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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重生成残王心尖宠》精彩片段
杨山遭暗算,君御炎已经查出是二皇子的手笔。
以慕容九的人生经历,她不可能见过杨山,除非,二皇子让她认过人。
君御炎薄唇微抿,眸光深沉,气场也冷了下来,熟悉他的人知道,他的心情很不好。
他确实心情不虞,诚然,他娶谁都没有区别,但当昨日拜堂之前,他从暗卫那里得知新娘换成了爱慕二皇子的慕容九后,生出过灭口的心思。
他不可能娶二皇子的女人,二皇子与他,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关系,现在不过是表面上的和气。
又岂能把二皇子的眼线留在他的王府。
就是慕容曼嫁进来,也是一条死路,他早已知晓慕容曼和二皇子的关系。
他不是滥杀无辜之人,但杀该死之人,他不会心慈手软。
然而就在拜堂慕容九的盖头被人故意掀开时,他闻到了一缕若有似无的香气,令他心神恍惚,想起了一个多月前的晚上,那个与他翻云覆雨,为他解毒的女人。
虽然再仔细闻已经没有了香气,但那一刻的恍惚,让他收起了杀心。
他清楚慕容九不是他要找的女人,那女人肤如凝脂,体态柔软,嗓音娇媚,身上有着浓郁且独特的清香,似兰非兰,香气迷人,和慕容九大相径庭。
在之后与慕容九的交谈中,发现她很清醒,且言明她与二皇子再无干系,言语令他有几分欣赏。
今日在宫中,更是有不俗的表现,身上仿佛蒙了一层薄纱,多了令人想要探寻的神秘感。
可此刻,慕容九面对杨山时神色的变化,让他怀疑其进入王府的目的了。
他最讨厌欺骗。
这时,他听见慕容九松了口气道:“还好,中毒时间不算长,还能救,不过需要立刻准备这几样药材过来解毒,我暂时能用银针将他流不止的血止住,但只有先解毒才能处理他的伤口。”
说着,慕容九从药箱里拿出了一套银针。
“且慢!”
苏楷连忙出声制止。
这女人既然有问题,那是万万不能让她再治杨山了。
慕容九疑惑道:“怎么了?他若不止血,会有生命危险,根本撑不过一半香的时间。”
苏楷眉头紧皱,半炷香,别说王府的府医赶不过来,他武安侯府赶来的大夫也来不及。
刚才已经找了医馆大夫,都说对杨山身上的毒无能为力。
他看向君御炎,不知如何拿主意。
“你真能救他?”
君御炎沉声问道。
慕容九不知道为何他的语气冷了这么多,看不清面具下的表情,只以为是担忧他的暗卫,于是立刻回道:
“他中的毒来自北戎,由九曲寒草毒性最强的根茎提炼出来的毒液,会让人的血管无法凝血,从而流血过多而亡。他已失血过多,加上现在血越流越多,半柱香血液就会流尽。”
她说完,苏楷更怀疑她的身份了,就算她在乡下学过医术,能知道这么多,连北戎的毒都知道?
君御炎盯着她的眼睛,只看到了急切,没有旁的情绪。
如果这是装出来的,那她的演技未免太好。
“你给他止血,把需要的药材告诉本王。”
“炎哥!”
苏楷瞪大了眼睛,杨山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万一慕容九她故意医死……
慕容九以为苏楷是质疑她的医术,没有理会,转身便拿起银针,在两处伤口周围的穴道上利落下针。
她的动作快而流畅,眼神自信,没有丝毫犹豫迟疑,手稳得仿佛是行医几十年的老大夫。
这让苏楷惊讶不已,然而更让他惊讶的是,慕容九嗖嗖几针下去,杨山止不住的血竟然就这么止住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向焱哥,焱哥深沉的眸中也闪过意外之色。
“快让人准备夏枯草、黄柏、白头翁……”
慕容九一边施针,一边报上了十几样药材。
君御炎拍了拍手,一个黑衣暗卫悄无声息从窗口翻了进来,如鬼魅一般,吓了慕容九一跳。
“听清了?去库房取来。”
“是!主子!”
苏楷还是怀疑慕容九用心不纯,但对方已经把血止住了,就没必要在药材上动手脚害死杨山,因为没这个必要。
要想杨山死,她大可以什么都不做,装作不会就是了。
那她的目的是什么?让杨山欠她救命之恩?还是想让炎哥对她刮目相看?
