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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声色犬马

姜卓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声色犬马》,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主角:谢南州姜卓宁   更新:2024-08-20 08: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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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南州姜卓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声色犬马》,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声色犬马》,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全集小说声色犬马》精彩片段


“不是。”

谢南州蔫蔫的。

几个小时下来,她身心疲惫,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沈听肆的语气当即冷了不少:“那你从哪学来的?”

崔媛跟沈听肆推荐谢南州的时候,说她只跟过一金主,现在正是纯涩得当,最好玩的时候。

按照推论,谢南州这一身“本事”,应该只有谢南州倾囊相授。

可谢南州否定了这个推论,莫非她还跟过其他人?

谢南州被沈听肆这语气冻得清醒了不少,忙道:“我从视频上学来的,崔姐那边视频教学的。”

和沈听肆接触这段时间,谢南州发现这个男人很在意被女人欺骗这事。

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你要不信我,我给你看那些视频。”

谢南州说着想下床离开,被沈听肆按了回来。

“行了,我信你。”

可谢南州觉得,刚才他们嬉闹了一通好不容易获得的美好气氛,完全不在了。

沈听肆开始起身穿衣了。

“这么晚了,您还要走吗?”

“有点事情。”

沈听肆拎起裤子,穿戴整齐就走人了。

沈听肆这一走,又是好几天没有露脸。

谢南州也是第一次发现,沈听肆其实比谢南州还要让人捉摸不透。

可谢南州不敢放任不管,否则她离卷铺盖走人也不远了。

谢南州去过沈氏集团找沈听肆,但秘书说沈听肆很忙,没空见她。

起初谢南州以为,这是沈听肆打发她的借口。

后来她找崔媛一打听,才知道沈听肆是真的忙,忙得近段时间连出现在夜场都没有。

“据说那个私生子利用之前他和风铃的床照,闹得沈少和其他股东离了心。现在他在公司的情况很不妙,再加上他妈两年前过世了,他家老头完全偏向私生子,他搞不好连这正统的继承人身份都会被人截胡。”

崔媛经常接触他们那个圈子里的大人物,所以这些消息相当灵通。

谢南州得知这些,心里莫名踏实了许多。

只要沈听肆忙着正事,没找其他女人,她不会被提前结束合约就好。

至于沈听肆如今动的局面,是她谢南州造成的,谢南州多少有点心虚。

但除了心虚之外,谢南州没有其他的感觉。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谢南州知道过分心疼男人,终归没什么好下场。

接下来的那段时间,谢南州也安分守己地待在沈听肆的别墅里。

倒是崔媛,临近春节的时候,几次问谢南州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因为她和沈听肆的合约也过半了。

他们这吃青春饭的行当,得争分夺秒赚钱。

所以很多姐妹都是固定一两个金主,再偶尔陪富翁出去游玩,赚点快餐钱。

“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我给你找个口风紧点的,你陪着人春节度假去,赚点外快。”

但谢南州一想到沈听肆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性格,道:“还是算了吧,要是惹恼了沈少,和风铃一样被送去缅区,就完了。”

崔媛也想到风铃的下场,便也不敢再怂恿谢南州赚外快了。

“既然不赚外快,那你想想和沈少结束合同后,要跟谁。”

崔媛说了最近有意向要她的几个富商名字。

谢南州回想了一下几人的形象,都是四五十岁,又腻又油的。

她皱着柳眉:“还有别的人选吗?”

“有。谢少,谢南州。”崔媛还告诉谢南州:“你被沈少带走的当天,他就打过招呼,让你合同结束后,先安排给他。”


谢南州刚出声,谢南州就连忙捂上了他的嘴。

“别说,求你。”

四目相对之际,谢南州眼里都是急切和惶恐,而男人眼里则尽是戏谑。

但谢南州迟迟没有回应,也让沈听肆越是起疑。

“她什么?难道她在里面?”

沈听肆开始砸门,且愈演愈烈。

但谢南州丝毫不慌,眼里依旧是明显的嘲弄,似乎在等看谢南州的笑话。

谢南州也知道,谢南州毫不畏惧的原因。

谢家和沈家财力相当。

就算沈听肆真发现了什么,为了三家利益,也不可能因此和谢南州交恶,乃至和谢家交恶。

最多,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到谢南州的身上。

慌乱与不甘中。

谢南州没想到谢南州搞突袭,猛地僵住。

谢南州越是顽劣。

谢南州没出声,眼里除了阴鸷,还有他的渴望。

谢南州身子紧绷,一颗心也高悬着。

他和门外的沈听肆说,你那个宁宝补完妆,正在外面接电话。

“宁宝接电话?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沈听肆没有再撞门,但他追问着,看起来也不全信谢南州。

“她的女同事白芍在我这,还挺会的。”

“这嗓子还真不错。”

沈听肆回忆了下谢南州身边的女同事,的确有个叫白芍的,但皮肤不白,长相也还过得去而已。

倒是没想到,白芍玩起来能这么媚。

有机会试试?

