亮后,最后完全消失。
窗外除了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已然乌压压的一片黑。
梁浅的眼中,是遮掩不住的惊诧和一丝慌乱。
她拧着眉,移开椅子,满脸心事的坐了下来。
呆了好一会儿,梁浅才猛然清醒过来。
狠狠的甩了甩头,她打开了桌上的台灯。
拉开抽屉,拿做一只小钗需要的材料,伏案认真的做起了发簪。
......
翌日,梁浅是被一阵饭菜香味儿叫醒的。
她展了展胳膊,从床上爬了起来。
进卫生间洗漱,梁浅出了房间。
一眼,就看到了在厨房中忙碌的身影。
“爸。”梁浅高声唤了一声。
“小懒虫醒了。”梁家涛笑望了眼缓缓步入的女儿:“爸爸还有一个菜就好,你饿了吧,先吃。”
“我等您吃饭,先喝口果汁。”梁浅走入饭桌,坐下,端起了桌面上鲜榨的西瓜汁。
梁家涛笑道:“少喝一点,喝顶了你吃不下饭了。”
“恩。”梁浅含着果汁,含糊的应道。
梁家涛边炒菜,边和她聊天:“我听你妈说,你昨晚去她老板家吃饭了。”
“感觉怎么样?”
梁浅喝果汁的动作瞬间滞住。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说话,梁家涛朝她看去:“怎么了?”
梁浅手指摩挲着玻璃杯,听后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刚刚就在想怎么说。”
梁家涛笑了一下:“和爸爸说话,还考虑什么。”
“随便说呗。”
梁浅扯了个唇。
顿后,说:“妈妈老板家就是很大很漂亮,然后人,很热情,很善良,很大方。”
“总之,特别好。”
等了一会儿,也没听到她再说话。
梁家涛才知道她说完了。
笑了一下:“行吧。”
他也不再深问,换了话题:“我听你妈说,你和同学要去毕业旅行?”
“恩。”梁浅喝了一口冰凉的果汁:“去洛城,在下周五。”
“洛城啊,洛城是个好地方,有山有水,挺美的。”梁家涛端着刚出锅的菜,走到餐桌坐了下来。
梁浅起身,走到厨房去盛饭。
端着两碗饭回来,一碗放在了梁家涛手边。
“就是你晕车。”梁家涛一边剥虾一边说:“我听你妈说,你们包了大巴车,大巴车你哪儿受得了啊。”
“这样吧闺女,你和你们同学说,你不坐客车过去,爸爸送你过去。”
“您下周周四的班,要是送我就得找人调班。”梁浅夹了口菜放入了碗里:“太麻烦了。”
“我吃点晕车药就行。”
“那药挺管事的。”
“我怕你吃了晕车药都不管事,你说你万一在车上晕了怎么办,到时候吐的唏哩哗啦的,头还疼。”梁家涛将剥好的虾放入她的碗中,又拿起了一只,继续剥。
“那哪是玩去了,就是找苦吃去了。”
“好不容易出去一趟,可不能这样。”
“调个班调个班呗,没事儿。”
“爸找同事问问。”
“你也和同学说一声,问下到洛城的落脚地。”
梁浅夹起虾放入口中,边嚼边想。
沉吟后,她点了点头:“嗯,那爸爸你问问吧。”
“恩。”梁家涛将剥好的虾又放入了她的碗中:“晚上想吃什么,爸爸给你做。”
梁浅抬起头望他,双眼晶晶亮的:“爸,我五点左右要给同城的一位小姐姐送套发簪。”
“您和我一起去吧,然后我们晚上在外面吃。”
“我想吃剁椒鱼头了,吃完饭,我们再看个电影,怎么样?”
“行。”梁家涛宠溺说:“我闺女说什么就是什么。”
梁浅嘴角高高扬起:“太好了。”
“快吃吧。”梁家涛说。
梁浅点点头,夹着菜就着米饭吃了起来。
夜晚时刻,一盏盏橘黄色的暖光在路的两旁亮起。
走在灯光下的小姑娘,光线勾勒出她高挑纤细的轮廓,白T牛仔短裙,脚上的白色板鞋,后背的书包,她连头发丝都散发着清纯干净的气息。
汪泽深的脑海里,忽然勾勒出她挺直着背脊听他妈说话的一幕......
