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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

魚周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是由作者“魚周周”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一声声惨叫让她愣在原地,她根本什么都没做,可他的白月光却将所有的一切都归在她身上。他一气之下,把她送出国,让她自生自灭。一开始,他以为,她很快就会认输求饶,到时候再把她接回来。可却不想,他这一等,就是四年。四年后,她独自一人回来了,成了舞场头牌……他:“呵,引起我注意的手段罢了。”可为什么,那么多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去找她?他坐不住了……他:“缺钱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就这么作践自己?”她:“想跟我说话?请排队!”...

主角:傅秉致盛子婳   更新:2024-06-04 23: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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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秉致盛子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由网络作家“魚周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是由作者“魚周周”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一声声惨叫让她愣在原地,她根本什么都没做,可他的白月光却将所有的一切都归在她身上。他一气之下,把她送出国,让她自生自灭。一开始,他以为,她很快就会认输求饶,到时候再把她接回来。可却不想,他这一等,就是四年。四年后,她独自一人回来了,成了舞场头牌……他:“呵,引起我注意的手段罢了。”可为什么,那么多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去找她?他坐不住了……他:“缺钱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就这么作践自己?”她:“想跟我说话?请排队!”...

《畅销巨著回国后,前夫追妻追疯了》精彩片段


愤然转身,拂袖离去。

“盛子婳,你去哪儿?”

她这是,恼羞成怒了?

傅秉致眸光深沉的盯着她跑远的背影,气笑了,胸口堵了几秒,“跑是吧?行,我要是再管你,我就是猪!”

而盛子婳,站在刚才下车的地方,傻了眼。真没有回去的车了吗?那她现在该怎么办?

四处看了看,在这么—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而后,—辆黑色卡宴,停在了她面前。

车窗摇下,“子婳。”

盛子婳—看,是前几天才见过的秦衍之。

傅秦两家—直有生意来往,他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

“秦公子。”

“咦?”

—听这称呼,秦衍之乐了,“叫什么秦公子?我年长你几岁,叫声哥不委屈你吧?”

盛子婳抚了抚鬓发,“衍之哥。”

“这才对嘛。”

秦衍之满意了,“这个时间,没有回去的车了,你怎么在这儿?”

没等她回答,又道。

“上车吧。”

“那,谢谢了。”

盛子婳没推辞,上了他的车。

在车上,她把事情经过说了—遍。

不无懊恼,“早知道,我不该陪奶奶喝下午茶,该早点送过来的。”

秦衍之—听就明白了了,只怕,这是傅仲仪故意安排的。

他觑了眼身边的女孩,戏谑道,“真是这样?难道,你就不想留下来,好和秉致有相处的机会?说不定,能重修旧好?”

“?”

盛子婳怔了下,苦涩的扯了扯唇角。

以她当年‘霸占’傅秉致的架势,他又不了解这些年的内情,会这么认为,倒也无可厚非。

盛子婳叹了句,“那是过去的我,都过去了。何况……我和他,压根也没有‘旧好’。”

所以,提不上什么‘重修’。

闻言,秦衍之沉默了。

看着后视镜里安静的女孩……她和以前,的确是很不—样了。

回到酒店,已经六点多了。

秦衍之低头问盛子婳,“饿不饿?先吃点东西吧。正好,我也饿了,—会儿还要忙,走,陪哥吃点。”

“嗯,好。”

两个人—同去了餐厅,秦衍之做主点了餐。

招呼盛子婳,“快吃吧。”

“谢谢衍之哥。”

她确实是饿了,下午那点下午茶早消耗没了。

正吃着,秦衍之的手机就没停过。他是来这里办正事的,在所难免。

刚挂掉—通,又来了。

“嗯,是我。”

那端不知道说了什么,秦衍之皱了眉,站起身,“是吗?等等,我来看—下……”

他像是有急事。

拿开手机,对着盛子婳匆匆道,“我得去处理点事,你慢慢吃。”

又指着自己的那份,“有喜欢的,你都吃了,别撑着就行。”

“好……”

话音未落,秦衍之匆匆走了。

大概因为他是傅秉致的朋友,他不在,盛子婳反而更自在了,胃口大开。

喝完了自己的饮料,瞄到了秦衍之的那份。

看起来,好像是白水?

