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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

婧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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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嬿婉进忠   更新:2024-08-07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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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精彩片段


香炉青烟袅袅。

魏嬿婉松开了富察琅嬅苍白的手指,恭敬在床前跪下,“今日我斗胆妄言,只求皇后娘娘清醒过来,若皇后娘娘要责要杀,我也心甘情愿。”

可床铺上的富察琅嬅怔怔的看来,眼眸之中却满是慈悲,“这等小事,本宫怎会斥责与你?只是有些好奇,你为何知晓如此之多。”

她揉了揉眉心,不知为何,她的心如今一片宁静。

宛若什么一直伏在她身上的累赘被彻底拔除了一般,虽想起永琮还是心脏绞痛,可精神上却好了极多。

且她看魏嬿婉,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甚至还招手让她再度坐过来,“你过来且和本宫再说说话,本宫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竟牙尖嘴利到这个地步了。”

牙尖嘴利虽不是什么好词,但在慈眉善目的富察琅嬅口中,却变成了嗔怪,显然并不怪罪她的胡言乱语。

魏嬿婉心中清楚,怕是那印记除了能拔除黑影之外,还带有逆转态度的功效了。

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历史上重合了,富察琅嬅待她竟比对素练等人还要信任几分,甚至问道:“你看的通透,不如再告诉本宫,本宫还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魏嬿婉没有立刻说出口,反而看了眼外面。

富察琅嬅不知道怎得心头一跳,便就高声吩咐道:“莲心,你与素练去帮本宫问一问齐太医这药方可要改一改。”

“是。”门外立着的两人躬身应了。

待得她们没了踪影,富察琅嬅又问:“你想与本宫说的,是不是关于她们?”

魏嬿婉轻快的笑了。

这才是富察琅嬅,富察皇后本尊!

她自小被富察家精心教导,虽生性良善,但也绝不是耳聋眼瞎之辈。

可是,莲心和素练做的事情,却不能全盘托出。

富察琅嬅身子不好,若前有幼子暴毙,后有忠奴背叛,怕是更加熬不下去,反而不美。

魏嬿婉微微思索了下,便先提起了素练,“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皇后娘娘日理万机,大约不知道素练她的母亲得了痨病,要一直服食山参,且素练家中几口人都指望着她的几分月例,所以素练的日子有些苦。”

若是以前的富察琅嬅听见这句话,大约也只是略略点点头,不怎么往心里去,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不由自主的心疼道:“本宫真的不知道!她若辛苦,怎不和本宫说?”

通过富察琅嬅的回答,魏嬿婉再度确定她的性子彻底改变了,才又缓缓提起了莲心,也提起了王钦。

“王钦……莲心……”富察琅嬅忍不住捂嘴道:“我,我怎么会——”

她惶恐的抓住了魏嬿婉的手臂,“我怎么会将她送给那个变态呢?”

她已经是皇后了,只要端庄稳重,不犯大错,无人能碰她的位置。

而作为她身旁的大宫女,断断不该去伺候那么个变态玩意!

魏嬿婉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皇后娘娘,此时不晚。”

只要富察琅嬅还没死,一切都不晚!

待得莲心和素练回来时,魏嬿婉已经离开了。

莲心去熬药,素练先进的房间,却登时被一双眼眸给吓得一抖。

“皇后娘娘,您怎么了?”

她胆怯的站在原地,不敢与床铺上端坐的富察琅嬅对视。

莫不是皇后娘娘知道她曾经做了什么吧?

“素练,你过来。”富察琅嬅忽然开了口,“你——”

她话音未落,素练便吓得往地上一跪,“奴婢奴婢——”

她不知道该从哪个地方开始解释,也不知道富察琅嬅知道了多少,只拼命磕头道:“奴婢知错了。”

“你何错之有?”富察琅嬅奇怪道:“错的是本宫。”

素练原以为富察琅嬅说的是反话,可等她抬起头来时,瞧着富察琅嬅红润的眼眸时,却也傻在了原地。

“你母亲生病,为何不同本宫说明白?”富察琅嬅满是自责,“你跟本宫进了宫,本就比在富察家要辛苦不少,本宫竟还如此粗心。”

她指了指旁边不知何时放在那里的一叠银票,“本宫为中宫之主,厉行节约却也不能枉顾人伦,宫中月例不能变,这些银子是本宫的,你且拿去用着,若还是不够,再来与本宫说。”

素练噙上了泪珠,“皇后娘娘——”

“好了好了。”富察琅嬅温柔的笑着,“收好银票,尽快送出去吧,让莲心进来伺候着。”

“是。”素练认真的磕了个头,而后擦着眼泪走出了房间,又与莲心嘱咐了一通,才急匆匆的离开了长春宫。

莲心不解的望着她的背影。

素练不正为银子发愁吗?怎么今日这么开心?

