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知语沈辞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由网络作家“桑葚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是由作者“桑葚酒酒”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桑知语沈辞,其中内容简介:他‘投降’,桑知语也受到药效的影响,无意识地从开始的激烈反抗转变成配合。一场甘甜的风雨正在悄悄降临,两人宛若身处大海的一条小舟,几度浮沉,最后同时到达欢愉的岸上。***夜幕下,白天举行寿宴的庄园由喧嚣归于平静。身为筹办寿宴的负责人,寿宴完满地结束,安插好的佣人向她汇报过沈辞一直在八楼,沈凝月的心情别提多美妙了。人一高兴......
《全文完结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精彩片段
今天被迫来这里,再一次血淋淋地认识到现实,沈辞不爱她,不会维护她半分,更没有把她当成真正的人来平等对待。
明确告知他,她不愿意帮他解决需求,他接二连三地让她伺候他,还点明要把他伺候舒服!她于他而言,好比是一件廉价的商品!
“我跟你说过,我的耐心你弄没了!”沈辞也站起来,眸中的火焰褪去一些,但沸腾的血液叫嚣的渴望消失不了。
“我管你有没有耐心!”桑知语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未等她走出几步,手腕被紧紧抓住。
沈辞宛若一座大山地堵在她的面前,不仅挡住她的去路,还动作快得离谱地把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地走向床。
“既然你想玩欲迎还拒,我陪你玩玩!”
男人的话音未落,桑知语感觉到自己后背靠着的东西是床垫。
便即,她双手被合二为一地被握在一只大手里。
沈辞神色不渝地单手解开他的领带,接着一圈圈地缠绕她的双手。
“你绑着我的手,干嘛?你神经病吗!你放开我!”大概是中了药的缘故,她力气慢慢地被削弱,发挥不出刚才的大力,挣不开领带。
“省点力气,等会叫别的声音。”沈辞好心地提醒。
实在是一点点耐心都没,身体不允许他拖延得太久,他非常非常需要桑知语的配合,绑住她作乱的双手是简单有效的办法。
这都是她自找的!
五年前已经吃过一次苦头,既然她现在还想吃一次,他不介意成全她。
双手被领带绑得死死的,双脚又在沈辞的掌控下,桑知语动弹不得。
生气使她怒目圆瞪,破口大骂:“你个王八蛋,你最好马上……”
“吵!”
一个字说完,沈辞用薄唇堵住女孩吵闹的红唇。
仅是简单地碰触到,还没做其他,仍给他带来丝丝的满足,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他不再满足于此,进行下一步的索取。
失去行动自由,男人从蜻蜓点水的亲吻逐渐发展成强势的攻城略地,加上两人早已极其熟悉对方的身体,男人十分清楚怎么令她招架不住、向他‘投降’,桑知语也受到药效的影响,无意识地从开始的激烈反抗转变成配合。
一场甘甜的风雨正在悄悄降临,两人宛若身处大海的一条小舟,几度浮沉,最后同时到达欢愉的岸上。
***
夜幕下,白天举行寿宴的庄园由喧嚣归于平静。
身为筹办寿宴的负责人,寿宴完满地结束,安插好的佣人向她汇报过沈辞一直在八楼,沈凝月的心情别提多美妙了。
人一高兴,容易得意忘形,她没到这种程度,但眉眼依然流露出真实情绪。
自己女儿,沈老爷子是大致了解的。
见她不时地偷摸笑一下,他目光几次扫去:“凝月,你悄悄开心什么?”
父亲的发问,沈凝月适当地收敛:“我是想到爸您这个寿宴,我办得很好,而且您老人家八十岁了还身体硬朗,只有一些小毛病,我做女儿的,打从心底开心。”
女儿是不是说谎,沈老爷子看得出。
他没拆穿女儿,给她面子,说起别的事情。
末了,提到女儿的养女,他脸色严肃几分:“桑知语说是你的养女,可你没办过正式的收养手续,她嫁给沈辞,也不意味是我们真正的沈家人,她越来越不懂事,你知道你自己要做什么吗?”
养母拿出手机,走远一小段路后,秦诗雅听不仔细她跟傅衍说了什么,但养母面上的笑容是遮挡不住的,隐约中暗藏讨好。
片刻后,养母走了回来。
目光放在她身上时,养母笑容消失,严厉叮嘱道:“我叫傅衍今晚回老宅吃饭,他答应了。我给你们当和事佬,你懂点事,别让我难做。”
“我不想委屈自己。”秦诗雅拒绝养母的安排。
傅衍都把话说成那样了,她还上赶着,算什么?
