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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

初点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现已完本,主角是宁祯盛长裕,由作者“初点点”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宁祯被迫嫁给督军盛长裕。盛长裕有个白月光,还有两房妾室,盛家内宅危机重重。宁祯一个留洋归来的千金,无法适应内宅争斗,人人等着看她笑话。不到三年,果然如众人预料,宁祯要离婚。不是她被扫地出门,而是不可一世的督军红眼哀求:“能不能别丢下我?”...

主角:宁祯盛长裕   更新:2024-09-18 1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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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祯盛长裕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阅读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现已完本,主角是宁祯盛长裕,由作者“初点点”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宁祯被迫嫁给督军盛长裕。盛长裕有个白月光,还有两房妾室,盛家内宅危机重重。宁祯一个留洋归来的千金,无法适应内宅争斗,人人等着看她笑话。不到三年,果然如众人预料,宁祯要离婚。不是她被扫地出门,而是不可一世的督军红眼哀求:“能不能别丢下我?”...

《精品阅读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精彩片段


中元节祭祀,盛长裕没回来。

老夫人当时没说什么。老宅虽然习以为常,却也少不得闲话。

宁祯的小姑子,也是盛长裕的胞妹盛长殷,跟宁祯聊起了这件事。

“……中元节祭祀,祭的不仅仅是祖宗,还有阿爸。大哥不回来,姆妈伤透了心。”盛长殷说。

盛长殷今年十四岁,面颊饱满白皙,有双和盛长裕一模一样的眼,很有神采。

她有自己的院子,平时都在上学,放学后还需要练钢琴,很难碰到。

宁祯嫁过来三个月,只见过她两三次。

不过,小姑子跟三姨太徐芳渡感情好,宁祯是知道的。

她不愿意插进去。小姑子不找她,她也绝不登门去讨嫌。

“督军往年回来吗?”宁祯端起茶,慢悠悠喝着。

她没搞懂小姑子用意。

平时都不见面,这会儿跑来跟她诉苦,莫名其妙。

“这是我们搬到老宅的第二年,之前都是住大帅府。后来帅府改成了督军官邸。”小姑子说。

宁祯:“去年呢?”

“去年大哥也去祭拜苏晴儿了。”

宁祯:“……”

那你今年来跟我说,是指望我用督军夫人的身份去施压?

我算个球!

“……大嫂,我听说您回娘家那段日子,和大哥在外面过夜。”

宁祯一口茶差点把自己呛死。

外面热,明晃晃的日头,宁祯撑起一把遮阳伞去了老夫人院子。

三姨太徐芳渡也在,正在跟老夫人说话。

宁祯进来,微微沉脸。

老夫人微讶:“祯儿来了,坐下吧。”

又问,“怎么了?”

宁祯叫了声姆妈,就转向徐芳渡,“三姨太,你打听我和督军的事,可以自己来问我。你叫阿殷这么个小姑娘来问,适合吗?”

她声音不高,可表情严厉。

徐芳渡一惊,站起身:“我、我只是……”

老夫人眉头一紧:“怎么回事?”

宁祯就把小姑子的话,告诉了婆婆:“……她才十四岁,叫她来传这种话,用心太歹毒了吧?”

老夫人脸色不虞:“祯儿,你搞错了,这是我和阿殷说的。要是阿殷做得不妥,是我没教好。”

宁祯:“……”

一个试探,她一下子得到了两个消息。

第一,老宅的确时时刻刻盯着盛长裕。他那天凌晨五点送宁祯回府,被眼线瞧见了。

老夫人知道,徐芳渡也知道。

第二,老夫人很维护徐芳渡的面子。如果宁祯和徐芳渡起了冲突,老夫人会先替徐芳渡说话。

在老宅,宁祯这个“督军夫人”,就像盛长裕所言:识抬举,旁人就捧几分;要是得寸进尺,谁都可以踩一脚。

盛家步步深渊。

宁祯既然踏进来了,就没打算轻易放弃。

不战而退是逃兵,不是宁家女儿的做派。

“姆妈,那是我搞错了。三姨太,你别生气呀。”宁祯笑盈盈的,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徐芳渡面颊微红:“夫人说笑了。”

老夫人也收起严肃:“坐下吧。”

徐芳渡紧挨着老夫人,和宁祯形成两阵对立。

宁祯对形势一清二楚,也不沮丧。

“祯儿,姆妈还想问问你,你那天和长裕一夜出去做什么?”老夫人问。

宁祯毫无保留说了。

打牌,结束后去吃宵夜,然后打了洪门的两个小混混,再回家。

一切都跟老夫人打听到的对得上。

老夫人有点泄气:“就这样?”

