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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

粟粟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粟粟兔”又一新作《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容央陆霁安,小说简介:【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园偶遇、夜探书房、美人出浴、山林小筑、田舍地头,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

主角:容央陆霁安   更新:2024-05-04 09: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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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央陆霁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粟粟兔”又一新作《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容央陆霁安,小说简介:【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园偶遇、夜探书房、美人出浴、山林小筑、田舍地头,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

《精选篇章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精彩片段

陆霁安没回头,但容央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小子有点生气。
可是生哪门子气啊?
容央放下瓜子,走到屏风边上看他换衣服。
陆霁安一把拢好衣襟,竖起的发也披散了下来,整个人透着股说不出的邪气。
容央那一双眼儿巴巴瞅着他。
“你很想知道?”
“我就是好奇,很少听人说起过。”
“他叫陆衍。”
陆霁安已经站在了她面前,“十六岁考的进士,师承曾经国子监祭酒,如今的太子太傅。”
“那好厉害啊,那夫君你呢?”
陆霁安绕过她,“我自小在军营。”
“啊?那你跟弟弟不熟?”
“熟,也不算熟,少时还常常在一块,去军营后,三年才见一次,还得回京的时候。”
“那你们也不通信么?”
“一来一回,一年也写不了几封,何况不了解那边的情况,久了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容央啧了一声,“有手机就好了,每天都能联系。”
“首鸡又是什么?没听过。”
“就是,我打个比方,倘或将来有个小方块,你随便点两下,就跟能千里之外的人聊聊天,还能把现在做什么框出来,跟画一样发给对方,这个就叫手机。”
陆霁安蹙眉,“又是你梦里梦的?你倒总是梦一些灵异怪志的东西。”
容央跟他说不清,他们隔着另一个时空的距离,她都不分谁算谁祖宗。
她刚想说什么,男人已经合上眼了。
容央悄咪咪爬上床,难得这货主动肯睡在她边上,她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她朝里钻,陆霁安突然道:“明日母亲宴请女宾,会来不少贵客,你不要去厨房了,万一走什么岔道口遇上不好。”
容央纳闷,“夫君是嫌我丢人么,为什么我不能见客。”
“我是为你好,爱听不听。”
容央往被褥里一滚,还是朝他拱了过来。
“夫君我冷。”
“让人烧炭。”
“夫君我……”
“是不是想被捆起来。”
“……”妈的。
容央一把掀开他的被子,搂着他的胳膊,“要一只胳膊不过分吧?”
陆霁安挣了挣,发现她力气还挺大,想她也没胡乱往他身上爬,便作罢了。
容央后半夜稀里糊涂睡着的。
起来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的丫鬟都没了,就剩下个福慧陪着她。
“今天怎么是嬷嬷你来伺候我洗漱。”
平时刷牙洗脸不都是丫鬟来?
“今日殿下宴请宾客,府上人手不够,都调过去了。”
容央没了什么心情,打扮的再好看,也没人看啊!
“少夫人上次不是说想看书?老奴可以带你去藏书楼。”
容央一愣,“我能出院子?”