自轻自贱?
“你不委屈,难道想让傅衍委屈?”沈凝月气不打一处来,“越是这种时候,你越是要想办法,稳住自己的地位!”
“阿姨,我听不懂您这是什么意思。”秦诗雅心底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情绪,似是对养母的失望,也似是自己好像没认识过真正的养母。
“其他女人再好,你不让位置,都是见不得光的,谁也别想越过你。你不要闹得太过,将傅衍完全推到其他女人那里。”
“您意思是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傅衍的其他女人视而不见?”秦诗雅怎么也想不到,养母竟然劝她认可傅衍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一时难以接受,以至于声音微颤。
“你说的没错,我是这个意思。”沈凝月点头。
先前不把自己被绑架的事告诉养母,是不想让养母担心,结果,没料到养母压根不担心她,一心帮着傅衍说话,秦诗雅深感天大的讽刺。
她咬了咬红唇:“如果我一意孤行要跟傅衍离婚呢?”
“我养你这么大,不是为了你气我的!”沈凝月觉得养女目前做的一切是拎不清,自己有义务把养女弄清醒。
“那您养我,是为什么?”秦诗雅从未怀疑过养母收养自己是有不可告人的私心,一直感激养母将自己抚养成人,可养母今天的言行举止使她心凉了半截。
“好朋友去世,收养她留下的唯一的孩子,是我应该做的事情。”沈凝月正色地望向养女,“阻拦你和傅衍离婚,我是为你好!你过惯锦衣玉食的日子,受得了苦日子吗?没事改变现状,是自讨苦吃!”
话说到这,秦诗雅认为没必要跟养母说下去。
养母看似处处为自己着想,却处处都在提到钱,强调钱的重要性,无论她再不情愿,也得承认养母不关心她在婚姻里是否幸福。
见养女又沉默了,沈凝月这次不生气,以为她是听了进去自己的话,便乘胜追击:“男人蛮好哄的,你去厨房,做一桌傅衍爱吃的菜。”
秦诗雅如同听不到养母说什么,微微侧过身:“我有事,先走了!”
沈凝月瞬间黑脸:“你敢走,试试?”
秦诗雅不由收回脚步,扭头注视养母。
养母怒不可遏的神色,大有她敢走、就不认她这个养女的架势。
***
作为沈家的第三代,傅衍和自己姑姑不熟悉、不亲近。
姑姑说好久不见他、想他,整件事透露诡异,所以,他并未按照与姑姑约定的时间回老宅,迟到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他不知道,这一个多小时里,秦诗雅被要求坐在饭桌旁,不得离开。
昨天刚被傅衍羞辱完,今天又无可避免地跟他见面,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她脑海中的记忆涌现,煎熬和痛苦将她包围。
为心爱的人洗手作羹汤,是一件让人感到愉悦满足的事情。
她不擅长厨艺,曾经傻傻地相信了‘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抓住他的胃’,努力地去学过做饭,但并未换来傅衍的正眼相看,得到只有嫌弃和嘲讽。
“猪食都没你做得难吃,瞎糟蹋粮食。”
“我是请不起厨师了?用得着你天天做饭给我吃?”
