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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拾箸记

青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何清沅沈端砚的精选穿越重生《拾箸记》,小说作者是“青瓜”,书中精彩内容是:永宁侯府一朝家破人亡,温清沅孤苦病死在狱中。谁知一场大梦醒来,已是四年之后,两朝已过!她从千金小姐沦落为当朝首辅府上低贱的烧火丫头,只能努力在小厨房为自己求得一席生存之地。只是——这位首辅大人好像是个甜食控?...

主角:何清沅沈端砚   更新:2024-06-28 0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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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清沅沈端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拾箸记》,由网络作家“青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何清沅沈端砚的精选穿越重生《拾箸记》,小说作者是“青瓜”,书中精彩内容是:永宁侯府一朝家破人亡,温清沅孤苦病死在狱中。谁知一场大梦醒来,已是四年之后,两朝已过!她从千金小姐沦落为当朝首辅府上低贱的烧火丫头,只能努力在小厨房为自己求得一席生存之地。只是——这位首辅大人好像是个甜食控?...

《完整阅读拾箸记》精彩片段


何清沅稍一思忖,就猜到了沈檀书要和她说昨晚的事情。

果然,沈檀书一双明净的杏眼看着她,嗓音温软道:“名字的事情你不必担心,倘若你不愿意,我不会随便给你的。我兄长那边自然会有我来说。”

何清沅低低地应了一声,心底暗暗纳闷这对兄妹在搞什么名堂。

沈檀书的一双杏眼虽然没什么焦距,但目光澄净,仿佛能倒映出人影来:“你可能心里有些奇怪,为什么一个名字的事情,兄长为何要特意过问,我又为什么要护着你……”

她话说到一半,顿了顿才继续道:“告诉你也无妨,你的名字和我认识的一位故人一样。”

“我和兄长曾经受过那位故人的恩惠,所以他看到你的名字难免有些惊讶。”

何清沅面上浮现古怪之色,试探着问:“姑娘说的……莫非是曾经永宁侯府那位温七的姑娘?就是时常病着的那一位?”

沈檀书微微诧异,永宁侯府倒台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没想到居然还能有人记得。

不过她想起何清沅的母亲何婆子,据说曾经也是从京城大户人家里出来的,想必对京城各家的事情都有所耳闻,随即便释然了:“没错,正是那位温七姑娘。”

何清沅一时语塞,开始在脑海里回想她前生什么时候和沈家兄妹打过交道,但是怎么想脑海里都没有印象。她前世一年到头常年病着,有时一病就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半个月,就记忆力来说,实在算不上好。也许真在什么时候可能帮了沈家兄妹一把,只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想来应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忙。

倒是难为他们,还能有心记得。

她在沉思的同时,沈檀书也在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和思绪一并飘远了。

沈端砚平日里忙着朝堂上的事,府中的事情他多半交给身边的心腹打理,沈檀书要管的不多。她喜欢看书,除了看账外的时间多半躲进自己的小书斋里,沉浸在古书的世界中,对底下丫鬟们的事情虽然知道一些,不过也不多。

何清沅刚来的时候,沈檀书只听了名字就记住了这个丫鬟。

她不仅名字和温七姑娘相仿,细看起来,连长相都有五六分相似,让沈檀书看了就回想起故人,只是年龄什么的实在都对不上,两人的家世身份、行为举止更是天差地别。

但是看着那哪怕有五分相似的眉眼,沈檀书都忍不住要想,假如那位温七姑娘活着,不知道如今是怎样一份光景。倘若她还活着,不知道该有多好。

她爱屋及乌,连个名字相似的人在眼前,都忍不住要关照几分。

何清沅平日里行事没有规矩,她也多有纵容,没想到这样反而愈发助长了她的气焰,自觉不比几个大丫鬟差也就罢了,她还稍有不顺心就对小丫鬟们随意打骂。

那天沈檀书从自己的小书斋里出来透气,还没走两步,远远地就见何清沅趾高气扬地在训一个叫百灵的小丫鬟,直把小丫鬟骂得一个劲地哭。

沈檀书自幼性格温柔文静,看着何清沅欺负人时那副泼妇骂街的模样,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只觉得这么个人和举止文雅得体的温七姑娘撞了名字,实在是太玷污了她。

一气之下,沈檀书就把何清沅赶去小厨房里做烧火丫头,让她好好反思自己的错误。

据说,何清沅去的当天又是哭闹不休又是寻死觅活,后来跑出去的时候不知怎么晕了过去。醒来后,她可能自知再闹下去也没用,便老老实实地在小厨房作事。听说这段时间,她非但没有再兴风作浪,反而手脚勤快、待人温和亲切了许多,想来应该是悔改了。