王府库房的药材齐全,慕容九要的药材中只有一样是罕见的,王府有,所以药材拿来得极快。
慕容九洗干净手,从药箱里拿出来一个熬药的土陶药罐。
许是经历了很多次熬药,这个药罐已经完全浸入了药液,呈灰粽之色,毫不起眼,却是慕容九的宝贝。
因为这个药罐是师父送给她的,用一种十分珍稀的陶土做成,能让熬的药材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但上辈子,药罐被慕容曼摔碎了。
“王妃,让奴才熬药吧。”
君御炎身边的施公公伸手说道。
“还是我亲自熬吧,我的速度快些。”
说着,慕容九便开始亲自在外面的屋檐下熬药。
师父说她是学医的天才,她能清楚的记得每一味药的药理,能举一反三灵活运用,仿佛天生就是为医术而生的。
可上辈子为了君昊泽,她眼盲心盲,困于后宅,前期虽医治了不少人,却都是君昊泽挑选的“有用之人”,到了后面,君昊泽大权在握,已经用不上她的医术了。
师父应该很生气很失望吧,所以一次都没有来找过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心道这次她不会再为男人失去自我了,她要把师父的医术发扬光大!
很快,慕容九就熬好了药,她盛出来,让施公公去喂给杨山。
她道:“快些喂下吧,越早解毒,对他身体越好。”
苏楷有些着急,一直往外看,怎么王府和侯府的大夫还没赶回来?
慕容九这药,真的能喝吗?
“本王来吧。”
君御炎接过了药。
正所谓久病成医,他前面二十多年经常被人下毒暗算,药里有没有问题,他能看得出来。
舀起一调羹,他放在嘴边吹了吹,无毒,便抬手给杨山喂去。
“王爷!”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急匆匆跑了过来,大声道:“我们抓到王妃身边的侍女出去报信,而且她身上还藏着毒药!”
听到剿匪二字,尉迟九便有些不淡定了。
她豁然起身往外走,春桃也听到了,赶忙拉了一个路人询问:“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凌王去明华山剿匪,带回来了大当家二当家的人头,大家都去城门口看热闹呢!”
有路人附和道:“真是大快人心!明华山上的土匪,不知残害了多少无辜之人,这几个月格外猖狂!”
“凌王真是勇猛善战!不愧是战神!”
“是啊,听闻之前二皇子也去剿匪,但去的是云城山,只抓了个二当家,和凌王比,二皇子还是差了点。”
“嘘,小声点,你不要命了吗?居然敢议论皇子!”
那人噤声,笑了几声便往城外跑:“不说了不说了,看威风的凌王殿下去!”
尉迟九人怔愣在原地。
明华山。
夜凌煜竟然去明华山剿匪了。
那是他前世身死的地方。
明华山的土匪与二皇子暗中勾结,很多富有的商队都栽在了明华山,这些财富,大半流入了二皇子府。
明华山的土匪之所以如此猖獗,是因为山下是进京的必经之路,而明华山上地势险要,山脉大,陷阱多,不少土匪还会功夫,加上有人通风报信,官兵剿匪几次,都没能逮到土匪头子。
不过这个时候,明华山的土匪才刚成规模,远不到后来那般令人闻之色变。
尉迟九太意外了,夜凌煜出城居然是去剿匪,还带回了大当家二当家的人头,这是直捣山贼老巢了?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
她有点想去看看。
春桃抓住了她的手:“小姐,您怎么能去,那是人头啊!”
血淋淋的人头!
说的也是,她倒是去了,当众干呕起来,可就全城尽知了。
虽然她不怕血腥,但也得以防万一。
断了君昊泽一条财路,尉迟九心情好,一想到君昊泽得知消息后气急败坏的神色,她觉得她晚上都能多吃一碗饭。
而且她清楚,这样的改变,是她造成的。她破坏了君昊泽的好事,夜凌煜没有被算计,从而才有剿匪一事。
君昊泽确实已经怒火滔滔,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下沉喝道:
“你们是说,夜凌煜早就摸清了他们的位置,今日让苏世子假装带人经过,他只带了几人,就上山杀死了韩郑二人?”
他说的韩郑二人,便是明华山的大当家和二当家,两人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大盗,后来被通缉,走投无路了去当了山匪,搜罗了一大批江湖混子为祸一方,前不久才被君昊泽“招安”。
顺天府尹是他的人,若有人因山匪来告官,府尹自会压下去,事情传不到父皇耳中。
倘若闹大了,就让府尹派人去剿匪,带回几个人头来交差,再低调一阵子。
但更多的,是直接将商队灭口,毁尸灭迹,便无状可告了。
君昊泽尝到了甜头,这样的来钱方式,比他别的生意来钱都快。
只是甜头才没几个月,居然告诉他,韩郑二人已经成了夜凌煜的剑下亡魂?
这么大的一条财路被断,君昊泽能不生气?
况且钱财事小,他还计划在明华山中招兵买马,培养更多的暗卫和死士,结果全成泡影!
“殿下息怒!凌王前几日安插了奸细,这才摸清了位置,而且凌王的腿好像好了不少,轻功厉害,等山上的弟兄们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您知道的那个杨川,这次就是跟着凌王杀了二当家!”