“收起你做饭的心思,少做这些有的没的,讨我的嫌。”
耳边回荡傅衍以前的话语,她真想给自己一锤子,信这种鬼话。
若是抓住对方的胃,就能抓住对方的心,世界上的厨师岂不是被无数的人爱着,所以说啊,这流传已久的观念是行不通的。
被爱的人,根本无所谓厨艺好不好。
比如,应雨竹仍是傅衍未婚妻的那会,她亲眼见到应雨竹做了糕点,分给大家品尝,味道真的很难吃,偏偏傅衍面不改色地吃下,夸赞做得好。
而她反反复复地练习做他最常吃的几道菜,进步极大,他仅有最先开始吃过几口,其余一概不再吃,每次都直接叫佣人倒掉。
现在她不愿下厨,养母让厨师做的饭菜伪装成是她做的,只为她有借口哄傅衍,向傅衍道歉她不应提出离婚,她莫名觉得可笑。
时针指向八时,秦诗雅站起身:“阿姨,离六点半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我先回去了。”
并非是她不想顾及养母的恩情,想气得养母指着她骂。
她花了大半天时间用来建设心理,极力控制糟糕的情绪,安慰自己,见一见傅衍,没什么的,只是暂时安抚养母,自己还是要跟傅衍离婚的。
但在这等了一个多小时,挺像往日的自己,永无止境的等待,祈求傅衍忙碌之余,能够多看她一眼,她实在无法继续忍受自己身处卑微的处境。
迟迟不见傅衍不回来,饭菜热了又热,沈凝月考虑到秦诗雅和傅衍是夫妻,住在同一栋房子,睡在同一张床上,便说:“行吧,你回去。别忘记我今天说过什么,记得按照我说的……”
没说完,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前方。
“傅衍,你可让姑姑好等,终于回来了!”沈凝月立刻换了态度,笑着上前,“巧了,知语今天来看我,也在呢。”
心理没强大到漠然外界,秦诗雅感受到傅衍扫量的视线,勉强正常的表面差点破裂,四肢有些麻痹,站着一动不动。
主因傅衍眼中的轻蔑过于明显。
这一刹那,她整个人犹如跳梁小丑。
傅衍余光掠过自己姑姑,最终视线停留在姑姑虚假热情的笑脸上,淡淡道:“人为制造的巧遇?”
于是她留在车里,由赵心妍下车。
然而,让她们想不到的是,徐欣欣冲到副驾驶位置那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打开门,狠狠地抓住宋知语的头发。
“你上次打我一巴掌的账没跟你算,这次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女性之间有肢体碰撞,抓头发是常规操作了,宋知语受人欺负时,不止同性抓过她的头发,异性也抓过她的头发。
可以说,长头发是女性最为明显的弱点。
徐欣欣用力过大,她头皮十分疼痛难忍,但自己坐车上,狭小空间导致她行动不方便,给了徐欣欣的可乘之机,徐欣欣变本加厉,不满足狠狠将她头发往下拽,甚至挠她的脸。
赵心妍和冯成杰都没料到场面突变,徐欣欣竟跑去攻击宋知语。
冯成杰听清了徐欣欣攻击前说的话,知道徐欣欣和宋知语发生过矛盾,因此没去阻拦徐欣欣,只有赵心妍十万火急般地去拉开徐欣欣,拯救宋知语。
徐欣欣留着长长的指甲,并做了闪亮的美甲,当作攻击人的最佳利器,宋知语隐约感觉到自己脸上有划痕,痛得厉害。
疼痛使她本能地反抗,加上赵心妍的帮忙,才得以不被抓头发和被挠。
围观完毕,冯成杰适时地拉住还想战斗的徐欣欣:“我车的事没解决呢。”
冯成杰是徐家安排给徐欣欣的相亲对象,当前两人处于了解阶段,徐欣欣阳奉阴违,没想和冯成杰能成功凑对,象征性地来往几次,就跟家里说不合适。
因此,徐欣欣压根不打算给冯成杰制造好印象。
胜利让人得意忘形,她不理冯成杰说什么,仍战斗力爆表地甩开冯成杰,冲去宋知语的面前,继续报复。
不受限制,随便自由活动,宋知语岂会像刚才那样处于下风,白白挨打。
赵心妍本想好好地拉架,不加入其中,可徐欣欣过分得很,完全是想毁宋知语的容,指甲永远对着宋知语的脸挠。
场面混乱起来,冯成杰人看傻了。
拉架和帮徐欣欣的选择里,他不知选哪个。
幸好有警察巡逻路过,及时分开她们,还呵斥她们:“马路上斗殴,都不要命了!”
三人皆是头发略微凌乱,脸上有几道鲜红的印子。
徐欣欣不服气地道:“我……”
“闭嘴!都跟我回派出所!”警察看了看堵着的车龙、热闹的吃瓜路人,表情严肃又具有教育意味地警告她们。
赵心妍试图解释她们三个是什么情况,可警察没时间听她讲,一面示意她们三个上警车,一面和刚来到的交警谈话,而后不管她们的意愿,直接把她们带去派出所。
一进派出所,宋知语感觉自己丢脸死了。
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面对警察的问话,她尴尬得脚趾扣地,说不出几个字。
一旁的徐欣欣说得眉飞色舞,栽赃她是主动挑事的,若不是她挑事,她们都不会在马路上动手,并卖惨地说自己是正当防卫,要警察拘留她和赵心妍。
警察肯定秉公执法,不偏信徐欣欣的一面之词,调了马路的监控视频来看,也把冯成杰叫来问话。
三人的行为往大里说,可能危及到公共安全,又涉及到私人恩怨和交通事故的责任划分,不能很快地处理完,被问话结束的宋知语无所事事地坐在调查室。
年少时自以为的欢喜,其实是巴巴上赶着的犯贱,黎瑜微忆起过往,边吃紧急避孕药,边心底骂自己一句“真贱”。
不过,没关系了!