如今再看何清沅一脸平和淡然的神情,确实看不出有半分怨怼。

没想到这丫头去了小厨房几天,性子反倒踏实了不少。

沈檀书在心里暗暗点头。

正当何清沅努力回想着前生的事情,又听到沈檀书温和道:“如今你也知道你这名字里头的一番缘故,希望你以后做事懂得分寸。听说这两个月以来你在小厨房里做的不错,倘若你真的定下心来好好做事,日后你的前途我会给你安排好。若是你还和以往一样,莫怪我不留情面。”

何清沅听了这话后心中一定,低眉敛目道:“是。”

沈檀书挥了挥手:“好了,你先下去吧。”

待何清沅出去了,沈檀书这才自行打开食盒。

玫瑰色的缠丝玛瑙碟子上整整齐齐地摞着一叠雪堆似的云片糕,煞是好看。

她伸出手指轻轻拈起一小块,放入口中,慢慢地品着云片糕的滋味。洁白如雪的云片糕纤薄如纸,柔润细软,几乎入口即化,松软香甜。

沈檀书闭着眼,慢慢回想起以前的事情来。

沈家父母早丧,家境又贫寒,直到沈端砚中了探花,沈檀书才勉强有了打入京城闺秀圈的资格。沈檀书和那些出身于高门权贵的贵族少女们比,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丫头。

沈端砚一开始本不想把妹妹沈檀书带去宴会那些场合,但是考虑到自己已经迈入官场,日后沈檀书早晚要嫁人生子,早晚要面对这些事情,便带着她来见识一下。

他虽然平日做事几乎滴水不漏,但毕竟当时也不过是个初入官场的新人,又是个年轻男子,对于女眷们那些弯弯绕绕的攀比心思也不大懂。

种种因素相加,沈檀书第一次出席宴会,就出了洋相。

沈家在京城没什么故旧,沈檀书也没有相识要好的手帕交。她一进了宴会,只能睁着一双无神的杏仁眼,茫然地看着这些衣着华美的贵族少女来来往往,深深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恨不得转头就跑。只是眼看着过来一群闺秀见了她指指点点,笑个不停,她脚下像生了根一样,怎么也迈不开步子来,只能局促不安地低下头。

一身衣裙的料子簇新,只是沈檀书不会配色,上头又没有长辈指点,搭配得不伦不类。虽然那会沈家的家境有所好转,但她匣子里的首饰也就那么三两样,只能在头上插了张家铺子打的一根赤金簪子,又戴了一对金灿灿的耳坠子。非但没能突出她年龄小脸嫩的优势,反而有三分俗气、两分老气,怎么看怎么别扭。

正当沈檀书被这群闺秀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讥笑羞得满脸通红时,只听到远远地传来一句:“你们未免也太无聊了些,何苦为难这样一个小姑娘。”

那声音很好听,语调也柔柔的,让沈檀书想起小时候兄长买给她的云片糕,洁白、绵软,轻咬一口,柔柔地如同雪绒一般在口中化开,细腻清甜。

她只敢匆匆抬头看了一眼,又连忙低下头,泪珠在眼眶里团团打转。

那是个极好看的姑娘,眉眼弯弯地看着人,好看又和气,让沈檀书无法形容。她看着只有十三四岁,可能还更小些。只是脸色苍白,身体纤弱,看着身体不大好的样子。

她一出声,先前的几位闺秀就不再说话了。

有人像是不大高兴,说了句:“就你好心,知道替这个乡下丫头出头。”

那位姑娘又笑着说了句什么,沈檀书当时过于紧张,如今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她拉着那几位口舌不饶人的闺秀去了另一边。

她身旁的一位丫鬟过来,引着沈檀书她们去一个人少的角落里坐下。没多久又有一个丫鬟过来,送了她一本小册子,打开一看,上面俱是配色的门道。什么杏白藕色冷金橘金水红,满页的五彩缤纷,跃然于纸上。

她看着看着,脸红得就像傍晚天边的火烧云一样。

过了一会,沈檀书这才缓和了过来,在那里一直坐到宴会散去,这才不至于再被人取笑,手里却将那本册子捏得紧紧的,几乎攥出了痕子。

事后,沈檀书和人私下里打听过,这才知道,原来那位替她解围的好心姑娘,正是永宁侯府的温七姑娘。和她交好的几个闺秀叫她清沅,想来应该就是她的大名。

听说这位温七姑娘自幼身体孱弱,怎么都调理不好。

寻常人久病在床,脾气古怪暴躁,或郁郁寡欢,但这位温七姑娘似乎与旁人都不太一样。她性格温和,待人亲切,眼眸总是温柔含笑的。虽没听说过她有什么过人的长处,但在京城贵女们中的口碑却是极好。再加上永宁侯府的名头,她们也多半愿意卖她的面子。