说话的是君昊泽的一个暗卫,被其派去明华山,要不是他反应快逃了出来,君昊泽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此时的明华山的土匪老巢已经被大火烧了个干净,死了不少人。
君昊泽双目猩红,沉声问道:“现在明华山还有多少人?”
那暗卫道:“还剩不到百人,都已经藏进了大山里,等过了风头,属下将他们聚齐,再在江湖上找些高手,就能重操旧业了!”
“殿下!傅将军带着侍卫去明华山剿山匪余党去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侍卫的禀报声。
君昊泽的脸顿时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其余手下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前些天,殿下亲手砍了徐侍卫脑袋那一幕,还留在他们脑海里。
殿下越发喜怒无常了。
尉迟九在米铺门口,忽然听到了马蹄声。
她扭头看去,有一行人骑马而来,朝城门方向而去,因路上有人,骑马的速度并不快。
当看清马上的人时,她眸光一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为首的人,赫然是上辈子仅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镇北将军!
镇北将军中年模样,高大威严,听说一个眼神能把三岁小儿吓哭。
但尉迟九的印象里,他是个很温和亲切的长辈,还笑着摸她的脑袋,如同她幼时想象中的父亲一样,只那一面,就让她记了许久。
镇北将军被斩首,她眼泪不可抑制的流了一夜。
再看到镇北将军时,尉迟九内心生出一种想将他拦下来的冲动,但也只是冲动,现在的傅将军,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傅将军好像是带着三个公子去明华山剿灭山贼余党的!”
有人大声说道。
尉迟九自然也看到了傅将军身后的三个公子,只是没想到,他们是去剿余匪的。
这样更好,明华山就是得清个干净,才不会死灰复燃,不给君昊泽留余地。
只是进山危险,那些山贼知晓地势,就怕会中陷阱埋伏。
“爹,是凌王妃!”
忽然,将军府的三公子傅翰指着尉迟九大声说道。
尉迟九没想到三公子这么激动。
傅将军等人都朝她看来。
她只觉得心脏忽然怦怦怦地快速跳动着,竟有着说不出来的紧张感。
“凌王妃吗?就是帮你们救了周宏的那个凌王妃?”
傅将军的声音也很有威严。
二公子傅晟道:“是啊,要不是凌王妃,三弟就闯大祸了。”
傅翰挠挠头,确实,当初是他非要拉着周家两兄弟去吃鱼鲜,差点害死宏弟。
顺着傅翰所指,傅将军看到尉迟九的脸,他蓦然愣住了。
下意识的喃声道:“阿藜……”
大公子傅恒离父亲最近,听到了这声轻呼,他诧异的朝尉迟九看去——连父亲也觉得凌王妃和娘相像吗?
顾砚辞探究的目光如鹰一般凌厉,下一瞬,又恢复如常。
他曾是万军将领,举手投足间有着常人难及的威压,这一眼神不知吓得多少细作屁滚尿流,但南宫九对上他的眼神却面不改色。
“我从小被养在乡下,自然与侯府其他人不同。小时候我救济过一个老人,他医术绝佳,而我也正好有此天赋,学了些师父的皮毛。对于王爷您的腿疾,不敢说有十成的把握,七成却是有的。”
南宫九并非自大自夸,她确实有这样的本事。
上辈子二皇子正是看中了她卓绝的医术,才会笼络她,用她的医术治病救人,收买人心。
她与二皇子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她出手救了一个从树上摔成重伤的幼童,当时其他大夫都说无力回天,是她妙手回春,将其救活。
也正是因此,她才会跌入二皇子的温柔陷阱,让她的人生成为一场可笑的骗局。
“你师承何人?”
顾砚辞看着她问道,语气很平静,并没有因为南宫九说能治好他的腿,而有半点神色波动。
南宫九知道他心里肯定会质疑自己,毕竟自己太年轻了,听说他的腿疾许多太医名医看了都说治不好,这辈子都只能跛着,他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心存希望。
“我师父说他只是乡野村医,没名没号,王爷恐怕未曾听说过。您若不信我的能力,大可让我试一试,这对您并没有什么坏处。但万一我能治好您的腿疾,也是皆大欢喜不是吗?”
“本王不喜女人接近。”他淡声说道。
这是委婉的拒绝她了。
南宫九抿了抿唇,她是真的很想帮他。
二皇子想成为太子最大的阻碍就是他,戚贵妃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专宠了二十多年,他也是皇上最看重的皇子。皇后虽为中宫,但在后宫还不如戚贵妃荣耀。
在顾砚辞未重伤前,朝中还传出皇上想立大皇子为太子的风声,若不是他毁容残疾,哪有二皇子的事。
二皇子心机深沉,手段狠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重来一世,她绝不会让其得偿所愿!