人生在世,谁没干过几件蠢事。
没必要太为过往而纠结,重要的是未来。
***
合适又满意的好工作难找,跑了几家大厂面试,无一例外都是让自己等待复试的通知,黎瑜微怀疑人生。
难道自己差劲到连复试都进不了?
担心好朋友一个人住,不适应孤单的环境,赵心妍有事没事地来找黎瑜微,顺便传授她混职场的技巧。
黎瑜微唯一的工作经验是在盛元集团,相比老板娘的光环,普通职员是活在职场的最底层,没点技巧和脑子根本爬不上去。
“知语,你……”
赵心妍准备开启长篇大论,黎瑜微打断她。
“等会,我接个电话。”
这些天,黎瑜微不敢错过任何一通主动打来的号码。
即使是推销电话,她一样接听,生怕漏接哪家公司的来电,谁让她目前是个无业游民,急需一份工作。
“桑小姐,你好!我是巨象集团的人事,现在通知你明天下午两点半到我们公司进行复试。”
电话一接通,礼貌疏离的女声响荡耳边,黎瑜微的信心恢复些许。
“好的,明天见!”
与对方道别后,她扬起笑容,望着面露好奇的赵心妍,立马分享快乐。
赵心妍顿时意识到黎瑜微更需要的是面试技巧,当即建议道:“总裁秘书这个岗位,和古时候的天子近臣差不多,你先查查你服务对象的资料,根据对方的一些情况来量身定制回答面试会遇到的问题。”
黎瑜微一通查询,发现巨象集团的掌权人是张丹缨。
一位传奇的女强人,原先是前掌权人的次女,不被所有人看好成为掌权人,都当她是混吃等死的富家千金,结果她硬是把她哥打败,杀出一条血路来,二十几岁时就大权在握,现年不到四十岁,在商界声名赫赫。
黎瑜微记得,自己见过张丹缨。
记不清什么场合见的,但她对张丹缨留下的印象很深刻。
主要是她不小心目睹,张丹缨动作干净利落地扇了一个男人的耳光,并皮笑肉不笑地冲男人说:“你去死,行吗?”
语气凉薄得男人立刻死了,都不会为他的死感到半点惋惜。
她认识那个男人,也是商界的厉害人物顾廷昀。
张丹缨和顾廷昀发生冲突,她挺好奇的。
刚好博继年和她一并目睹,她问他:“他们有什么矛盾吗?”
博继年淡淡瞥视前方:“算是爱恨情仇。”
她不懂:“谁对不起谁吗?”
“严格意义上来说,没有谁对不起谁,是一个不想遵守规则,一个遵守了规则。”博继年讥笑一声,“我指的是商业联姻的规则。”
博继年这番话,她大概地理解为,顾廷昀和张丹缨商业联姻,两人制定好规则,有人违反了规则,可她怎么记得两人都是未婚身份,没有结过婚。
她还想问点什么,只见博继年神色淡漠地摇晃手中的酒杯,悠悠道:“商业联姻是合作关系,一旦沾上爱恨情仇等于自取灭亡。”
“?”她听不明白,也懒得去想。
张丹缨有可能成为自己的老板,给那样的女强人当秘书,黎瑜微是很乐意的,但为什么随便想点事情,记起某个人,都会和博继年有关。
他真是方方面面在她的世界出现!
他可以进来,门肯定是打开了的。
简单地梳理好额前的头发,她绕过裴珩,拿自己放在沙发的包包,准备离开。
岂料,她弯腰去拿包包之际,后背忽地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温度,随即是难以承受的重量压来,她猝不及防地被压倒在沙发上,并伴随一种天旋地转的晕眩。
晕眩感好不容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洗澡前更厉害的热,尤其看着半跪在她身上的裴珩,苏语宁感觉自己热得更厉害了,身体有些不受控,肌肤竟渴望和裴珩有接触。
她疯了吗?