“今日来得都是女宾,藏书楼那边一般都是儿郎去,这会不会有人过去,少夫人想去,想来殿下不会阻拦。”
容央一喜,“好啊好啊,我快闷坏了,能有书看也好。”
陆霁安那些书她都快翻烂了,她感兴趣的压根没几本。
容央去的时候就想着陆霁安那个人装腔作势的,必定喜欢才女那款。
容央特地挑拣了一袭素色衣裙,只在外面罩了条绿色的宽纱大袖,层层叠叠,如坠云雾之间。
头上手上也只戴了碧玉,整个人嫩得像个小荷花。
福慧带她抄了小路过去,一路上也没撞见什么人。
这靖远侯府那么大,容央只感觉逛不到边。
等到最偏远处,觉得四下寂静,院落四四方正,很是清幽。
“便是此处了,少夫人要是需要什么,派人去这的门房找我,我有个好姐妹在这当值,正好去看看她。”
“好~”
容央难得自由,欢天喜地往里走。
这藏书楼竟然有五六层之高,容央还没看过整个侯府,心念一动,便要往楼上去。
一路到顶,推窗远眺,竟然在看到了一行人在楼下。
为首的自然是陆霁安,而这群男人里面,也只有一个女人。
梳着简单的发髻,气韵灵动,身上衣裙绣着墨竹,浑身一股书卷气。
容央撑着下巴,定定往下瞧。
不让她出来,结果就是聚在这呢。
藏书楼隔墙便是园子的中心。
难怪这小道压根没遇到人,是因为彻底隔开了人群。
有动听琴音传来,女子素手拨动,几个男子不住点头。
容央可不管其他人的反应。
只看陆霁安是否对那女人感兴趣。
不多时,女子缓缓起身答谢,又拿出了一副卷轴递到陆霁安面前,在容央看来,这两人就是眉来眼去!
陆霁安起身,与那女子单独到了围墙下的树影里站着。
容央探出身子去听。
“师兄,这幅画,我想赠予小友,你看此处……”
“我……”
有些听不清,容央半幅身子探出了窗外。
陆霁安听到酒杯落地的声音,朝着友人看去。
只见他们神色呆愣望向楼上。
顺着视线往上,只见一绿衫美人凭栏远眺,清风吹拂她的纱袖,一截素手落在窗框上,乌发被风吹拂,偶有落花而下,竟如天上姮娥下凡,美得不知朝着哪一处看去。
“乖乖,这世上竟有如此佳人,妙哉妙哉!”
“我怕不是见着神仙了。”
陆霁安蹙眉,容央?她怎么会在这!
容央听着不对,扭头便看到了一群人聚拢在树下仰着脖看她。
陆霁安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给吃了。
容央吓了一跳,赶紧把窗户给关上了。
“妈呀,吓死人了。”
“陆兄,这是谁家娘子?”
“你可知道?为何不邀请下来与我们一同对饮?”
陆霁安面无表情,“不认识。”
众人闻言惋惜,“那必定是哪家千金,可惜我们只能在你这小院里,若知道有如此美人……”
“王兄说话注意些。”
那说话的立刻红了脸,“是是是,我这是喝了几杯酒昏了头呢,怎可唐突佳人,陆兄切莫怪罪。”
陆霁安看了眼藏书楼,“我先出去一趟,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我马上回来。”
容央被陆霁安那眼神吓了一跳,寻思着赶紧找几本感兴趣的书回去看。
哪知道刚一走到楼下,就看到了陆霁安怒气冲冲上来。
容央赶紧往上跑。
陆霁安瞥了一眼,“跑?我看你跑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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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陆公子这么喜欢,那我买下半夜也行。”
陆霁安一把抱起容央,居高临下道:“那你等去吧,上半夜?我结束不了。”
一出来,夜风一吹,穿着单薄的容央就往陆霁安怀里钻。
绝影立刻将臂弯里的披风兜头盖了上来,将容央遮掩的严严实实。
花魁房在最顶层,陆霁安抱着她从画舫下船,就被人带进了顶楼。
进房前老鸨子笑得跟见到个行走的金元宝一样,“公子请进,只要不把这姑娘的脸打花了随便您~”
容央胃里犯恶心,陆霁安进门后,带着她直奔里间,然后直接将她甩进了床榻上。
容央在柔软的大床上滚了滚,差点陷进去起不来。
原来这床上亦有讲究,竟然是软牛皮灌水制成,躺上去的时候温热暖和,人就像在睡上面起起伏伏。
难怪是销金窟,进来一夜,哪还有钱出去。
她废了好大劲坐起来,陆霁安一伸手,又把她给戳回去了。
“谁让你跟来的?今晚要是我不在,你打算在这当花魁?!”
