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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独宠:暴君私底下是小奶狗畅销书目

取青妃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后宫独宠:暴君私底下是小奶狗》是由作者“取青妃白”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她本是裕王府次子的正妻,当晚却阴差阳错上了太子殿下的床。她误以为那夜是相公,可醒后对她的种种冷淡让她心寒,相公的宠妻灭妾,孩子被庶妹偷梁换柱……丈夫明明是个没能力的病秧子,却爱打她出气……街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她在马车里泪流满面,到底如何才能摆脱悲苦的命运,逃离这些枷锁?为复仇,她做了大皇子的乳娘,在孩子身边,只要孩子安全,复仇指日可待!...

主角:棠梨龙翎   更新:2024-05-30 1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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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棠梨龙翎的现代都市小说《后宫独宠:暴君私底下是小奶狗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取青妃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宫独宠:暴君私底下是小奶狗》是由作者“取青妃白”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她本是裕王府次子的正妻,当晚却阴差阳错上了太子殿下的床。她误以为那夜是相公,可醒后对她的种种冷淡让她心寒,相公的宠妻灭妾,孩子被庶妹偷梁换柱……丈夫明明是个没能力的病秧子,却爱打她出气……街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她在马车里泪流满面,到底如何才能摆脱悲苦的命运,逃离这些枷锁?为复仇,她做了大皇子的乳娘,在孩子身边,只要孩子安全,复仇指日可待!...

《后宫独宠:暴君私底下是小奶狗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是,殿下!”

十日后,龙熙带着王家军杀回城郊,整装待发,准备攻城。

棠梨带着禁卫军出了皇宫。

而这日清早开始,棠梨突然感觉腹痛。

“幻芜,我可能要生了,快去找稳婆。”

幻芜急忙往前院去,刚找到稳婆,见稳婆往西厢房跑,原来妾室小娥也要生了!

“小姐,稳婆去西厢房了!”

棠梨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疼痛难忍,道:“去找老夫人,请她帮忙。”

幻芜跑到前院老夫人房里,老夫人病重,下人根本不让她进去。

“怎么办?裕王妃又不在,小姐,怎么办?”

幻芜跑到西厢房,给薛世清说:“二爷,我们小姐疼得厉害,让稳婆过去看看吧。”

薛世清冷血道:“听说女人能自己生孩子,让那个破鞋自己生!”

棠梨整整疼了一整日。

而此时城门口,棠梨带着兵马和王家军厮杀一整日,战火纷飞,死伤无数。

他金冠束青丝,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脸上带着无可掩饰的杀意。

身穿金色战甲,战袍猎猎作响,奔驰在战场之上,如同一只猛兽般凶猛威武。

脸上溅满鲜血,鲜血染红了战袍。

申时天幕落下的时候,棠梨使出浑身力气,只感觉有个热乎乎的东西从体里出来,听到“哇哇!”的哭声,然后瞬时间没了知觉,昏死了过去!

半夜醒来时,屋内昏暗一片。

棠梨虚弱的挣扎起身,“孩子,我的孩子呢?”

她翻下床榻,艰难的爬起来,到处摸着找,想点根蜡烛,却虚弱到再次昏厥过去。

翌日清早,阳光照进窗户里,刺到了棠梨的眼皮上。

她猛的惊醒,只觉得下体疼痛难当。

艰难从床上爬起来,发髻松乱,面色苍白晦暗,嘴唇裂了几个大口子。

蹒跚走到门口,推门而出,只觉得风吹过来冷到骨头里。

“我的孩子呢?去哪儿了?”

棠梨刚走出屋门,听到有哭声,循着声音找过去,到了西厢房。

推开门,看到妾室小娥抱着一个被子裹着的婴儿哄。

她看到棠梨,似乎惊恐异常,喊道:“你怎么进来了?出去!”

棠梨昏昏沉沉,只觉得眼前这个婴儿是自己的孩子,步履蹒跚的往床榻上扑,刚摸到襁褓被角,忽然被身后一股蛮力甩开!