自己是被迫参加寿宴,不是特地来找裴珩、想和他做什么的。
她想要坐起来,裴珩却是把她压制得死死的。
一双平日深不可测的眼眸,此刻像极猎人看向猎物,丝毫不掩饰他的内心所想,他还左手轻松抓住她的双手,右手缓慢又带着某种深意地拨开遮挡她脸的几缕头发。
她皱眉,“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重复完她的话,裴珩宛若听见她说了笑话,讽刺地笑出声,“装高傲,果然不适合你。这种不入流又卑鄙龌龊的做事手法,才适合你。”
说话时,游走于他全身的那股燥热,几乎要集中力量在下面。
若非他自控力比以前强,他无法和苏语宁好好说话。
什么跟什么?苏语宁不明所以。
她挣扎着:“入流又卑鄙龌龊的人是你吧!我都没惹你,你凭什么把我摁在这,你松开我!”
“少跟我装无辜!”裴珩轻抬她的下巴,纠正她的歪头,让她与他对视,“闹够离婚,没人给你台阶下,你也不用再次故技重施,惹怒我,你没好处。”
在他的人生中,这是他第二次遇到。
“???”苏语宁一头雾水。
“半个小时内,把它弄出来!”
压住自己的男人,犹如下命令地说这句话,她懵了。
很快,她知道是什么意思。
裴珩从她身上起开,古代帝王般的坐姿坐在沙发上,目光先看了他看的双腿之间,后看了看她,十足的暗示。
苏语宁原先没反应过来,但一看小帐篷,瞬间明白了。
下一秒,她记起嘴巴以前有过的酸痛,下意识地捂了捂嘴巴。
而后,她炸毛骂道:“你脑子有大病!我早向你提出离婚,你的需求关我屁事!你找我解决什么?皇帝找侍寝宫女!我看你是个死太监!”
“自己下的药,不想承受后果?”裴珩眉宇微拧,大手一挥,圈住她的腰身,随即她的腰背被强大力道控制,以及她的脑袋不由自主地往下,“速度快点!”
下药?
苏语宁再迟钝,也察觉端倪。
结合体内挥之不去的热,养母强行把她关在这里,她得出了可信的结论。
必是养母给她和裴珩都下了药,不然,如何解释她身体的异常,裴珩又为什么笃定是她下的药?
她使劲地甩开禁锢腰身的大手,抬头挺胸地注视裴珩:“不是我给你下的药!我没那么闲!”
“装什么?不是你,那是谁给我下的药?”裴珩满满嘲讽地一说完,抬手捏住眼前人的下巴,情不自禁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眸中渐渐被火焰覆盖。
女孩明显是刚洗漱完,身上散发淡雅清香的沐浴露气味,长发随意地披散,巴掌大的小脸似乎还被水珠停留,水润润的,尤其是她的红唇,宛如正成熟的樱桃,诱人得很。
还有,女孩肌肤雪白,穿着休闲宽松的家居服,先前的挣扎行为使领口滑落,露出形状极美的锁骨和香肩,而他比她高将近一个头,俯视的角度下,好巧不巧地将衣服底下隐藏的大片风光一览无遗。
自己职业的特殊性,是断然不可以有被法律惩罚的问题,她这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憋得慌。
桑知语一怼徐欣欣,她紧接骂道:“你也不拿副镜子照照你那张丑八怪的脸,你不仅人丑,还相由心生,心和脸一样的恶毒。”
徐欣欣呵一声:“你和桑……”
“吵什么吵?这不是菜市场,是派出所!”警察目光严厉地扫向对面的三人,“不和解,你们是不是都想被行政拘留?”
“我们同意和解。”赵心妍收起怒火,化身工作时的样子。
赵心妍说的‘我们’包含她在内,桑知语不想再出声。
尴尬和丢人的情绪褪去,望着屹立在自己正前方的沈辞,他听见她们三个的话语,由始至终都保持不耐烦,没有露出过别的表情,她惊觉自己已经能做到平静如水。
“我不和解,她们有错在先,起码向我赔礼道歉,在拘留所蹲几天。”徐欣欣说得理直气壮,半点不担心自己遭到桑知语和赵心妍的报复。
根据可靠情报,应雨竹马上取代桑知语。
没有了沈太太名头的桑知语,等同蝼蚁!