容央理亏,平日里的气焰瞬间压了下去。
“夫君~央央也是担心你嘛。”
陆霁安眯起眼,“担心我?你不是多的是法子?竟然敢威胁惊蛰带你过来。”
陆霁安一把捏起她的下巴,“我倒是小看了你啊。”
容央眼珠子转了转,“没有,我是看夫君半夜出门……”
“是啊,现在还学会跟踪了是吧。”
陆霁安一把将容央推了回去,她头上那些饰品直接戳到头皮,疼得容央龇牙咧嘴地。
当即也有点恼火了,“你还说我呢,你要在家肯洞房,用得着现在花几万两银子来睡你老婆么!当彩礼了!”
“……”陆霁安气笑了,“怎么着,我还得夸你想得周到是吧,还是我错了?”
容央爬起来,抖了抖胸,叉腰道:“不然呢,就许你逛窑子,不准我跟着来啊。”
陆霁安指着她,冷笑道:“还觉得自己挺有道理是吧,刚才就不该救你。”
容央也生气,“好啊,那你现在出去,换那个什么什么魏无盐的进来!我现在就去挂牌,就写靖远侯府长媳开张接客!一毛不拔娶个媳妇,新婚还不到三天呢就来逛窑子,你要朝廷命官呢你。”
陆霁安觉得这女人再说下去,自己真的要忍不住去掐死她了。
“我来窑子怎么了,比你们来嫖得可干净多了,起码我不是迫害良家妇女!”
容央说着,伸着脖子凑近,“来啊来啊,要死一起死!”
陆霁安闭了闭眼,“我懒得跟你废话,你先跟绝影离开。”
容央见他不骂自己了,她倒也能平心静气,“你去哪,为什么我们现在不能一起走。”
难不成都这样了,还要去找那个相好的?
“我有要事在身,不必胡思乱想,跟女人没关系。”
“哦~”
陆霁安说着就要离开。
容央突然开口,“你今晚来,是不是为了那个魏无言啊?”
陆霁安动作一顿,转头看向容央,这次可不是生气的眼神了,带着点防备,“你都知道了什么?”
容央摘下面纱,“我刚才是不知道的,现在看你的反应我知道了。”
她一屁股坐到桌子上,朝他抛了个媚眼,“之前书房里的那封信,魏先生是不是这个魏无言?”
陆霁安沉下脸,容央立刻举双手,“我能帮你的话,今晚的事情一笔勾销怎么样?”
“就凭你?你能帮我什么。”
容央左右看了看,还好这间情趣房还有书桌,她提起裙子哒哒哒跑过去,拿起纸笔就开始写。
因为这毛笔还要墨墨,容央嫌太麻烦,直接拿起一盒胭脂加点水,就在纸上落笔了。
陆霁安凑过来一看,发现她写得正是婆娑文。
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她竟然能把那一整张纸都默背下来!?
陆霁安捏着那封信百思不得其解,故此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他敢确定,这就是原文。
容央停手,“你看看,是不是给魏先生的那封信啊。”
“你能默出信,又如何?”陆霁安盯着她。
容央圈出几个顺序,“这几个婆娑文单词凑在一起,就是答案。”
“什么意思?”
“这是一首情诗,你就当是婆娑那边的吟游诗人写给爱人的,答案就藏在这。翻译过来呢就是说今晚城郊码头,丑时三刻交易。”
陆霁安猛地看向容央,“你如何从这诗里看到这么多东西的。”
“你也找人翻译过了吧?对方不知道是因为密码要对应,那天从书房跑出来后,我找了本千字文把这些字给找出来了,现在你去城郊,保不齐能抓到人呢。”
陆霁安捏紧纸,“你要是敢骗我,你真的不用回来了。”
窗户一开,男人留下一句,“事成之后再来接你。”就消失不见了。
容央站在窗口望了望,才气道:“你好歹给我叫点吃的啊。”
容央算是品出来了,那个魏无言什么什么都督的,跟陆霁安肯定是死对头。
不管陆霁安是好是坏,自己都上了陆家的贼船了,在她找到其他靠山之前,陆家可不能倒了。
何况那个魏无言要把她的头拿去当酒樽,最好被陆霁安挖个底朝天,黄了他这笔生意才好呢。
容央美滋滋回到床上,翻滚了两圈,希望睡醒之前,陆霁安能回来。
结果这么一等,等到丑时,陆霁安都没回来。
门口突然传来绝影的声音。
“都督,我们公子还在休息,您要见他,不如下次。”
“我又不是来找陆霁安,你闪开。”
容央猛地翻身而起,跑到门口,从门缝里往外看时,一双紫瞳直接跟她对上了视线。
“小美人~看来还没休息啊。”
“都督!”