那芊芊掌握的小腰,那认真听话的神态,让人的心泛出点点酥麻。
手中的方向盘握紧,脚下微微用力,黑色的越野车蹿了出去。
梁浅听到了身后汽车行驶的声音,脚下的步子转动,朝路边贴去,将路让了出来。
但,一阵刺耳的喇叭声,还是在身后响起。
梁浅余光扫了眼腿边的灌木丛,细眉几不可闻的拧了下。
汪泽深手中用力,又连续的摁了几声喇叭。
前方的小姑娘,终于缓缓的回过了头。
柔和的灯光丝丝缕缕的洒在她的面容上,她本就长得很美很温柔,被光这样一打,更加秀美可人。
车窗缓缓降下,传出男人慵懒,却天生带着威严的声音:“上车,我送你。”
男人坐在黑暗中,车内的冷光,在他沉静的面容上明暗交错,俊朗矜贵,自带一股拒人千里的气场。
往挡风玻璃里瞧了好一会儿,梁浅认出了这是汪家的一位老总。
她微微思索后,回身抬步朝男人走去。
站在副驾驶车门外,透过落下的车窗往里望。
梁浅星辰般璀璨夺目的眼,和男人幽深含着暗光的黑眸对视上了。
“谢谢汪总,我叫了车了。”言下之意,不需要他送。
汪泽深侵略性十足的眼眸凝视着她。
一会儿,再次重复了一句,语气透着不容置喙:“我送你!”
梁浅紧紧的握紧手里的礼盒袋。
她不想上,但是,男人身上上位者的气息过于压迫人,她不敢造次。
双眸烁烁后,她扯了扯唇:“那就麻烦汪总了。”
但是,面对着车,她又陷入两难中。
是坐副驾驶,还是坐后排......
好像坐哪里也不合适。
如果今日开车的是司机,副驾驶她坐了没毛病。
但是现在是老板开车,这个位置,好像要对等的身份才能坐吧。
他是一个集团的老总,她妈妈的老板,她哪里和人家对等啊。
可是坐后排,也不合适......
人家老总开车,她坐后排,好像把人家当司机似的......
梁浅踌躇着......
汪泽深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为难。
她的通透,在她和他妈的相处中他就看出来了,虽然出生在普通人家,年纪也小,见识不多,不过,她是懂世故的,所以,才有了在副驾驶和后座的为难。
汪泽深身上的安全带解开,下车,绕过车头,站在了目光追随着他的少女面前。
骨节分明的手,落在了副驾驶的把手上。
‘嗒’的一声,车门开启,也把神思游移的梁浅,拉回了现实。
“......”
她有些尴尬,连忙朝男人道谢:“多谢汪总。”
“在我们家,汪总只有一位。”汪泽深俯视着,比自己低半头多的小姑娘干干净净的脸儿,说:“......就是我爸。”
“我叫汪泽深,他们都叫我深总。”
梁浅有种被识破的尴尬,一瞬间,脑门上都生出汗来了。
她确实只认出了他是汪家人,不知道他叫什么,所以叫了一个不出错的称呼。
却没想到,这就被识破了。
少女敛眉,单薄的肩膀缩了缩,白生生的手紧攥裙边,忽闪的眼神儿扫他一眼很快移开,天生的微笑唇抿紧。
......纯死了。
让人心痒难耐。
汪泽深一动不动的黑眸,在她嫩的能掐出水儿的,娇嫩的脸儿上停留一息。
移开,落下一句:“上车吧。”
他转身,朝驾驶室走去。
梁浅深缓了一口气,手握住了车把。
矮身,坐进了车内,拉过安全带系上,抱紧了放在腿上的手提袋,正襟危坐的目视着前方。
......但是,车子并没有在她期待中启动。
等了有一会儿。
梁浅终于好奇了,微微偏头,用诧异的眼神儿看向驾驶室的人。
和男人望着她的视线,对视上了。
“我很可怕吗?”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梁浅下意识摇了摇头:“没,没有。”
“那你为什么......”他抬手指了一下她僵硬的身体,语气温和带着笑意:“......这椅背上是装了针了,你这么坐着,不累吗?”