赵心妍是桑知语的朋友不假,然而开着一辆破车,浑身散发穷酸味,显而易见地不是上流圈子的人,她叫冯成杰坚定地让赵心妍赔偿,就够赵心妍喝一壶的。
此类事件,尽可能地调节双方和解是常规的操作,两人同意和解,一人不同意和解,警察只需搞定徐欣欣,脸色比刚才还严厉些:“监控显示,是你先动的手。”
“我……”徐欣欣试图狡辩。
这时,派出所先后进来两个人。
一个是赵心妍的母亲赵佳丽,一个是徐欣欣家的管家。
赵佳丽着急地快步走到女儿的旁边:“心妍,什么事?”
说完,赵佳丽见到桑知语也在、脸上是几道交织的挠痕,不禁关切地问:“知语,你脸被谁挠了?”
作为奉公守法的好公民,赵佳丽大半辈子活得循规蹈矩,没跟警察打过交道,忽然有警察电话通知她来派出所,一路上,各种忐忑和忧心。
好朋友母亲的询问,桑知语觉得这才是关心她的人的反应。
和沈辞的不耐烦一比,她深感自己真是瞎眼,过去的五年为什么就视而不见沈辞除了在床上做那件事对她稍微热情点以外、其余时候对她冷血无情得可怕。
她侧目扫了扫徐欣欣,忍着不翻白眼。
谁挠的桑知语,一目了然,赵佳丽迷糊具体发生了什么。
警察催促道:“你们家属别站在这,先去交罚款。”
罚款是必须要交的,赵佳丽和徐家的管家都跟着另一位警察交罚款了,家属里剩沈辞仍站在这。
见状,桑知语不由心想,沈辞九成九是嫌她烦,待会转身走人,和之前她被绑架般,没闲心管她的死活。
使她始料不及的是,念头刚在脑海抹去,沈辞开口说话了。
“徐小姐,虽说我不清楚事情经过,但桑知语脸上的伤是你弄的,凭这告你蓄意伤人,不难。”
她颇感惊讶地看向沈辞。
他站她这边?
同样始料不及的,还有徐欣欣。
事情发展超出预期,沈辞帮桑知语出头,徐欣欣愣住。
在桑知语和徐欣欣的注视下,沈辞拿出手机,不知致电谁,用吩咐的口吻说:“我在xx派出所。”
情势不好,徐欣欣立马改口说:“沈总,刚才我说的不和解,是我说错了!您别误会,我并无蓄意伤人,您……”
接下来,秦诗雅被几人送入美容院。
各种化妆品往她脸上涂抹,并且有人帮她做发型,一看这,她哪还不明白的。养母是铁了心让她出席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随着造型师的一声“大功告成”,几人改送她到老爷子住的庄园。
纵然老爷子退休了,但权势地位仍在,他的寿宴热闹非凡,A市的所有权贵名流都来参加,门口车水马龙的,放眼望去,全是衣着光鲜亮丽的宾客。
望着车窗外面的世界,秦诗雅迟迟不肯下车。
突然,她的肩膀受力。
是一直监控她的女人推了她。
女人催促道:“桑小姐,别站着这不动,沈女士在大厅等你。”
自己一个人,不是这群人的对手,秦诗雅不得不暂时乖乖地下车。
岂料,她一下车,个别宾客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朝她扫来,眼中蕴含的意思不一。不过,她看得懂嘲笑和轻视,他们与昔日对自己客客气气的样子荡然无存。
嫁给傅衍以来,她是头次如此清晰切身体会到,傅衍一旦不想让她当沈太太了,或者是他和她关系僵硬了,她在上流圈子里毫无地位可言。
她就像傅衍的附庸,被他的光芒照耀时,才会被世人看见。
秦诗雅退缩了,想不顾一切地逃跑,远离上流圈子。
然而,跟着她的几人察觉她的意图,表面上牵着身穿长裙不方便走路的她,实则是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腕,断绝她逃跑的可能。
就这样,她被迫走进庄园里面的宴会大厅。
大厅遍布鲜花,站立不少人,最令人瞩目的是中间的老爷子,以及站在老爷子两边的傅衍和应雨竹,即便傅衍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可应雨竹遮不住的灿烂笑容,使两人看起来十足是恩爱小夫妻来探望长辈。
应雨竹和老爷子聊天,四周频频有人‘懂事’的插话,跟随应雨竹哄老爷子开心,顺带不时地夸赞一句应雨竹。