“你是什么身份也敢拦我。”门口传来了打斗声,容央吓得左右看了看,刚跑到窗口,门就被踹开了。
容央赶紧蹿回床上,死陆霁安,你要是还不回来,我死了站你床头夜夜吓死你!
“美人~快告诉我,你的陆大人,上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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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令安看她这兴奋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就想翻白眼。
他闭上眼,手撑在脑后,“你不必自作多情。”
“你如今嫁入侯府,她们欺负你,就是在侯府脸上泼脏水,于情于理,我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让人骑到你头上。”
说完,他睁开眼眸,上下嫌弃地打量了阮暖一番。
“反正今日之事,你须得清楚,我帮衬你,只是因为你的身份,跟你本人可没什么关系。”
“哎呀,夫君~”阮暖拿肩膀拱了一下裴令安,“人家都知道的,你这种就叫做闷骚,口嫌体正直嘛,我懂得~”
还以为是高岭之花呢,阮暖觉得自己前两天死掉的小鹿又扑通扑通地乱蹦了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女人没脸没皮,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
裴令安深呼吸一口气,转念一想,她在这个家,吃穿皆如猪狗,倒是可怜,有父如同孤儿,没人教养,一时走歪了也是有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话音刚落,只觉得一阵香风拂过。
阮暖猛地一下翻身压在了裴令安身上,两只手撑在他挺括结实的胸肌上,眨了眨眼睛,朝他吹了口气。
“夫君年轻力壮,英俊潇洒,央央最喜欢夫君了呢~”
明明是这么不要脸的一句话,愣是被她说得一派天然。
裴令安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就算心如明镜,毫无绮念。
他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的。
身体的反应远比嘴巴要诚实。
他几乎想也没想地一把推开她,沉下脸来,“我问的是其他男人。”
阮暖滚进床铺里头,手臂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可我就喜欢夫君你。”
裴令安被她的理直气壮给气笑了。
“你是真的不怕死是吧。”
“夫君这样凶,凶的人家好怕呀。”
裴令安!
他猛地睁开眼,一把扣住阮暖的肩膀,直接点了她的穴道。
阮暖身子僵硬地卡在原地,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裴令安伸手戳她脑门,看着她栽进被褥,直接扯了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随后调整呼吸,默念心经。
阮暖在被子里瞪着他。
我这样什么时候能生下嫡子?
“你……”男人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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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霁安从外头一回来,就被泼了一脸的花瓣。
他人脸一黑,阴沉沉盯着这个作死的小妖精。
“夫君君~忙了一日,一定很累吧~”容央绕着他左右打转,“妾身已经准备好了沐浴香汤,就等您回来啦~”
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了。
陆霁安才不上她的套。
“倒也不累。”
容央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哎呦,这哪能不累的,外头那黄土飞烟,熏得人都黑了一圈呢!”容央跟在他后头喋喋不休。
他今日晨起就没睡好,忙碌了一日,此时确实困倦。
“夫君,你看你奔波劳碌一日,连个热水澡都洗不上,那图什么啊~”
“再者说了,陪伴圣驾,哪能不修边幅呢。”容央说着,伸手进了浴桶,“哎呀,我特地让他们弄热一些,第一桶水呢,现在水温正好,等会可就凉了~”
“隔墙有耳,你以为是家里呢,张嘴闭嘴夫君。”
容央想也是,差点忘了这事动不动就能要人命的封建社会。
她手指撩拨了一下浴盆,一时间没说话。
陆霁安见她乖觉,也确实知道怕的样子,这才缓和了脸色,“更衣。”
容央立刻换了称呼,“好咧,爷。”
她倒是第一次这么喊他,陆霁安褪去外袍,只穿了中衣,刚解开了上衣,下意识看向了容央。
果然,她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的身子。
虽然说男人被人看两眼也无所谓,但她的眼神如此直白,陆霁安还是觉得得好好管教她的言行。
刚准备训斥,容央突然道:“你身上,怎么有那么多伤疤?”