“......”怕不怕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很不自在。
梁浅对他扯出了一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来,随后迅速收回了目光。
身子动了动,腰背一点点往椅背上靠去。
但被后背的书包阻挡上。
梁浅咽了下嗓子,微微侧身,将后背的书包解下,和手提袋交换位置,一起抱住。
心里不断的祈祷着车子快走,早点脱离这低压的氛围。
这狭小的车厢,身边陌生且气场足的男人......
她真的如芒在背,如坐针毡,无所适从......
汪泽深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发动车子,车子行驶了起来。
......
靳涵身边的中年女人,从自家女儿和陆宥这个富二代在—起后,跟着自家女儿见识了不少,眼尖的认出了汪曾祺肩膀上挎的爱马仕包包。
又见—向清高的女儿,主动讨好人,知道眼前的姑娘非富即贵。
她见缝插针,也跟着满脸笑容的搭话:“涵涵,这位汪小姐是......”
靳涵表情立刻骄傲了许多,指着汪曾祺和自家妈介绍:“汪小姐家是江市首富。”
“她哥哥和陆宥是铁哥们儿,关系特别好,我们在几个场合见过。”
“江市首富.......”看着汪曾祺,肖曼丽的眼睛里是—座金山。
乖乖,首富啊,那家里得有多少钱啊。
几辈子都花不完。
“怪不得,我—看这孩子,就觉得富贵逼人,原来是首富家的千金小姐。”
汪曾祺心里叹了—声,还是强颜欢笑着:“没您说的那么夸张。”
她没等靳涵和肖曼丽说话,转移了话题:“两位来铭尚是......”
“哦.......”靳涵顺了下头上柔顺的秀发:“我和我妈在这里住,就楼上的总统套房。”
“自家酒店嘛,住着还是挺舒服挺方便的。”
汪曾祺唇边的笑意微微滞了—下,又很快整理好,笑着点了点头:“那倒是。”
梁浅不知道汪曾祺怎么感觉,反正她感觉挺尴尬的。
目光紧盯着跳动的数字,心里期盼电梯赶紧到,赶紧出去。
靳涵紧接着问汪曾祺:“汪小姐怎么来铭尚了?”
她家主打的是高档的星级酒店,全国连锁,洛城也有好多家,所以,靳涵并没有往她会来铭尚这里住上考虑。
她看向了汪曾祺挎着的女孩,简单的白T,牛仔短裤,白色板鞋,清汤寡水的。
长得挺出色,衣着很普通。
她想,应该是这个女孩在这里住。
汪曾祺也注意到她在看梁浅,扭头对梁浅笑了笑:“我和朋友在这里住。”
靳涵表情有点夸张:“您也在这里住啊,陆宥知道吗?”
“我没听他说过。”
汪曾祺笑了笑:“可能知道吧。”
这时,电梯到了。
汪曾祺拉着梁浅,对母女俩人道别:“我们还有事儿,先走了。”
“回见哈。”
靳涵往她面前靠了—步:“汪小姐来洛城,我该尽地主之谊的。”
“您留我个联系方式,有时间我请您吃个饭?”
汪曾祺笑着道:“不用客气的。”
说着,她拉着梁浅先走出了电梯。
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汪曾祺的步子很急,好像后面跟有人在撵似的。
被她拉着的梁浅,—路上—直跟着她小跑,直到上了车,才喘了—口气。
她侧头,看向驾驶室,神色不对,喘气声明显的姑娘。
汪曾祺—直都是大方的,活泼的,她还是第—次看到她脸上出现困惑,不甘,心痛等等各种表情。
“琪琪......”梁浅没有想打探她隐私的意思,她想安慰她。
—直没开口的汪曾祺,忽然笑了—下,语气有些悲凉:“她是不是很lOW?”
梁浅眼睛眨了眨,很快明白了她在说什么。
她在说靳涵。
那个姑娘确实是......不高级,有种穷人—夜暴富的感觉。
但梁浅只在心里这样想想,并没有说出来。
她只望着陷入某种情绪中的姑娘。
汪曾祺脸上的不甘,心痛渐浓。
梁浅再看去,就见她眼眶红了,鼻翼煽动,—副要哭的架势。
“琪琪,怎么了?”梁浅有些紧张,拉过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在手心紧握着:“你是和那个女人有过节吗?”
这话—说出来,梁浅又觉得不对。
那女人知道汪曾祺的家世,神色间谄媚明显,不可能会欺负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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