只是被顾砚辞拒绝,她只能另想办法,不再劝说,免得太过热切,让他觉得自己另有所图。
马车很快就到了宫门口,因顾砚辞有腿疾,皇上特许凌王府的马车可以进宫,一路快到皇后的未央宫前才停下。
“二皇兄,是大皇兄来了!真是巧啊!”
还没下马车,就听见了五公主的声音。
南宫九冷眸眯起,二皇子也在!
这哪是什么巧合,分明是故意在这等着他们的!
前世这个时候,她因为抗拒和顾砚辞成亲,到了宫中,一看到二皇子,就着急的跑了过去,告诉二皇子她和顾砚辞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求他找皇上赐她和离。
这一幕正好被戚贵妃看见,气得戚贵妃当众打了她一耳光,骂她不知廉耻,皇后出面制止,但戚贵妃正在气头上,连皇后都骂了进去,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皇上怒不可遏,差点将她赐死在宫中,是顾砚辞替她求情,才保住了一条性命,但顾砚辞和戚贵妃都因她受了惩罚。
她当时觉得委屈极了,什么坏事她都没有做过,可在外人眼中,她爱慕虚荣,用下作的手段替婚嫁给凌王,结果成亲了又反悔,弄得皇室颜面无存。
她甚至怨恨顾砚辞,不懂他为什么不和她一起推翻这场错误的婚姻。
直到后来才知道,他已有心上人,娶妻是因为圣旨难违,如果连他也要和离,皇上为了皇室颜面,不会留她的性命,只会让她悄无声息的死去,也就没有和离一说了。
顾砚辞是在救她。
“王妃。”
往事在脑海中闪过,顾砚辞已经下了马车,此刻正掀开车帘,朝她伸手,要扶她下去。
前世没有发生这一幕,因为那时她一直在马车上哭,顾砚辞不会自讨无趣,所以连一句话都没有同她说过。
他伸出来的手,手指修长,指腹上有着几个厚厚的茧,那是长期握剑留下的痕迹,南宫九抬眼看向他,他的目光深邃稳重,让人心安。
南宫九愣了一下,将手放了上去,她知道,这一世,从他伸出来的手开始,将完全不一样了。
看着顾砚辞牵着南宫九的手下马车,五公主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二皇兄就在这里,南宫九那个女人,竟然敢与大皇兄肌肤相触,难道她真的不喜欢二皇兄了?怎么可能!
“二皇兄!”
她不着痕迹的推了身旁的二皇兄一下。
二皇子正盯着南宫九看,把目光像是要将其看透一般。
但很快,他勾唇一笑,他了解南宫九对他的情意,不可能这么快变心,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南宫九故意的,是为了气他。
二皇子给了五公主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抬脚朝南宫九二人走了过去。
“昨日父皇派我去云城山剿匪,今日辰时才连夜赶回京城,未能参加皇兄的大婚,实在遗憾!”
这话,他是对着顾砚辞说的,实则却是告诉南宫九,他没有阻止这场婚事,是因为他不在京城,得知事情后他急忙赶回,可惜还是晚了。
前世南宫九信以为真,以为二皇子也对她情深意切,更加坚定了和离的心。
可现在想起来,二皇子从未喜欢过她,又怎么可能娶她,说不定其早就知道侯府要用她替嫁到凌王府的事。
这个时候,或许他和慕容曼已经郎情妾意,只有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眼见着后方戚贵妃的仪架已经过来了,五公主连忙看着南宫九故意大声说道:
“二皇兄,你昨天没有去,错过了一场好戏,我们的大皇嫂说她生是凌王府的人,死是凌王府的鬼呢!瞧,她和大皇兄看着多恩爱啊!”
以南宫九对二皇兄的深情,想必会立刻过来解释,同大皇兄提出和离,若是让戚贵妃听到自己的儿媳说瞧不上儿子,还想嫁给其他皇子,一定会气得七窍生烟、口无遮拦吧。
想到这里,五公主嘴角得意的勾了起来。
五公主等着南宫九扑过来朝二皇兄解释。
谁知,南宫九竟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只静静的站在顾砚辞的身旁,仿佛刚才说的不是她。
南宫九没有抬头,只是因为她不想眼中的倾天恨意泄露出去。
如此粗劣的激将法,可笑她前世居然会中计。只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前世的她,就是那个局中人,被人牵着情绪走。
二皇子时刻关注着她,见她竟不为所动,眉头皱了皱,忽然有种事情渐渐脱离掌控的古怪感觉。
五公主不敢相信,南宫九竟然对她的话无动于衷,没有半点反应!
她咬了咬唇,继而说道:“听说大皇兄昨夜在新房待了半个时辰,想来皇嫂和大皇兄已经圆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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