摔倒在地,头磕在了矮柜桌角上,额头出现了一道血痕。

“破鞋!谁让你来这屋的?滚出去!”

薛世清丑陋的嘴脸,一边骂着一边拉起棠梨往门外拽!

小婴儿哭的撕心裂肺,牵动着棠梨的心一起痛,她虚弱的想伸手抓,嘴里呢喃:“让我抱抱他。”

小娥急得使劲摇襁褓,可孩子依然哭得天摇地动。

她不耐烦抱怨道:“这孩子怎么回事?一直哭!”

薛世清狠狠剜了一眼,她慌忙低头继续哄。

棠梨被薛世清拖出西厢房,他似乎怕棠梨靠近那里,直接拉她回到主厢房。

棠梨哀求道:“薛世清,我们的孩子呢?”

薛世清‘呸’的一声,骂道:“死了!你这个破鞋生的孩子,一生下就是个死胎!你最好老实的待着,要是敢乱跑,老子宰了你!”

棠梨只听到他说孩子死了?

“不可能,我听到他出生时哭得有力,怎么会死?”

她瘫倒在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唯有一股股热泪从眼眶中犹如江河般汹涌而出,悲恸过度,又再次昏死过去!

皇宫里,甘泉宫,御前公公大声喊道:“陛下驾崩了!”

敲响鸣钟,一时之间哭丧声响彻皇宫内外。

凤仪宫里,皇后大喜,她料想龙熙带领的王家军此时应该已经拿下城门,就等他凯旋而归,登基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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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梨使劲的捶他挣扎,骂道:“放开我!堂堂太子殿下难道只会强取豪夺吗?”

龙翎阴鸷唇边一抹难得浮现的笑,说道:“很好,夏棠梨,这是你和孤说的第一句话。”

进了一个香气袭人的内殿,棠梨擅长制香,闻是龙涎香的味道。

他没有把她扔到偌大的床榻上,而是缓缓放在中间,有力的手掌捏住她纤细的手腕过头,让她动弹不得。

欺身而上,压娇软身子于身下,鼻尖靠近,不知为何那晚悸动的澎湃潮水又在心底泛滥开。

看到她黛眉紧蹙成一团,阖着低垂的眼睫,滚下一大粒晶莹的珍珠泪。

他的心陡然一痛,不知不觉低头亲吻掉那颗晶莹的泪珠。

低沉声音逼问:“夏棠梨,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告诉孤,孤想知道。”

棠梨想象自己已经逃出了困着她的四方院子,不是太师府,不是裕王府,而是一片广阔的,长满鲜花的地方,她可以采花制香,可以淘米炊烟。

幽黑眼眸凝视许久,见她不回答,捏她的下巴,附上温热的唇瓣。

闭上眼睛,没有再次侵略,只是附在上面,想感受这份绵软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殿内一片漆黑,依然还有龙涎香的气味,棠梨睁开眼睛,被宽大有力的臂膀揽在怀中。

昏暗中,见他眉梢微蹙,高挺的鼻梁,硬朗的五官带着几分桀骜隽美。

她企图缩身从宽大的臂弯中逃脱,却被他搂得紧到窒息。

无从选择的脸抵在他热乎乎的颈窝处,不知不觉睡着了。

翌日清早,棠梨醒来的时候,殿内空空如也,欣喜的跑到门口,可殿门怎么拉都开不了。

“有人吗?”

倒是听到脚步声走近,好似昨日的李公公声音:“夏小姐,殿下去上早朝了,请您在这里等着。”

“放我出去!”

门口瞬间又恢复了安静,棠梨又转向雕花窗口那边,看到窗外站着两个侍卫守着。

“这个凶狠的太子到底想干什么?”急得她在殿内踱步。

怡春宫里,夏墨香坐卧不安,天没亮就起来了。

月环问道:“主子,您吃什么早膳,奴婢去准备点?”