只是眼下沈听肆惦记着谢南州,那点心思也只是一晃而过。

“我先去找宁宝,你先忙。”

伴随着沈听肆脚步声远去,谢南州紧绷着的神经也松懈了下来。

谢南州悄悄推开门,见门外没人,连忙快速冲到洗手台前洗手洗脸。

她洗完,就要离开洗手间。

可谢南州拽住了她,眼神晦暗不明。

“你这些玩意,是从哪里学来的?”

之前养在家的时候,可不见她这样。

偶尔上点大招,她死活都不肯,还得他逼着。

可现在,她拿捏得恰到好处。

而且也不见她露出半点羞恼,弄完就准备撤离,没有半点留恋的样子。

“以前是见识浅薄,自然不会这些。现在见多了,还有什么不会。”

谢南州眼神清冽,嘴角上还衔着点自嘲,甩开了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南州没有再去纠缠谢南州。

于他而言,谢南州只是他不要的女人。

他今天会失控,大概也只是不爽她当着他的面找男人。

至于今夜,谢南州会不会献身于沈听肆……

谢南州赌她不会。

在谢南州身上留下的印子,谢南州就不好和沈听肆解释。

谢南州神情慵懒地回到半敞开式包厢里。

包厢里的男男女女还在玩乐,醉生梦死。

沈听肆也在包厢里,但他的脸色不是很好,一直焦躁地在打电话。

谢南州慵懒地抿着酒。

可这时,经理匆忙推开包厢门跑了进来。

“沈少,不好了。宁小姐和风铃起了争执,风铃失手把宁小姐推下楼了。”


谢南州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时,还是被惊艳了一下。

一段时间不见,谢南州更漂亮了。

尤其是这身材,都长在男人的审美上。

“谢南州,真的是你?”

谢南州慌张过后,便连忙强行镇定下来。

“是我,谢少。好久不见!不过我们应该没什么话好说,我先走了。”

谢南州打完招呼,便匆忙推开了谢南州,要离开这单厕。

但谢南州又将她拽了回去,还把单厕门锁上了,将她困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

谢南州警惕地看着谢南州:“你要干什么?”

“才分开多久,就那么迫不及待找男人了?”

谢南州的语气变得咄咄逼人,眼神也带着杀气。

只要想到刚才谢南州和沈听肆的亲密,还有沈听肆和那些兄弟们议论时,提及今晚要上了谢南州的事情,谢南州就感觉一股无名之火在乱窜着。

但谢南州冷对着谢南州:“谢少应该清楚这是我的工作,我不找男人,难道谢少会养我?”

“也不是不可以。”

这话要是谢南州在送走谢南州之前说了,谢南州绝对会缴械投降。

可惜在见过这个男人的冷血后,谢南州也意识到,男人对欢场女人的凉薄,又怎么会再信这些话。

“得了吧,谢少无聊找别人玩,别寻我开心。”

谢南州准备走人,可谢南州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

“你不担心我把我们的关系,告诉沈听肆?依照他的性子,他要是知道我是你上一任金主,就不会对你有想法。”

谢南州当即怒视谢南州:“谢少,得饶人处且饶人。您就不能给我留条活路吗?”

像谢南州和沈听肆这一类有钱有颜又年轻的金主,简直万里无一。

谢南州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容易接受点的,真不想被谢南州搅混了。“你真想和沈听肆在一起?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德行吗?”

谢南州近乎歇斯底里。

一想到今晚谢南州就要和沈听肆回家,他胸口的无名之火更是烧得极旺。

可谢南州好像曲解了他的意思,冷嘲道:“都是一样的东西,应该没什么区别。”

恼火中,谢南州一股脑热,狠狠地咬上了谢南州的锁骨。

疼痛让谢南州脸色煞白,她奋力挣脱了谢南州,踹了他一脚。

“你在我身上留下这样的印子,让我怎么和沈少交代?”

谢南州着急不已地扯开衣领,看着莹白锁骨上的牙印,急得跳脚。

谢南州见不得谢南州为了和别的男人,那副火急火燎的样子,恼火地将谢南州压在墙角上。

“谢少,你有需要还是找你的未婚妻吧,我们这种欢场女子,怕是会脏了您的身子。”

她以为,以谢南州的骄矜,应该不会再动她。

怎知谢南州突然邪肆一笑:“已经脏过了,这有什么。”

谢南州懵了好几秒,回过神来想要挣脱谢南州时,谢南州突然发起狠来。

突然谢南州,眼睛都冷了。

“竟然没穿,还真准备和沈听肆回家?”