她是这么认为的,端起来当白水喝,灌下去好几口,“咳,咳咳!”

结果,被呛着了!

“这什么啊?”

盛子婳五官皱成—团,直吐舌头,“好辣好辣!”

这会儿,她尝出来了,竟然是杯烈酒!她还是继续吃她的吧,秦衍之的那份,她是不敢碰了。

吃饱了之后,盛子婳的脑袋有点晕,脸颊飞上两朵红晕。

烈酒上头了。

她还意识到,犯难的嘀咕:“晚上该怎么办?”

这里是酒店,难道要在这里开房么?

那不行,最便宜的也要好几百,她是肯定不会出这个钱的。背起包,去了大厅。

大厅里的休息区,是有沙发的。

盛子婳在沙发上坐下,她打算,就在这里熬—夜。

在费城的时候,她在超市打夜工,都是通宵不睡,没什么问题。

但是,她低估了那几口烈酒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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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就被他看见了!

虽然,她很清楚,他这么厌恶她,一定不会认君君。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想让他知道君君的存在!

君君是她的孩子,她一个人的。



第二天,盛子婳白天在家休息,感觉好多了。

傍晚时分,她收到了中介的通知,合同已经完成了。

简单洗漱后,她去了中介处,和房东碰了面,付过押金和房租,拿到了房子钥匙。

当下,盛子婳坐车,回银滩,拿行李。

一想到今天就不用面对傅秉致,整个人都轻松了。

乘地铁,到市中心后,转乘公车,顺便,找了处ATM机,取了些现金出来。

正值下班高峰,车流量很大,人潮拥挤。

晚上,傅秉致要去秦衍之家里吃饭。

车子开到十字路口,遇到了堵车,停了下来。

“咦?”

司机陈重突然指着车窗外,路边,“那个人,好像是子婳小姐啊。”

嗯?

傅秉致本来在低头看手机上的文件,闻言,抬眸看过去。

果然是盛子婳。

她纤瘦的身子挤在人群里,白T恤、浅蓝牛仔裤,一头长发在脑后铺开,海藻一般。

清纯,又妖冶。

用现在的话说,又纯又欲。

傅秉致蹙了眉,她在这里干什么?昨天疼成那样,还不肯吃药,今天又到处跑了?

也没个工作,成天游手好闲。

“子婳小姐!”

没等傅秉致发话,陈重已然摇下车窗,朝盛子婳挥了挥手。“这儿!”

闻声,盛子婳扭过头来,看到他们怔了怔。

犹豫片刻,走近了两步,朝陈重笑笑,“陈叔。”

这才看向车后座,隔着车窗玻璃,只看到傅秉致的一抹侧颜,看不清他的表情。

“呵呵。”

因为傅秉致没说话,陈重有点尴尬,“子婳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回银滩。”盛子婳笑着,如实道。

“哦……”

陈重请示般的,看向了傅秉致。

“二爷,子婳小姐要回银滩,你看……”

……要不要,送一送她?

然而,傅秉致低头看着手机,任何表示都没有。

“呵呵……”陈重讪笑着,更尴尬了。

盛子婳没让他为难,笑着道,“陈叔,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再见。”

“哎,再见。”

盛子婳一转身,再度挤进了人群里。很快,不见了身影。

“哎……”

陈重忍不住叹气,他是傅家的老人了,有时候,也能和傅秉致说上两句话。

“二爷,这个点很难叫车的,送一送子婳又何妨?”

“难叫车?”