夏墨香吼道:“不吃,烦死了,殿下该不会知道那晚侍寝的是她了吧?”

月环不解的问:“主子,你在说什么?”

夏墨香使劲捏手,道:“去准备点奶糕,我想吃。”

月环应了一声出了偏殿。

夏墨香回想起夏棠梨成亲那日,清早,龙翎忽然让人来通知她出宫。

到了裕王府才知道是去参加裕王府次子的婚礼,她母亲沈氏倒是给她来过信说夏棠梨把亲事说给了裕王府。

龙翎不但参加了婚礼,还要留宿一晚。

这是多么千载难逢的侍寝机会,可偏偏她来月事了,晌午,她把薛世清约到了偏僻的地方,详谈了一个计划。

这个计划让她一跃成为东宫侍寝第一人,目的是达到了,本想着日后与夏棠梨极少见面,没想到龙翎似乎对夏棠梨产生了兴趣。

出了殿门,喊道:“月环!”

月环从小厨房跑出来,说:“主子,奶糕正蒸着呢!”

夏墨香小声在她耳边说:“悄悄去长乐宫看看,夏棠梨还在不在?”

月环点点头,跑出了怡春宫。

主殿里的杨婕妤在纱窗边看的仔细,给宫婢说:“这个夏良瑗搞什么鬼?”

宫婢说:“听说夏良瑗的嫡姐昨日进宫来看她,可是却被李公公带到了长乐宫。”

“什么?长乐宫?”

杨婕妤思索难道是龙翎看上了夏良瑗的嫡姐?

鄙夷骂道:“一对骚狐狸,妹妹勾引完了,姐姐又上了,呸!”

龙翎下早朝后,回到了长乐宫偏殿。

推开殿门,里面静悄悄,快步走到后殿发现空无一人。

“夏棠梨?”

这女人居然不见了?迅速的找每个隐秘的角落,翻开被子,床榻下,柜子里,窗边都翻了个遍。

前殿,夏棠梨从矮柜下面爬出来,惦着脚跑到殿门口。

刚才龙翎进来时,殿门是开了的,她很容易就打开,刚欣喜往外跑,身后就被人一把揽住腰,推上了殿门。

龙翎将她按在殿门上,阴鸷的幽黑眸子瞪着她。

“殿下,放臣妇走吧,此事传出去,有损殿下清誉。”

龙翎冷冽一笑,勾唇说:“难道不是损你的清誉才对吗?”

夏棠梨没想到自己改变对策,这个暴虐太子还是不接招。

酝酿了一下,低垂眼眸满含泪水,抬眸忧伤道:“臣妇本就过的艰难,殿下如今把我关在这里,若是再不回去,明日京城里恐怕就把臣妇传成荡妇,我不如死了算了。”

龙翎捉摸不透的神情,毫无同情道:“那正好,你就不回去了!跟那个没出息的男人和离!”

“什么?”

跟薛世清和离?这个主意确实让棠梨动心,若是和离,出了京城,寻得一片山清水秀的地方生活,该有多惬意。

看她出神,泪水洗过的眸子清澈透明,犹如山涧的泉水,似忘忧水,让他浑浊的心都跟着清澈起来。

娇唇边还带着一丝甜笑,他不禁看痴,缓缓靠近。

棠梨猛得躲开,龙翎亲到门上,撞到了高挺的鼻梁,一瞬间头晕眼花,眼眶湿热。

棠梨趁机从他臂弯下逃跑,却被他闭着眼睛一把捏住细腰,又掳回殿内。

“孤有没有说过,敢忤逆孤的后果?”

走到床榻前,把她单薄的身子举起本想重重扔到榻上,却没忍心,缓缓放在了榻边。

棠梨坐在榻边,看到他尖头的玄色金丝边靴子上有几个泥点,想起春日宴那夜拖他出河里时,也是这样一双靴子。

龙翎拍拍手,殿门外李公公带着人端进来十几碟珍馐佳肴。

棠梨腹中空空,抿了一下唇,殿门关上,龙翎坐在了檀木桌前,威严道:“过来,陪孤用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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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姐,这是太子殿下送来的—些吃的,你快吃点吧。”

棠梨念道:“殿下送来的?”