后来在京城大户人家的宴会上,沈檀书和这位温七姑娘又打过几次照面。

温七姑娘好像已经不记得她了,再见面看到她眼神是陌生的。即便碰到了,只是对她微微一笑,然后就被丫鬟们搀扶着去一旁休息了。沈檀书的性格又内向羞怯,不敢上前去打扰她。再后来,只听说这位温七姑娘的病越来越重,几乎下不来床,沈檀书再也没能见到她。

当年京城的局势变动,永宁侯府一家下狱,沈檀书还特意向沈端砚打听了永宁侯府的情况。

只可惜,温七姑娘当时已经病重,下狱的当天就没了。

回想到这里,沈檀书心头浮上淡淡的伤感,那样好的一个人,竟早早地就那么去了。

小说《拾箸记》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那一晚的事何清沅翻来覆去地想了好一会,也没琢磨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索性不再放在心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大早,窗外头的鸟才啁啾了三两声,何清沅就醒了。

她早早地起来,先打了水洗净了脸,然后用柳枝蘸了粗盐漱口,笨手笨脚地给自己梳了个勉强能看得过去的头,然后赶在其他人去厨房前,先洒水扫地忙碌起来。

等到其他人陆陆续续来了时,何清沅已经把锅台用抹布擦了一遍了。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将近两个月。

不是何清沅本身多勤快,能这么快适应当丫鬟的生活,只是原身在沈府中的处境实在尴尬,她不得不想办法改变眼下的状况。好在两个月来,她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日子,渐渐地也不觉得辛苦了。

丫鬟何清沅今年十五,自幼生得眉清目秀,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她出身卑微,生父早丧,母亲何婆子原先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奴婢,后来不知怎地,带着年幼的何清沅卖身进了沈府。

算命的说,小何清沅将来最起码得是一个诰命夫人。

旁人听了也只当作算命先生的恭维话,回头还得过自己的正经日子,但何婆子显然是当了真的。整天逢人就说小何清沅将来必定要做官太太,对女儿的一切都比照着好的来。背地里不知被人讥笑过多少次,她仍浑然未觉。

在母亲的言传身教下,原身养成了好吃懒做又掐架好强的性子。

后来到了沈家姑娘身边当了二等丫鬟,她也不知道收敛,反而没少仗着沈家姑娘待人宽厚,做些没上没下的事。两个月前终于惹怒了沈檀书,被发落到小厨房里做杂役。

何清沅也是到了小厨房打下手后,才发现包括曾经的自己在内,京城里的各家小姐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说是哪些家的小姐精通厨艺,其实不过是拿了家里珍藏的方子,做些点心小食,熬汤煮粥。做糕点有丫环婆子提前备好了食材,用雕花模子一;熬汤煮粥有人帮忙看着,也不用她们受那烟熏火燎。真要说到厨房里这些煎、炸、烹、煮的,她还真没听说过哪一家的姑娘肯沾的。

五月眼看着一天天过去,马上就要到重午节了,小厨房里更是不得闲。

好不容易晌午休息完,下午回到小厨房,何清沅她们还是要继续干活。

一群人正在忙碌着,小厨房门口进来一个叫锦雀的二等丫鬟,一边走进来一边用手扇风:“这天气可真热,姑娘在小书斋看书看得累了,打发我来问一问厨房里可还有云片糕?”

锦雀个头高挑,肌肤微丰,一路疾走过来,倒也怪不得她要喊热。

由于云片糕的制作工艺比较精细,一时半会赶不出来,所以小厨房里先前备着的。

封家娘子一边取出竹木盒,一边问锦雀道:“姑娘这些日子喜欢的不都是玫瑰莲蓉糕吗,怎么今日换成了云片糕。”

旁边的采芹连忙上去给锦雀倒了一碗凉茶。

锦雀喝了一大口凉茶道:“这我哪里知道呢,主子的心思咱们谁都别猜。”

封家娘子取出洁白如雪的云片糕,装进上次沈檀书的大丫鬟落在这里的一个缠丝玛瑙碟中,又放进黑漆透雕的食盒里盖好,对锦雀道:“还劳烦锦雀姑娘帮忙跑一趟。”

锦雀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别过头去语气里带着轻蔑:“可别,姑娘让清沅亲自送去小书斋那边,我就不走这一趟了。”

她的话音一落,小厨房的一群人就看向何清沅。

何清沅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们。

“好了,姑娘那边还离不了人,我得赶紧赶回去。上上回你们做的那个玫瑰莲蓉糕味道还不错,这还有没有,给我包两块。”

小厨房里没人敢动,直到看见封家娘子微不可查地点了头,这才有一个婆子上去给锦雀装了一小碟。她这才心满意足地扭着腰走了。

她一走,采薇就皱眉对封家娘子道:“娘子,她们这样东一个西一个三天两头地打秋风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和姑娘……”