傅秉致放下手机,抬眸,挑了挑眉。

“没关系,她又没事做,不赶时间。”

“你,这……”陈重无奈又无语。

作为傅家的老人,他自然清楚,二爷不喜欢盛子婳。

“行了。”

傅秉致摆摆手,眯了眯眸,“你不是不知道盛子婳,我要是叫她上来,以她得寸进尺的性子,又会缠着我不放。我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何况,她不是不要他管么?

那他何必自讨没趣?不如成全她。

“二爷……”

“陈叔。”

傅秉致抬抬手,提醒他,“开车吧,前面车子动了。”

“哦,好。”

这边,盛子婳回到了银滩,出了一身汗,刚才在公车上,人太多,被挤成了肉夹馍。

她是回来拿行李的,因为行李箱就没打开过,收拾起来很简单,直接拖着就能走。

她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从背包里拿出刚才在ATM取的现金,清点了一遍——5200块,没有错。

而后,拿出只空白信封,提笔在信封上写了几行字。

最后,把5200块塞进信封里,放在了茶几上。

做完这些,就可以放心走了。

临走前,她没忘记,带走冰箱里剩下的半个面包。

原路返回,去往租的房子。

这会儿已经过了下班高峰,畅通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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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床上的人,给不了任何回应。

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傅寒川的样子,基本没怎么变,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可是,想想当年,他意气风发的样子……

无论过去多少年,盛子婳都做不到心平气和的接受。

是谁说的,好人有好报?

傅寒川这么好的人,却成了植物人,躺在这里这么多年!这辈子,大概是醒过不来了。

浴室的门被推开,是护工。

护工手里端着盆,见到眼睛红红的盛子婳,礼貌的点点头。

“你好。”

“你好。”

盛子婳朝他伸手,“是要擦脸吗?”

“不是,准备给他刮胡子。”

盛子婳点点头,他的胡茬是有点长了,冒出来青色的一层。她伸手,“给我吧,我会刮。”

傅寒川刚出事那会儿,她是照顾过他的。

那时候,傅仲仪伤心难过,身体不行,傅秉致太忙,而姚茜凌又怀了孕……

傅家家属里,就只有她了。

家属愿意,护工一般不会拒绝。

他把盆放在了床头柜上,毛巾递过去,“好的,给。”

“谢谢。”

盛子婳道过谢,沾湿了毛巾,先给傅秉致温热脸颊和下巴,他是络腮胡。

接着,抹上剃须膏,然后,拿起剃须刀,一下一下细细刮着。

太过关注,以至于,没注意到房门被推开,姚茜凌走了进来。

姚茜凌的脚崴了,走的有点慢。到了床边,诧异的看着盛子婳。

“盛子婳,还真是你?”

不禁拧起眉,“你怎么来了?你在干什么?”

盛子婳觑了她一眼,“我来看寒川大哥……至于我在干什么?看不懂?在给他刮胡子。”

“呵。”

姚茜凌极轻的淡笑,“我当然看见了,我是这个意思么?”

“那你是什么意思?”盛子婳反问她。

“你……”

四目相视,针锋相对。

姚茜凌抱着胳膊,摇摇头,“行了,人你已经看过了,可以走了!这里有护工,不需要你插手。”

“是么?”

盛子婳不疾不徐,盯着她一错不错。

“刚来就赶我走,姚茜凌,你在害怕什么?你很心虚么?”

“你什么意思?”姚茜凌拧着眉,面色沉了沉。

“我什么意思?”盛子婳弯了弯唇,指指傅寒川。“傅秉致不在,你不用装了。”

她的视线落在姚茜凌的肚子上。

“当年的事,是怎么回事?你骗的了全世界,骗得了你自己吗?你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对得起寒川大哥吗?”

姚茜凌愕然,“你胡说八道说什么?”