“是。”

“你也争气点。一个个的,都没能耐。”老夫人道。

宁祯:“……”

因为这件事,老夫人让宁祯去趟督军府,找盛长裕,请他到老宅过中秋节。

“他肯带你打一夜牌,是愿意亲近你的。你去找他。”老夫人说。

宁祯知道是烫手山芋。

盛长裕要是肯卖她这个面子才怪。

可宁祯也明白,她真正站稳脚跟,只有两条路可以走:得到老夫人的信任、怀上子嗣。

后者比前者难。

宁祯不需要斗败徐芳渡。她只需要能力在徐芳渡之上,得到老夫人的器重。

至于感情,老夫人偏袒哪一个,其实没那么重要。

实权才是最要紧的。

老夫人给她的任务,她必须完成。

“姆妈,我只能去试试看。能否成功,我没有把握。”宁祯说。

老夫人:“你就去试试,不成算了。他连祭祀都不回,还能指望他什么?”

宁祯低垂视线道是。

她离开后,徐芳渡给老夫人递剥好的荔枝:“姆妈,您叫她去试,有点为难她。裕哥连督军府大门都不会让她进的。”

老夫人:“试试吧,万一呢。长裕的脾气,我一点也摸不透。”

徐芳渡:“也只能这样了。”

回去路上,遮阳伞挡住灼热骄阳,宁祯眼睫下一片阴影。

她有点走神。

“老夫人和儿子的关系,居然如此差?”

宁祯没听说过盛家母子失和。

外头几乎没什么风声,也无人议论。

可短短几次交锋,宁祯已经看得出,盛氏母子的感情岌岌可危。

“盛长裕甚至纵容繁繁在老宅嚣张,有点借她给老夫人难看的意思。”宁祯突然想。

这对母子,真够复杂。

而三姨太徐芳渡,她和盛长裕的关系,似乎也没宁祯认为的那么好。

宁祯不怕复杂,越复杂越有她可钻的空子。

“我阿爸和兄长们的命都捏在盛长裕手里,谁的处境有我难?盛家才是坐庄的人,他们可以随时推翻牌局不玩了。”

宁祯最快站稳脚跟的捷径,就是怀孕。

一旦她有孕,这条路就会顺畅很多。

可有了孩子,她也有了软肋。

宁祯在四面楚歌的时候,再弄出一个牵绊,对她真的更有利吗?

到时候,她可以狠心拿自己的孩子做筹码吗?

宁祯想到这里,暂时打消了怀孕的念头。

不到生死关头,这一招不能用。

翌日,宁祯早起收拾了一番,去督军府找盛长裕。

她自报家门。

当值的副官瞧见了她,狐疑打量半晌,对她说:“您稍等,我进去通禀一声。”

一般女人不敢说自己是“督军夫人”;而他们家督军,的确新婚不久,有那么个夫人。

副官考量之下,进去通传。

片刻后,有个高大人影从督军府大门走出来。

“宁祯。”他招招手。

宁祯瞧见是程柏升,大大舒了口气。

有些话,对程柏升说更适合,而且不用面临被盛长裕羞辱。

程柏升将她领进了会客室,亲自倒了一杯凉丝丝的桔子水给她:“你稍坐,长裕在开会。”

宁祯接了水,问他:“柏升,你在军政府当什么差?”

程柏升:“闲差,参谋处的。我替长裕办事。”

宁祯了然。

她和程柏升闲话几句,一杯桔子水还没喝完,盛长裕进来了。


宁祯坐在老夫人的客厅沙发,手放在膝头,低垂视线。

满屋子人,却静得落针可闻。

老夫人、三姨太徐芳渡和宁祯,都眼观鼻鼻观心,没人说话。

稍间有军医进出,也有繁繁的哭声。压抑的、委屈的。

“原来,她在督军面前,也不敢嚣张。”宁祯想。

这是她第二次见繁繁。

繁繁一次比一次过分,她连老夫人都不放在眼里。

宁祯还以为,繁繁对督军也是任性刁蛮。

可督军来了,她连哭声都是怯怯的,和徐芳渡没什么不同。

——高看她了。

宁祯娘家的兄长们,都没有姨太太,她父亲、两位叔叔也没妾室。宁祯只见过夫妻吵架,还没看到妾室争宠。

她开了眼界。

她胡思乱想,稍间的珠帘一阵哗啦啦作响,脚步声传来。

宁祯抬起头,瞧见盛长裕从稍间出来。

初夏天热,梅雨季尤其闷,盛长裕穿着军裤与长靴,上身穿一件白色衬衫。

衬衫松松垮垮,十分不羁,从半敞开的领口可见他精壮胸膛。

他目光凛冽,先扫了眼宁祯。

宁祯收回视线。

老夫人站起身:“怎样?”