相比受欢迎的应雨竹,加上应雨竹身边有傅衍的陪伴,傅衍视若无睹她的到来,冷漠得仿若不认识她,明明她是傅衍的原配,此刻却像臭水沟里的老鼠。
人类的天性之一是吃瓜,白月光和妻子同时出现在这种场合,众人难免泛起八卦的心思,暗中观察秦诗雅和应雨竹,希望她们动手,出尽洋相,如此他们今晚便有吃不完的瓜,调节调节无趣的气氛。
秦诗雅迈不起步伐,站在原地不动,极想自己会隐身术。
早有准备的沈凝月,一边和人交际,一边时刻注意养女什么时候来到。
养女一不动,她马上走向老爷子的身旁,笑得刚刚好地朝养女道:“知语走快点,爷爷在等你给他祝寿呢。”
说话之余,沈凝月不动声色地挤开应雨竹。
谁知,应雨竹似是站不稳地身体歪斜。
眼看应雨竹有摔个狗吃屎的危险之际,一只大手及时地拉住她。
下一刻,应雨竹落入温暖的怀抱。
这一幕,无论怎么看都是英雄救美女,俗套又唯美。
秦诗雅觉得刺眼极了,记忆不禁回到自己十四岁的那年。
她十三岁被沈凝月收养,进入到上流圈子生活,认识比她大三岁的傅衍。
年幼的她,分不清什么是喜欢和不喜欢,但她第一眼见到傅衍,那个清冷倨傲的少年,对她无疑是特别的,这位名义上的表哥从此占据她的脑海。
朦朦胧胧对傅衍暗生好感,是她上初三时,刚满十四岁。
由于她不是沈家正经的外孙女,养母又成天忙于自己的爱好,没多少空教养她,她想在沈家立足是很困难的,便有些狗眼看人低的人老欺负她。
她的反抗微乎其微,一次她被欺负得几乎绝望,傅衍犹如天神般地降临,将欺负她的人都揍跑,还细心带她去医院检查。
就那一天,看着保护自己的少年,她朦胧中地产生一个念头。
她喜欢被傅衍保护,她想被傅衍保护一辈子。
这个愿望,哪怕她成为傅衍的妻子,都没实现过。
傅衍当时救她,也许是出自同情怜悯,但他想真正保护的人从来都是应雨竹。
纵使应雨竹在傅衍竞争继承人时失败,抛弃过他,他依然一心一意爱应雨竹,不介意应雨竹的抛弃,连老爷子当前的模样看来,也不介意应家曾经做过什么。
应雨竹不愧是被老爷子相中,给傅衍从小定下的未婚妻。
出身优越,轻轻松松得到他人的爱和宠爱,是她重新投胎都未必得到的东西。
她妒忌应雨竹吗?
当然妒忌。
这会的她,妒忌化成厌恶,她讨厌傅衍不给她留一丁点颜面,用抱住应雨竹的行为打了她的脸,让她沦为在场全部人都能看的笑话。
而养母几次暗示的眼神瞥来,她的心堕入了冰窟,通体发寒。
养母有一秒把她当成过亲生女儿吗?
还是说,她只是养母的工具?
场面要僵硬时,沈凝月一把将应雨竹拉离傅衍的怀中,面上笑容不改地继续朝养女说:“知语,快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不好不搭理养母,令养母陷入难堪的境地,秦诗雅沉重地迈起一步又一步,停在老爷子的跟前。
“爷爷,祝您生日快乐、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说话的时候,她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不去看傅衍和应雨竹。
偏偏应雨竹容不得旁人忽略她般,开声道:“傅衍哥哥早早就到了,沈小姐是傅衍哥哥的妻子,为什么来得这么晚?你还不带礼物送给沈爷爷吗?”
娇柔的声音叫着傅衍哥哥,秦诗雅听不出好听,反倒深感恶心。
整天哥哥地叫,恶心谁呢?
她上下扫视应雨竹,忍住翻白眼地想。
什么傅衍的白月光?
呸!傅衍专属的绿茶才对!
沈凝月藏有不悦的视线扫过应雨竹,依然笑吟吟地说:“应小姐这话就不对了,傅衍刚才已经给老爷子送过礼物,傅衍和知语是夫妻,他们是一体的,傅衍送的等于知语送的。”
温润的言语下,其实像无声的巴掌,提醒应雨竹别得寸进尺,懂点礼数。
一刹那,应雨竹身体靠向傅衍,委屈地撇撇嘴:“傅衍哥哥,沈阿姨指责我说错话了,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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