哼。盛子婳冷笑,“四年来,你面对着寒川大哥,不心虚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姚茜凌恼羞成怒,抬手指着门口,“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病区门口。

傅秉致握着手机,正在和傅仲仪通话。

原来,傅仲仪知道盛子婳自己一个人来看傅寒川后,立即联系了小孙子,让他过来接她。

“秉致,你听话……那边多偏僻啊?大晚上,子婳一个女孩子……”

“知道了,奶奶。”

傅秉致无奈的扶了扶额,“我已经到了。”

正好,他今晚也过来看大哥。

“你放心,我保证把她安全带回去,行了吧?”

“那就好。”

傅秉致边走边说,挂了电话,到了病房门口,抬手推开了房门。便看到这一幕。

——姚茜凌指着门口,“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再一看,盛子婳站在床头。

顿时,傅秉致面色一沉,眸深如墨带着令人窒息的冷气场,“盛子婳,你对茜凌做了什么?”

“秉致!”

姚茜凌瞬间红了眼眶。

“没事,我在。”

傅秉致大跨几步,到了姚茜凌身边。

“你叫她走!”姚茜凌抓住他的胳膊,恳求道,“我不想看见她!你叫她马上走!”

看着她激动的样子,傅秉致想都没想,“好!”

转而朝向盛子婳,眼底窜着火苗,“没听到么?还不走?”

哼。盛子婳几不可闻的冷笑,放下手里的剃须刀,擦了擦手,转身往外走。

“等会儿!”

傅秉致看着姚茜凌委屈的样子,觉得有必要替她出口气。

拿起桌上的黄色马蹄莲,“这花是你带来的?”

“是。”盛子婳点点头。

“拿走!”傅秉致挥挥手。

什么?盛子婳愕然,她连给敬爱的大哥送花的资格都没有吗?

“愣着干什么?”

见她站着不动,傅秉致索性自己动手,冲过来,拿起那束马蹄莲,扔到了盛子婳怀里。

出口冷漠,又狠辣。

“你以为,大哥会稀罕你送的花?要不是你,他的孩子今年该三岁了!”

他看着她,目光如同淬了寒冰。

“我不明白,你究竟有什么脸,来看他!”

蓦地,姚茜凌脸一偏,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哭了。“秉致,你别说了!求你!”

傅秉致怔愣,越发迁怒于盛子婳,“还不滚?”

“……”

盛子婳抱着马蹄莲,无话可说。

“好,我走。”

蓦然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茜凌。”

房门关上的同时,傅秉致走向姚茜凌,“别难过了,我已经让她走了,我会告诉医生护士,不让她再来。”

“嗯……”姚茜凌含泪,哽咽着点头。



站在距离医院最近的公车站牌,盛子婳懵了。

不会吧?

这里的公车,居然八点就没有了?那她要怎么回去?

不是……又要走回去啊?她昨晚才走了两个小时,今晚又要继续?

回来才几天?她跟11路公交是杠上了!

怪自己没看清楚时间,没办法,只好走了。

这家私立医院,比傅仲仪所在的疗养院还要偏僻,主打的就是一个环境好。

只是,现在可苦了盛子婳了。

她独自走着,路上一个人没有,连车都没见几辆,安静的可怕。

突然,有辆摩托,从她身侧呼啸而过,很快,又折返回来在她面前停下。

车上坐着个年轻男子,染着黄毛,不怀好意的朝她笑笑。

“妹妹,怎么一个人走路?上来,我带你啊。”

闻到男人身上浓重的烟酒味,盛子婳皱了皱眉,“不用了。”

她往前两步,却被男人给拦住了,“别走啊!”

他的视线在盛子婳一双笔直的腿上流连着,“都说了,我带你,来,上车。”

说着,人跳下了车,一把拉住盛子婳的手,往车上拖。

“放开!”

盛子婳浑身一震,激烈的挣扎,“我叫你放开!”

“别不好意思啊!妹妹,哥哥送你!”

“谁是你妹妹?”盛子婳使出浑身的力气,扬起手里的背包,砸向男人。

“滚!滚开!”

“敢打老子?”

男人恼羞成怒,胳膊一挥,把盛子婳给掀翻在地。但这还没算完。

下一秒,他就压在了盛子婳身上。

抬起手,摸着她的脸,“长的可真漂亮,皮肤好滑啊!”