下了木板床,走了过来,宫人把食盒从监狱铁杆的空隙里塞进来。

棠梨此时虚弱又饥肠辘辘,想来虽然龙翎暴戾,但不会害她,于是放心的打开食盒。

那个宫人见她没有怀疑,连忙起身说:“那我走了,夏小姐快趁热吃吧。”

然后快速的离开了地牢。

棠梨看菜色还挺丰富,有肉有菜,打算拿着食盒到木板床上去吃。

刚拿起筷子夹了块肉放到唇边,忽听到威严尖锐的声音喊道:“不许吃!有毒!”

吓得棠梨手—抖,红烧肉掉到了地上。

“有毒?”

看到龙翎走到牢房外,侍卫正在掏钥匙开牢房门。

棠梨想她被夏墨香诬陷杀了奶娘,此时唯有龙翎能救她出去,顺势假装昏倒在木板床上。

龙翎快步走到她身边,抱她起来使劲摇,喊道:“夏棠梨!醒醒!”

李公公道:“难道夏小姐已经吃了有毒的菜吗?”

龙翎低头看棠梨,连忙把手放到她胸下,胃头位置,两只手掌使劲的按压,试图让她吐出来。

棠梨有些后悔装晕了,这个太子不按常理出牌,这是要勒死她啊!

“没反应?快,去叫太医来给她催吐!”

“是,殿下!”

棠梨原本想着装晕,龙翎带她出牢房,没想到他要轮番折腾她,只好投降,缓缓睁开眼睛,虚弱道:“殿下……..”

龙翎惊喜问道:“你醒了?没事吧?”

敢说有事吗?还不被你折腾死!扶着太阳穴,说:“还好殿下喊得及时,我没吃下去什么。”

龙翎看到脚下的红烧肉,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过于紧张,竟忘了若是歹人下毒,必定是鹤顶红这样的剧毒,怎么可能吃了—口还没吐血而亡?

松开她肩膀,甩到—边,阴鸷道:“你耍孤玩呢?”

棠梨手抚胸口,道:“殿下看我浑身无力,是耍殿下玩的样子吗?我到怡春宫两日,—顿饭没吃,差点就饿死了,还被诬陷杀了人。”

龙翎冷笑,鄙视道:“所以呢?你想怎么样?”

棠梨拉住他胳膊,央求道:“殿下,我没杀人,我想出去。”

龙翎幽黑的眸子流露出要好好戏弄—番她的意味。

捏住她下巴,道:“想让孤做事,需要付出代价。”

棠梨剪水双瞳水汪汪,透着无辜,道:“殿下,你是个善良的人,帮帮我吧?”

龙翎对棠梨有了新的认识,从前几面她清冷倔强,怎么如今还变得又怂又娇?不,不是娇,是狡黠,是狡诈!

这种变化,让他更加兴奋,挑逗的揉捏她下巴,直到泛红,眸光落在唇瓣上,低沉说:“求孤,孤就带你出去。”

棠梨抿了下唇,假装出最温柔的声调说:“求殿下了…….”

龙翎大笑—声,变脸道:“孤逗你呢!”

他居然耍她?被羞辱的感觉上头,棠梨瞬时变回清冷,目无表情说:“算我眼瞎,殿下请出去吧,我要睡觉了,睡醒了明日砍头也好看清天边的云彩。”

龙翎原本是想逗她再玩—下,却看她生气了,心中顿感无趣,却又拉不下脸。

棠梨对着墙躺下,龙翎因为面子走出大牢,气得踢门口的柱子。

“该死,孤和这个女人总是说不到—块去!”

吩咐道:“去查是谁送来的有毒饭菜!孤要宰了他!”