“左边肩头被打穿,不伤及脏腑,不碍事。”盛长裕说。

他说罢,又看了眼宁祯,意味深长。

老夫人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宁祯,差点眼前一黑。

宁祯穿着乳白色旗袍,沾染了繁繁的血和地上泥污,衣摆脏兮兮;而她因为奔跑,鬓角汗湿,发髻散了半边,摇摇欲坠,又贴着面颊。

十分狼狈!

老夫人替盛长裕娶的妻子,在内宅行走,口袋里随身带着枪,跑起来比繁繁那个野蛮人还快,老夫人简直要昏倒。

宁祯这一个月表现极好,有世家女的气度,也有督军夫人的端庄。偏偏盛长裕一来,她就是这么窘迫而粗俗。

“长裕,今天这事……”老夫人不知如何启齿。

盛长裕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繁繁对您不敬,又逼得夫人当众追她,实在不像话!”

老夫人:“……”

她往窗外看了眼。

日头没有打西边出来?

盛长裕对繁繁这个姨太太,维护得紧。繁繁如何闯祸,盛长裕都替她收拾,今日怎么说了句公道话?

“夫人是怎么处置的?”盛长裕看向宁祯。

“我罚她跪七日祠堂。”宁祯反应很快,没有唯唯诺诺不敢应声。

她大大方方,理所当然,反而占据了上风。

老夫人试探着看盛长裕脸色。

盛长裕谈不上高兴,却也没生气。他目光幽静,审视着宁祯,半晌才道:“就照夫人说的办。”

就这样,挨了一枪的繁繁,被关到了盛家老宅的祠堂。

盛长裕也在老宅住下了。

他当然不是到宁祯的摘玉居,而是住到了三姨太徐芳渡那里。

徐芳渡服侍他更衣,拿了簇新的衣裳过来:“裕哥,真的要关繁繁?她受了枪伤。”

“她恃宠而骄,要给她一点教训。”盛长裕换了干爽的衣衫后,懒懒倚靠着沙发。

徐芳渡端茶,又亲自给他点烟。

香烟袅袅,升腾着稀薄雾气,盛长裕突然把徐芳渡搂过来。

徐芳渡呼吸发紧。

盛长裕三两下脱了她外面罩着的薄薄衣衫,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淡紫色短袖旗袍。

“回房。”盛长裕抱起她。

卧房内,徐芳渡平躺在床上,盛长裕脱了上衣。

他胸膛结实,肌肉纹路清晰,在腹部累积分明。腰腹收窄,硬朗曲线往下,延伸进了裤腰。

徐芳渡微微颤抖。

盛长裕却把她拉了起来:“给我捏捏肩颈,酸得厉害。”

徐芳渡:“……”

她小手软软的,替他揉按肩颈处,不敢怠慢。

盛长裕却喊了门口副官:“去叫夫人来。”

副官道是。

徐芳渡:“裕哥,叫她到这里来?”

“怎么?”

“您不去她的院子?”徐芳渡说着,手上力度不减,“您还没有去过摘玉居。”

盛长裕:“少装腔作势。我的事,轮不到你多嘴。”

徐芳渡道是,低垂视线,不敢做声了。

很快,宁祯来了。

盛长裕放下了幔帐。

故而宁祯站在帐子外,只能瞧见帐内模糊的人影,似乎没穿衣服。

宁祯换了干净衣衫,重新梳了头发。

盛长裕透过帐子的缝隙,端详她片刻,一直没出声。

宁祯不慌不忙,丝毫不尴尬。

盛长裕微微一动,把徐芳渡从身后拉到了自己怀里。

徐芳渡低呼。

盛长裕眸色锋利,警告看她一眼。她就换了个姿势,安安静静趴在盛长裕怀里。

帐子外的女人,仍安静站着,眼皮都没掀一下。

“你叫宁祯?”盛长裕开口。

他已经晾了宁祯十分钟。

他不说话,宁祯就不说话,比他还自在。

“是,督军。”宁祯回答。

“你枪法不错。”盛长裕说。

一边跑还能一边放枪,而且指哪打哪,盛长裕觉得她的枪法,“不错”不足以誉美。

她枪法精湛。

“小时候跟哥哥们一起学过。”宁祯回答。

盛长裕听到这话,微微蹙眉,心底升起了厌烦。

他有多讨厌宁家那群人,言语根本无法形容。

总有一日,他要灭了宁氏满门。

这么飒爽的女郎,枪法如此好,居然出身宁家。

好比珍贵无比的蓝宝石,是从茅坑里掏出来的。

“你如今是我的妻子。”盛长裕说。

宁祯知道话里有话,只回答了一句“是”,静待下文。

“繁繁是我的姨太太,你今日这样对她,恰当吗?”盛长裕问。

宁祯:“不太恰当。”

盛长裕扬了扬眉:“哪里不恰当?”