封家娘子神色淡淡道:“不必了,她们愿意吃就吃去,早晚会有人治她们。”

她既然发了话,采薇也没有办法,只能咬咬唇不再说了。

另一边一群人已经围上了何清沅,七嘴八舌地说起话来。

“清沅这孩子,刚来的时候我一看就喜欢。人长得又好看,脾气又好,哪里是这群人私底下传的那样,如今也算是沉冤得雪了。”

“是呀是呀,姑娘这样器重你,想必过不了两天就要把你叫回房里伺候了。”

小厨房的活计月钱虽然还算不错,但和主子房里的人肯定没法比。更何况那些丫鬟们整日在姑娘面前做事,那份体面是小厨房里的人羡慕不来的。他们之所以顺着上头的那些丫鬟们,正是怕她们在主子们面前说小话。

眼下何清沅两天内先后被主子叫了两趟,说不定很快就要调回姑娘房里了。说两句好听的又不会掉块肉,她们自然是嘴上没个把门的。

何清沅前生所见的闺秀们个个都自矜身份,哪里听过这样直白露骨的恭维话,一时有些招架不住,只能尴尬地维持着脸上的笑容。

采芹心里又是嫉妒又有些后悔,这两个月她暗地里没少给何清沅使坏,两人的关系算不上好,这会只能一旁哼哼唧唧地说酸话:“我们这些嘴拙口笨的,就是比不上有些惯常会讨好卖乖的讨得主子喜欢。”

倒是采薇向来看不惯她,一句话堵上了她的嘴:“你有在那里阴阳怪气的功夫,倒不如把你熬的乌梅汤送到前面去,再讨好卖乖,看大人和姑娘看不看重你。”

采芹平日里就怵她,听了这话虽然气得发抖,也只是发狠道:“你们就等着瞧吧。”

说完一扭腰就走了。

何清沅见气氛尴尬,只能道:“那我先给姑娘送去了。”

说完,她拎着食盒就走出了小厨房。

才五月,午后的日头已然十分毒辣,即便是何清沅如今这种不爱出汗的体质,额头上都已经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如玉的脸颊上微微发红,却显得她的面容愈发鲜妍。

何清沅只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前后的雕花木棱窗都开着,穿堂风一吹,遍处生凉。

身上是上等细葛布做的衣衫,轻爽舒适;身下是匠人编织的竹簟,清香沁凉;长几上摆着冰镇过的雪藕冰桃等新鲜瓜果,还有放在墙角用来降温的兽形冰鉴……

这些都在何清沅的脑子里打了个走马灯式的过了一遍,又被她摇头甩去,算了,越想越热。更何况她如今只是个丫鬟,空想再多都没有意义,还不如想办法过好眼下的日子。

沈家姑娘是个书呆子,一进了小书斋里就不问世事,对底下这群丫鬟们的勾心斗角并不清楚。比如昨日见的鹊芝、燕草,心思一个比一个深,再比如像今日的锦雀,一个二等丫鬟就能对人吆五喝六的。当然,她自己也是个十足的“刁奴”。

想到这里,何清沅自嘲地一笑。

她一路拎着食盒,很快来到了沉檀居的小书斋附近,远远地就看见坐在门外一边打扇子,一边头凑在一块嘀嘀咕咕的两个小丫鬟。她俩一见何清沅来,立即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她,显然是原身还在时,已经领略过她的泼辣。

和沈端砚一样,沈檀书在小书斋里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丫鬟们都是守在门外的。

她在里面一看起书来就昏天黑地,外面的丫鬟们不知道等得多苦。

平日里忙着在她眼前表忠心的大丫鬟们嫌累,把这事情甩给下面的二等丫鬟,二等丫鬟们又去欺负小丫鬟们。

原身和这两个小丫鬟们也是认识的,跟她们说明了来意,就上前敲了敲门:“姑娘。”

里面传来沈檀书温软的声音:“进来。”

何清沅拎着食盒进去,关上了门。

小书斋里的陈设简单朴素,甚至简陋。除了必不可少的书架、长桌、座椅外,其余的一应皆无,可见主人没有特意花什么心思来布置。

书斋靠窗另一边用大理石插屏隔开,透过插屏来看,后面摆了一张榻,估计是沈檀书看书累了,用来在这里休息的。

倘若何清沅去过静思轩,就会知道这布置显然是和沈端砚一脉相承的。

一张花梨木长书桌上堆叠着书卷,笔洗里插满了大小各异的数十支毛笔。

沈檀书就坐在书桌前,刚好搁下笔,抬头看了何清沅一眼。

何清沅正要取出食盒里的云片糕,却听她一句:“先放在那边吧,我有话要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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