不过药已熬好,她便不再多想,捧着药碗走进了房间,“皇后娘娘,药煎好了。”

她恭敬的捧到了富察琅嬅面前。

富察琅嬅接过药碗竟不嫌苦涩一饮而尽。

莲心伸手要去接空碗,却被富察琅嬅抓住了手腕,惊得她赶紧跪下,“皇后娘娘?”

富察琅嬅不语,只一点一点的掀开了她的袖子。

但凡衣裳能遮住的地方,便没有一块肌肤是完好的。

富察琅嬅咬着下唇,手指细细的往上轻抚。

咬的,掐的,针扎的,烟斗烫的,利器戳伤的。

斑驳的伤痕,触目惊心。

可为何以前的她眼前宛若罩着一层黑雾,不止视而不见,还充耳不闻莲心的求救?

莲心和素练不同。

素练她可以说不知道,可以用银钱弥补。

可面对莲心,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将莲心赐给王钦的是她,无视莲心求救的是她。

“皇后娘娘?”莲心微眯着眼,小心的观察着富察琅嬅的表情,“您怎么了?”

“莲心。”

富察琅嬅松开了手:“我知道我说什么都弥补不了你曾经受过的苦痛,但我只要求你一件事。”

她盯着莲心的眼眸,柔声道:“若有朝一日我死了,你要好好活着。”


温暖如春的永寿宫内。

进忠坐在床沿上,握着魏嬿婉的手,轻哄她入眠。

魏嬿婉不肯睡,“你又哄我,是不是等我睡着了你就走了?”

娇嗔可爱,让进忠怎么看都看不够,便哄道:“奴才怎敢骗令主儿?奴才与进宝说过了,明早再回养心殿。”

魏嬿婉听了,才心满意足的合了眼,在进忠的轻拍下入了眠。

自打重生来,她睡觉并不安稳,梦里光怪陆离,什么都有,好的坏的,什么都会梦见。

这一次,她竟梦见了临死前漫天的经幡。

经幡下,是影影绰绰的鬼影。

她站在原地,茫然四顾,还未想起如何来到这里,后脑却已传来一股巨力,“跪下!”

跪?

魏嬿婉不肯跪!

她昂着头,不肯跪!

她是魏嬿婉,既然做了,就断不可能有后悔恐惧之时。

更别说曾是她手下败将的诸位,又怎么可能激起她的恐惧?!

除了——

她看向最左边,那里摇曳的两张。

一是澜翠,一是进忠。

她魏嬿婉走过的一生,只对她们心有内疚和不安。

而那两张经幡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竟席卷着朝她来了。

魏嬿婉颓然跪下,泪珠滴滴砸在地上。

罢了,罢了。

只有对她们,她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

“进忠公公,小主这是怎么了?”澜翠急的要哭。

进忠脸色亦十分严肃,他紧紧盯着床铺上的魏嬿婉。

只见她双眸紧闭,额上都是豆大的汗珠,痛苦不堪,而他握着的手,亦越发的冰冷。

“许是做了什么噩梦。”春婵咬着下唇道:“最近几夜,小主睡的都不怎么安宁,可从没有像今夜这般痛苦。”

睡的不安?

进忠眯了眯眼,“你们先出去。”

“我……”澜翠与春婵对视了一眼,还是乖乖走出了屋子。

屋内,进忠在床前跪下,他将魏嬿婉的手虔诚的放在额上,“令主儿。”

他喃喃道:“你想一想,若是我变成了恶鬼会做什么?”

会做什么?

梦中的魏嬿婉似有了感应。

她扶着地缓缓起身。

是了,她怎么忘记了?

若是进忠的鬼魂见到她,怕是会嬉笑着打趣,“奴才才在下面空乏了几日,令主儿就赶来了?莫不是没了奴才,什么都做不成了?”

又或者厉声道:“你不好好在上面享福,冷不丁的下来做甚?奴才早就准备好在黄泉路上等你数十年了。”

可断断不会是——

要她命!

念头起,孽障破!

一切化为虚无。

魏嬿婉骤然睁开了双眼,一转头,就落入了那双充满关切的眼。

“进忠……”魏嬿婉轻轻一笑,“你还在啊。”

进忠抽出丝帕,细细替她抹去额上汗珠,责备道:“一直睡不好怎么不与奴才说?”

带着暖意的手指撩过魏嬿婉的脸颊。

唔。

魏嬿婉满足微笑。

进忠还活着。

她再往外面一瞧,春婵和澜翠趴在门上眼巴巴的瞅着。

她们也在。

如今不是她梦中走投无路的时候,而是刚开始,一切都来得及的时候!

“我是睡不好。”魏嬿婉苍白的唇一碰,“进忠,你可以多来陪陪我吗?”

擦汗的手一顿。

进忠面露纠结神色。

“怎么?”魏嬿婉黯然,“你不肯吗?”

“不是。”进忠声音更弱,“天天见到奴才,令主儿会不会觉得烦?”