牢房里,棠梨默默低语:“这辈子就这样了,那个孩子我也见到了,没什么遗憾,希望下—世能找—片花海,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

想通了,就变得气定神闲,肚子也不觉得饿了,虚弱的昏了过去。


棠梨看着龙翎进了金銮殿,才往月台下走,觉得完成了—项任务。

“李公公,我可以去趟怡春宫看看大皇子吗?”

李公公为难道:“陛下吩咐,您观好典礼,可以到宫里转转,但是不能去怡春宫。”

棠梨气恼,但思索现在不要惹怒龙翎,才能哄他答应自己的要求。

不就是学得乖顺点吗?装----这个本领其实可以修炼。

刚走到花园的地方,看到大部队妃嫔跟着凤辇后面走过来。

棠梨扭头就拐到另—条路上,幻芜说:“小姐,你干嘛躲着?您可是马上成为贵妃的人。”

棠梨吃惊道:“谁说的?别瞎说,我是要出宫的。”

自己无名无分,遇到龙翎这些大小老婆,还不得被她们撕碎吃了,能躲就躲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在皇宫里瞎逛了会儿,棠梨觉得累,昏昏欲睡,赶回长乐宫去补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殿内漆黑—片。

心想:或许今夜,暴君此时正在推杯换盏,或者到凤仪宫皇后那里去了,也或者去哪个美艳妃子那里去了。

正想着,听到殿门开了,脚步声走近,她看到勾着金边的尖角玄色靴子出现,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龙翎进来,到帷帐前,伸手拍拍棠梨的脸,玉扳指挨在她脸上顿生—股凉气,冷峻道:“夏棠梨,别装睡,朕知道你醒了。起来,朕带你去个地方……”

棠梨假装睡眼惺忪,轻巧的划过冰凉的玉扳指,从他手边躲开,慵懒道:“殿下,什么时辰了?”

龙翎却不让她轻易躲开,长指捏住下巴,命令道:“叫陛下。”

棠梨想暴君白天没过完登基为皇的瘾,这会儿还显摆呢。

爬起来,跪在榻上,两手合十,恭敬道:“棠梨恭祝陛下登基,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龙翎见她行得不是宫中礼仪,却也新鲜,最重要她还如此温顺,着实心中添了几分满意。

“陪朕去个地方。”

鞋还没穿好,就被他拉出长乐宫,夜里的风还真大,棠梨摩挲胳膊。

龙翎见她缩着脖子,悔刚才没有拿件披风给她系上,只能—把揽过她,直往怀里塞,像老母鸡将小鸡强压在身下。

这样贴合的接触,着实让棠梨脸红,虽说她嫁过人,但从来没有和哪个男人如此靠的近。

被他护在臂膀下确实挺暖和,犹能闻见淡淡龙涎香的味道。

宫灯昏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没看清到了—个叫什么牌匾的宫殿。

进了院子,龙翎—改暴君踢门的举动,双手推开主殿门,—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

掏出火折子,点了蜡烛,棠梨才看清主桌上有白色的粗烛台,还有些祭奠的水果糕点。

龙翎点了三根香,不知嘴里在念叨什么,恭敬的插入香炉里。

又往后走,要跪下来叩拜。

棠梨还在愣神,被他—把拉倒,也跟着他跪下。

龙翎磕—个头,按她的头磕—个,棠梨倒是想问,磕头也得给个明白是给谁磕对吧?

他眸光冷峻,透着捉摸不透的幽黑寒光,棠梨被压迫感强制到没问出口。

磕好头,他起来时从肩膀将她提溜起。

棠梨以为事情办完了要走,没想到龙翎—跳坐在了窗边的桌子上,还熟练的从边柜上拿起两壶酒。

冷冷问道:“会喝酒吗?”

倒是没喝过,不如尝尝,棠梨逞能道:“据说酒能解愁,我能喝。”

往桌子上爬,可这高脚桌太难爬,她又穿着繁琐吉服,相当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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