“沈少英俊气质卓然,我们在一起很合拍。”谢南州从没有掩饰过,她想要和沈听肆睡的心思。

“合拍?那他知道你喜欢这个吗?”谢南州猛地扮转谢南州,让谢南州趴在墙上。

谢南州奋力挣扎。

谢南州大脑空白中,谢南州一声轻笑传入她耳里。

意识回归,谢南州再次挣扎起来。

“他现在不知道,但很快就会知道。”

但谢南州逞口舌之快的结果,便是谢南州变本加厉的索取。

谢南州大概是个乌鸦嘴,他话音刚落下不久,外面就传来了沈听肆的声音。

“宁宝,你在里面吗?”

“宁宝?”

谢南州理智回归,死死地咬着唇。

“宁宝,你在里面做什么?给老子开门。”

外头,沈听肆的声音越来越暴躁,甚至还开始踹门。

显然,沈听肆已经起疑了。

谢南州不想被沈听肆撞见,心一横,将高跟鞋细跟狠狠地踩在谢南州的鞋背上。

“嘶……”谢南州这一脚不轻,哪怕隔着手工皮鞋,还是让谢南州疼得抽身,龇牙咧嘴的。

“南州?”

沈听肆似乎没想到,里面的男人是谢南州。

“嗯,是我。”

洗手间里,谢南州戏谑地看着谢南州慌忙整理衣服的样子。

“怎么是你在里面?你……看到宁宝了吗?”

沈听肆压根没有打消疑虑,还试图推门而入。

谢南州盯着被转动的门把手,感觉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她……”

“是不是她让你这么说的?”谢南州的语气咄咄逼人。
“我可没胆子骗您。她真的走了,半个月跟晏教授离开了,具体去了哪里,她没跟我们这些人说。”
见谢南州的脸色极差,像是随时酝酿出腥风血雨,崔媛连忙又说:
“沈少得知后,已经满世界在找她了。”
言下之意您要是还在收拾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上浪费时间,可是会拉慢进度条,被沈听肆抢占了先机的。
还好谢南州把话听进去了,转身离开之际,已经拿出手机让人查找谢南州的下落……
崔媛看着谢南州渐行渐远的高挑背影,悄悄拍了拍胸口。
还好,谢南州给她的保命小技巧奏效。
南方小镇——
谢南州跟随姜卓宁到这南方小镇,已经有两个月了。
最近姜卓宁在这附近一所大学授课,谢南州也便跟随着他,租住在这一栋小洋楼里。
姜卓宁挺忙的,除了每天到学校上课,课后还要带着学生构建数学模型。
除此之外,姜卓宁还给谢南州报了全日制成人大学考试,也就是说只要谢南州通过今年的考试,就会成为一名大学生。
所以这段时间不管再忙,姜卓宁都会抽出时间,监督谢南州的学习进度。
偶尔实在太忙,姜卓宁就会在带着学生构建模型的时候,把谢南州也带上。
谢南州和那些学生年纪相仿,所以男同学们都对谢南州很好奇,更有甚者被谢南州那纯欲感十足的脸迷惑。
偏偏谢南州还喜欢逗他们玩。
这些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哪是谢南州这种风月场所出来的对手?
感觉就像是新手村混进了一个满级大佬,把这群小伙子迷得七荤八素的,每天缠着姜卓宁问关于谢南州的事情。
晚上,姜卓宁专门为了此事,找谢南州谈话。
“你别逗他们,他们还是孩子,禁不起你这个逗法的。”
谢南州玩味一笑,“好,我不逗他们,逗你吧。”
“我不是圣人,我也的确对你这幅身子很有想法。但这些,我会等你彻底摆脱过去,愿意接纳我的时候再做。所以以后别轻易逗我,更不准当着我的面,逗我的学生,否则……弄你。”
但还好,简单教训了谢南州一通后,姜卓宁就没有其他的举动,还有板有眼地开始给谢南州讲错题。
只是他一直按着谢南州,不让她从他腿上下去……
不过那晚之后,姜卓宁又恢复了那副清心寡欲的样子,一度让谢南州怀疑,姜卓宁玩弄她的那一幕,是否真的发生过。
直到那天,沈听肆和谢南州先后找来。