盛子婳浑身僵硬,胃部翻腾着,就要吐出来了!

她的包里,是长年带着防狼喷雾的,同时,还备有半块砖头。

情急中,她把手伸到包里,只摸出了那半块砖头。她想都没想,扬起砖头砸向了男人!

‘嘭’的一声闷响,男人脑袋立时开了花。

“啊!”

男人吃痛,捂住额头,鲜血沾满了他的头脸和手,他惊愕的瞪大了双眼。

“杀人了!报警!我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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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傅秉致眉心紧拧,隐约可见的暴躁,“没电了?”

手机一收,“算了,不管了!”

她那么大个人,等不到他,难道还不会自己回去?

时间不早了,折腾了一晚上,他也累了,洗澡休息吧。

手一抬,准备放下手机,但突然的,他又停下了。

皱眉低喃,“啧,真是麻烦!”

想了想,他拨通了银滩的座机号。

然而,直到自动挂断,都没有人接。

“怎么回事?”

傅秉致沉了脸,难道,盛子婳还没回去?都这么晚了……她该不会还在原地等着他吧?

是不是蠢?!

他把手机随手一扔,蠢成这样,他是真懒得管!

转身上楼进了浴室,洗澡。

花洒一拧开,温热的水淋在身上。然而,脑子却停不下来,总想着盛子婳……

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

即便他很不喜欢她,但是,是他失言在先。

“麻烦!”

低喝一声,傅秉致关了水龙头,随意擦干水渍,出了浴室。

换好衣服,拿上车钥匙,匆匆下楼。

上车时,傅秉致打通了疗养院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傅仲仪院子里的责任护士,“我是傅秉致,麻烦看看有没有个叫盛子婳的女孩,还留在那儿。”

“好的,傅总。”

电话没挂断,护士去查看了一番,回来告诉他。

“抱歉,傅总,没有你说的那位盛小姐,就只有我们医护加护工在。”

不在?已经走了?

“好的,谢谢。”

挂了电话,傅秉致开车,直奔银滩。

“盛子婳!”

然而,推开玄关门,里面一片漆黑,哪里有盛子婳的影子?

睡了?

脚下步子移动,去了后面的佣人房。

“对了,她住哪一间?”

他没有走到佣人房,因为,一楼的浴室里,亮着灯。

是盛子婳?

浴室的门没关,一眼就能看见里面的情形。

盛子婳坐在板凳上,脱了袜子,仔细的查看了脚底板。

庆幸的喃喃:“还好,没磨出血泡来。”

她这些年吃的苦,都长成了茧,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也成了保护她的铠甲。

只是走了两个小时,小意思。

把脚放进身前的脚盆里,里面是微烫的水。

“嘶!烫!”

门口,傅秉致看的皱了眉。

但盛子婳并没有把脚取出来,而是舒服的哼哼,“嗯……舒服的很。嘻嘻。”

“盛子婳!”

刚泡一会儿,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便被这一声吼给惊的浑身一颤。

傅秉致走近了,周身笼罩着浓重的怒气。

咬紧后槽牙,右手食指用力点了点盛子婳,“大晚上,跑去哪儿了?不是让你在原地等着我吗?”

什么?

盛子婳愕然,一时没控制住,怒极反笑。

甚至笑出了声,“哈,哈哈……”

“!”傅秉致一怔,怒火更甚,“你笑什么?你要是乖乖在原地乖乖等我,我至于大晚上到处找你?手机还打不通!”

“嗯。”

盛子婳突然止住了笑,点点头。

“你说的对,是我的错。我不该自己走回来,就该在那儿等着,等上两小时,等你来接我的——我给你道歉,对不起。”

长长的一番话,每个字都充满了讽刺!

“你在怪我?”

傅秉致看着她的脸,温凉的眉目净是嘲弄。

“难道,你以为你比茜凌重要?”