陆霁安一怔,“十七岁那年跟着广州府总兵剿匪的时候,落下的。”
“那后背呢,怎么有一道这样的疤?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当时一定很凶险吧?”
此前两个人拉拉扯扯,容央可从来没仔细看过他的身子。
今日算是彻底看个明白了。
陆霁安见她心心念念知道关心自己,也算她有几分良心。
“不是说水快凉了?还计较这个做什么。”
陆霁安说着,将容央身子调转,等他进了浴桶才准她转过头。
容央见他下半身还拿了一条长布围着,只露出两条长腿盘着,心里啧了一声,你小子还怕我这会要强暴你啊!?
“爷,我给你搓搓背呗,我按摩可舒服了!”
陆霁安闭上眼,“不必。”
“您就试试呗。”容央也不等他同意,立刻抓了帕子过来要替他揉捏肩膀,用瓜瓢舀了一勺泼在肩头,用细软嫩滑的手指,力道适中的替他放松肩颈。
陆霁安坐在马背上一日,又在太庙那祭天,等国师算时辰。
早就酸胀不堪。
被她的手这么一揉捏,还真是浑身都松懈了下来。
见他舒服得没吭声,容央试探性道:“爷,是不是很舒服?”
陆霁安微微睁开眼,倒也没直接回答她,“用膳了么?”
容央嘟囔,“没呢,拿了令牌再去要水都等了大半日,嬷嬷说下人们用膳都得等主子们吃完。”
陆霁安泼了她一脸洗澡水,“你平时不是横得很,怎么这会这么听话了。”
“我一个小厮,你当我还是府里少奶奶呢。”
哪指使得动人啊。
容央抹了一把脸,发现衣襟都湿透了。
“好啊爷,你就尽管欺负我吧你!”
容央也不伺候了,拿起瓜瓢反泼了回去。
陆霁安没想到这死妮子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他还能输给了她,容央拿着瓜瓢作战力惊人,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陆霁安就是狠狠一泼呢。
结果自己脚下一滑,踩到了落在地上的胰子,一头栽进了浴盆之中。
陆霁安这人到底也没忍住,仰头哈哈一笑,将她提了起来。
容央噗了他一脸的水,“都怪你都怪你。”
陆霁安一把捂住了她的脸,“还不快出去。”
“我怎么出去,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
陆霁安立刻起身,抄起屏风上的衣服套上,将她提了出来,“来人!”
容央贴近了怀里,似乎马上就要克制不住了。
福慧赶紧入内,“爷,有何吩咐。”
“去把她的缠布扯开,再让人上一些饭菜。”
“是。”
福慧赶紧绕过屏风进来,见满地都是湿漉漉的水,一脚下去,要不是有地毯,恐怕鞋袜都要湿了。
也不知道容央到底跟陆霁安在屋内玩了什么。
陆霁安没在里头待着,反而离开的帐篷。
“少夫人,您忍忍吧,这御前最是忌讳,若是被人看出来,可是大罪,等着那些贵人都去了前头,老奴明儿带你出去转转,散散心就回来,也不妨事。”
容央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爷呢。”
“定是出去了,爷受器重,万岁爷少不得要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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