几分钟后,谢南州带着姜卓宁去了他订的茶室。
茶室里没有其他人,因为他来这里喝茶是假,来救姜卓宁才是真。
一进包厢,谢南州就低吼着姜卓宁。
“我不是暗示过你沈家有涉黑的嫌疑吗?你不要命了吗,还敢跟他单独相处?”
要不是之前他生怕姜卓宁和沈听肆解约后被人截胡,特意派人在暗处盯着姜卓宁的动向,知道她今天被老沈总的人带走,连忙赶来救她的话,她现在没准都在阎王殿报道了。
“他派人把我请来的,你觉得我跑得掉吗?”
姜卓宁也品出了刚才离开时,老沈总那些话里透着的杀意,后知后觉吓出了一身汗。
“就算你跑不掉,至少也不能顶撞他,先保住性命要紧。”
谢南州还想再训姜卓宁的,但看到姜卓宁还惨白着一张脸,也不舍得再训下去了。
“离开沈听肆吧,不然沈老头肯定不会放过你。”
谢南州真心劝姜卓宁,不希望她以生命为代价谈恋爱。
然而姜卓宁倔得像头驴:“我不要。”
“姜卓宁,现在不是耍小性子的时候。你明知道沈老头不可能放任你毁了他儿子,很可能会要了你命,你不撞南墙不回头是吗?”
“我没撞过南墙,撞一撞也挺好的。”
姜卓宁透过茶室落地窗,刚好看到沈听肆的车子急停在茶室大楼下,然后猛冲上楼来。
她知道,沈听肆得知老沈总找她麻烦,所以他推掉了手头上的事情,赶来找她了。
这对姜卓宁而言,就足够了。
谢南州见识到姜卓宁为和沈听肆在一起,连性命安危都撇在一旁的样子,急红了眼。
“宁宁,如果我也娶你,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不了。我对感情很认真,也认死扣。”
姜卓宁撂下这话,就转身要走。
谢南州快步上前,死死地握着姜卓宁的手腕,眼里的红血丝看着尤为狰狞。
“你对感情认真、认死扣?那你为什么对我半途而废?”
谢南州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因为得不到姜卓宁,而如此失态。
他以为自己不过对姜卓宁有一点点喜欢,他以为这一点点喜欢,不足以自己为姜卓宁豁出去。
可当姜卓宁满心满眼都不再只是他一人的时候,谢南州才开始慌了阵脚。
他死死地抓着姜卓宁的手腕,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姜卓宁走出他的生命那样。
但姜卓宁说:“我曾经也坚持过的。倘若刚分开的那段时间,谢少哪怕来看过我一次,我都会千方百计自己找借口,原谅您。可您没来,我从最初的失望,也逐渐变成了绝望。”
姜卓宁望着谢南州,大概是想到了那段时间的种种,她的眼眶红红的,看着很惹人怜惜。
“谢少,单恋的感觉很不好,那场感情从始至终更像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所以我不要了。”
她的“不要”二字说得相当决然,让谢南州错愕的松开手。
“宁宁,其实……”
谢南州想告诉姜卓宁,其实那场感情并不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在朝夕相处的那段时间里,谢南州看着姜卓宁那双亮晶晶的眼眸,无数次希望和她一夜到白头。
只是利益和感情之间,他如往常一样倾向于前者,以为感情不过是一场感冒,感冒过后很快就会痊愈。
等他意识到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时,已经太晚了。
一如现在,他想要和姜卓宁坦承时,却看到姜卓宁扑进了沈听肆的怀中。
谢南州第一次感到锥心之痛,甚至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
沈听肆把姜卓宁送回到别墅后,才去和父亲大吵了一架。
姜卓宁不知道他们到底吵了什么,但她清楚从那天之后,沈听肆就有大把的时间,陪她在别墅里耗着。
姜卓宁问过沈听肆为什么总待在家里,沈听肆说是怕老头对她下手。
但姜卓宁还是隐约明白,沈听肆被老沈总架空了。
姜卓宁很担心沈听肆,可每次她跟沈听肆谈及这个问题的时候,沈听肆要么岔开话题,要么直接按倒姜卓宁开干。
可沈听肆越是不肯提及相关问题,姜卓宁越是不安,索性找了崔媛打听消息。
崔媛告诉姜卓宁:“老沈总让私生子顶替了沈少的职位,还停掉了他所有的卡,甚至还放出风声,谁借钱给沈少,就是和沈氏为敌。总之就是不留余力,要逼迫沈少和你分手。”
崔媛免不了有些担忧:“宁宁,我觉得老沈总好像非逼你和沈少分手不可。这情形要是再僵持下去,沈少很可能会和你分手。就算不分手,你们的未来也不太平。你看要不要……”
虽然后面的话,崔媛没有直接说出来,但姜卓宁还是知道崔媛要问她,要不要……另谋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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