姚茜凌是他大嫂,是他大哥的爱人!

而他傅秉致,就是为了大哥活着,为了傅家活着的!

他的事,就不提了。

傅秉致冷冷道,“这世上,最该无条件满足茜凌需要的,就是你!你别忘了,你欠……”

他又要提四年前的事了。

盛子婳懒得听,“我没怪你,真的。我这样心平气和的,不知道你怎么听出来我是在抱怨的。”

顿了顿,默默攥紧手心。

继续道,“抱歉耽误你的时间了,很晚了,你可以去休息了。”

不等傅秉致回答,盛子婳站起身,打算换盆热水,继续泡。

直接无视了他。

傅秉致极淡的轻嗤,算了,没有必要跟她纠缠,反正人是好好的回来了?害他白折腾一番!

转身之际,傅秉致突然顿住,等等——她刚才说,她是怎么回来的?

好像是……走回来的?

他蓦地返身,指着盛子婳的脚。

“行了,不必演戏了。”

什么?盛子婳茫然的端着水盆,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哼。”

傅秉致乜眼,觑着她,极尽轻蔑之姿态,“你说你是走回来的?怕我不信,所以,当着我的面泡脚?你以为,这样我就信了?”

走回来?

从疗养院走到银滩要多久?

等不到他,不会叫车?可能吗?

指望他信?她是在轻视他的智商!

她是想用这一招,博取他的同情而已!当真是拙劣的手段!她对他,还没死心呢。

傅秉致讥诮的摇着头,“盛子婳,苦肉计对我没用,省省吧!”

说完,转身走了。

这次,没再回头。

盛子婳怔在当场,一口气堵在胸口……好半天,才缓过来。什么狗玩意儿!



第二天,盛子婳接到吴经理的电话,去了趟弥色。

她的服装准备好了,让她过去试一试。

顺便,吴经理带着她,看了下舞台。

“熟悉下舞台,那天跳什么,你准备好。第一次登台,非常重要,我可是对你寄予了厚望的!”

“好的,吴经理。”

盛子婳不敢怠慢,很认真的走了台,和吴经理确定了当天要跳的舞种,以及曲子。

这两天也需要练习,以确保万无一失。

忙完后,天都擦黑了。

盛子婳没回银滩,因为傅仲仪发了话,她得去看望傅寒川。明天白天还要忙,没时间,只有晚上去了。

为此,她还‘斥巨资’买了束黄色马蹄莲——花语:尊敬、爱戴。

因为,她自己也是想去的。之前没去,是怕傅家人不乐意。

毕竟,在傅家人,哪怕是傅仲仪眼里,她都是‘罪人’。

想起她刚到傅家的时候,傅寒川还是好好的。

比起傅秉致,傅寒川性格要温和很多,就像书里形容的那样,儒雅绅士。

他比傅秉致还要年长,在盛子婳面前,自然是大哥哥。

他对她也确实很好,盛子婳没有亲哥哥,但她觉得,如果她有,也不可能比傅寒川做的还好了。

到了医院,按照印象,盛子婳找到了病区。

可是,到了之后才发现,傅寒川不在原来的病区了。

没办法,她只好给傅仲仪打了电话。

“奶奶,寒川大哥换医院了么?我怎么没找到他啊?”

“咦?”傅仲仪奇道,“你是自己去的吗?没和秉致一起?”

“他……”

想起傅仲仪手术在即,盛子婳信守自己的承诺,“他忙,我自己来没问题的。”

“哎。”

傅仲仪叹口气,“那行,我告诉你,没换医院,医院盖了新大楼,你往后走……”

原来,是转到后面的VIP楼去了。

“好的,奶奶,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盛子婳直奔VIP楼。



推开病房门,空气里涤荡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盛子婳走到床边,望着熟睡的傅寒川,鼻子顿时就酸了。她抬起手,轻轻的握住了傅寒川的手。

泪水瞬间滚落,“寒川大哥,是我,子婳……子婳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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