“她对老夫人不敬,还挑拨您和老夫人的关系,惩罚她,她居然敢跑,应该就地枪决。”宁祯说。

盛长裕:“……”

宁祯:“我没打死她,的确不恰当。只因这是内宅,家里女眷多,个个胆小。死了人,恐怕姆妈心里也难受。孝道跟前,规矩可以放一放,我这才饶她一命。”

盛长裕默了片刻,猛然拉开了幔帐,从床上起来了。

宁祯视线半落,猝不及防瞧见了男人的腹肌。

他上身光着,只穿了一件亵裤。亵裤松松垮垮的,肌肉的曲线一路延伸进去。

宁祯立马转开视线。

盛长裕就这样,毫不讲究站在了她面前。

他个子高,两个人站得很近,宁祯需要扬起脸,才可以看见他的眼。

他眼睑微敛,就这么居高临下、漫不经心看着宁祯。


“是他们找茬,我们好好的买东西。”金暖躲在堂弟身后,突然出声。

两个堂弟:“……”

这位嫂子和二哥—样莽。

枪打出头鸟啊。

刚刚吵架的时候,没人注意这是孟昕良的洋行。现在就闷不作声,不会引火烧身。

非要说出来干嘛?

孟昕良看向这边。

两个堂弟年纪小,瑟缩了下。

宁祯还记得孟昕良,却不太确定他是否记得自己。如今他身居高位,宁祯更不好贸然攀交情。

她和孟昕良对视上,没什么表情。

孟昕良先笑了笑:“四小姐也在?”

宁祯这才露出—点笑意:“孟爷,对不住了。不是我们找事,是他们。”

“分明是你。你瞧见我们来了,故意挡道。”苏融说。

宁祯:“你—个大男人,颠倒黑白有意思吗?小伙计都在,其他客人也听到了。”

苏融:“恶人先告状,你还倒打—耙。”

宁祯:“你根本没资格和我吵,你算个什么东西?叫你阿爸来。”

苏融—时气得要发疯。

要不是孟昕良在,他会再次冲上来。

孟昕良目光扫了眼他。黑沉沉的眸,又锋利。

苏融的气焰消了大半。

他们这边争执不下,在洋行门口看热闹的姚文洛,转身出去了。

她去咖啡馆,往军政府打了个电话,她知道盛长裕今日从驻地回了督军府。

电话接通,副官程阳听到是她,就说督军没空。

“不是我的事,是宁祯。她在街上和人打架。”姚文洛说。

程阳:“……”

片刻后,盛长裕的声音在电话线里响起:“什么事?”

“阿裕,我在孟氏洋行遇到了宁祯和苏家的人。宁祯那个嚣张,差点打苏融,还说要挖了苏晴儿的坟。”姚文洛说。

盛长裕在电话里沉默。

姚文洛继续说:“我知道你现在对我有点偏见。要不是她羞辱去世的苏晴儿,我是不愿意打电话的。”

又是沉默。

片刻后,盛长裕才开口:“在哪?”

“宁祯啊?她在艾文路12号的孟氏洋行。”姚文洛道。

她挂了电话,心情还不错。

反正宁祯刚刚的确提到了坐苏晴儿的坟头。

真要对峙,姚文洛就说自己听错了,又有什么关系?宁祯和苏家的人吵架,还不是因为苏晴儿是盛长裕的心尖人?

死人永远至高无上,宁祯赢不了苏晴儿。

姚文洛转身又去看热闹,等盛长裕来。

万—他们不吵了,要离开,姚文洛会叫自己的副官和司机拦路。

洋行里,还是吵闹不休,不少客人围着看热闹。

孟昕良不知不觉站到了宁祯他们这边。

在宁祯的堂弟与苏融的朋友们争吵时,孟昕良突然低声和宁祯说话。

他说:“四小姐,最近和阿诺可有联系?”

宁祯—愣。

继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她表姐云诺。

“有。”宁祯道,“外面念书的时候,两处学校比较近,周末会见面。我回来后,她也给我发过电报。”

“她还好?”

“她挺好的。”宁祯道。

“听说她结婚了。如今有孩子了吧?”孟昕良又问。

他这句话,声音很低,轻微中有—丝很淡的颤栗。

宁祯抬眸去看他。

他肤色白净,眼眸安静,似乎只是宁祯的错觉。

“……还没有孩子。”宁祯说。

她—时有点慌。

孟昕良提到的云诺,是宁祯舅舅的女儿。

宁祯和表姐感情—直很不错,表姐也时常到家里玩,两人如亲姊妹。

后来,舅舅送表姐出国念书。这件事很急,宁祯都没听说,表姐就被舅舅塞上了邮轮。

也正是表姐在伦敦,宁祯的家人才敢让她去。

宁祯去了之后,和表姐不住在—起,只有空见个面。她开车也是表姐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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