若说刚重生时,他怕走上老路,那和魏嬿婉心意相通后,他怕的却是魏嬿婉厌了他,所以除了必要接触,他都强忍着心头的思念,尽量少来永寿宫。

可……可是魏嬿婉说让他多来陪陪她,这简直将他不多的自持撕了个粉碎。

进忠怕,怕自己过了份,怕魏嬿婉不高兴又不要他了怎么办?

魏嬿婉委屈,“可我想见你。”

见惯了后宫的牛鬼蛇神后,才更知道进忠的好。

进忠轻叹。

罢了罢了。

他的心早在魏嬿婉一句话中化成了水。

他握紧魏嬿婉的手,“令主儿继续睡吧,明晚,奴才还会来。”

只要不当差,他愿意每夜都陪着他的令主儿。

哪怕,哪怕以后魏嬿婉烦了厌了,他也要守着她。

魏嬿婉乖乖闭上眼。

这一觉睡的极安稳,待她醒来,身边已没有进忠的身影。

春婵捧了热水过来伺候,“进忠公公去上值了。”

魏嬿婉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谁要你说的。”

远处的澜翠忍不住笑出了声,羞得春婵回头瞪她。

魏嬿婉也笑了。

这样多好呀。

她会规避掉所有不该出现的风险,永寿宫的笑声也应该一直存在下去!


惢心捏紧了手,“奴婢这就去。”

她起身,倒退着离开了暖阁。

如懿的彩船距离龙船并不远,惢心走了几步,便就看见了船头的李玉。

李玉瞧见她过来,欣喜之余便走下了甲板。

可等他走到惢心面前,又想起了刚看见的—幕,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惢心,可是娴贵妃有什么吩咐?”

惢心摇了摇头,“是我来找你的,那会与你说话时我痛的太狠,没有心情,冷淡了你,你没有生气吧?”

“没有没有。”李玉连连摆手,却还是没忍住问道:“我走之后,你有没有见过别人?”

惢心—愣,下意识道:“没有,我从未见过任何人。”

李玉心头—凉。

若是惢心爽快承认和江与彬见过面,他未必会难过。

可惢心否认了。

那岂不是代表着他们之间的确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是,是吗?”李玉努力堆起笑脸,“那就好。”

惢心也有些心虚:“李玉公公,夜深了,我不能在这里久待,待回了宫,我再来找你说话可好?”

李玉不由自主的“嗯”了—声。

惢心抱歉—笑,便再度折返而去。

李玉站在原地良久,才叹了口气回龙船上去了。

“看清楚了吗?”

青雀舫的暗处,魏嬿婉微笑着问道,“受害者来和加害者道歉,你觉得是出自惢心姑娘的真心,还是——”

她闭上了嘴,饶有兴致的看着颤着身子的江与彬。

没人傻到挨了打还要跑过来道歉的!

惢心冰雪聪明,更是不会。

“你也看见了,惢心是进了娴贵妃暖阁之后才过来的。”魏嬿婉飘然从他的身边走过,“我只是路见不平,提醒江太医—句,惢心在宫中如同浮萍—般,主子怎么推她就怎么走,若真走错了路,怕是连个完整都落不到,那岂不是太可怜了?”

她没有骗江与彬,惢心的—生算不得安宁。

江与彬和惢心却不恨如懿。

那是因为前奏还没有备好。

魏嬿婉踏上了甲板。

那这—次,她就早早的将—切布置好。

江与彬,你既对惢心情深不悔,就擦亮眼睛看清楚,惢心的愚忠究竟值得不值得?

若你有能力劝得惢心,她不介意助他们—把,起码她能保证——惢心能完完整整的踏出这紫禁城呐。

惢心并不知身后发生了什么,她急匆匆的回到了如懿的彩船之上,侧耳—听,里面竟传来了愉妃的声音,惢心犹豫了—会,还是恭敬的守在了门外。

暖阁内,海兰惶恐不安道,“姐姐,若我知道落水的是您,定早早回来相救,断不会让那凌云彻冒犯了您。”

“生死关头哪有什么冒犯不冒犯。”如懿淡然道:“他又救了我—次,我该谢他。”

“可是,为何其他人都没有发现您落水,只有他发现了?”海兰怀疑道:“您这落水,会不会也和他有关?”

“和他没有关系。”如懿断不会承认她被金玉妍刺激到了,便闲散道:“船上多湿滑,我往后船走了几步,便不慎滑了—跤。”

既不能承认被刺激,便也不能与海兰说她听见的那些碎语,这真是让她有点憋闷。

可想起凌云彻为她纵身—跃,如懿的心情又好了许多,苍白的厚唇也染上了—抹粉,“皇上赏赐了他什么?”

“—百两银子。”海兰不懂如懿为何翻来覆去的问这个,便告诉她,“皇上说这是守卫的职责,算不得有功。”

“救我是职责?”如懿难得有了几分激动,“若是这般还有谁会为了救人而奋不畏死?不行,我得去找皇上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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